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申秋就崩潰地看到,上官大叔居然打算把這些多手扯出來的草藥,想要種回去。空間雖然強大,但是這樣種回去也太過份夸張了。
申秋伸手攔下他︰
「上官大叔,種回去這種事,顯然不好,你看看,我治的這幾本藥可還好?」
申秋遞了幾個干草藥給他看,上官仔細驗了驗。
「真的是極好!」
「那,你這藥就交給我來治吧,這樣就不至于耽誤你的時間……」
「很好很好,我就多帶這幾株人參走吧……」
搞定草藥不會浪費了,申秋好笑地看著上官居然又開始往地里躥去,好歹又選了些人參、天麻之類耳熟能詳的貴重藥材,裝好,看著時間到了,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孩子們把坐打完,差不多就出去了,不知道來人是什麼路數,別拿著那些高科技來照咱們,好吧?」
趙子航自然知道這所謂高科技的厲害,對著他點了點頭。上官雲相這才安心地走了,留下一地的好藥材。
申秋認命地把他留下的藥撿好,用個籃子提著,送到二樓,分門別類的放好就下來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治?」趙子航笑著問道。
「放著就可以了,你以為我還知道治藥啊,這個二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草藥放在上面,就會自己變成干藥材。」
「還有這等事?」稀奇的事情不能不看,趙子航上去,看到了申秋好好擺在架子上的藥材,食材,但也看到好些好些木盒、錦盒,大小不一。
「這是什麼?」
「玉器啊∼」
隨便揭開兩個,果然是玉器,成色還真是不錯,其中,自然有眼熟的,也有不熟的。趙子航沒有呆多久,只在二樓呆了一會兒,感覺不是很好,覺得有些頭暈眼花的不舒服。申秋同他馬上就下來了。
「小大聖同小六子從來不在上面,三秒鐘都呆不了……」
「是嗎?我在上面,覺得不舒服,你呢?」
「我沒什麼異樣感覺……」
「我看小大聖也不喜歡在這里,他們是很靈的,我想著你以後也盡量少呆好嗎?」不明物體還是防著些好。
「好!我也不常來,只是把東西放上來的時候才呆一呆。」
「等會兒,給上官打個電話,讓他回來的時候帶點儀器過來,測一下是不是會有什麼射線之類的造成人體不舒服。」
「不進來就好了,興師動眾的也不好。」
趙子航的注意力,主要在兒子身上,不時關注著兩人練功的情況,申秋無事,仍然去果林下面,還有田間地頭割一些野草給小鹿子喝,但看得出來,小鹿子的精神頭越來越短了。
「小鹿。不知道你還能和我們在一起多久……」趙子航看著這只臥在桃樹下的小鹿子,知道就是上官惦記過的那只千年藥鹿……同時也對上官雲相居然能強按住他的好奇心,感到佩服。
看時間差不多了,大小雙都已經收了功,申秋端上水果沙拉來給兩人當點心。吃完點心後,兩人帶著孩子們離開了《听雨樓》。
畢竟長時間留在這里,如果外界有人拿儀器觀察的話,會發覺屋里的異常的,相對于空間來說不太安全,易被人發現。
大小雙的肩膀上各扛著一只小猴子出去。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看著電視。
等申秋送孩子們去睡覺,龍伯才輕描淡寫地說著今天發生了的好些意外事情。當然了,對突然出現的莊文娟還是重點提了一下。
趙子航听了听,師傅畢竟是師傅,這一通的防備措施基本上無懈可擊!
「過兩天,我會找人送幾個人體模型來,以後去《听雨樓》就會方便些了。」
一宿無話。
第二天,自然是上學的上學,辦事的辦事,趙子航也不知道由什麼渠道收到了一些文件袋子,正坐在沙發上,一個個的認真看著。
在邊上收拾屋子的申秋接到了桑仁青的電話。對自己傳過去的視頻,給出了中肯的建議,這個人可以任用。
「大哥,你在什麼地方,我想見你了!」
「好,我抽時間會來的,事情比較多,辦完了就來。」
「好吧,大哥你早點來啊,孩子們……」申秋企圖用孩子來勾引大哥回來。
「我們天天視頻的……」桑仁青在電話線的另一端笑著揭穿了她的小把戲。
「哦……大哥,你哪邊在干什麼啊,這麼吵的?」
「我在外面視察,好了,不方便說太久……」
「好吧,大哥再見!」
「再見!」
申秋看著電話,陷入了沉思,大哥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感覺他在疏遠自己呢,申秋覺得是自己多心,但這個想法就那麼順著電話線透過來,一時竟然沒法找到驅逐出去的理由。
航少一心兩用,自然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小妻子在發愣,抬頭就看到申秋盯著話筒發愣,合上文件夾︰
「秋兒?是不是想見大哥了,我看看,要不我們找時間去看看……」
「嗯,再說吧,龍伯說,讓我們能不出門就不出門……你忙你的吧!」申秋興趣不高,
……
兩天前,帝都。龍騰大廈地下車庫……
黃立軍提著包正要下車,卻見邊上一輛黑色奧迪的車門打開了,夏晴走了出來,沖著他招了招手。
沒好事!看不見。
「我要上班,今天事情很多……」看到夏晴,黃立軍本能就防備起來。
夏晴再招手,不發一言,只拿兩眼盯著他。
黃立軍只好走了過去︰「什麼事?」
「這就是你見到老朋友的禮貌?」
「我已經夠有禮貌的了,若不是個人修養太好,你猜我會做什麼?」
「你還在計較十年前的舊事?」
「呵呵,好吧,我計較是我小肚雞腸,那依著夏大小姐,我應該怎麼做呢?」
「舊事不要再提好嗎?」夏晴有點不好意思,順手理了理自己的發梢,掩飾過去。
「就依大小姐的意思……」黃立軍知道,十年前自己只能吃悶虧,十年後就更不可能討回公道,不做這無謂的夢。
「咱們能好好的說話嗎?我對十年前的事情已經道過歉了,黃立軍,咱們是朋友……不是嗎?」
「……」黃立軍沒有說話,朋友,就是用來坑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