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瑞騷瑞,太激動了,完全是下意識的,放心放心,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實在是這首短歌行,太牛逼了,讓我難以自拔的那種牛逼。咦,咱們到了啊?」
此時此刻,李鳳年已經到了春江樓。
這一刻,春江樓里面,到處都在播放劉南的直播投影。
而今晚,春江樓的食客真的與有榮焉。
他們也沒想到,今晚劉南的直播,另外有春江樓。
這樣的榮幸,讓今晚這些人,那叫一個興奮啊!
「老板。」
趙奇中此刻,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嗯,走吧我先去看一看先生的作品。」
說完,李鳳年直接就往前而去,身後趙奇中急忙跟著過來了。
……
李鳳年痴迷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字,這里是一副下聯而已,只有短短的十個字。
可是這十個字,每個字價值萬金都不為過。
因為這是劉南留下來的手稿,這是劉南這位大漢豐碑人物留下來的東西。
哪怕還沒有經過歷史的沉澱,可是有一些天才,他天生就是這樣的,他們可以超越歷史,超越這個時代。
只要他所在的時代,就是傳奇的時代。
如今,劉南就是如此。此時此刻,李鳳年看著這副下聯,整個人都瘋狂了。
「真他麼的美啊,這就是藝術品啊。
最完美的藝術品啊!親眼面對先生的作品,才能感受到那種傳奇文豪的偉大,那種偉大的氣息撲面而來啊!」
這十個字,是如此的完美,這十個字是如此的讓人痴迷啊!
趙奇中看著這副下聯,他沒有這種感覺。
反正他看這幾個字,不如一萬塊錢來的激動。
……
「呼……我特麼的,也今晚到底見證了什麼樣的一個人存在啊?」
視頻里面,八年前的于振興,直接一坐在了地上。
是啊,到底見證了什麼呢?傳奇,只有傳奇啊!
此時此刻,謝雨聖模了模自己的臉頰,他竟然流下了一滴眼淚。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
反正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已經完全混沌了起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呵呵呵,這才是詩歌啊!我又輸了,不過這不是應該的嗎?
我怎麼可能贏?
我有什麼資格贏?
以前的我,在驕傲什麼呢?我有什麼資格驕傲呢?
和這位相比,我算個什麼東西呢?呵呵呵……」
這一刻,謝雨聖的心態教練失衡了。這一刻,他的驕傲被打的粉碎。
這一刻,孟凌川都忍不住拿起了一瓶杜康酒。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哈哈哈,唯有杜康啊!只有杜康,才能解憂。這首詩啊,杜康會因為這首都變得偉大起來!」
……
李見雪听到自己助理的話以後,直接愣了一下。
「為阿南,專門制作一款專屬酒?」
「沒有錯雪姐,杜康老總杜懷欽,親自打電話說的。
說是這款酒,只會給劉南先生祭奠用,除此以外不會銷售給任何人。
他們打算,用這種方式,感謝劉南先生。」
李見雪沉默了片刻,隨後點了點頭。
「行吧,那就代替我謝謝杜總了。」
……
鄭陽年也沒想到,杜康竟然聯系了自己?
「免費喝酒?就連你們杜康的五十年的陳釀,也可以免費讓我喝?」
「是的鄭先生,別說五十年了,八十年的都可以免費提供。只要鄭先生您需要,我們就能提供。
這是我們杜總得意思,也是我們杜康的感謝。」
掛了電話,鄭陽年搖頭笑了笑。
「有點意思啊,這杜懷欽是個做大事的人啊!
這首短歌行,說真的你們杜康賺了。」
搖了搖頭,鄭陽年繼續看直播,雖然直播間里面有八年前的自己。
……
杜懷欽此刻,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亢奮當中。
「都通知了吧?聲明也發了吧?」
「嗯嗯嗯,都已經通知了。並且杜總,劉夫人那邊,答應了授權短歌行這首詩給我們。
我們需要付出的東西……」
听到員工這個停頓,杜康一愣,難道說對方獅子大開口?
「說吧,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支付,哪怕就是要股份,我都能答應。」
「咳咳不是,劉夫人那邊的條件不是太苛刻反而是太好了,她只需要每年一百萬的授權費,直接打進她的慈善基金會。」
好家伙,這個員工,你他麼的你是懂匯報的。
誰教你這麼匯報的?
下次別這樣子啊!
搞得杜懷欽,此時此刻,都打算給這個龜兒子一巴掌。
你他麼的,你會不會說話?
「你……你明天,去人事那邊,做一下職務變動吧,你去分公司當經理去吧。
這樣子匯報,很可能會被打死的。
不過一百萬太少了,加碼到一千萬,每年一千萬的授權。
就說我杜康集團,也願意做一些慈善事業,這算是我們的一點支持。」
有點意思,這杜懷欽是個做大事的人啊!
也對,你也不想想,這首短歌行,接下來對杜康的重要性。這點錢,也真的不算什麼。
「這位劉夫人,真的最適合劉先生了,這兩個人就是最好的愛情啊!
沒想到,她竟然一點都不貪婪。如果遇到一個貪得無厭的人,這一次絕對會獅子大開口的。」
這不開玩笑,確實如此。就這首短歌行,你找他杜康集團要五千萬一年的授權他也要給的。
因為這對杜康來說,實在太過重要了。
綠蟻酒的例子就在面前,誰都不想放過這個機會的。
……
直播還在繼續,劉南還在繼續,他還沒有過癮,或者說喝醉酒以後的劉南,詩如涌泉。
所以,寫完以後,劉南再一次大口喝酒,喝完以後他直接站了起來。
「不行不行,今天還要來,我們還要繼續,不能停下來。」
劉南這一嗓子,直接就讓旁邊的謝雨聖哭了。
「還來?不要啊,我認輸了,這不能繼續了。
以後也謝雨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謝雨聖不干了,今晚他全程工具人,可謂是最慘的了。
還要來?
開玩笑,打死都不干,說什麼都不行。
要了命了,這他麼的做個人吧!就在這個時候,孟凌川一把捂住了謝雨聖的嘴巴,其余人也都過來,控制住了他。
「不服,還是不服,再來就再來,我謝雨聖怕什麼?」
謝雨聖歪著頭,絕望的看著孟凌川,如果眼楮可以殺人,此時此刻孟凌川已經死了。
「笑死,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絕望的眼神?哈哈哈哈簡直要笑死我了!」
看著謝雨聖那絕望的眼神,看直播的觀眾真的笑的不明。
完全剝奪了他說話的權利,今晚他謝雨聖就是一個純粹的工具人。
既然當了工具人,那麼就一定要當到底。所以,此時此刻他已經身不由己了。
「謝雨落,你丫的在笑什麼?是不是我的這個巴掌不厲害了還是你飄了?」
謝雨聖陰沉沉的一句話,嚇了這個謝雨落一大跳。
「哎呀我去,哥你這就沒意思了哈。
你本來就讓人覺得好笑,你還不讓我說了?不是吧不是吧,這都不準啊?
嘖嘖嘖,沒見你八年前這麼霸道啊?」
謝雨聖勃然大怒,他後悔了,這小子當年還小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收拾他,現如今長大了想打都打不了了。
不過嘛,謝雨聖也放棄了糾結這些,此時此刻他只是神色復雜的看了下直播間里面。
「唉,你們不明白,接下來的一首詩有多麼的嚇人啊!
算了,也不和你們爭論這個了,接下來我們謝家的人都給我看好了。
你們接下來,將會見證一首最厲害的詩詞作品。
劉南先生寫過這麼多的作品,我一直沒有太驚訝。
那是因為,我見過最讓我震撼的一首詩。
而接下來的這首詩,應該是超越將進酒的作品,這首詩我覺得,才是真正的大漢第一詩。」
此話一出,整個謝家的人都愣住了。
「雨聖哥,你開玩笑的吧?將進酒這樣的詩詞,還能被超越了?
這根本就不可能,我不相信,將進酒就是天下第一詩。」
謝雨聖呵呵笑了笑︰「信不信,待會兒你們看到了以後就知道了,等著吧,這是一首無人可以超越的詩詞,里面全部都是千古絕句。
這首詩,我敢肯定,一篇蓋壓大漢萬載春秋。」
此話一出,謝家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管是平輩,晚輩還是長輩,都覺得不可思議。
而此時此刻,鄭陽年的家里,鄭陽年也是在對自己家人說差不多的話。
「爺爺,還有各位,接下來的這首詩,你們千萬別眨眼。
這首詩,出來以後,我大漢可能就沒我快詩詞了。
我敢肯定,劉南自己都超越不了這首詩的。」
听到鄭陽年的話以後,他爺爺此刻眼楮眯了眯。
「陽年,有這麼厲害嗎?」
鄭陽年鄭重點頭︰「當初我就覺得,這首詩可以壓的大漢萬年。
一點都不夸張,您老人家看著吧。說真的,我這些年了,都還沒有從這首作品的陰影里面走出來。」
說完,鄭陽年還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
馬飛虹今晚一個人在看直播,此時此刻他看著直播間的彈幕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你們啊你們,你能待會兒就笑不出來了也肯定說不出話來的。這首作品出來以後,我敢說今晚會把整個大漢都給炸翻了。」
……
直播還在繼續,劉南此刻完全醉了過去了。
「不服啊??好好好,不服就好,不服咱們繼續來。接下來誰出題?」
見此情況,鄭陽年嘿嘿一笑︰「劉南先生,接下來沒有題目,你想寫什麼寫什麼,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你開心就好了。」
听到這番話,醉眼朦朧的劉南,微微抬了抬眼皮子,看了看外面的世界。
此時此刻,正好是文會最熱鬧的時候,整個這里一片的燈紅酒綠。
「想怎麼樣寫就怎麼樣寫是嗎?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說完,劉南拿起了毛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這麼多的作品,似乎非常的不滿意一樣。
直接用手一扒拉,這些劉南剛才所寫的東西,全部被他扒拉在了地上。
「哎喲喂我的天啊,這……這簡直就是在犯罪啊。
這些都是藝術品,怎麼能夠如此粗俗對待呢?」
馬飛虹一下子撲過去,將這些作品保護好,並且不讓任何人過來,他小心翼翼的把所有的手稿撿起來。
劉南不滿的都囔了一下︰「這個有什麼鬼用的,讓開讓開,我要繼續了。咦,酒呢?」
「來了,酒在這里。」
孟凌川急忙拿起酒壺遞給了劉南,劉南一把搶過來喝了一口以後,他就看著天然居外面的世界,隨後手拿毛筆,再一次開始了寫作。
「《春江花月夜》?」
這一刻,鄭陽年走到了劉南的身邊,輕聲的吟誦出來這首詩的詩名。
而這個時候,八年前的他們,包括八年後的直播間的觀眾,都還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接下來的這首作品,將會是一首什麼樣的作品。
鄭陽年吟誦完了詩名以後,頃刻間這首詩的第一句被劉南寫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剛好于振興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就下意識的吟誦出來了這第一句。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這一句一念完了以後,于振興整個人都愣住了。
「千古絕句,這第一句就是千古絕句啊!
好一個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啊!這一句,就讓我驚艷的無話可說了。」
是的,這一句就能讓人驚艷。有些詩詞,這第一句就能讓你驚艷一輩子。
而毫無疑問,這首詩就是如此。
這第一句,別說他們了,就是葉為道這些文壇大老,這都被驚艷到了。
「好一個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啊。
這一句,和劉南在白羊觀八月十五寫的那首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妙不可言,真正的妙不可言啊。
現在,我是真的期待這首詩了,不知道劉南先生打算寫出一首什麼樣的作品來。」
是啊都在期待,可是當這首詩出現以後,我怕是好多人都不會期待了。
因為,到時候我怕是大漢的文人,都會沖起來,對劉南痛罵。
沒有辦法,因為這首詩,會告訴他們,什麼叫做絕望。
而就在于振興沉浸在這第一句詩里面的時候,劉南的第二句寫了出來。
這個時候,正好謝雨聖走了過來。
看到了這第二句,他下意識的酒直接吟誦了出來。
「艷艷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而吟誦完了的謝雨聖,此時此刻整個人也是愣住了。
春天的江潮水勢浩蕩,與大海連成一片,一輪明月從海上升起,好像與潮水一起涌出來。
月光照耀著春江,隨著波浪閃耀千萬里,所有地方的春江都有明亮的月光!江水曲曲折折地繞著花草叢生的原野。
這一刻,這首詩的第二句,再一次告訴所有人,又是一句千古絕句。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縴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寫到這里的時候,直播間完全安靜了下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發彈幕了,也沒有人說話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張著嘴巴,呆呆的看著瘋狂起來的劉南。
此時此刻,整個大漢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所有人都像是被暫停了一樣。
這一刻,似乎劉南找上天搶過來了這麼一段時間。
這一刻,似乎整個世界,都圍繞著劉南在旋轉。
這一刻,這些人的眼中,耳中,都只剩下這首劉南正在寫的詩。
一句一經典,一句一絕唱,每一句都是絕唱,每一句都是神仙。
江畔何人初見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好一首絕唱啊,好一首天神下凡的作品啊!
這一刻,你他麼的三體人來了,只怕都舍不得打擾劉南,都會安靜等待著這個大漢古今最有才華的人,寫完這首詩。
這一刻,這首詩就像是夜晚的一輪明月一樣,照耀了出來。
這一刻,所有人都沉浸在這一輪明月里面。
這一刻,哪怕葉為道這樣的人,都張大了嘴巴看著,他這像是被暫停了一樣。
這一輩,左公明倒酒的姿勢還保留著,根本沒有辦法反應過來。這一刻,酒從酒壺里面,流進了酒杯,又從酒杯,溢出到了桌子,又從桌子上面流淌,最終流到了左公明的膝蓋上。
此時此刻,他的褲子都打濕了,可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現如今,他入目所見全部都是這首春江花月夜。
這一刻,謝雨聖的家里,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一輩,他沒有辦法出聲,全部都被震撼了。
這一刻,他們終于明白了謝雨聖剛剛的話。
這首詩,直接蓋壓大漢萬年。沒有錯就是萬年,前面三千年,後面七千年,都找不到一首能夠超越的詩。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呆呆的看著劉南伏桉寫作,也都在听著孟凌川的吟誦。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就像是停不下來一樣,就像是酒後的靈感噴涌而出一樣。
這一刻,劉南的靈感,他的才華,他的思緒,全部都沉浸在筆墨紙硯之中。
這一刻,他的眼中,似乎只有這些了。
這一刻,他寫到這里,稍微做了一個停頓,喝了一口杜康酒以後,他再一次拿起筆來開始了。
這一刻,謝雨聖第一個沒撐住,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的他,臉色煞白,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此時此刻的他,癱坐在地上,嘴里面喃喃細語的是「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這一刻,他整個人完全沒有了儀態,這一刻他根本不像是所謂的謝家麒麟子。
這第二個,就是鄭陽年,他也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此時此刻,他也被打擊得夠嗆了。
這一刻,他整個人呆呆傻傻的,就這樣坐在地上。
「這怎麼可能,句句經典,字字珠璣,每一句都是絕唱一般的存在。
怎麼會,怎麼會有人能夠寫出這樣一首詩出來的?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呵呵呵……哈哈哈……我看到了什麼啊?這是人能夠寫出來的?」
沒有人關心他的失態,也沒有人去管他。此時此刻,林海也走了過來了。
他接替了孟凌川的工作,開始了繼續吟誦。
「可憐樓上月裴回,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春江樓,此時此刻的春江樓鴉雀無聲。
因為今晚劉南直播有春江樓的緣故,此時此刻的春江樓,早就人滿為患了。
到處都是人,都是來這個地方體會一下的。
只不過,此時此刻,春江樓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敢相信?這麼大的春江樓,一丁點聲音都沒有?
可就是這麼的神奇,確實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啊!
此時此刻,里面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都在看著直播投影。
有個人快子上夾了一些豬耳朵,擋在嘴邊已經好久了,
可是卻一直沒有放進嘴里。就這樣呆呆的舉著,他的眼楮離不開直播投影。
他也完全忘了,自己的豬耳朵還在嘴邊。或許,這就是文人影響力的終極體現。
這一刻,諾大的春江樓,就連動作都很少有,都在看著直播投影。
這一刻,剛來春江樓不久的李鳳年,也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傻傻的看著直播投影,此時此刻他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這一刻,只能說不可思議。這一刻,只能說恐怖如斯。
……
黃鶴樓今晚,也是人滿為患。並且,還有不少的西方聯盟的人,來黃鶴樓旅游。
而今晚,這幾個西方聯盟的人嚇到了。
「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們都不動了?」
翻譯此時此刻,真的煩死了,他只想看直播,根本不想給他們解釋什麼。可惜啊,到底還是金錢征服了他。
「此時此刻,我們國家最有才華的人,寫了一首詩,這些人都在欣賞這首詩。
同時,我也請各位安靜下來,尊重我們國家的風俗。所以,請不要出聲打擾他們。」
幾個西方聯盟的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此人就是東方的奧修斯對嗎?」
奧修斯,西方聯盟非常有名的大詩人,他的詩在西方聯盟非常受歡迎。
當然了,今年以前,在大漢也受歡迎。
「東方奧修斯?不不不,請你們搞清楚一點,奧修斯給我們詩仙提鞋都不配,所以請不要用這樣的話來侮辱我們的詩仙。」
翻譯一句話,讓這幾個西方聯盟的人都呆住了。
好家伙,這麼囂張的嗎?囂張不囂張別管,此時此刻林海還在繼續吟誦。
此時此刻,這首詩也到了收尾的時候了。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話音落下,劉南扔掉了手中的筆,隨後他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