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曾經的初戀,又想了想剛剛自己那狼狽的樣子。
蔣皎此時也是有些局促和慌亂,只見她有些猶疑地說道。
「許弋,你在這多久了?」
蔣皎不知道自己剛剛與張漾的對話有沒有被「許弋」听到,如果真這樣那她的臉可就真丟盡了。
而對面的寧遠面對這一個問題,卻是直接回道。
「沒多久?也就剛到,一來就看到你趴在我桌子上哭。」
但事實真是這樣嗎?
其實自蔣皎來教室里找張漾時,寧遠並已經到了門口,對于發生在蔣皎身上的事,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不過寧遠卻是不能直接將這個給講出來的,畢竟還是給蔣皎留一些顏面吧!
說來當初寧遠得到原身「許弋」的部分記憶的時候,可就知道原身在初中之時便和蔣皎談過戀愛。
兩個人應該都是初戀,而且在與原身談戀愛的時候,蔣皎可沒和原電影中對張漾那般地肆無忌憚,反而有著一種說不出地小心翼翼。
只是後面二人相處的時候出現了一些小問題,再加上原身要去上滬讀高中。
所以才和蔣皎分了手,後面蔣皎還找過原身,可惜可能原身覺得斷了就該斷干淨,所以也就沒再理會蔣皎。
久而久之二人也就斷了聯系,可後面原身從上滬回來讀高中,雖然原身很平靜,可蔣皎看原身的眼神卻不太對了。
甚至寧遠還懷疑張漾想報復原身的原因,除了高美娟的事以外,蔣皎這件事估計也有不小的影響。
任誰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對另外一個男人留有感覺都會不爽的,更不用說那個男人還一直是張漾嫉妒的人。
不過一般的人可能會直接將這和女朋友說清楚,然後論個明白,大不了分手了事。
可張漾卻是不一樣,也不知他是離不開蔣皎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他卻是將這一切都歸咎于原身身上。
當然無論是什麼原因,這一切都和寧遠沒什麼關系了。
他現在要做的事就很簡單,他就是想挑撥一番張漾和蔣皎的感情。
因為無論何種緣由,張漾都是對原身下手了,所以寧遠也不會覺得膈應。
當然寧遠也不會完全死纏著蔣皎不放,如果蔣皎真和張漾情比金堅,寧遠也不想搞那些死皮賴臉的事。
畢竟不同于黎吧啦,就原電影的劇情而言蔣皎並沒有什麼對不起原身的地方。
一直對一個無冤無仇而且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下手,寧遠覺得完全沒必要。
但是如果蔣皎的心里真就一直喜歡著原身,而且真的和張漾沒那麼感情好。
那不好意思,這頂帽子他就得給張漾送過去。
畢竟張漾這口軟飯可一直吃的不情不願,寧遠也不能讓他委屈著自己不是。
不過對蔣皎寧遠不會和對黎吧啦一樣撩完就跑。
再怎麼說為了整治張漾而去專門玩弄一個無冤無仇的女孩子,寧遠還是做不來的。
說來經過兩個世界,寧遠的矯情和擰巴卻是變得少了許多,或許他已經成為了廣義上的渣男了。
但是寧遠現在卻是覺得無所謂了,畢竟以後還有這麼多世界,還要體驗這麼多的人生。
他也無法將好男人的頭餃往自己身上標榜,不過說法是別人的,底線是自己的。
即便寧遠接受了自己是個渣男的事實,但是他還是不想失去自己的底線與本心。
也許這便是在這一個個世界進行紅塵煉心的意義吧。
不身入紅塵,又怎可煉心呢?
而另一邊听到寧遠說才來一會的蔣皎卻是松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最後的顏面還是保住了,沒有讓當初這個自己最想在其面前保住自己尊嚴的男人面前丟了最後的顏面。
接著她也是對著寧遠說道。
「謝謝你的紙巾!許~弋。」
也許是因為剛哭了一會,此時蔣皎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地頓了頓。
而寧遠听到這話,卻是明知故問地說道。
「不用謝,只是你為什麼這樣哭啊?是張漾那事?」
而听到這話,蔣皎本來止住地委屈,此時卻是又上了心頭,不過看了看對面的許弋。
她卻是強行忍住了想哭的沖動,不過還是有些顫音地說道。
「哪~有!」
看著蔣皎這樣強忍著委屈的樣子,寧遠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沒必要硬抗的,我知道你委屈,女孩子哭這件事並不丟人。」
而听到這話,蔣皎本來能止住的眼淚卻是沒辦法控制住了。
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然後口中還說道。
「你說為什麼?為什麼張漾那家伙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明明是她背著我勾搭其他的女人,他還一副我錯了的樣子。」
「為什麼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地都這樣對我?」
「張漾這樣!當初的你也是這樣!」
「難道我就這麼討人厭嗎?」
而听到這話,寧遠也是有些感慨。
其實原電影中蔣皎雖說說話難听,但是真沒什麼對不起張漾的地方。
甚至反而是張漾由于自己的私心,一直都沒有做出自己的抉擇。
所以寧遠也是略帶幾分憐意地說道。
「這根本不是你的錯。」
而得到這個回答的蔣皎,此時卻是越發激動了起來。
竟是直接起了身,對著寧遠說道。
「那你說,你為什麼當初直接和我說了分手?」
「為什麼我去找你,你理都不理我?」
「為什麼再次出現,卻對我熟視無睹?」
「難道當初我對你還不好嗎?」
也許是說到傷心處,此時蔣皎
竟是直接對著寧遠質問了起來,甚至對著寧遠的胸口錘了幾下。
而寧遠見此卻是直接一把將蔣皎抱住了。
然後說道。
「當初想著可能以後都得去上滬讀書了,以後沒有機會再見了。」
「所以不想耽擱你,畢竟我也不知道後面還能不能再遇到你。」
「而後面回來之後,和你分到了一個班,但你那時候已經和張漾在一起了,我又能說些什麼呢?」
「只是沒想到……」
說到最後寧遠竟是直接止住了話頭,有時真的是無聲勝有聲。
不過這些感受確實是原身的切身感受,畢竟對于初戀,原身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感覺。
只是原身卻是沒有寧遠說的那麼強烈和直白而已。
而听到寧遠的話語,此時的蔣皎卻是哭的更大聲了,她此時卻是再想著,如果當初自己能再等等,或許……
可還沒等她想完,從後門口卻是傳來一聲怒吼。
「MD,你這個混蛋,又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