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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東方姑娘寂寞了

楊蓮亭這個名字,楊銘當然並不陌生。

原著當中,自宮修煉的東方不敗心性大變,而且還愛上了同為男子的楊蓮亭,將管理日月神教的大權交給了楊蓮亭。

這楊蓮亭原本只是一個日月神教的普通教眾,他武功不高,處理日月神教的教務更是草包一個。

在他的胡亂管理之下,日月神教的教眾被他搞得離心離德,就連童百熊這些忠心東方不敗的長老堂主也被楊蓮亭抓得抓殺的殺。

若非如此的話,日後任我行等人攻上黑木崖的時候,東方不敗也不會陷入眾叛親離的境地。

大概是楊銘的到來改變了這個世界的命運軌跡——

他曾經多次打探詢問,卻听說黑木崖上根本沒有叫做楊蓮亭的教眾。

卻沒想到今日,楊蓮亭這個名字竟然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楊銘睜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東方白。

如果他現在接受楊蓮亭這個名字,或許真的能夠取代楊蓮亭的命運軌跡,成為東方不敗的心愛之人,黑木崖上掌管大權的總管。

但他現在,還沒有成為令狐沖第二的打算。

「東方姑娘,你寂寞了嗎?」

「你說……什麼?」

東方白先是瞪大眼楮,接著目光一凝,露出了危險的眼神。

「你竟然說……我寂寞了?」

「如果東方姑娘不是感到寂寞的話,為何要一直勸誘我加入日月神教?」

楊銘毫無畏懼的直視著東方白的目光。

「而且高手——本來就是寂寞的!」

當世之中,東方白就如同她的另一個名字一樣,不敗于天下。

無敵,本身就是一種寂寞。

更何況,東方白還是以女兒之身無敵于江湖,就更加難以忍受那種寂寞。

原著當中,東方不敗會委身于楊蓮亭那種一無是處的廢物,便是因為他不再能忍受那種寂寞,又怕別的男人瞧他不起,所以只能選擇楊蓮亭。

「我……寂寞了?」

東方白皺著秀眉,低頭喃喃自語。

自從她的武功無敵于江湖,又卡在晉升先天之境的瓶頸之後,她的心態,的確不如從前那般純粹了。

她一直勸誘楊銘加入日月神教,除了欣賞楊銘的武功天賦之外,似乎……還存了別的心思,想要……能夠一直見到楊銘……

楊銘當然看不透,東方白心中在想些什麼。

「東方姑娘武功絕世,江湖中能夠配得上你的男子,我太師叔風清揚算是一位!」

「楊銘!你找打不成?」

唰的一聲,東方白舉起右掌。

就在她的小手打在臉上之前,楊銘向後轉身躲開說道。

「風太師叔年事已高,自然不是配得上東方姑娘的人選!年輕一輩的江湖人中,大概只有令狐沖的武功天賦能夠被你看在眼中了。」

「……令狐沖?」

東方白放下玉手,疑惑的說道。

「就憑令狐沖的武功,至少要二十年後才能追的上我!而且楊銘你只說別人,為何不說你自己呢?」

「因為楊銘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

如果西湖梅莊的劇情沒有被改變的話,令狐沖將會在救出任我行之後學會奪人內力,他的內力修為將會一躍晉升超一流高手。

再加上絕世劍法,就算是東方不敗這位天下第一也只能勝過令狐沖一兩分而已。

令狐沖能夠從少林派方證大師那里得到的隱患。

楊銘又沒有主角光環,他可沒有自信以華山派弟子的身份被方證大師傳授。

不能修煉這門有著隱患的功法,只能循序漸進的提升內力修為,只怕要三五年後楊銘的內力修為才能晉升超一流高手。

楊銘心中這些未卜先知的事情,東方白當然不會知道。

看到楊銘的神情有些失落,她不由說道。

「雖然令狐沖的武功天賦不錯,但我覺得,他還比不上楊銘你。」

「那也只是現在了——」

楊銘苦笑了一下,然後搖頭說道。

「向問天要救任我行的話,江南四友的武功肯定是攔不住他的。對于江南四友,東方姑娘怎麼打算安排?」

江南四友雖然是站在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兩位教主中間的中間派,但對他們放任不管的話,最後這四人肯定會被任我行收服。

這江南四友好歹也是四位一流高手,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們被任我行收服,未免太過浪費了。

而且這江南四友在江湖上名聲不顯,甚少有人知道他們原本是日月神教的人。

如果東方白對這江南四友是可有可無的心態,楊銘倒是想要收服江南四友,讓他們成為華山派劍宗的外門長老。

「這江南四友,對我已無忠心!原本我是打算對他們放任不管的。」

就像是瞧出了楊銘的心思一樣,東方白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丟了過來。

「若是你想利用江南四友的話,就把這塊令牌拿去吧!」

走上一條青石板大路,來到一座朱門白牆的大莊院外。

行到近處,見大門外寫著四字。

楊銘走上前去,將大門上的銅環敲了幾下。

過了半晌,大門緩緩打開,並肩走出兩個家人裝束的老者。

這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穩重,內力深厚遠勝于一般的一流高手。

楊銘對于原著的記憶有些模糊。

他清楚地記得江南四友是四位一流高手,卻沒想到梅莊兩個看大門的老者,也是武功不弱的一流高手。

左首那老者躬身說道。

「不知少俠駕臨敝莊,有何貴干?」

右首那老者說道。

「我家主人不見外客!若是少俠與我家主人沒有淵源的話,還是請回吧!」

這兩個家僕打扮的老者,一個叫丁堅,一個叫施令威,歸隱梅莊之前,是江湖上兩個行事十分辣手的半正半邪人物。

他二人一般的脾氣,做了事後,絕少留名,是以武功雖高,名字卻少有人知。

楊銘腦海中冒出這些信息之後,便將東方白的令牌取了出來。

「施令威……你們將這塊令牌交給江南四友,他們自然會出來見我。」

丁堅接過令牌之後,將令牌在手中翻看了一遍。

這只是一塊普通的黑鐵令牌,但令牌的正面刻有兩字。

看到楊銘叫破兩人的身份,又取出了這塊令牌,丁堅不敢怠慢的說道。

「少俠請進廳上用茶,在下這就去稟報主上,讓四位主人出來見您。」

楊銘微微一笑,跟著丁堅和施令威走了進去。

走過一個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鐵,極是蒼勁。

來到大廳,施令威請楊銘就座,自己站著相陪,丁堅進內稟報。

只是坐了一會兒,丁堅便陪著四位老者來到了大廳當中。

這四位老者氣質各異,正是江南四友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和丹青生。

楊銘在座位上端坐不動,江南四友的老大黃鐘公來到他面前躬身行禮,雙手將那塊黑鐵令牌遞了過來。

「江南四友見過尊使!不知尊使是黑木崖上的哪一位?」

這塊黑鐵令牌名為,見令牌如見東方教主親臨。

江南四友在這西湖梅莊看守任我行,每一年都會有東方不敗的使者來查看任我行的狀況,對這自然不會陌生。

楊銘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說道。

「本座楊蓮亭,乃是教主他老人家新封的黑木崖大總管!今日我來這西湖梅莊,是有大事要交給你們去做。」

黃鐘公跟三個兄弟對視一眼,然後說道。

「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好作一番事業。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東方教主接任之後,我四兄弟討了看守任教主的差事,卻是不想再牽扯到本教的是非當中,還望尊使成全。」

這江南四友也當真是蠢得厲害。

就算是那些正道門派,想要月兌離門戶也要被廢掉一身武功。

日月神教乃是黑、道上的魁首,對于叛教之人更是格殺勿論。

江南四友一心想要退出日月神教,不管是東方不敗還是任我行當教主,都不可能容得下他們。

「你們四位也不要急著拒絕!本座要交給你們的重任,正是要你們退出日月神教!」

「什麼?」

黃鐘公驚呼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楊銘。

「大總管這話……可是、可是真的?東方教主真的……同意我們退出日月神教?」

「本座的話,當然是真的!」

楊銘把玩著手中的黑木令說道。

「但東方教主的意思,是讓你們退出日月神教之後,加入華山派劍宗成為華山派的外門長老!」

「嗯?總管大人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江南四友的老二黑白子嗜好圍棋,為人工于心計。

他撫著長須,目光懷疑的看著楊銘說道。

「我們四兄弟加入華山派,對我神教有什麼好處?莫不是總管大人假傳教主的旨意——」

「本座的話都敢懷疑,真是好膽!」

鏘的一聲,楊銘拔劍出鞘,向著黑白子的胸口刺去。

這一劍來的又快又疾,黑白子根本躲閃不及。

眼看著黑白子就要喪命在楊銘劍下,黃鐘公右手揮來,一掌拍在了楊銘的長劍劍身上。

這一掌內力深厚沛然,楊銘的長劍劍勢偏轉,從黑白子的肩膀上滑了過去。

嗤啦一聲,黑白子肩上的衣服被刺破,肩膀上出現了一條傷口。

楊銘原本就不是真的要殺黑白子,剛才那一劍顯露自己的武功震懾江南四友之後,便重新收劍而立。

救下黑白子之後,黃鐘公立刻向楊銘躬身賠罪說道。

「二弟無意冒犯總管,還望總管大人有大量,我們四兄弟立刻向總管奉上一份厚禮賠罪。」

「賠罪就免了吧!你們懷疑本座的話,便等于對東方教主不敬,以後切記不可再犯!」

楊銘擺擺手說道。

「如今華山派重新崛起,必然要和嵩山派爭奪五岳盟主的寶座!東方教主命你們四人加入華山派,正是要增強華山派的實力,讓五岳劍派的內斗更加激烈。」

看到江南四友不以為然,絲毫沒有心動的樣子,楊銘接著說道。

「而且教主讓我轉告你們,只要你們加入華山派,壯大華山派的聲威,以後你們便跟神教再無任何瓜葛。」

這一下子,江南四友終于心動了。

他們四兄弟初入江湖的時候,想的便是行俠仗義,好好做一番事業。

結果誤入歧途加入了日月神教,四兄弟不想為非作歹,便在江湖上名聲不顯,在日月神教內部也是身份低微的普通教眾。

如今他們四兄弟年已老邁,加入華山派這樣的正道門派他們並不是多麼看重,真正讓他們動心的卻是徹底斷絕跟日月神教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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