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邵玉茹說說笑笑吃完一餐晚飯後,邵向北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有些難得的打開了電視機。
掃一遍電台發覺沒有什麼意思就開了開到了一個唱歌的節目,听著聲音閉起了眼楮。
這段時間因為霍沐希的緣故邵向北明顯減低了對香煙的依賴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邵向北迷迷湖湖間听到放在床頭櫃充著電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
睜開眼楮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23點。
伸手抓來行動電話看了一下號碼,沒有想是凱西打來的。
「喂。」
「有什麼事嗎?」
邵向北可能是因為迷迷湖湖睡了一覺的緣故,聲音有些干澀。
電話里的凱西听到邵向北的聲音後,發出曖昧的笑聲。
「沒有打擾你的好事吧?」
听到這話還有些神游天外的邵向北突然就想到了今天早上的尷尬與不愉快。
「要不你來做女主角?」
「有事就說事,別扯這些有的沒的。」
邵向北下意識反諷開口說完後才意識到了不妥,連忙用有些煩躁的話語遮掩了過去。
「拍電影?」
好在凱西還沒有真正領悟到中國語言的博大精深。
「態度好一點,我給你帶來的可是一個好消息。」
邵向北听到這話立刻就意識到了是什麼好消息。
「是不是那個毒販抓到了?」
「人已經在我手上了,你是自己來處置還是我們代勞?」
此時的邵向北听到凱西的聲音猶如天籟,又有些毛骨悚然。
這從他把這件事交代給她才用了多長的時間,竟然從大海里把自己要的那條魚給抓住了。
「你們是怎麼找到他的?」
「不會隨便找個人來湖弄我吧?」
電話里凱西的語氣有些自得。
「怎麼找到的你不用管。」
「不相信你就自己過來看。」
邵向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人必須他親眼看過不然還真不太相信。
「你在哪里,我立馬過來。」
「荃灣皇後酒吧。」
凱西的聲音里得意沒有減退,直接報出了一個讓邵向北沒有想到的地名。
「我馬上過來。」
邵向北沒有理會凱西囂張的氣焰說完話就斷斷了行動電話。
匆匆收拾了一下,邵向北就推門離開了房間。
個把小時後,邵向北就來到了有些熟悉的皇後酒吧門口。
這次來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車子停在門口的泊車位上,邵向北下車就見到了門口被人扯落的隔離帶,門口還立著正在施工請勿靠近的牌子。
被彩條布遮擋著的窗戶里,橙黃色的燈光影影綽綽。
邵向北推來遮擋在大門口的黑色掛布邁腿就走了進去。
人剛進去旁邊就出現兩個黑影。
邵向北的眼角余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兩把帶著冰冷氣息的手槍朝著他的腦袋指來。
面對危險,邵向北的寒毛炸起,身體一蹲,一記掃堂腿把右邊那人踢倒,有頭頂撞向左邊握槍的手腕。
撞飛手槍,邵向北起身反手一個擒拿就反剪住了那人。
這時他的目光正好看向正坐在場地中間一張椅子上的凱西。
「什麼意思?」
那個被邵向北踢倒在的外國男人站了起來,看著邵向北嘴里用英語罵罵咧咧的撿起了掉落在地的手槍。
邵向北將手中被他反剪住的鬼老一腳踹向前面,雙手往後一模左右手里就各多了一把手槍並用英語道。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亂動!」
凱西見此這才收起臉上看戲的表情站了起來。
「我的手下開個玩笑你不要介意。」
邵向北盯著凱西不知道這鬼老女人又要玩什麼花樣。
「人呢?」
凱西拍了拍手。
從當初靚坤被藏的那個房間里帶出了一個鼻青臉腫就差被捆成粽子的男人。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邵向北見此才收起了手里的兩把槍,邁步朝著那個被推搡出來的男人走了過去。
後面推門出來的鬼老看著邵向北,眼神中帶著不善。
邵向北只是撇了一眼,他對這種替人辦事的小嘍不感興趣,一把扯下塞在被綁男人嘴里的臭抹布,仔細的辨認了起來。
那人用怨毒的目光看著邵向北,一張極為普通的臉上露出想要生撕了他的表情。
「說兩句話來听听!」
現在臉上又有很多傷痕,邵向北還真一時間有些辨認不出來。
「呸!」
那人朝著邵向北用力吐了一口口水,還好被邵向北躲了過去。
「是你往我車里放的計時器?」
「放完計時器你去做什麼了?」
邵向北再次發問。
放完計時器大陸毒販去碼頭祭拜自己人的這件事,邵向北並沒有告知過凱西。
現在只要這人回答正確,基本上是不是同一個人就八九不離十。
「要殺要剮隨你便,哪來那麼多廢話。」
那人雙眼帶著血絲,咬牙切齒的說道。
邵向北可不慣著這種硬骨頭,邵向北反手就甩了一耳光。
「我再問你一遍,你在我車里放了計時器後是不是去屯門碼頭的廢棄倉庫那拉屎拉尿?」
「放你娘的P!」
「老子是去祭拜老子的兄弟了!」
那人听了邵向北的話頓時掙扎著暴怒撲向邵向北。
邵向北知道確實是找對人了,面對凶狠撲來的大粽子飛起一腳把他踹了回去。
「你們怎麼找到的?」
邵向北轉身朝著凱西走了過去,既然人已經確認了那就沒有必要再跟他多費口舌了。
「怎麼找到的你就不用管了。」
凱西露出的笑容帶著神秘,不過話語卻跟先前在電話里沒有任何的區別。
「怎麼選在這個方?」
邵向北也趁機掃視了一下四周,這皇後酒吧上次被炸後現在應該還在裝修。
「這里可真像是一個戰場你說對不對?」
凱西示意邵向北在她的對面坐下。
邵向北看著凱西拉開早就放好的椅子坐了下來。
「這里本來就是一個戰場。」
「你的人從英國過來了?」
邵向北看了眼站在凱西身後的兩個英國老。
這兩個英國老的腦袋上都帶著一頂標志性的戴著帽檐的貝雷帽。
「前兩天過來的。」
「不過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吉姆父親的人也已經來了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