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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愛情牢籠

龍小莊興奮的要死,但是他卻知道這是幻覺。

夢中,正與蘇菲交頸抵死纏綿,卻偏偏有種看片的感覺,似乎是自己正在看自己的靈魂與蘇菲的靈魂在一起擁抱、親吻,但偏偏感覺是自己的。

山洞之外依舊有佣兵在走動,他們兩人的興致和情緒,卻已經達到了頂點。這種刺激和感受是前所未有的,龍小莊甚至愛上了這種感覺,雖然眼前的女人怪異無比。

「我們這算什麼?」龍小莊好奇地問。

「當然是結婚儀式,用你們華夏語說,入洞房啊!」蘇菲有些俏皮地解釋。

「光有精神上的交流,沒有身體上的溝通?」龍小莊十分不滿,畢竟身體的滿足最終要去的精神上的歡愉,但是現在精神歡愉了,身體卻依舊沒有得到釋放,在這一切過後,似乎又能夠感受到體內的惡魔,在瘋狂地沖撞著自己的理智。

「巫師的生育力很弱,大概是因為精神力過強的原因,因此無論是男女巫師都十分注重自己的第一次,將強大的精神力灌注到體內完成受孕。如果第一次不成功,要想受孕,可能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努力,甚至還會有畸形。所以你也不想我們的孩子一出生,跟我一樣變成一個身體三種膚色吧。」

經蘇菲的解釋,龍小莊頓時醒悟,感情自己是被這蘇菲給倒插紅旗了,用這種精神的滿足來控制自己的感情。

「難道你有辦法改變基因,變化自己的膚色?」龍小莊好奇地問,他對蘇菲有些欲罷不能,甚至有些依戀。如果以後真到了生出下一代的時候,總不能讓孩子受歧視,跟蘇菲一樣,整天帶著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改變基因不大可能,但是改變膚色還是可以的。因為我可以主動得白化病啊,變成白人;也可以通過太陽暴曬,將自己完全變成黑色,這個得在受孕的時候才能決定???」

我倒。龍小莊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沉睡吧,我的愛人!」蘇菲的手輕輕地撫模著龍小莊的頭,「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記住要替我的族人報仇,在愛的指引下,你終將會找到我。」

無論龍小莊如何抗拒,困意來襲,讓他這個受到嚴格訓練的特種兵都無法抗拒,只能耷拉著眼皮,緩緩進入夢鄉。

夢中似乎過了好幾年那麼長,夢中他跟蘇菲一次次的進行著身體的交流和靈魂的交融,一切都那麼的真實。甚至有了後代,有了自己的家。

待他一覺醒來,周圍是冰冷冷的山洞,雇佣軍點燃篝火的木柴早已熄滅,沒有半點溫度,甚至吃剩的骨頭也已經干裂,根據野外生存的經驗,山洞沒有人煙至少三天。

蘇菲呢,侏儒呢,田忠魁和淳于山呢,那些佣兵呢?通通不見了人影。

當陽光如同刀子一般刺入自己的眼楮,龍小莊感到有人影在身邊晃動,緊接著一記重擊砸在自己的後腦,接著傳來田忠魁囂張的聲音,「我就知道,龍小莊根本沒走。侏儒這家伙還是中了那個該死的女人的幻覺圈套。現在好了,龍小莊被我抓住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彩子啊,彩子,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夏威夷某小道,艾因斯正勃然大怒,「什麼,彩子叛變了!武運昌隆家族劫持了夏一凡和彩虹。該死的,想不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的努力竟然為這幫該死的侏儒做了嫁衣裳。」

「博士,那我們該怎麼辦?」雇佣軍頭目焦急地問道,「要不,我們去搶人?」

艾因斯思忖一會,笑道,「不必,哼,給華夏政府放風,給日本政府施壓,讓夏一凡怎麼出去的,再怎麼回來。幾年之內,夏一凡必須呆在華夏,也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也只有在那里,才不會被那些研究機構發現和覬覦。」

雇佣軍頭目雖然不明白,但依舊去照辦了。

夏一凡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各方勢力高度關注的對象,現在的他只想著如何月兌離彩子的魔爪。

這丫頭還是女人嗎,確切的說還是人嗎。那雙溫柔的小手,卻有著鐵鉗子一般的硬度和力道,正抓在他腰眼之上,讓他根本無法聚氣。

他本來想通過腦海的那個神秘物體,來干擾彩子的思維,或者向司機傳遞消息,卻發現根本實現不了。

識海中的量子初鑰如同吃飽了小獸,正呼呼大睡,有著蓬勃的生機和活力。更要命的是,夏一凡也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去召喚量子初鑰。因為彩子的那雙小手不停地提醒著他,不準胡來。

「為什麼是你,到底有什麼企圖?」夏一凡有些無奈地問。

「哎!」隨著彩子的一聲長嘆,良久才張口說到,「本來這是清子的任務,可惜她不肯背叛你,不肯背叛自己的愛情,卻寧肯背叛一個神秘而強大的殺手集團,背叛我們姐妹的感情。你倒地對她做了什麼?」

夏一凡有些誤解,以為彩子是要抓他就範,但是听到這樣的一番話,他明白了,自己依舊沒有逃月兌追殺。

「那清子她有危險嗎?」夏一凡打出了親情牌,希望彩子能夠看在清子的面上,給自己透露點信息。

心理戰果然管用。

彩子幾乎是帶著哭腔,「清子沒看錯人,你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竟然還擔憂著她的安危,我這個做姐姐的也算是替她感到寬慰。可惜,我們在生命和愛情之前,我為我們選擇了生命。」

「到底是誰?誰要抓我,抓我干嘛?」夏一凡趕忙問道。

也許是急了一些,彩子猛然醒來,「別問了,沒用的,我們到了。我只能告訴你,你必須好好照顧清子,只有她能夠解開天命珠的密碼,只有她能夠救你的朋友。」

「天命珠?是啥玩意?」夏一凡不解。

不遠處燈光通明,長江波光閃爍,一條條巨大的輪船,從江面駛過。原來到了長江邊上。

夏一凡有些懊悔,早點用攻心計,說不定還能套點話,迷惑一下這個看似外強中干的女魔頭。

下了車,一個長相像極了羅馬假日中的那個格里高利派克的年輕男子已經等在了路邊。

彩子帶著夏一凡下了車,很有禮貌地對著司機鞠躬致謝,司機感動的要給二人免單,彩子再次致謝。

夏一凡哪里肯干,剛要跟司機糾纏,準備趁機打眼色,卻被彩子一把抱住,向著他的嘴巴吻去。

「喂,清子到底知道什麼?」夏一凡根本來不及去顧及男女之防,追問著彩子。

可是彩子那柔軟而溫潤的紅唇帶著麝香之氣,吻上了他的嘴巴。

司機實在不好意思再呆了,只能開車離開。

「這是清子的。」彩子含淚,將夏一凡交到了那個青年男子的手中,「卡麥斯,我的任務完成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的弟弟。」

「ok,沒問題!」卡麥斯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個瘦弱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怯生生地走到了彩子的身旁。

彩子對著那個瘦弱的身影,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這是替父親的。」

緊接著又「啪啪」狠狠地扇了幾個,「這是替清子的,這是我的,這是你的???為什麼這麼不自愛,非要沾染毒品???為什麼,你知道為了救你,清子她付出了什麼嗎?」

這下夏一凡也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等他醒過神來,卡麥斯拿出一把古老的左輪手槍,交給了夏一凡,然後指著彩子說,「殺了她!」

夏一凡提著槍,猛然間對準了卡麥斯,「哼,憑什麼听你的!~」

彩子臉色大變,要舉起手中的口紅,卻發現一把匕首釘在了手臂之上,口紅掉在了地上。

「不要傷害我姐姐!」那個瘦小的身影,張開手臂,攔在了彩子的身前。

然而很快,眼里鼻涕一把一把地流下,痛苦之中,他再也堅持不住,倒在地上拼命地抽搐著。

「弟弟!」彩子痛哭著。

「哈哈,連你自己都管不了,你拿什麼來救你姐姐!」卡麥斯猖狂的地笑著。

感情告訴夏一凡,要立刻開槍,絕不能給卡麥斯半點提條件的機會,但是理智告訴他,絕不能這麼做,對方既然敢給自己槍,那麼一定有陰謀。

但是,夏一凡仍舊扣動了扳機,「啪」,傳來了手槍撞針空擊的聲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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