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根本就不是沖著沈家,倒是袁池的可能性更大,我只是被誤傷。」
沈知意聳了聳肩,語氣輕松道。
「行了,這幾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和袁家會一起想辦法處理。」
沈伯父起身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語氣柔和幾分。
沈知意無所謂道。
「那你們該怎麼調查就怎麼調查,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唄。」
在家呆幾日也好,免得父親總是讓她往袁池辦公室跑。
說完她在沈伯父的注視下走回房間。
袁致遠也知道了兒子半路差點受傷的事情,和沈伯父同樣的反應。
更是听說沈知意因此受傷,他不得不打電話給沈家表達歉意。
袁池顧不得身上的擦傷,正想找去嚴靳說明他這邊的情況。
卻被許久不聯系的阿月叫了去。
他疑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自己。
「阿月小姐,你找我?」
袁池被溫教授領進後院。
阿月正在包著荷包,見人過來才停下來活。
「嗯,有些事情要和你說,所以才匆匆忙忙叫你過來,希望沒有耽誤到你。」
阿月輕言淺笑道。
袁池坐在她的對面。
「是什麼時候?是關于宋瓷安的嗎?」
「不是,是關于你的。」
阿月聞到袁池現在身挑好散發著腐臭味,這是將死之人的氣息。
袁池最近會有大麻煩,還會應此丟了性命。
「我?為什麼會是我?」
袁池表示不解。
除了最近確實發生了一件差點要了自己命的事情,難得和這件事情有關。
阿月將包好的一個荷包塞去袁池手中,交代道。
「其他的話,我不能明說,但是你千萬要記住,這個荷包一定不能離身。必要的時候會救你。」
「是不是和部落有關?」
袁池看了一眼手上的荷包,一股微弱的藥草味散發出來。
如果不仔細聞,根本察覺不到。
阿月欲言又止,最後只說。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袁池曉得她說的話只能說到這份上,多的一句都問不出來。
「謝謝。」
袁池帶上荷包後走出了院子。
「阿月,你是擔心袁總會出事嗎?是不是又夢到什麼?」
溫詢握住妻子的手,一臉的擔憂。
阿月垂下眼眸。
「我只能說,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她確實做夢了,夢見嚴靳會死去下一個就是袁池。
而且都是死在部落首領手上。
雖然她沒有使用佔卜之術,但是有些事情來臨,是無論如何都阻擋不了的。
「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你要知道或許有些事情就算干預了,最後的結果還是注定要發生。」
溫詢安慰起眼眸中帶著一絲無奈的妻子。
阿月明白其中的道理,可她還是不想無辜的人再出事。
袁池去到醫院後,听護士說嚴靳前天就已經出院了。
他不得不去住所和公司找嚴靳,可他似乎不在京都。
打听一番才得知,他接到新的項目要去法國一趟,最快也是月底才能回來。
讓袁池想不通,嚴靳不是最在意宋瓷安的動向嗎?
怎麼會出國談合作,那麼遠的地方,一去還是這麼長時間。
讓他發覺一切變得不合常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