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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奇怪的御阪

事實上,和家長們的會面並沒有上條少年想的那麼不堪。

至少就沒有出現那種狗血肥皂劇情里這樣的畫面。[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父親上條刀夜深惡痛絕,用顫抖的手指指住了當麻,然後用慘絕人寰的聲音這樣說道。

「爸爸從來都不記得有教出像當麻這樣的兒子,居然連小女孩也不放過了嗎?!」

「我我為自己的兒子感到羞愧,請原諒我這個沒用的媽媽。」

然後另一邊是用手帕擦著淚水一邊說要和當麻斷絕關系的母親。

這樣的場景一直在他的腦海里從上飛機徘徊到下飛機,于是昏昏沉沉的他在听到飛機已到達目的地的廣播後,神情恍惚的叫醒了茵蒂克絲,神情恍惚的抱起了還睡著的御阪,然後神情恍惚的將睡得死死的御阪放到了輪椅上推著走下了飛機門。

然後,他看見了自己的父母,三十五歲,留著稀稀疏疏的胡渣子,看上去和當麻有著三四成相似的男子,這是上條刀夜。

還有一個穿著下擺垂到腳踝的短袖連身薄洋裝,肩上披著針織短外套,頭上還戴著帽沿寬大的白色淑女帽的漂亮女子,最重要的是看上去才二十多歲。

一個月前(上條喪失記憶時),父母听到上條頭部受到嚴重創傷,急忙趕到了醫院,當他們走進病房,跟喪失記憶的上條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上條曾經懷疑過自己的父親刀夜與母親詩菜的年紀相同這個情報是假的,因為詩菜的外表看起來根本不像超過三十歲,如果詩菜真的不到三十歲,而上條已經十七歲,那上條就是在違法行為下出生了,對此,上條少年一直耿耿于懷。

然後,是跟在兩人背後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就這樣,三人朝著當麻直直的走了過來。

他的大腦在瞬間成了一片漿糊,不知道究竟要用怎樣的方式搭話,這讓他相當苦惱。

(冷靜!冷靜!)

上條嘴里如同念咒般喃喃自語,但卻反而讓身體更加僵硬,腦袋已幾近麻痹的上條開始努力思考,身後的茵蒂克絲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詭異的氣氛一樣,居然沒有繼續鬧脾氣。

「!!」

「哥哥,真的是哥哥啊!」隨著一臉歡喜的可愛的少女說話聲,上條的大腦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沖擊力。

(哥?哥哥?可惡,莫名其妙的不認識的父母已經超級麻煩了,我什麼時候蹦達出個妹妹啊!)

「剛下機累了吧,看上去很沒精神的樣子啊?當麻要不要洗個澡先睡一覺,旅館房間之類的已經訂好了。」

理性中透著精悍的語氣,上條少年僵硬著脖子點了點頭,上條刀夜越是這樣嚴肅的模樣,上條少年就越是惶恐不安。

「這個輪椅上睡著的女生是誰呀,身上披著的外套哎呀呀,這不是媽媽給當麻寄過去的大衣嗎?還有這個一直拽著當麻衣服的女孩子又是誰呢當麻,能告訴媽媽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嚓嚓,決定生死的時刻已經到來,這一刻,上條上年已經做到了身死的覺悟,他已經繃緊了全身的神經,做好了迎接即將到來‘不幸’。

這樣的決心很快的被輪椅上的少女打破。

「恩~啊~~」歪著一半腦袋睡著的少女,用右手揉著眼楮打了個哈欠,就像一只剛剛醒來的小貓一樣。

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讓少女身上的外套滑落到了地面,露出了空蕩蕩的左手衣袖。

跟在上條刀夜身後的少女忍不住發出了驚呼,但是很快的又捂住了嘴巴,大大的眼楮轉來轉去,好像是要觀察有沒有發現她不禮貌的舉動。

「誒?已經在飛機外了啊,小當子我餓了,幫忙買個便當,記得給茵蒂克絲準備雙人份的,記得不要最多的,只要最貴的。」

少女很隨便的將手伸進自己寬松的領口,從胸部掏了掏,才抓出了松散的一大堆鈔票,絲毫沒有在意暴露在空氣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肌膚上大小不一如同蟲子一樣交錯違和感的疤痕。

試圖用僅有的一只手將鈔票弄直,但怎麼也做不到的御阪,只能泄了氣般的抬起頭,卻發現眼前的上條少年好像發生了奇特的變化,居然長出了胡子,旁邊還有漂亮女生挽著手。

「怎麼回事?上條變成怪大叔了?難道在飛機上也能睡一覺也能穿越到幾十年後?糟糕了,難道又穿了嗎不不不,肯定是沒睡醒。」少女抓著鈔票的右手狠狠的揉了揉眼楮,手上的鈔票有不少因為這動作不斷掉落,揉到一半,手臂卻被一只手給抓住。

「笨蛋,錢都掉光了啊!要吃東西等去了旅館再說,別人都在看著,財不露白不知道嗎!快藏回去!!」盯著鈔票紅了眼的上條少年,瞬間就將散落在御阪膝蓋的鈔票不斷抓過,然後一把拉開御阪的領口不斷塞了進去,被刺激的窮人之魂,讓他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性。

「額,上條中年又變成少年了,看來一定是還沒睡醒真奇怪,為什麼自從登上飛機後,怎麼睡也睡不夠呢,真討厭,又困了」喃喃自語著,少女俏麗的腦袋忍不住的在空中一點,一點,慢慢傾斜。

最後歪到了身側,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旁邊還是醞釀著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憤怒的上條少年。

「可惡,茵蒂克絲總能找到免費試吃區還能說是天賦,美琴有讓我羨慕的三天兩頭的中獎運也算了,可憑什麼連御阪妹住個院都能拿到這麼多的私房錢啊!難道上條先生的幸運因為被她們吸光光,所以才會這麼不幸的嗎?!」

上條少年捂著頭發出悲戚的吶喊。

「當麻繃帶短發說要給我兩人份的超級便當,你怎麼可以拒絕掉繃帶短發給茵蒂克絲的好意,我以後在當麻的床上睡覺,再也不給當麻留位置了,我恨死當麻了!!」

雙眼帶著水霧的茵蒂克絲,因為見到當麻父母而壓制下的怒火,再也忍受不住的爆發,撲到了上條少年的身後,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繞著,張開了自己的嘴巴,朝著上條少年的腦殼,以‘把頭蓋骨咬碎’為目標狠狠咬下。

「嗚哇!」發出痛苦叫聲的少年,很快的迎來了自己的又一個打擊。

「喂當麻,爸爸從來都不記得有教出像當麻這樣‘隨便伸手向女生胸口’的兒子,而且居然連小女孩也不放過了嗎?!」

這是上條刀夜,一臉的憤慨。

「我我為自己的兒子感到羞愧,請原諒我這個沒用的媽媽。」

拿著不知道哪里來的手帕擦著眼楮,並拉過了看上去只有十四歲左右的茵蒂克絲的手,然後茵蒂克絲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當麻媽媽抱緊了。

「真沒想到哥哥是這種人,哼,以後再也不和哥哥說早安了。」臉色通紅的少女,撿起了地上的大衣蓋到了又睡過去的御阪身上。

上條少年被身旁詭異的氣氛打斷了自己的思維。

事實上,和家長們的會面並沒有上條少年想的那麼不堪,是的,因為已經是不幸了。

至少就沒有出現那種狗血肥皂劇情里這樣的畫面,是的,因為已經是慘劇了。

「你們你們听我解釋啊!」跪在地上企圖伸出手抓住什麼的上條少年,被推著輪椅,拉著茵蒂克絲的上條爸爸三人組遠遠的拋下了。

四周還有著許多路人對他投向了鄙夷的目光,于是,少年如同在雨中被冰冷的雨水擊打著一般的環境里,再也忍受不住的抱著頭。

「為什麼我會這樣,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嗚」

「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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