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劉館長的帶領下參觀著滬都博物館,其間他接了一個電話後,對眾人說道,「初步的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們去會議室看下結果吧。」
幾人答應了之後,劉館長便帶著他們回到了之前的那間會議室。
會議室里,先前的研究員手中拿著幾張紙,已經等在會議室里了。
眾人坐下後,那個研究員拿著資料遞給眾人後,說道,「各位領導,這是印泥的初步檢測報告。」
劉館長揮揮手說道,「別麻煩了,你直接說吧。」
研究員點點頭說道,「通過對兩枚印璽的殘留的印泥檢測顯示。金印里面只有一種印泥,只有一種,約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具體成分還有待進一步檢測。」
他頓了一頓,翻了一頁紙後繼續說道,「那枚玉璽的印泥,跨度就有點久了,最早的可以追朔到兩千兩百年前先秦的時期。最晚的也有一千年前,和金印的時期一致。具體的成分只能檢測出最近的那些,之前年代因為殘留的樣本較少,已經無法檢測出來了。」
劉館長嘆了口氣說道,「樣本不足啊,那就太可惜了,否則我們又能填補一項皇室印泥的空白了。」
那個研究員又翻了一張紙說道,「對印泥的初步檢測顯示,兩枚印璽所用的印泥成分大致相同,可能是玉璽上的印泥混入了其他時期的,所以才有略微不同。以上就是現階段檢測出來的所有報告了,後續將對印泥的具體成分做進一步的檢測。」
劉館長點點頭對研究員說道,「辛苦了,你先下去吧。盡快檢測出印泥的成分。」
那個研究員點點頭,就走了出去。
等他走了之後,劉館長對黃震說道,「各位也听到了,初步判斷下來這兩個年代一致,根據現有的資料分析,耶律德光最後得到了這枚傳國玉璽,並在死後帶入了自己的陵寢中。不過由于耶律德光墓在古代就已經被盜,所以到現在,才有小黃在一個韃靼人手中收回。」
接著,他看向黃震說道,「小黃怕是沒少花錢吧。」
黃震聞言,高深莫測地笑了笑。為了這兩個印璽自己倒是沒花多少錢,不過相對的,死的人可一點也不少。
劉館長見他只是笑了笑,便以為對方不願意透露這些信息。于是也不追問了,只是對黃震說道,「小黃,我們要把這兩枚印璽拍照留個檔,上報到文物局,沒問題吧?」
黃震點點頭,來之前自己就已經想好了,這點是無法避免的。與其人家事後找上門,不如自己主動交代,還能落點好。
于是劉館長便找來專業的攝影師,從各個角度對兩枚印璽全都拍了一遍。
一切弄完之後,劉館長提醒道,「有可能過幾天會有一次專家團隊評定,到時候我再電話通知你。」
黃震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隨後,他看向一邊還在把玩玉璽的曾老說道,「曾老,您看,這鑒定結果也出來了,上次拜托您擔任博物館顧問的事?」
曾老想了想,便知道他所說的事,于是便回道,「原則上是沒有問題的,但我回去還要請示一下領導。」
旁邊劉館長笑著對曾老說道,「老師,您太守舊了,現在那些大學教授有幾個人沒幾個頭餃在身的。」
黃震連忙點頭說道,「是啊曾老。只是擔任一個顧問而已,不會有什麼事的。」
曾老考慮了一下後,還是回答道,「我還是要和校領導溝通一下。」
見狀黃震只能無奈地答應了,接著他繼續問道,「曾老,您看我的博物館還缺些人手,你是不是能推薦一些學生來我這里上班啊?」
曾老點點頭說道,「這個問題不大,我回去倒是可以和同學們說一下,我想憑借你的這個玉璽,應該不會缺人報名的。」
黃震連忙謝道,「那就先謝謝您老了。」
接著,黃震便邀請兩人一起吃了頓飯。
吃完飯後,黃震便和胡老向兩人告辭了。
幾天後,黃震先是接到了曾老的電話,他同意擔任博物館的顧問了。
掛掉電話沒多久後,又接到劉館長的電話,讓他帶著玉璽到滬都文物局。
于是,黃震開出了那輛總里程不到一千公里的法拉利,去往了文物局。
在文物局的會議室里,老老少少有一二十個專家教授。
黃震把東西拿出來放在桌上。然後那群人呼啦一下圍了過來,開始鑒定傳國玉璽。
最後經過激烈的討論,最終超過七成的人認為這個玉璽是真的。
鑒定沒問題後,那群人中,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例行公事地問了一下是否願意上交。
黃震又把自己開四人博物館的計劃對他說了一遍。
那個領導點點頭,對手下的人說道,「這位小同志來辦手續,就直接走綠色通道。」
滬都文物局的領導點頭答應了一聲。
接著那人又向黃震說了一些注意的事項,無非就是不許出境,不許交易這些常規的事項。
交代完後,黃震見他們像是還有事情要談。收回東西後就主動告辭離去了。
回到家後,他便打了個電話給王琳,讓她盡快聯系曾老,和滬都文物局的局長。
早一些把私人博物館的執照給辦下來。
晚上,黃震躺在床上,現代的事暫時已經搞定了,暫時沒別的事情了。
于是他在朋友圈里發了一條消息,出門干活去了,有事請留言。
發完後他便把手機給關機了。
當晚黃震回到了五代。
第二天一早,他便召集了宰相沉義倫和掌控禁軍的林沖。
等兩人都到齊了後,黃震便問林沖,「禁軍現在是什麼情況?」
林沖抱拳回道,「啟稟陛下,禁軍現有二十萬人,其中騎兵約有五萬。」
好家伙自己久不關心兵事,沒想到林沖竟然已經組建了那麼大一支騎兵了。
于是他接著問道,「軍隊的操練如何,是否可以一戰?」
林沖回道,「士卒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一戰了。」
黃震點頭說了一聲好,之後看向沉義倫問道,「順宜,國庫中的錢糧可否支持一戰?」
沉義倫回道,「托陛下洪福,去歲收成能抵往年的七八倍。足夠陛下討伐不臣了。不知陛下要征討何方勢力?」
黃震說道,「我準備討伐李煜,不知道可不可行?」
林沖聞言連忙抱拳道,「陛下,部隊方面無須擔心。手下兒郎早已準備好了。」
接著沉義倫皺眉思考了一下後說道,「陛下,國中糧草夠大軍一年之用,不用太過擔心。」
黃震聞言點頭說道,「不錯,那就準備起來,即日起我們便討伐南唐國。」
沉義倫林沖抱拳道,「臣遵旨。」
接下來的幾日,舉國上下開始動員起來。
黃震命林沖率領十五萬大軍征討南唐,剩下的五萬人則留守京師。
沿途的各路節度使也給他們下了命令,讓他們听從林沖的指示。
他自己還特地調了一隊禁衛軍給林沖,讓他在戰局陷入僵局時動用這支部隊。
隨後經過幾天的準備,黃震在點將台上激勵了手下將士後,大軍陸續開拔了。
這次他不打算親自出馬了,自己本來就不是專業人士,與其瞎指揮,還不如讓將領自己發揮。
自己只要隔三差五回來一次,了解一下前線戰報,做出大方向的指示就成。
于是,黃震在後宮廝混了幾日後回到了北宋。
一到北宋家中,就看到紅玉背對著自己正在縫制衣物。
黃震偷偷地走上前去,一把摟住她的嬌軀。
紅玉驚呼一聲,隨即一個肘擊,擊打在黃震的月復部。
黃震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紅玉听見熟悉的聲音,立馬回頭。
看到是黃震後,她臉上露出慌亂的表情.「啊,官人。賤妾不是故意的。」
她一邊說,一邊把黃震扶了起來放到床上,「官人,我去幫你找郎中。」
還好,最近黃震經過玉佩的改造,抗擊打方面加強了不少。
除了一開始有些疼痛之外,過了一會已經沒那麼疼了。
于是黃震擺擺手對她說道,「沒事,緩緩就好了。」
紅玉連忙說道,「賤妾剛剛那一擊可不輕啊,還是找個郎中看看吧。」
雖說現在已經不怎麼疼了,但是惜命的黃震還是點頭同意了,萬一內傷可就不好了。
隨即紅玉匆匆地跑了出去,讓下人去找附近的郎中,幫黃震診斷。
等她回來時,黃震已經不覺得疼了。甚至還想下床活動一下,看看內里是不是還疼。
紅玉見狀,立馬把他按回床上說道,「官人,還請躺著不要亂動,萬一是內傷可就不好了。」
黃震聞言,無奈的只有躺下了。
沒過多久,許雲便背著一個郎中跑了進來。
放下郎中後,他一臉關切地守在旁邊,靜候郎中的吩咐。
郎中整理了一下弄皺的衣服,剛想抱拳向黃震行禮,便被紅玉打斷了,「大夫,快些幫官人看一下,剛才玩鬧時,不小心打到了官人。我自幼習武,手上力氣可是不小,還請大夫幫忙檢查一下。」
那個郎中聞言,也不敢怠慢,觀察了一下黃震的臉色後,便掀開他的衣服。
只見黃震胸月復之間確實有一片烏青。
于是,郎中問道,「國師大人,身體可有不適之感?」
黃震默默地感受了一下,然後在床上扭了扭腰,之後回道,「並無不適。」
見狀郎中對她說道,「勞煩大人把手伸出來,在下好為大人把把脈。」
黃震伸出手,郎中便為他診了脈。
半晌後,他對紅玉說道,「國師脈象有力,不像是受傷之人。尊夫人是否搞錯了?」
紅玉愣了一下,她對自己的力氣還是十分清楚的。
雖不及武松這種徒手能打死老虎之人,但是這一擊普通人肯定是受不起的。
于是,他連忙追問道,「大夫你再仔細看看。」
黃震連忙攔住了她的話頭,「大夫說沒事,那就沒事了。我下床活動活動再感覺一下。」
郎中點點頭說道,「正該如此,若是國師大人有任何不適,千萬別硬撐。」
黃震聞言點點頭,然後便爬了起來,下床後扭扭腰抖抖腿,確定自己沒問題後對郎中說道,「無事,一點也未曾察覺到疼痛。」
郎中模著自己的山羊胡子點點頭,「如此便好,待在下為國師大人開一服藥,每天一頓,將養幾日,以防萬一。」
黃震拱手謝道,「有勞大夫了。」
其實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明天回現代,到醫院里去做個全面檢查,雙管齊下以防萬一。
接著,黃震便讓許雲送郎中回去,順便吳把藥抓來。
等兩人走後,他對還在自責的紅玉說道,「沒事了,郎中都說沒什麼事情了。」
紅玉自責地回道,「可是奴家傷到了官人,請官人責罰。」
說完,她便跪倒在地,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黃震搖搖頭看著地上的紅玉說道,「那便罰你幫相公生幾個大胖小子。」
說完,一把抄起紅玉,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
雲雨稍歇之後,紅玉枕著黃震的胳膊說道,「官人,這幾日官家一直派人來家中尋你。不知所為何事。」
黃震皺著眉頭想道,最近應該沒什麼大事啊。不知道趙佶急著找自己干嗎。
于是他便回道,「讓他去吧。就當我不在家。對了,家中情況如何?」
紅玉想了想後回道,「武家兄弟二人已在府中店鋪中落腳。一層是武大郎賣燒餅的地方。二層則是二人住的地方。」
黃震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不讓二人在府中居住?」
紅玉回道,「我和武二郎說過的,但是他們二人死活不願,無奈只能隨他們去了。」
黃震聞言,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武大郎是個老實人,應該是覺得自己出身低下,不願麻煩自己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
而武松則是因為自己已經幫了他的大忙,不想在小事上麻煩自己。
只听紅玉接著說道,「武家大郎的炊餅生意倒是做得紅火異常。周遭的學生經常來買炊餅當早食。」
黃震欣慰地點點頭,計劃下次來時,找一些後世的早餐制作方式教給武大郎,讓他為北宋的早餐事業添磚加瓦。
接著紅玉又說道,「武家大郎前幾日還來說,有好些人在問之前的琉璃器具,官人我們不再開一個店做生意嗎?」
黃震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現在已經是國師了,再做這些商賈之事怕是有些不妥。」
紅玉皺眉想了想回道,「讓許雲去做啊,之前他不就是一商賈嗎?而且並無多少人知道此人是國師府中之人。」
黃震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自己每月的俸祿已夠了,家中並不缺錢,沒必要再去搞這種事情。
于是他便對紅玉說道,「此事作罷,無需再說了,家中也不缺這些錢財。」
紅玉乖巧的答應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了。
黃震拍拍她的白女敕的肩膀說道,「起來吧,一會馬上就吃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