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日子還是舒坦啊。」權琪祥搖動著太師椅,閉上眼楮嘆了口氣;這里雖然沒有那麼多樂趣,但是總是比監獄好得多,況且身為一個男人嘛,妓院里面的女人自己想要哪個要哪個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嘛。
況且自己身為一名軍官,上上下下那麼多口子人伺候著;也確實舒服呢,整個中海衛一萬多點人,現役士兵竟然只有二百人,而且核心軍官骨干還是自己這些穿越者擔任的,雖然自己手底下不過十個職業士兵,不過好歹還有五十個預備役歸自己呢,偶爾也能真的體會到人上人的感覺,在外界可做不到真正意義上的人上人,在這里可不一樣,這里面的土著不存在外界的那些人權和思想。
自己手下的人,叫他趴著他可不敢跪著;雖然中海衛法律嚴格,不能隨意打罵、傷害、殺害土著,不過自己就算真的做了又能把自己如何呢?
夕陽西下,權琪詳連接工作後;帶著兩個士兵在城內游蕩,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好玩兒的重點是有沒有美女。
走著走著,權琪詳被一個胸前偉岸,手持菜籃子的婦女吸引住了目光。
然後,權琪詳帶著兩名士兵跟著那個人妻一直到她家門口,那名婦女看著權琪詳和他身後的兩名士兵有些驚慌,連忙半蹲行禮︰「大人,小女子可是有何不對的地方?」
權琪詳這才仔細端詳這個婦女,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因為長期勞作導致略顯粗糙且黝黑的皮膚,從臉上來看平時營養攝入還是充足的,只不過有點口臭,土著們不愛洗澡和洗漱這點權琪詳是很清楚的,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特殊愛好。
「沒事兒,在中海衛還習慣嗎?」權琪詳此刻臉上寫滿了猥瑣,如果在外界估計婦女直接報警了,可是在這里嘛,婦女只是略顯害羞,側過臉躲避權琪詳那具有侵略性的眼神和那般的表情。
「大人
,民女家世代務農;並未曾有過違法、不義之舉啊。」婦女顯然並不明白權琪詳說的話,畢竟有一定的世代誤差;權琪詳眼神死死盯著婦女那高聳的雙峰,猥瑣的說道︰「我是問你,搬遷至中海衛生活可有不便之處?」
婦女臉紅了,更加羞澀的說到︰「未曾有不便之處,自從搬遷至中海衛後,一天三頓,頓頓管飽,我家相公在城外捕魚,月初出發月底歸來時總能待會數十斤魚肉,特別肥美;」
「哦?你的相公出海捕魚,還未歸來呢?」權琪詳眉毛挑了挑,從懷里直接掏出一塊碎金轉身扔給兩個士兵︰「喝酒去吧,明天自己歸隊。」
其中一名士兵接過碎金子,放在嘴里用牙齒咬了咬;咧嘴笑了笑︰「謝隊長。」,然後兩名士兵一臉猥瑣的又來了;臨走時還對著附近來來往往的過路人招呼著︰「去去去,繞路、繞路;官軍辦案,閑人回避。」
不過一分鐘,整個巷道就剩下婦女和權琪詳了,權琪詳轉過身;發現婦女已經不在羞澀,看了一眼離去的士兵,又看著眼前的猥瑣但是卻出手闊綽的男人。
從權琪詳掏出碎金子那一刻,婦女的眼楮就死死地盯著那塊兒金子,看著權琪詳隨手就扔給自己的下屬後,她看著權琪詳的眼神已經在放光了,這一刻,權琪詳才是肥肉,她可是狼啊。
權琪詳看著婦女的眼神,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笑著說道︰「家里幾口人啊?」
婦女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權琪詳,嬌羞的回答道︰「家中就我相公和我一歲的閨女三人,相公出海捕魚未歸,家中就我和女兒孤兒寡母的;晚上甚是擔憂。」
「喲,挺上道啊!」權琪詳就喜歡這種上道的女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的說到︰「無需擔憂,有我等官軍,定可以護你母女周全。」
權琪詳越說越靠近婦女,從她身上聞到一股女乃香味;那個問道讓權琪詳用
力猛吸一口氣然後繼續死死地盯著婦女。
婦女哪里不知道權琪詳在想什麼,主動靠近權琪詳,順便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主動解開衣服,露出里面的紅色肚兜說到︰「在中海衛吃飽喝足就是所賺金銀甚少……」
權琪詳直接把婦女抱在懷中,一只手抱著婦女的後背,輕撫的同時慢慢下移,一只手卡在兩人中間
然後,兩人直接撞開房門;回到家中,一直到夜晚;房門打開,權琪詳一臉愉悅的走了出來,臨走前給了婦女一顆碎金,大概二兩多點,婦女接過金子在依依不舍的眼神中看著權琪詳離去得背影。
等到權琪詳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巷道中,婦女這才關門回到房間,看了看已經睡著的女兒,又在燈光下看了眼手中的金子,婦女嘴角上揚,用大牙咬了咬金子︰「哇,九成碎金啊?」
大明帝國中,一百銅板等于一兩白銀,一百白銀等于一兩黃金;而且黃金白銀的含量也會影響它的價值和購買力,含量九九成為最高,價值和購買力百分百︰九成二兩碎金子就等于二兩價值和購買力的百分之九十。
這二兩九成碎金子,是她丈夫打漁打一輩子都轉不到的錢;丈夫出海捕魚是官服統一調配,去一次不過二兩碎銀,同時根據收成分到三十斤到五十斤的各種魚蝦螃蟹貝殼海帶等食物,一般都是家里直接吃了,少有的漂亮貝殼或者魚還有珍珠、珊瑚可以拿去珠寶商人那里賣錢,最多的時候一顆珍珠賣了十兩銀子,丈夫高興的整整三天都在喝酒助興,這一次直接來了二兩九成碎金子,那丈夫還不得高興死啊。
另一邊,權琪詳哼著小曲兒走在回軍營的路上;今天他可是徹徹底底的淪陷了一把,也成功的陷了進去;人嘛,總得有點愛好啊,何況你情我願呢。
權琪詳心中想到,直到他在軍營門口撞見曾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