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在收到陸啟昌的消息後,他的眼神變得更為堅定,他雙手緊抓著槍…
他拿起對講機調整頻道,他叫回了自己的組員,他嘴里說著,
「回來工廠,需要幫手。」
「陸sir帶著大部隊去抓捕卓景全和霍天任了,你們回來,需要你們。」
陳永仁沒有辦法幫助Laughing,他想到了開槍吸引注意力,同樣也能讓laughing知道他的位置,
他沒有辦法跟沙普丘正面對抗,只能用這種方法去干擾沙普丘的行動。
陳永仁臉上滿是汗水,他深吸了一口氣觀察周圍的情況,他對著所有人說,
「分開行動…」
「laughing應該得到信號了,我們分開行動,四處開槍,干擾沙普丘等人的判斷。」
羅繼看著陳永仁有想法也想抓拿主意,他跟陳永仁點了點頭說,
「好…」
「嗯。」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這次他們進來就是為了救Laughing走,他們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辦法去幫助laughing。
….
沙普丘听到另一處傳來的槍聲,他們突然停下了腳步,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沙普丘回想過來了,她用緬甸語跟手下說,
「有人在干擾我們,不要理槍聲,我們就去第一次槍聲的地方。」
「是,首領。」
沙普丘與其他人搜尋著四周,原本敵人在明,自己在暗,現在是自己在明,敵人在暗。
沙普丘等人走到了剛才的那處地方,沙普丘在地上見到了尸體,還有身上的槍不見了。
沙普丘第一時間往後看向了那個門口,這個地方到處都是他們的人,但他們沒有遇到laughing…
沙普丘看著眼前破舊的窗戶,她覺得laughing有可能是從跳窗跑了,
如果不是,那麼現在laughing就在他們的身邊…
所以沙普丘才會回頭去看後方,她怕laughing就在她們的身邊,
「砰。」
「砰。」
四處響起的槍聲,完全不同的地方,他們听到了樓下傳來車聲,沙普丘向前走去,她的手搭在窗戶上,
有五六個穿著防彈衣的差人從門口進來了,他們的嘴里大聲地喊著,
「重桉組!」
「你們束手就擒吧!」
沙普丘深吸了一口氣,她搖了搖頭,現在差人的支援來了,等一下人只會越來越多。
此時已經有手下看向了沙普丘,他跟沙普丘說著,
「首領,我們走吧…」
「…」
沙普丘陷入了沉默,手下臉上表情焦急擔心的搖了搖沙普丘。
沙普丘抿了下嘴,她看著樓下父親耶波的尸體,現在那班差人在檢查耶波,她很想把耶波的尸體給收回來…
沙普丘看著跟著自己出來找吃的弟兄,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我們撤退。」
……
陳永仁躲在隱秘的角落,他們約定每開一槍都找個地方躲藏一會兒,心理的壓力很大,這樣的方式很容易死人。
他悄悄的觀察著四周,直到他听到了樓下的動靜…
組員回來了。
另一處地方傳來槍聲,沙普丘應該被吸引了過去,過20秒,他再開一槍…
雖然是四處放槍,放信號,但陳永仁等人還是有計劃的進行,听到槍聲後的20秒,再放一槍,
沙普丘顧的了一頭,顧不了另外一頭。
而如果沙普丘分散人手,更是陳永仁等人想要的,陳永仁等人的偷襲空間就更大了。
陳永仁悄悄的走出這處房間,他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他連忙觀察著四周,準備要開始新一輪的躲藏。
陳永仁走了兩步突然一處地方的牆邊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腿,他在極度緊繃的狀態下,下意識就要開槍。
「不要開槍,我是laughing。」
Laughing悄悄的模到槍聲處,他打算要觀察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他見到陳永仁從一處地方出來,對著天花板放槍。
陳永仁見到是laughing後,他雙手抓住了laughing,我們現在走…
Laughing听到陳永仁的話,他微微的搖了搖頭,
「走?」
「現在不能走,卓景全的證據還在對面樓,我們過去對面拿,不要被沙普丘的人拿走了。」
陳永仁重復了laughing的話,他在思考laughing的問題,他們現在已經有錄像帶了,他不想要自己的伙計冒險,
「證據?」
「嗯,證據。」
「我們已經有證據了,走吧,不要冒險了。」
「什麼證據?」
「以後你會知。」
Laughing听到了陳永仁說有證據,他松下了心來,跟陳永仁點了點頭,
「我們走。」
陳永仁跟羅繼等人都有簡定了信號,開三槍就是已經找到人了,所有人想辦法撤離…
「砰砰砰——」
躲在暗處的羅繼听到了三聲槍響,他們知道有人找到了Laughing現在是撤離的時候了,羅繼悄悄模模的往下走,
組員在樓下一點點的搜索上樓,比起第一次進來這里都要小心,他們分為四角隊形互相掩護,
他們所有人都對著空氣警惕,最終全員走到了一起。
陳永仁和羅繼都發現了這個現象,
沒人…
羅繼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他看著大家說,
「沒人…」
「可能是沙普丘的人去了陸Sir那邊,他們準備要撤離這里。」
羅繼拿出對講機,他調整到陸sir的頻道,他對著對講機說,
「陸sir小心!沙普丘從化工廠撤退。」
…
漆黑的下水道,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陸啟昌的對講機發出了聲音,他的衣服滿是污跡,他看著被打倒在地的卓景全,他扯了扯襯衫領口,
陸啟昌在漆黑的下水道經歷了一番打斗,最終抓住了卓景全,他槍口的探照燈照在卓景全的臉上,卓景全沒有害怕只有憤怒。
陸啟昌望著卓景全沒有叫伙計過來,他在思考,思考一件事情…
卓景全被拷住了雙手,他憤怒的對著陸啟昌喊,
「陸啟昌,我記得你…」
「之前你要幫銀蛇,我立刻松了手,現在你要不要還回給我。」
陸啟昌扯了扯領子,右手把槍口垂下,他輕笑地跟卓景全說,
「這兩樣東西,似乎不是一個級別的事情。」
「陸sir,我有錢,你放我一馬,給你一個億,一個億不夠,我給你兩個億。」
「我部門的關系可以為你所用…」
陸啟昌揉了揉太陽穴,他不屑地笑了一聲,他看著卓景全說,
「看來你賺很多…」
「卓景全,你這個人太過了,過火了。踩界我可以不介意,但你已經過線了。」
「你把差館當作是什麼?你的游樂園啊?」
陸啟昌听著卓景全在跟自己認錯,他完全沒有听到一絲誠意,他抿了抿嘴舉起槍對準了卓景全,
「銀蛇講的對…」
陸啟昌槍管噴濺出的火花,卓景全在茫然當中倒下。
陸啟昌不想要給卓景全坐監的機會,卓景全即使坐監依舊有方法指揮他在差館的人。
他不想,不想要卓景全還活著。
卓景全的存在,只會導致差館越來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