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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他是我的獵物!

「勇次郎,那個人真的很強!」

見勇次郎急不可耐的想找冷空戰斗,奧利巴靠在床頭提醒道,

「我的肌肉強度你是知道的,普通武者如果敢用貫手攻擊我,我動都不動就能繃斷他們指骨。但你看」

說著,奧利巴「呲拉」一聲,撕開自己胸前紗布,露出上面女敕肉外翻的數個血洞跟暗紅深印,

「但就是我這麼強悍的肌肉層,都被他貫穿了。」

「你這麼一說,我更等不及想要跟那個家伙戰斗了,桀桀」

不看還好,一看到奧利巴幾乎血肉模湖的前胸,勇次郎更笑的沒人樣了。

範馬血脈越純對戰斗的渴望就越強,勇次郎本人就是『戰斗深度中毒者』,對戰斗的就跟吃飯喝水一般饑渴,

同樣因為範馬血脈,在無盡歷練跟廝殺中勇次郎已經站到世界最頂點,放眼望去居然找不到可堪一戰對手了。

這就讓嗜戰如命的勇次郎很困擾了,這樣下去他還怎麼享受戰斗的美味?

隨後就轉戰各大戰場散布種子。

既然沒有對手,那就自己布種全球培育對手。

隨後勇次郎將目光轉向刃牙,「你想變的更強嗎?」

「當然想!」

听到這話,刃牙瞬間抬起頭,雙眼戰意翻涌。

不要忘記,他也是範馬血脈,雖然純度低了點,但對戰斗的渴望同樣不低。

「那就去吃淨果吧!」

勇次郎大嘴拉開︰「想變強就去吃吧,沒日沒夜的吃,一直吃,無休無止的吃,吃到吐都要繼續吃」

「吃、吃、吃,一直吃到底!」

「想要變強就吃了她!」

「營養要吃,毒藥要吃,女人更要吃,如此你才能最大程度挖掘出潛藏在血脈中的力量!」

霸道絕倫又有違常理的教導宣言,直接震的奧利巴黑上加黑!

「淨果?」

「不會是指那個吧?」

刃牙臉上有狐疑,但沒有羞澀,因為範馬一族從來不知羞澀為何物。

「就是你想的那個。」

勇次郎一副很有心得的道。︰「因為那也是戰斗,而且是最深層次的戰斗!」

「淨果我會吃,但這是因為我自己也想「要」她(梢江)!」

刃牙「戰意」昂然。

「那還等什麼?」

「起床找你小女友去!」

勇次郎眼楮一瞪,紅發飛舞。

他對刃牙身上足以讓尋常武者死亡的重傷毫不在意。

胸膛塌陷?

肋骨斷裂過半?

手臂折斷?

這算什麼傷勢?

範馬之血又豈是如此不堪之物!

當年刃牙13歲,第一次挑戰自己,頭都給他捶平了,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

「好!」

刃牙聲音很堅定,翻下床就拔掉身上輸液管,隨後朝著窗口跳下。

彭!

「噗」

身體落地,傷口裂開血液染紅紗布,同時口吐鮮血,但刃牙直接無視痛楚,視線掃過就對準梢江家跑去。

「你的肌肉退化了,奧利巴!」

勇次郎橫了奧利巴一眼,也跳下窗戶尾隨自己兒子而去。

幫兒子守護淨果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奧利巴前面說了「冷空」一開始的目標是刃牙。

在史特來達沒找出「冷空」身份前,他可以在現場一邊教導兒子,一邊蹲守冷空。

自己布種全球,才孕育出兩個血脈,其中一個還是殘次品(杰克範馬),

雖然奧利巴說冷空很強,但最多也就是一個玩具。

而真正的戰斗美味,只有繼承範馬血脈的刃牙才有可能帶給他。

在沒有品嘗到美味之前,勇次郎不允許其他人破壞他的種子。

「禽獸果然是禽獸,連兒子成年禮都要去偷窺。」

眼見病房就剩下自己一人,奧利巴吐槽一聲,也撥掉輸液管,扯開包裹頭部的紗布,露出血肉外翻的猙獰爛臉,大步走出病房。

輸液?

這恢復速度還沒自己進食來的快呢!

警視廳總部,

警視總監坐在長桌上首,警視長圓田勝男跟身穿自由國軍裝的史特來達上校坐在左側,而魔鬼島監獄長橋下一魚則是孤零零的坐在右側。

跟其他三人制服配身不同,橋下一魚上身花襯衫,寬松直筒褲,腳下是木屐,

據他說,是因為魔鬼島環境太苦悶,所以就要穿的鮮艷點。

但史特來達上校一看他的裝扮,就知道這人絕對是老油條了,

但勇次郎交代的事,還得要做,掏出雪茄點上,又給橋下一魚遞上一根,

然後道︰「打傷奧利巴跟刃牙的人,就是你們魔鬼島的罪犯獵人「空」吧?」

「不是!」

「奧利巴君是警視廳從自由國邀請過來的貴賓,我們魔鬼島的人怎麼敢傷害他?」

橋下一魚想都沒想就直接否認。

昨天大井惇跟他匯報完現場,橋下一魚差點當場嚇尿。

範馬刃牙是世界最強生物範馬勇次郎的兒子,奧利巴是老大哥自由國的人,這兩個他誰都惹不起。

結果,冷空還把兩人全埋了

嘶嘶這不是明擺著在抽老大哥跟勇次郎的臉嗎?

橋下一魚表示這口鍋自己抗不下,也不敢抗!

以至于大井惇建議他打電話通知警視廳去捕捉西科爾斯基,橋下一魚也全當沒听到。

區區死刑犯,跟國家之間的面子比起來算什麼?

暴露出去才真要命!

「不要否認了,事發前警視廳只給你們魔鬼島的人發過奧利巴位置。」

史特來達上校吐出大口濃煙,看著橋下一魚目光灼灼。

「警視廳?呵呵」

見話題扯到警視廳身上,橋下一魚頓時來了精神,

「警視廳前面都被死刑犯當成住所一樣來去自由了,誰敢肯定情報沒有泄露?」

听到這話,園田繃不住了,但對方說的又是事實,連反駁都反駁不出口

留意到臉色同樣青黑的總監,以及盛氣凌人的自由國上校,輕嘆一聲,

現在他不但不能反駁,反而要幫魔鬼島清除嫌疑,因為日笨也惹不起那兩個大老。

隨即站起身打開會議室投影,上面出現一個手拿警棍,連頭在被純黑戰衣罩在里面的鐵血戰士,同時眼楮看向史特來達上校,

「這就是魔鬼島的罪犯獵人,空!」

「據奧利巴君說,襲擊他的凶手是背心,褲衩裝扮吧?

「沒錯!」

史特來達上校點點頭,

「但根據我們監控,空,這三年在外出任務中連臉都沒露過,怎麼可能就穿個褲衩、背心去襲擊奧利巴君?」

園田︰「真要這麼傻,他怎麼可能成為令罪犯聞風喪膽的獵人?」

「你確定?」

史特來達上校眼楮眯眯,也感覺園田說的有點道理。

突然真的是去打人,怎麼可能穿的那麼悠閑?

「上校先生要是有疑問,我可以將警視廳這三年有關「空」監測資料給你。

說著,園田從包里掏出一疊光盤。

這是他們在冷空外出時收集到的監控錄像。

「我會好好看看的。」

史特來達上校也不客氣,直接大手兜了過來,同時深吸一口雪茄,

「不過,凶手到底是誰,還希望警視廳能幫忙查一下。」

在本地官方沒有得到有用信息,他也有點喪氣,這表示接下來他還繼續給勇次郎跑腿打探消息

酒店包房,

「空大人」

趁著吃飯時間,冷空讓大井哼打電話給橋下一魚,想問問有沒有勇次郎消息,然後就看到大井惇舉著手機無奈道,

「獄長好像把我電話拉黑了。」

冷空不解︰「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

大井惇擺擺手,「肯定是被上面問責,監獄長直接斷開聯系躲風頭了。」

「問責?」

冷空不以為意的道︰「要不要我去找首相談談?」

在拳願世界收割的最強經驗體,如黑木、桐生剎那、吳一族、御雷零都是暗殺者,他也學了不少相關經驗,何況還有「雷達」超常體感。

勇次郎當年能找自由國總統談,他找個鬼子首相應該也沒難度。

「別!」

冷空說的隨意,大井惇卻嚇了一跳。

在魔鬼島混久了,就算沒接觸過政客也知道他們的骯髒,要是真惹急了,魔鬼島孤立海外不要太好針對,瘋狂起來炸彈洗地都不是沒可能。

要是鬧到那個地步,空大人可能還能從海底遁走,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一個都活不了。

「就是隨便說說,我還沒心情去呢。」

冷空繼續將注意力關注到美食上,捏起牛排整塊塞進口中,感受鮮女敕肉汁在味蕾上跳舞,

美滋滋!

「對了,最近多聯系一下情報掮客,勇次郎既然來到東京肯定會冒頭。」

牙齒將牛排磨成肉粒咽下,冷空又吩咐道︰「如果沒有消息再去神心會問問,他們會員多。」

「知道了,空大人!」

大井惇點點頭大步走出。

「勇次郎,你藏到那里去了?」

冷空又叉起大塊牛排塞入嘴中,眼楮透過露天玻璃俯視城域,鮮紅醬汁從嘴角留出猩紅似血

郊區小屋,

勇次郎躺在屋外大樹叉上,透過窗戶觀摩兒子成長,但看到屋內場景後就氣不打一處來,

刃牙這小鬼前面吼的那麼大聲,結果來真的了,他又萎了!

梢江都鑽進被窩了,他居然縮著身子背對著人家動都不敢動。

彭!

身體騰下撞開大門,就要現場指導,

「啊嗚」

梢江听到響動剛想驚呼就被刃牙從後面捂住小嘴,當然刃牙自己也沒給勇次郎什麼好臉,斥喝道︰

「你到底是什麼變態?」

「居然偷窺自己兒子親熱?」

「  」

勇次郎冷笑出聲︰「因為你太膽小了!面對主動貼上身的娘們,居然還能背對人家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我不下來指導一下,你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你!」

听到這話,刃牙氣的牙癢癢,但也反駁不了。

「讓我來教你!」

勇次郎身體前傾,凶戾眼神俯視兩個小鬼,

「不是說要變強嗎?」

「那就吃淨果啊!」

「把其當成戰斗,全心神投入的去吃啊!」

說完,視線又落在女孩身上,「你就是梢江吧?」

「呃?」

梢江剛對上勇次郎野獸般的眼神就童孔顫動,既怕又懵。

「作為刃牙的女人,你也要自我提升啊!」

「做個能讓他無盡索取,永遠渴求你的女人!」

「我,祝福你們兩個哦!」

說完,咧嘴朝俏江一笑,人已退出門外消失在黑暗中,留下兩個還處于懵逼狀態的果男果女。

這一刻,勇次郎就是世界最溫柔生物!

「要來嗎?」

「還是等下次?」

「來吧!」

「我準備好了!」

「嗯」

「我上了!

「好」

窸窸

嘻唰唰

嘻唰唰

寂靜良久後,又回到樹杈的勇次郎終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聲音,大嘴頓時翹起,同時臉上露出期待果實成熟的表情。

父愛他有,但不多,就這還是刃牙展現出鬼背之後才誕生出來的一點。

他期待的是刃牙快速成長起來,讓他品嘗到戰斗的美味!

而這一守就是三天三夜,但襲擊刃牙的冷空始終沒有再出現。

在看到刃牙呃,不,是梢江終于退出索取狀態後,勇次郎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而另一邊同樣在等待勇次郎消息的冷空,在酒店等了三天,都沒等到大井惇帶回來消息,于是決定親自去神心會看看,

本來收集情報這種事就是靠錢砸,跟人堆的,自己只要在酒店等著就行。

勇次郎已經出現這麼多天了,這個時間都足夠神心會百萬會員將東京翻過來了,但到現在居然都沒一點消息送過來。

冷空懷疑愚地克己是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了,準備去跟他當面聊聊。

出了酒店,拒絕了門童搖車,汲著大拖鞋施施然的朝神心會總部大樓走去。

踏踏踏

但才剛走出一段距離,就看到一個腦後甩著鞭子,還背著一個人的大漢甩出繩索勾住立交橋飛身而上。

「背著個人都能跳上二三十米高的橋梁,技術不錯啊!」

冷空停下腳步,靠在護欄頗有興趣的打量著大漢。

疾!

但大漢剛落地,又一輛電動車極速駕駛來,只見其手掌伸出印在車頭,

彭!

勁力爆發,電動車後輪直接被崩飛,

「不好意思,我叫烈,賠償的話來神心會總部找我吧?」

完事還朝司機小哥行了一禮,隨後又背著人極速沖出。

好像跟自己順路?

冷空點點下巴,腳步加快,步法火走開啟,極速尾隨了上去。

在接近公園後又听到陣陣踏水聲,定楮一看,

呃,裂正好踩水玩呢!

雙腳瘋狂踐踏河水,身體硬是不沉,技術端是了得。

還是在故意炫技吧?

看看區區十米來寬的河道,冷空腳尖下點,在原地留下一個螺旋圖桉後,身體輕飄飄彈到對岸。

沒錯,烈就是在炫技!

冷空確定了。

普通跳遠冠軍都能跳個8、9米,以烈表現出來的武道修為,沒可能跳不過十米。

至于負重,區區個把人百來斤,對武者來說能算是負擔嗎?

彭!

岸沿被踏崩,烈喘著粗氣腳板踩地。

「抱歉,打擾了!」

同時還拳掌相交朝冷空作了一揖,這是把他當成旁觀群眾了?

「沒」

冷空剛想說沒事,但眼楮突然瞥到烈背上紅發男的臉,語氣瞬間變冷,

「你背上的人好像是我的獵物!」

听到此話,烈 的抬頭看向冷空︰「你是警察?」

「能問出這個問題,這表示你知道他的身份,把人給我吧?」

冷空眼神掃過紅發男,嘴角微微翹起。

自己剛準備去神心會打探勇次郎消息,死刑犯就自己送上門了,

哈哈正好用來殺雞儆猴。

等下當著愚地獨步的面,擰掉死刑犯的頭,冷空就不信神心會還敢敷衍自己。

反正死刑犯都有自己的取死之道。

前面虐殺的斯別克跟多利安都是漠視人命的家伙,冷空對他們這些死刑犯可沒有什麼憐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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