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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高中 50 打獵

次日一早,各位男生就收到了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幾個村民打算去打獵了。打獵,對于現在很多人來說,只是听過,而沒有經歷過的事,因為不但各方面的管制嚴格了,這個能打的獵物也稀少了,現在村民門打獵都是用弓箭和陷阱抓一些野雞野兔,至于野豬野鳥則基本不用想了,都快絕跡了,傳說這一帶有老虎,不過已經十多年沒發現一絲蹤影。

幾個男生興奮地擺弄著弓箭和網兜等事物,也沒有在意他們的力氣拉出來的弓能不能射到東西。方明磊也對這次打獵十分有興趣,倒不是對獵殺可愛的動物有興趣,而是他打算抓一些野雞野兔來養,以後空間擴大到可以住人的時候,看著那滿山的野雞野兔,沒事抓幾只來烤烤……說白了,其實也是想吃。

上山打獵的村民才五個,而班里來的二十五個男生都要去,一大堆人,還沒靠近,雞早就飛了,兔子也不會傻傻地等著來抓,于是分成了五組,每組五個,都由一個獵人帶著,當然,還有一只獵狗。

十幾個女生看著這些男的都走了,浩浩蕩蕩地跑去泡溫泉了,雖然是夏天,但泡個溫泉也是蠻舒服的,再跑到清涼的河里泡個涼水,冰火兩重天。昨天因為有男生,加上又忙著玩其他的,大家都忘了這里有溫泉。

男生當然不知道女生的小小心思,也沒在意她們在享受什麼,穿過村後的峽谷,就可以看到連綿不絕的群山了。

山間侵晨,幾聲鳥鳴,新的一天,早起的蟲兒又要被鳥吃了。

領路的獵人拿著柴刀,一邊砍著路邊的藤蔓一邊叫同學們注意不要被有刺的植物刮到,這後山,平時也沒什麼人來,不但藤蔓瘋長,就連一些蛇也亂跑,一個不注意就被咬了,嚇得連膽大的男生都想打退堂鼓。

「呵呵,拿根棍子左右敲敲,有蛇就會被嚇跑了,這叫打草驚蛇,都高中生了,還不懂這個……」說完領路的獵人搖了搖頭。

走過灌木叢和一塊荒地,就正式進入了森林,高大的樹木郁郁蔥蔥,下面只有一些低矮的草依靠漏下來的陽光生長,前面沒有路,也可以說到處都是路,五個隊在這里就分開來走了。

方明磊所在的小隊往中間走,一直走,能到那全縣最高的山,也是兩省交界的地方,從縣城也能看到它漆黑厚重的身影。不過那要走很遠很遠,方明磊他們顯然是走不到那兒的。

劉二叔,就是帶方明磊這個隊的獵人提醒說︰「你們跟著後面別亂跑啊,這里要是迷路了就很麻煩的,一不小心還可能掉溝里,到時候沒人發現就要被餓死了。」

「劉二叔,你看這地上長那麼多草,很可能下面就有個洞,你怎麼知道會不會踩上?」一個同學有點好奇又有點擔心地問。

「沒叫你專門往那些草上面踩啊,這個草,一般都是在洞邊比較密集,因為下雨的時候洞里會積水,植物都有向水的趨勢,你看那條長長的長滿草的地方,那下面就有一條溝。」仔細看溝的中間似乎很暗,用棍子扒開草,果然有一條溝。

「不過你們經驗不足,還是多看,少好奇亂跑,跟著我就沒事了。」

一行人一個跟一個走著,方明磊走在最後面,拿著棍子,時不時的扒開一些草來看看有什麼值得出手的東西。松球蘑菇倒有不少,只是價值太低,偶爾撿了一兩個就沒興趣撿了。

「旺旺!」突然前面的獵狗叫了起來,「兔子!」緊跟劉二叔的同學驚呼道,這個時候劉二叔已經拉弓瞄準,在同學們驚訝和羨慕的目光下,箭毫不猶豫地刺穿了兔子的腦袋,死得不能再死了,方明磊暗道可惜,這要是抓活的多好。

兔子幾乎都見過,但是大多數都沒見過野兔,其實野兔和家兔還真差不多,只是顏色以灰色為主,白色的野兔沒保護色,很容易被當成點心吃了。

一群人都很興奮,這才進山多久,就逮到了一只兔子,幾個人好奇地拿著死了的兔子左看右看,並且商量著要怎麼煮了它,方明磊暗暗搖了搖頭,決定走到前面,一有發現就立即采取行動。

幾個人也爭先恐後地往前面跑,期望也能自己逮只什麼,好回去炫耀,不過得意忘形的結局注定是悲劇的,果然,沒走多久,就听到一同學大叫︰「啊,蛇,救命啊,快拉我上去。」

所有人都往那邊趕,劉二叔雖然不是最近的,但是熟悉山路,卻是第一個趕到的,方明磊第二個,不過當方明磊看到那個同學的樣子後,哭笑不得,只見那個同學趴在一條溝里,確切地說是向從齊腰深的溝往上爬,不知道是滑還是沒有著力點,岸邊的草被他拉得都快沒了也沒爬上來,而他嚷嚷著的蛇則是後面一棵樹上伸出的藤蔓,黑黑的沒有樹葉,咋看之下還以為是一條虎視眈眈的蛇。

「沒蛇,你看。」劉二叔走上前,把那條藤蔓拉出來給那個同學看,隨後趕來的幾個人看到這樣,特別是那個同學滑稽的趴在溝邊,紛紛大笑起來。

「啊,蛇,蛇,真的是蛇。」就在大家打算把那個同學拉起來的時候,他突然躥起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爬上了溝。就在大家都以為又是大驚小怪之時,劉二叔眼尖,看到了那個同學腳上纏著一只真正的蛇,不過看到那條蛇不是毒蛇之後松了口氣,走上前去,閃電般出手,然後把蛇使勁地亂甩,最後一把拍扁了他的腦袋。

「好了,蛇死了,再說,這種蛇沒毒的,回去煮了吃,味道很鮮的。」劉二叔有點出神地回味道,看來這個劉二叔蠻喜歡吃這種東西。

經過一番驚嚇後,雖然有時候還是忍不住亂跑,不過都沒走遠,沒有離開劉二叔的視線。

又翻過了一座山,來到了一個水潭邊,劉二叔讓眾人休息一下,他則開始布置陷阱,從包里拿出一些繩子,然後砍了幾根竹子,現場制作起來。

「這個是野雞套野兔套,結構很簡單,吶,這樣彎一下,然後用繩子綁一下,然後再這樣繞一下……」確實蠻簡單的,看著劉二叔做,幾個人也想動手做,可是理論與實踐有時候不是那麼容易結合的。等劉二叔做得差不多了,幾個人才像模像樣地做出來一個,倒是方明磊做了幾個,還改變了一下結構,做出了花樣,「我爺爺會做先這種東西。」方明磊解釋道,沒繼續多說。

這水潭邊經常有動物來喝水,是個布置陷阱的好地方,劉二叔指導大家往哪兒放,並且如何掩飾。休息了一下,大家繼續往前走,這陷阱回來的時候再看,到時候有沒有套到東西都要回收,不然人走了之後,被套住的動物就要活活被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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