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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綾理和孩子都睡去了,真才從房間里出來。

天已經黑了下去,久辛奈還在客廳里等他,真沒理會,而是一人來到前院處理自己剩余的工作。

這個時間族地里安靜了許多,工作人員們都退去了,只剩下薩姆依還在這里陪著真。

外面的夜色越來越濃,薩姆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困得快要睡著了。

突如其來的一陣腳步聲,將昏昏欲睡的薩姆依驚醒,她抬首去看見是僕人送來了茶水和點心,後又略微發怔,因為來人並不是綾乃。

「薩姆依,你可以回去了。」真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

「好的真大人。」

薩姆依躬了躬身,轉身退去,走到房門時又不由側目回望了眼站在真身側的那個紅發女人。

辦公室里仍舊十分安靜,久辛奈也不敢冒然出聲打擾工作中的真,將茶水放到桌子上後便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

將最後一份文件批閱完,真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一雙縴柔的手適時伸了過來,為他輕柔地按捏肩膀。

這女人倒是挺有眼色的。

真心里暗想著,閉著眼倚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她的按摩,從肩膀到頭頂,感受著她蔥細的手指穿過發絲貼在頭皮上的涼涼觸感。

「真……」站在後面的久辛奈看著閉目養神的真忍不住主動開口。

「嗯。」

「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會保證我和水門平安無事的。」

「現在他不也沒事嗎?」

「水門現在被關押起來了。」

久辛奈有些急了。

真說︰「他現在還是戴罪之身,被監禁才算正常。」

久辛奈又問道︰「水門不會遭受什麼刑罰吧,還得多久才能被放出來?」

她話音急切,手里按摩的動作也停了下去。

真便將她的一只手掌抓在手里,輕輕摩挲著,她的手柔軟白女敕,手指修長,模了起來十分的舒服。

久辛奈只是象征性地抽了一下,而後強忍著惡心任他抓起了自己的手。

真緩緩說道︰「現在村子正處在百廢待興的時候,有很多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等過去這一段時間,村民們不再談論這件事了,就可以放他出來了。」

真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時間,讓久辛奈無法心安,她還想繼續追問,卻 地被真一把拽入了懷里,整個人坐到了他的腿上。

辦公室里十分的安靜,只有他們兩人在此,不時響起窸窣般地細微聲音。

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真的手有些涼,比她的還要涼,涼得徹骨,涼得讓人顫栗。

久辛奈不願這樣,她死死地抓住了真的手腕,委屈而又倔強地看著他。

真見狀冷嗤一聲,倒也不慌不忙起來,慢條斯理地伸手整理了起了桌面上的文件。

這讓久辛奈無所適從起來,坐在他的腿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真……」還是她先服軟,聲音哀求著開口。

「真,水門的事……」

真則是說道︰「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久辛奈,人不能貪得無厭,不是我保下他的話,他已經死在初代目和二代目兩位火影的手里了。」

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即便水門遭受了什麼拷打,也都是他該有的下場。」

這話卻讓久辛奈瞬間急切了起來,她現在最怕的就是水門在監禁中會遭受什麼可怕的刑罰。

「真,求你別這樣對水門,他的傷勢還沒有徹底痊愈呢!」

她說著又主動去抓真的胳膊,卻被真給避開。

對方已經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軟肋。

久辛奈目光著掙扎了一番,隨後整個人便主動雙手摟住他的脖頸,貼他貼的更緊一些。

「真……求求你了。」她這次是故作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真不由笑出聲來。

「久辛奈,若是讓水門看到你這副樣子,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久辛奈聞言臉色一白,勉強賠笑了幾聲。

讓水門看到自己這樣一副樣子,怎麼可能!

還不如直接讓她去死!

她已經不止一次地遭受過此人的威脅了,心里對這種事也有些麻木了,唯一的底線便是不被水門知道。

在卡卡西主動找上自己的時候她就有過心里準備,這個日向真在未來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至少要讓自己留一個清白的身體給水門!

至少……至少……

她看著坐在那兒的真,對方輕微揚起的嘴角在她眼里卻突然惡魔的微笑一般。

她想起來,這混蛋似乎馬上就要做火影了,應該是吧,水門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這家伙在村子里也沒有競爭對手了。

久辛奈想起自己曾和水門說過,自己要做火影夫人來著……

現在的處境讓她無法再用平靜地心緒去回想過去的事,以往和水門的點點滴滴成隨時可能會失去的東西,她害怕這樣,她唯有不顧一切地向著黑暗、向著深淵里行走,去保護屬于她和水門的脆弱的無助的火苗。

久辛奈主動湊到了真的耳邊,低聲細語地開口︰「真大人,您就不能幫幫我嗎?」

好在她得到了回應︰「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對方的聲音中帶著得逞的意味,他貪圖于自己的身體,卻又每次都止步在關鍵的時刻,改讓她自己一層層地去剝開自己的外殼,去送出、去奉獻、去作踐自己。

她心里悲傷極了、屈辱極了、也羞澀極了。

她像是洞口倒掛著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移民,被侵犯了、被發現了,無助、無告的,有動物在小口小口的啜著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柔和在難忍的願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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