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凜點點頭。
殷亭離又靠近一步,把白凜用力地擁入懷里,聞著懷里熟悉的氣息,在他的耳旁,輕聲說道︰「乖乖等我回來。」
「好!」白凜靠在他的懷里點點頭道。
殷亭離松開了白凜,走到駿馬的一旁,腳一蹬,一個瀟灑的身影一過,便跨坐上去。
白凜知道這麼一走,以後便沒那麼容易見面,上前微微勾起唇角,說道︰「殿下,白凜祝殿下此去一帆風順,平安順遂。」
他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說個吉祥話出來,討個吉利。
殷亭對著白凜離點點頭,隨後騎著駿馬,揚起塵土消失在街道的一點。
殷亭離走後,白凜便在王府過上了一個人的生活,有時候會出門溜溜旺財,招財(白凜之前抓的那只麻雀);有時候找好友劉煜切磋功夫打發時間。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京城的天氣也越來越熱,站在醉玉樓門口攬客的姑娘們都穿得越來越輕薄;連旺財都不願意出門了,它閑燙腳。
也有關于邊境的戰況不斷地傳進白凜的耳朵里,如成王抵達邊塞燕門關,大振軍中士氣;如成王率領大軍在燕門關大戰寒國寇賊;如成王率領大軍第一次大勝寒國;如成王乘勝追擊寒國手下敗將等等。
這一日,白凜像往常一樣在府里逗弄著招財,劉煜突然急沖沖的闖進了王府。白凜看見好友這冒冒失失的樣子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在他眼里,劉煜如果突然正經起來那才是奇怪。
劉煜氣喘吁吁的直接端起一壺茶往自己的嘴里倒,咕嚕咕嚕幾聲全都下肚了。
然後又喘了幾口氣,就等著白凜問他,可坐了半響也沒見白凜有任何反應,心里不由得急道︰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白凜,我都坐了這麼一會兒了,你都不問我怎麼了?」劉煜氣道。
白凜便順著這話問道︰「怎麼了?」
「虧我得了消息,一路上都不敢歇息,跑來通知你,你怎麼都不能主動問我?」劉煜不滿的月復誹道。
白凜不覺得劉煜會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他滿不在意的道︰「咱兩誰跟誰,需要那有的沒的嗎?」
「哎!算了算了,看在我寬容大度的份上,小爺我不跟你計較,」劉煜嘆了口氣,又開始嚴肅的說道,「白凜,我從我父親那里得來消息,是關于成王殿下的。」
成王?白凜听到這兩個字,耳朵微微一動,轉頭看向劉煜,問道︰「關于殿下的什麼事?」
劉煜看見白凜終于重視他的話,不由得促狹道︰「白凜啊白凜,我來了這大半天你都不理我,看來在你心中成王比我這個忘年交都來得重要。」
白凜看著劉煜這副欠打的模樣,嘴角微微抽搐,道︰「快說,成王什麼事?」
被白凜這麼一催,劉煜才記起自己來這兒主要為的什麼事兒,立即說道︰「白凜,我听我父親說,成王被寒國寇賊圍困,從被困傳消息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