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築基了?」唐宣有些膛目結舌。
才修煉了四年啊,可能還沒到四年。
算了,跟掛比沒什麼好比的。
唐宣又瞧了瞧周圍的散修,頓時心里平衡了一些。
徐道客走後,海中白獅陳勝卻是惱羞成怒。
他回頭望了看戲的散修們一眼,露出一絲不耐煩神色,一身築基法力卻是激發得淋灕緊致。
隨手一揮,一道巨大的水刀直飛向眾人。
這下許多散修卻是嚇破了膽,一個個祭起法寶護持。
砰!砰!砰!
不少散修在這一記水刀下甚至身子被直接切開,死不瞑目。
更多的則是法寶盡毀,受了重傷。
唐宣護體玄光躲過後,不由得看了眼周圍的慘狀。
沒有實力,連看戲都有生命危險。
不過這一戰後,恐怕往後的瀚海城散修三大天才中,徐道客就不再排到老三了。
而陳勝的威名則會直線下降。
唐宣繼續往前走去。
倒是許多受傷的散修已經開始躊躇起來,不敢往這股方向去。
而是轉向其余地方,諸如唐宣先前已經搜刮完畢的小院方向。
從這處庭院走出去,唐宣看著前,左,右三個方向略微沉思了一下。
剛才徐道客是直直往前的,那里又是一處大殿,看著里邊屋子極多。
不過那里應該已經被搜刮完了,唐宣當時見徐道客從陳勝手里搶了幾個玉簡。
陳勝則是往左邊去了。
那自己就去右邊唄。
一路往右走,經過兩個拱門,幾個房間。
房間里邊屁都沒有,只有幾只魚在游。
又繼續往前走,則是一處巨大的平台。
這平台太大了,上面起碼能容納數萬人。
「這應該是平日宗門弟子演練的地方吧。」唐宣猜測道。
此時在那平台上已經有十多個散修。
從平台往後能看到有幾座寶塔。
唐宣抓緊跑了過去。
一路上幾個散修互相提防著。
等穿過平台,來到寶塔後。
唐宣先從第一個寶塔進去,寶塔中是一處處監牢,這些監牢里邊坐著許多枯骨。
在枯骨上還有著鐐銬。
逛了一圈後,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也沒有出現什麼千年老尸。
倒是在寶塔的最頂層,唐宣發現了一具疑似金丹真人的枯骨。
這骨頭上有著許多神秘的紋路,看著便給人一種極為高大上的感覺。
唐宣剛想把這具尸骨拿走。
結果手指放在尸骨上,只見卡一聲,骨頭居然化作了碎末。
唐宣有些訝然,隨後放棄了。
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就連金丹真人也無法抗拒歲月的侵蝕,到最後化作塵土。
走出寶塔後,唐宣又瞧見一堆人在斗法。
在遺跡里邊,斗法,死傷實在是太常見了。
不過這個斗法,唐宣今天一定得去湊湊熱鬧。
他平日與人斗法本就不多,經驗不足。
就算是斗法,也大多是以勢壓人,擁有絕對的實力壓制。
現在用化身,倒是可以多多積攢一些斗法經驗,免得日後與人斗法時翻了船。
這次斗法乃是大混戰,四個人不停亂戰。
誰拿著靈火,另外幾人就圍毆那人。
唐宣跑了過去,才發現幾人正在爭奪一團二階靈火。
他頓時雙眼一亮。
這種二階靈火並非像普通的靈材一般,這種靈火只要融入身體,就能隨意操控。
而且在煉丹,煉器上,這種靈火能給予的幫助何其之多。
唐宣立刻縱劍沖了過去,妄想渾水模魚。
其余幾人一瞧又多出個人,頓時不由詫異。
又是仔細一瞧,煉氣七重?
一個二米多高的修士頓時不屑,抬手就是一道金光。
那金光泛著金鐵之色,唐宣抬劍一擋,法力激蕩。
娘的,就你打我。
那我也打你。
唐宣頓時 然撲了上去,悍不畏死。
一劍接連一劍。
那高頭大漢起頭不屑,他渾身冒著金光,整個身體都宛如金鐵一般。
一拳襲來,與極品長劍相觸。
這下法器的優勢就體現了出來,在奪命十三劍的凌厲劍氣下。
呲!
那高頭大漢 然慘叫一聲,卻是一只拳頭差點被砍了下來。
另一邊,譚亮卻是看著唐宣,心有戚戚。
‘怎麼又是這瘋子!’他暗罵一聲。
今天運道還真是不好,無論發現什麼東西都有人來搶。
這團靈火也是他先發現,結果又是被幾個人圍毆,到最後只得放棄。
那渾身冒著金光的漢子眼見一只拳頭都快被砍下,頓時吞下一顆丹丸。
而後怒視著唐宣。
唐宣絲毫不畏懼,直直盯了過去。
雖說那高頭大漢有些輕敵,但在庚金法力,奪命十三劍與極品法劍一同的加持下,這攻擊力也不是說笑的。
此時五人在場,整個場面卻是一下子僵持住了。
二階靈火就在眾人中間,但是誰也不敢伸手去拿。
因為拿的那個人,一定是被眾人圍攻的那個人。
「譚亮!你平日不是厲害的很麼,囂張的很,不要命的很,怎地今天就慫了呢。」有人大笑道。
譚亮看了一眼唐宣,又看了一眼說話的女修。
心道馬上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不要命。
唐宣看著靈火,卻是動起了腦筋。
‘要不要試一下。’
要是等別人拿到這靈火,他一個煉氣七重,而且此時這具化身再下去就要開始戰力下滑的狀態下,自己恐怕是搶不到了。
畢竟他的攻擊性夠高,但續航,跑路的速度不如別人。
到時候這幾人跑了,自己在後邊跟個蝸牛樣,那不是沒戲了。
二階靈火對于別人怎麼樣他不知道。
但對于自己,尤其是擅長煉丹,煉器這兩門手藝活的唐宣,那提升可就太大了。
而且也未必不是沒有機會,他還有威力最大的一劍沒有使出來。
只見唐宣立刻伸手,下一秒,靈火頓時在法力的作用下漂浮在唐宣周身。
譚亮雙眼一亮,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頓時,其余四人開始操起法力,開始圍攻唐宣。
而譚亮則悄悄縮在一旁,每次攻擊唐宣時都是一觸即分,不敢直面鋒芒。
他知道唐宣那不要命的打法,萬一真被咬死了,到時候別說靈火了,恐怕還得丟些其他東西。
唐宣邊戰邊退,心中卻是早有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