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晝听到下屬微弱的聲音後,才漸漸恢復冷靜,松開了手。
闕隨即大口呼吸,差點他的命今日就無緣無故交代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許淮晝握成拳頭的手狠狠地砸向牆面。
面無半分血色,如同死神一般。
「首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闕壯起膽子問了一句。
心中也有了猜想,認為可能和神女有關。
只有她才會讓首領這般失控。
「她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了,卻還是選擇那個外族人,我和那個外族人比起來,差在了哪里。」
許淮晝低啞的嗓音帶著一分病態的痴狂。
闕才意識到原來真的是與神女有關,他低下頭。
「首領,既然最大的問題是那外族人,那我們可以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只要沒有他,神女自然回到您身邊。」
「是啊……沒有他,安安就會選擇我了,她眼里和心里也就只有我了。」
得到滿意的答案。
許淮晝的喉嚨里措不及防地發出一陣幽怖的笑聲。
在屋內回蕩著顯得異常詭異,讓人不寒而栗。
「首領,別忘了他體內里還有你當初下得蠱毒。」
闕在一旁輕聲提醒道。
許淮晝聞言,眼眸里透著滿是危險的光芒。
但自己不想讓嚴靳死得過于痛快,那樣太便宜了。
自己要讓嚴靳好好體會什麼叫做痛徹心扉。
讓他在這樣的痛苦下慢慢斷氣,才是有意思的。
「闕,我們是時候見見他了。」
許淮晝輕飄飄道,眼中寒光乍現,殺氣四起。
宋瓷安這段時日都呆在家里,張碧梅瞧出女兒得不對勁,吃飯時便問。
「安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看你最近都沒什麼精神。」
「是啊,會不會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莊軍也附和道。
他隱約察覺女兒心頭藏著事情,不願意告訴他們。
「爸,媽,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而已。」
宋瓷安找來借口搪塞,說完若無其事地低頭繼續吃飯。
並不想讓父母親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
兩人見狀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什麼好,張碧梅岔開話題。
「瀟瀟好久沒過來了,有空讓她來家里一趟,我給她做最喜歡吃的排骨,這次肯定管夠。」
她知道女兒和瀟瀟的關系好,兩人基本無話不談。
如果能夠把瀟瀟叫來,和女兒談談心,說著體己的話。
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無精打采。
「對對對,那姑娘古靈精怪的,你媽呀,挺喜歡她的。」
莊軍說著便往女兒得碗里夾了一塊雞肉。
「好,我吃完飯就給她打電話。」
宋瓷安應道,全程不敢和莊軍夫婦對視,生怕他們會發現。
一頓飯,宋瓷安悄無聲息地吃完,獨自回到房間里發呆。
正想給瀟瀟打去電話,不料她先打了過來。
「安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上次舞團里來了一個很出名的化妝師,她很認可我的化妝技術,打算讓我去她的學院學習。」
瀟瀟在手機里頭興高采烈地向宋瓷安宣布消息。
「那太好了,剛才我媽還念叨你,讓你有空過來吃飯。」
宋瓷安彎唇笑了一下,真心為瀟瀟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