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里。
顧長言本還有點不好意思,但因為基因增強原因,他的理智也漸漸被吞噬掉。
過了二十分鐘後。
顧長言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旁沉默的蕭婉晴,隨後將她摟了過來,輕聲道,「不管怎麼樣,你在我心里永遠是第一位。」
蕭婉晴勉強扯出一絲澹澹的笑容,「我知道。」
顧長言無奈的嘆了聲氣。
蕭婉晴安慰道,「別多想了,剛開始我是一時難以接受,也許慢慢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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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言輕嗯了聲。
這時,安妮莎走了出來,她倒了杯茶遞給蕭婉晴,「晴姐。」
安妮莎姿態放的很低,蕭婉晴見狀,心里也舒服了些許。
起碼安妮莎還是懂事的。
蕭婉晴接過,喝了口,隨後對安妮莎說道,「你集團一些項目,也可以跟新立這邊合作,你女兒今年就要畢業,到時候培養她掌管你集團的業務吧。」
安妮莎嗯聲道,「已經這麼安排了。」
蕭婉晴輕點頭。
過了一個小時,顧長言扶了扶額頭,他不知道說什麼,默默起身到了屋里。
蕭婉晴瞥了一眼,輕聲道,「你去吧。」
安妮莎反應過來,點點頭,跟了過去
第二天的時候,蕭婉晴就坐飛機回江寧了。
別墅里只剩下顧長言跟安妮莎。
安妮莎依偎在顧長言的懷里,感到很幸福,臉上的笑容無不在透露著幸福的味道。
顧長言沉吟了會兒,平靜道,「婉晴心里總歸有些不是滋味,你在她面前,注意下分寸吧…」
安妮莎輕聲道,「你放心,她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顧長言好奇,「這麼好?你好歹也是熊國女首富,久居高位,怎麼願意把姿態放這麼低?」
顧長言明知故問,但他還是想听听安妮莎怎麼說。
安妮莎輕聲道,「對于我來說,能跟你在一起,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什麼女首富的稱號,我一點不在乎,我只想要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也很感激她。」
顧長言沉默了幾秒,「嗯。」
安妮莎依偎在顧長言的懷里,輕聲道,「我很喜歡你,為了你,我也什麼都願意做,一開始晴姐找我的時候,哪怕她把我當做單純的藥物,我也心甘情願。」
顧長言沉默,有些好奇,「我在你心里,份量這麼重麼?」
安妮莎很肯定道,「當然,對于我來說,物質上我什麼都不缺,我更需要的是精神層面,還有陪伴,相比于其它方面,我更需要你,也最想要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我放棄所有的家業,都在所不惜,當然,我要留一部分給我女兒。」
顧長言沉默,他理解安妮莎的心情。
顧長言坦白道,「如果我說,在我心里,婉晴最重要,你不是很重要,你還願意心甘情願的在這麼?」
安妮莎微笑,「我知道晴姐在你心目中最重要,我在你心里沒那麼重的份量,但即便是這樣,我也心甘情願的當個藥物。」
顧長言無言,「搞不懂你怎麼想的,凡事都應該是相互的,我沒把你看的那麼重,你還這樣心甘情願。」
安妮莎微笑道,「也許你魅力大,讓我倒貼,我也願意。」
顧長言,「——」
「真的都願意嗎?」顧長言看著她。
安妮莎神色認真,眸子盯著顧長言,語氣十分肯定,「當然。」
顧長言神色平靜,坐在了床邊,對安妮莎道,「你跪地上。」
安妮莎乖乖的過去,然後跪地,仰頭看著顧長言
一晃過去了五天。
顧長言跟安妮莎這幾天一直待在一起。
對于安妮莎來說,她跟顧長言在一起,怎麼都不膩。
這幾天下來,她也變的更加乖巧。
甚至已經會主動取悅顧長言。
客廳沙發上,顧長言坐在那里看著電視。
安妮莎跪在地上,一邊給顧長言倒了杯茶,然後雙手端著茶杯,遞了過去,「主子,喝茶。」
安妮莎了解顧長言,也了解男人,她知道男人的征服欲很強,尤其是顧長言。
她這麼做,確實讓顧長言感到很受用,顧長言本就因為基因問題,導致理智飄忽不定,安妮莎這麼做,無疑是戳中了他的軟肋。
顧長言感覺自己已經迷失了。
家里紅旗不倒,偏偏老婆還同意了…
這種征服跟成就感,他覺得比什麼都更有成就感。
比過去征服一些對手還更有成就感。
顧長言接過茶,喝了一口,對安妮莎說道,「你挺喜歡這樣。」
安妮莎仰頭,眸子盯著顧長言道,「其實很正常,大多數女人都慕強,喜歡當個小女人,喜歡被征服的感覺,那種感覺,可能你很難體會。」
顧長言輕點頭,他確實不能完全體會,畢竟他不是這類人。
只有同類,才能彼此產生共情。
如果換做成一個男人喜歡征服的感覺,他就能夠理解,能夠跟對方共情。
顧長言看著安妮莎,「你開心就好。」
安妮莎看著他,「主子,你開心麼?」
顧長言微笑,「挺開心的,我現在就是有點苦惱,我現在的狀態,總歸影響了正常生活,也不能忙工作的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
安妮莎道,「其實這樣也挺好,你是集團董事長,只負責集團戰略方向,其它方面完全可以交給別人來做,事業上你不用過多操心什麼,現在這樣不是挺好麼?」
顧長言輕搖頭,「我總有應酬的時候,總不能待個一小時就消失,還有兒子跟閨女,我也好久沒見到了,要是以後去旅游,或者哪天生病住院了,很不方便。」
安妮莎不解道,「住院可以住單間,沒人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出去旅游更沒關系了,我跟你,還有晴姐,我開著車,你跟晴姐坐後排,反正不會影響到你。」
顧長言無奈嘆息,「但也不能老這樣…比如逢年過節,總要見人的,總不能動不動就消失吧。」
安妮莎,「晴姐可以出面應酬,我也可以。」
顧長言,「」
「還是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恢復到跟過去一樣吧。」顧長言。
安妮莎,「醫生也沒更好的辦法。」
顧長言無奈。
瑪德,哪里強不好,偏偏是這里。
嚴重影響到工作生活了。
「主子,吃個橘子。」安妮莎剝好了橘子,遞給顧長言。
顧長言輕嗯了聲,慢慢吃著。
…
一晃,又過去了七天。
顧長言的癥狀從這天開始變的更加嚴重。
如今只需要半個小時,就要找安妮莎。
除非他困了。
安妮莎耐心的陪著,對于她來說,她覺得這樣挺好,雖然也影響了工作跟正常的生活。
但她跟蕭婉晴不一樣。
她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只有一個女兒,平時也沒什麼好應酬的,她大把的時間都可以陪著顧長言。
還能跟顧長言聊聊天,談談心,感覺挺好的。
又過了五天
安妮莎已經不把自己當人了,當個機器。
但她仍然感到很開心幸福。
這天,蕭婉晴發來了信息,詢問道:還沒有好轉?
安妮莎立即回道:沒有
遠在江寧的蕭婉晴看到信息後,整個人都無語了。
之前的顧長言,每隔一個小時服藥一次,現在每隔半個小時就要服藥。
她真是服了。
偏偏顧長言身體還很健康,沒有被影響到,很離譜。
蕭婉晴回道:我明天回去。
安妮莎:知道了晴姐。
蕭婉晴:這幾天辛苦了。
安妮莎:不辛苦,晴姐。
蕭婉晴:
蕭婉晴無語,這是真不辛苦,還是假不辛苦。
老是這樣下去,神仙都覺得枯燥吧。
不過蕭婉晴也好久沒見到顧長言了,也挺想念的
第二天。
蕭婉晴坐飛機到了帝都,到了家里。
安妮莎像個保姆一樣,端茶倒水,做菜燒飯。
直到顧長言默默回到了房間里。
安妮莎看向了蕭婉晴,「晴姐,你去吧,我做飯。」
「」蕭婉晴嘆息一聲。
從一開始讓安妮莎陪著顧長言,她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到了如今,她雖然依然愛著顧長言,但顧長言的情況,她有時候有種感覺,好像顧長言成了工具人。
用完就交給安妮莎。
讓安妮莎給顧長言治病,維持著顧長言的生命。
到了屋里。
蕭婉晴眸子盯著顧長言,「你現在什麼想法?」
顧長言看著她,無語道,「我感覺我成了你的工具人了,想我了就飛到帝都找我,平時連個信息都沒有。」
蕭婉晴無語,「我有跟安妮莎聯系。」
顧長言無語,「你也好久沒看到我了,來吧,我是個合格的工具人。」
蕭婉晴輕輕捶了他一下,「誰把你當工具人了?你是我老公,孩子的爸爸,我也沒辦法…」
顧長言表示理解。
…
一晃又過去了五天。
這五天里,顧長言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工具人。
因為每次事後,安妮莎,或者蕭婉晴就會到客廳里聊天。
直接不管他了。
顧長言服了。
這什麼破基因,這基因他真的不想要了
在客廳里,蕭婉晴還在跟安妮莎聊天。
因為安妮莎這段時間一直很規矩,姿態也放的低,什麼都以她為尊。
蕭婉晴感覺安妮莎也挺不錯的,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兩人的關系好了許多。
「來一個。」就在這時,屋里傳出來顧長言的聲音。
蕭婉晴跟安妮莎听後,不由對視了一眼。
現在的情況是輪流照顧顧長言。
但有一個進去照顧了,另一個只能待在客廳里無聊的待一段時間。
有空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