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王鴻海把話說完,門外的家丁就闖了進來。
「少,少爺,門外既來了官府的人,也沾滿了不少的玄甲鐵騎兵。」
哪里見過這種大場面的家丁,結結巴巴的匯報著外面的聲勢浩大的場面。
听到這話的王鴻海立刻笑了出來。
「蘇墨你的死期到了!」
說罷,立刻就讓門外的小廝將人迎進來。
而官府派來的人,自然是和趙家夫婦十分熟絡。
王洛依擔心的同時,抬眼便看到了一臉陰沉的幽奎將軍,心中頓時安定了不少。
就算王鴻海想要動什麼手腳,趙家夫婦明面上也絕對不會和玄甲鐵騎過不去。
就怕是這回就連幽奎將軍也保不住蘇墨了。
然而,還沒等幽奎將軍開口。
王鴻海便惡人先告狀的當著眾人的面說道。
「想必玄甲鐵騎是看著信號炮被人燃起,所以才來到我王家府上,是或不是?」
面對王鴻海的追問,幽奎不耐煩應了聲。
雖不知道這家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但看著主上並未言語的份上,只能按兵不動。
以免打草驚蛇,破壞了主上的計劃。
得到肯定答復的王鴻海拍手叫好,直接走到了官兵的面前指著蘇墨。
「請大人做主,蘇墨私自盜用軍中物品,佔為己用,按照律法,其罪當誅。」
「連鎮國元帥座下玄甲鐵騎之物都敢偷,說不定還是個通敵叛國的奸細,必須要處死啊!」
王鴻海將蘇墨的身份說的撲朔迷離,讓一眾人听的心驚膽戰。
而來此的官兵也看出了蘇墨靈力非凡,是個修靈的高手。
「此話當真?」
面對衙門官兵的質問,趙家夫婦擺了擺手,就將領頭之人叫到了身前。
「趙老爺看來有話要說?」
晾是官府之人,知曉趙家在此和丞相關系的,自然要低一頭。
趙坤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
「我們雖為官甲商販,但也絕對不允許有叛國通敵之人存在,如今證據確鑿,大人還在等什麼?」
「是是是,趙老爺言之有理。」
連連復合的官兵知道,若要定蘇墨之罪。
勢必要讓玄甲鐵騎確認,蘇墨真的動用的是軍中之物。
左右兩方都是得罪不起之人。
蘇墨反而成了眾人眼前升官發財的契機。
若是能在玄甲鐵騎面前抓到判敵通國之人。
匯報到鎮國元帥那里,日後必定能收獲元帥的青睞。
此刻領頭官兵心中美滋滋的想著,面上卻十分謹慎的走到蘇墨面前,認真盤問。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用軍中的信號彈將玄甲鐵騎引來這里,你可知罪!」
蘇墨看著不問證據直接給自己定罪的官兵,冷哼了一聲。
「看來你們這些府衙的官兵,也都是些不分是非黑白的草包!」
听到蘇墨竟敢堂而皇之的罵自己,身後的官兵立刻躁動了起來。
「竟然對我們大人出言不遜,待會兒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人,這蘇墨目中無人,定是奸細,不能讓他僥幸逃月兌啊!」
王鴻海見此一幕,也吃定了蘇墨別無他法。
現如今只要等著玄甲鐵騎承認,他們的確是被蘇墨的信號炮所引來,就能夠給蘇墨定罪。
此人證物證俱在,王鴻海跳起腳就要讓蘇墨跪在地上認罪。
這個時候的幽奎眼楮死死的盯著蘇墨。
主上這時還並未給出任何信號,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眼下這群權商勾結之輩,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貓膩。
見玄甲鐵騎的幽奎將軍並無言語,帶頭的官兵上前問道。
「不知將軍可有異議?以蘇墨的身份,尚且有諸多可疑之處,單論隨意盜用軍中之物,就該就地伏法。」
「若是將軍認可王家和趙家夫婦之詞,我們即刻就要帶犯人離開。」
听到這話的王闊以二話不說就攔在了諸多官兵面前。
「我看你們誰敢上前帶走我夫君。」
「若非趙家夫婦強搶民女,蘇墨他也不會來此救人,若真追溯其罪魁禍首,他趙家也難逃干系。」
一向文文弱弱的王洛依看到府衙的官兵,分明是有意針對蘇墨。
在趙家夫婦的權勢之下,就算沒有得到玄甲鐵騎的認可,就要治蘇墨通敵之罪,簡直無中生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幽奎將軍,我夫君並非有意要用軍中之物,實屬危機萬分,迫不得已才借此信號,望將軍來主持公道罷了。」
「是趙家人權商勾結,竟要將我強取豪奪,做他人之妻!」
蘇墨看著聲嘶力竭擋在自己面前的洛依,隨即上前,給了幽奎一個眼神的指示。
「不錯,若非他趙家人仗勢欺人,光天化日,竟敢起這般勾當,如此目無王法,將軍是該徹查!」
听到主上這麼說,幽奎立刻會意。
轉過身來就對趙家夫婦問道。
「他說的可否屬實?」
王鴻海連忙擺手,站了出來。
「蘇墨完全是在胡說八道,王洛依乃我王家之何女,嫁給蘇墨,那也要得到我們王家的認可。」
「如今是她的出嫁之日,蘇墨反倒上門搶親,顛倒黑白之人,是他才對。」
王洛依倒也不懼。
「聚芳閣大婚之日,將軍你也是在場的,如今誰人不知我王洛依是蘇墨的妻子。」
眼下的府衙官兵十分為難。
縱使他們跟趙家夫婦來往密切,肯定不能給他們定罪。
可玄甲鐵騎在此,這個面子也不能不給。
趙坤怒斥一聲,絲毫沒有將幽奎和玄甲鐵騎放在眼里的意思。
「老夫倒是有話要說,婚姻大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婚當日,既無父母在場,也無證婚長輩,算什麼禮成?我趙家娶王洛依可是當朝丞相親口應允!」
趙坤死皮賴臉的看著幽奎,以丞相在朝中的地位,萬萬不需要忌憚區區玄甲鐵騎。
此刻的蘇墨一眼就看出了趙坤的死穴,抬眉一笑,耐人尋味的看著王趙兩家。
若非自己親自在場,這般顛倒黑白的說辭,一如當年蘇家污蔑自己為蘇譯頂罪那般言之鑿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