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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說給了葉輕染听。

「伍六入獄後,伍六的老婆和兒子一直被伍虹照顧著,生活水平比從前提高了許多,伍六的兒子還被送到了貴族學校。我想伍虹應該是用伍六老婆孩子的富足生活換伍六頂罪。

前段時間我去看過伍六一回,想要勸說伍六指控伍虹,但是失敗了。」

很多人雖然渣,但是對老婆孩子好。或許,伍六就是其中之一吧。

可也因為這樣,讓她很難從伍六這里下手對付伍虹。

她倒是寧願伍六有把柄在伍虹手上,那樣她得知那個把柄,也能反過來用那個把柄威脅伍六供出伍虹。可惜,哎。

葉輕染單手托腮,「看來想從伍六這里下手,對付伍虹,從而對付查韌是不好實現了。」頓了下,她看向凌綺,「你知不知道查韌的什麼弱點?或者他的公司有哪些漏洞?」

既然伍六、伍虹那里很麻煩,那她就轉變戰略,從其它可能相對簡單的地方下手。

凌綺道,「你讓我想想。」

查韌這人沒什麼弱點,公司的事,她平時不是特別關心查韌公司的事情,這兩年她和查韌的婚姻出現了狀況,對查韌公司的事知道的就更少了。

她得好好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攻破的漏洞。

「嗯。」

葉輕染點頭,耐心的等著凌綺仔細回想。

想了一會兒,凌綺忽然道,「我想起來了,查韌他的公司負債很嚴重,在銀行貸了不少的錢。這次離婚我分去一大半的錢,以他現在手里的錢以及公司賬上的錢是不夠償還貸款的。」

她怎麼說也和查韌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過去還是查韌名正言順的妻子,對查韌公司的財務狀況大致還是知道一些的。

聞言,葉輕染眼楮一亮,「那看來我可以從他公司的財務狀況下手。」

多少公司都是因為財務方面出現了狀況,緊接著引發了一系列的問題從而導致最終破產或被收購。

「嗯,這應該是個不錯的突破點。」停頓了下,凌綺又補充道,「采購部的經理是去年新換上的,家境一般,對公司的忠誠度也一般。」

那個采購部經理也就跟大部分人一樣,就是找個工作賺錢養家,對公司談不上什麼忠誠度,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

既不是公司的股東,也不是老板的心月復,意志力很容易動搖的。

葉輕染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凌姐。」

凌綺說的這兩點對她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至少讓她有了一個方向。

凌綺輕笑道,「謝什麼,我又沒有做什麼。真要謝,我都不知道要謝你多少回了。」

聞言,葉輕染淺淺一笑,然後也不提謝不謝的了,轉而看向了凌綺凸起的肚子。

「孩子快五個月了吧,最近有去醫院檢查嗎?醫生怎麼說?」

提到孩子,凌綺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一手撫上自己的肚子,說道,「去醫院了,醫生說孩子發育的很好。」

「那就好,健康就是最大的福氣。」頓了下,葉輕染繼續道,「凌姐,孩子的月份越來越大,漸漸的你行動起來也會沒那麼方便,你該找個保姆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了。」

凌綺身邊雖然有阿西和阿涼,但是阿西和阿涼主要是負責保護凌綺,幫著凌綺調查些事情什麼的。

在生活方面,阿西和阿涼到底是男人,無法照顧凌綺照顧得那麼細致。

凌綺道,「再過一段時間吧,醫生說了,適量的運動有利于順生。請了保姆,什麼都不用我做,反而不利于生產。」

她只要不干重活就好,平常的家務什麼的對她來說還是沒問題的。

等她快生的時候,確實不方便了,再請保姆也不遲。

見凌綺有打算,葉輕染也就不多說了。

凌綺是孩子的母親,她相信凌綺會做出最好的選擇。

倒是她,還沒懷過孕呢,對懷孕的事情了解甚少。

離開凌綺那里後,葉輕染就吩咐程石去調查查氏的采購部經理了,她自己也拿起有關查氏的資料,研究起怎麼布局來。

閆雅那邊,進行的很是順利。

第二天的時候,牛豪山和朱誹一家就被帶去了派出所接受調查。

第三天的時候,牛家和朱家的事情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條。

有的報紙上還有牛豪山和朱誹一家被警察帶走的照片。

至于報紙的標題和內容更是五花八樣,但都有一個共性,就是對牛家和朱家很不利。

連鎖效應般牛氏和朱氏的股價都下跌了,且跌的很嚴重。

牛豪山還算幸運,在派出所待了兩天就被律師給成功保釋出來了,能跑去公司解決危機。

朱誹就沒那麼幸運了,朱家犯的事情更嚴重,朱誹本身犯的事也不輕,想保釋都保釋不出去。

無人支撐的朱氏,如同失去了頂梁柱,股價一路跌到了谷底,合作商紛紛退單,員工鬧著要罷工,朱氏危在旦夕,隨時都有破產的可能。

牛氏沒有像朱氏那麼慘,可也好不到哪里去,牛豪山每天各種奔波的也是忙的要死,兩條腿都快跑斷了。

他不僅得處理公司的事,還得想辦法解決牛雯雯的事。

他就牛雯雯那麼一個女兒,他不能讓牛雯雯被判刑,他要想辦法把牛雯雯撈出去。

只是,葉輕染把被牛雯雯劃傷臉頰的那一家人給找來了,又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物證,人證物證確鑿,讓他想撈牛雯雯卻撈不出去。

無奈,他只能找上白辰光尋求幫助。

「白少,我就雯雯這麼一個女兒,我實在不忍心看她被判刑,還請白少幫幫我。」

白辰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來,「牛總,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只要我白辰光有這個能力,我一定幫你。」頓了下,他面色為難道,「只是,令千金這個案子人證物證確鑿,想要讓令千金不被判刑,這個有點難辦。」

听白辰光說有點難辦,但沒說辦不成,牛豪山就知道還是有戲的。

他說道,「白少,就因為難辦,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可我也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來找你了。

如果白少能幫我女兒度過這次的事情,我牛豪山一定會記住白少的恩情,以後唯白少馬首是瞻。」

白辰光眼里劃過一抹流光,他等的就是牛豪山的這句話。

想要幫牛豪山他是有辦法的,但是他要故意擺出難辦的姿態,他要讓牛豪山記住他的恩情,他要牛豪山對他的忠心。

過去,他和牛豪山只是目標一致,利益一致,所以牛豪山支持他的決定。

從今以後,牛豪山支持他的決定,不僅是因為有共同的目標與利益,還因為牛豪山欠他白辰光一個恩情。

接著,他說道,「其實,想要解決令千金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辦法。人證物證上我們改變不了,那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來解決。比如,從葉輕染身上下手。」

「實不相瞞,我也想過從葉輕染身上下手。可葉輕染這個人油鹽不進,我無法說服她。我想要打壓祥瑞,從而逼迫葉輕染,可,哎。」

牛豪山說著,重重的嘆了口氣。

白辰光眼珠子轉了下,眸底劃過一抹算計。

他開口道,「那我們就換個法子對付葉輕染。」

牛豪山有些急切的問道,「白少有什麼辦法?」

看白辰光那個神情,他就知道白辰光心中有了主意。

白辰光勾唇,緩緩道,「我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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