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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我們去登記吧

第六十七章我們去登記吧

楚軒抱著孩子在前面穩穩的走著,凌沫兒跟在後面,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腦海中顯示出一幅畫面,畫面中還是像今天這樣,一家三口,言寶長大了,跟在楚軒的身邊,兩個一大一小的身影是那麼的相似,沒有煩惱,沒有憂愁,可以畫面一轉,她看到了邵大哥的模樣,猛的驚醒。自己失蹤了這麼久,邵大哥找不到自己一定急瘋了吧?

凌沫兒想的沒錯,邵寄言是快急瘋了,到處都找不到,也失望了,天天借酒消愁。

一間大房子中,屋里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報紙,照片,邵寄言就靠在床邊手中拿著照片,一手拿著酒瓶,「為什麼?為什麼沫兒,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自從那晚他生日之後一別,他是知道凌沫兒這幾天要走,可是具體是哪一天還真是不知道,等自己去看的時候,已經人去鏤空,心中雖然有些失落可想著也是正常,沫兒不想讓自己送行,倒也沒有特別的介意,可為什麼自己追去法國的時候,喬治太太卻說沫兒已經搬走了。搬走了?那之前的算什麼?

「邵寄言啊邵寄言你多可笑,你以為人家對你有情,可是人家不過是避你如蛇蠍,哈哈……」那笑聲中有著無盡的悲楚,听著讓人心疼。

「你確實可笑,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邵宇看著自家兒子變成這副樣子是既心疼有生氣,一把上前奪過他的酒瓶。

「爸,你不要管我。」邵寄言看著父親是愧疚的,他愧對父親的期望,邵寄言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腿間。

「兒子啊,爸爸一直相信你能處理好一切,喜歡就去追,就算追不到又怎麼樣?最起碼不會後悔,有什麼問題願不願意和我說說?」能把他這優秀的兒子折磨成這樣也只有凌丫頭了,哎,自古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他這個做父親的除了幫助自己的兒子實現他的願望之外還能怎麼樣?

「爸,她走了,上次她離開的時候我終于找到她了,我原以為時間慢慢的磨合,她終有一天會感到的,可是這次等我再去法國的時候她已經搬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該上哪里去找她,我真的很想問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究竟是哪里比不上那個楚軒?」提起楚軒,邵寄言簡直是恨之入骨,若不是他,沫兒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是楚軒搶走了沫兒,沫兒是愛自己的,若不是楚軒,沫兒也不會移情別戀。

「楚軒?你說這件事楚軒也有參與?」楚家那小子還真是瘋狂,明知道兩人之間有血緣至親,還一意孤行,邵宇看了看兒子,忍不住的嘆氣,看啦這件事還要自己出手。

「我不知道,這次沫兒回來沒有驚動任何人,我不敢確定楚軒知不知道,但是我不相信沫兒會突然之間就搬走,我決不相信,這件事和楚軒沒有關系。」他不敢去證實,他怕,他怕看到的一切。

「邵寄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既然你知道這件事和楚軒有關系為什麼不會查,萬一這個時候他需要你的幫助呢?你又在做什麼?」自己的兒子又豈是一個懦夫?「我…。」是啊,要回沫兒現在需要自己的幫助,那怎麼辦?邵寄言把照片一扔,起身就想往外跑,被邵宇一把抓了回來,「你這是干什麼呢?」

「我去找他。」沫兒,自己一定要找到沫兒。

「哎,我看你現在是混了神智了,你就這樣沒頭沒腦的去?」自己聰明一世怎麼就生出這麼個笨蛋兒子,「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打起精神,你說那丫頭在楚軒那里,你有證據嗎?」

「這?」邵寄言一時短路,倒是愣住了,這自己倒是沒有想到。

「這件事我幫你辦,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的去洗個澡,臭死了。」哎,看來必要的時候還是要自己出馬的。

「爸,謝謝你。」他知道該怎麼做了,楚軒這一次就讓我們之間好好的較量較量吧,我不信我邵寄言終究會輸給你。

不甘心的何止又是邵寄言一人,更何況是這日日都能相對的人,辦公室中,傅雪忍不住的又朝楚軒的位置看了看,今天他的心情好像很好,有時候竟然莫名其妙的笑,又是和那個女人有關吧,自從上次去了他的別墅之後,他對自己就更是疏遠了,難道自己這麼多年來還不如那個女人的一句話嗎?楚軒,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咯吱一聲,門打開了,傅雪和楚軒的私人秘書站起身來喊道︰「總裁——」在公司中並沒有人知道傅雪和楚軒的關系,這也是傅雪不願意透露的,這份工作是自己憑著本事得來的,她不想讓軒認為自己只是一個花瓶。

楚軒點了點頭,算是回應,頭也不回的走了。

傅雪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那個恨,就是看我一眼你都不願意嗎?這麼急著趕,是回去陪她,陪你的妹妹?真是讓自己惡心。

「傅雪,你有沒有感覺到總裁今天很不對勁嗎?不,是最近都是的。」自己跟在總裁身邊多年,可是很少看見總裁笑的,倒不是說這幾日看見總裁笑了,但是總裁心情明顯的變了。

「是嗎?」連一個局外人都能感覺出你的變化,那個女人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是啊,我跟在總裁身邊很多年了,總裁一直都很冷漠,這段時候這表現只能說明總裁一定是戀愛了,而且是中毒不輕哦,倒是很佩服那個能把總裁拿下的女人。」那個女人要花多大的勇氣才能天天對著這麼一張冷臉啊,哈哈。

說著無心听著有意,傅雪听著這話,雙手死死的攥緊,只有那疼痛才能不讓她歇斯里地的大喊,凌沫兒那個女人不過是個下賤的女人,勾搭自己的親哥哥,那個上次讓自己屈辱的女人,自己絕不會原諒,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種關系能瞞多久?我不好過,你們也不該好過,楚軒對她的冷漠和無視已經讓她受夠了。「你想多了吧,我下班了。」傅雪淡淡的說了句拿起包就走了。

那個秘書說的話一遍一遍的在傅雪的腦海中回放著,愛?楚軒你愛她?那我算什麼?我為了你浪費了多少年的青春,一個女人又有幾年的青春,現在你發現自己愛上了別人就把我推到一邊不管不問,楚軒你是不是太過寡情了?「傅雪——」

這邊傅雪正準備坐車回去,听著一個聲音喊她,循聲望過去,只見一年輕男子坐在車上,一只手隨意的搭在車窗上,溫柔的笑容,溫和的氣質,不凡的長相都顯示著這男人的身份。

傅雪皺了皺眉,他是什麼人怎麼會認識自己?傅雪優雅的走上前,微微一笑,輕聲問道︰「你是?」

「我叫邵寄言,不知道傅雪小姐有沒有時間,我們坐下來談呢?」自己在父親的資料上看到這個女人是楚軒的初戀情人,現在被楚軒安排在一個住處,或許她會是自己的盟友也說不定呢?

邵?他難道就是那個邵市集團的總裁?想了想,開口道︰「好啊!」

邵寄言選了家環境比較優雅的地方,服務員幫兩人上了咖啡,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間中甚至可以听見勺子與杯口清脆的聲音。

「不知道邵總裁找傅雪有什麼事?」她可不記得和邵家有什麼關聯。

「傅小姐是個爽快的人,我也見門開山的說,找你是因為楚軒!」不錯,不愧是楚軒看上的女人,夠膽識。

傅雪心下一驚,軒?莫不是生意場的上的事,雖有些緊張,傅雪倒也不動聲色的說道︰「邵總裁說笑了,既然您是找我們總裁,那您還是自己聯系他吧。要是沒有什麼事,傅雪就先走了。」

邵寄言看著傅雪想拿著包包要走,倒也不急,淡淡的說了聲,「你一心維護楚軒,可是楚軒對你這個初戀情人不怎麼樣嘛?」

「你,想怎麼樣?」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自己和軒的那段過往只有極少人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傅小姐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和傅雪小姐談一筆交易,讓你我都受益而已。」楚軒那個寡情的人能收留並照顧她,看來也是有一定的過人之處的。

「邵總裁真是太看的起我傅雪了,傅雪無德無能哪有資本能和邵總裁談交易。」在國外的這些年自己學的最多的就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他想幫助自己可是自己有什麼能讓他看中的東西呢?

「傅雪小姐是個很理智的人啊,不瞞你說,我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一個女人能在這個時候能保持著一個清醒的頭腦果然不簡單。

「什麼?」

「凌——沫——兒——」邵寄言一字一句的說著,這短短的三個字對于傅雪拉說卻猶如五雷轟頂,原來,原來他的目的是那個女人,呵,倒還真不能小看了她,也是,一個自己哥哥都能勾搭上的女人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到的呢?

「真是想不到凌沫兒和邵總裁竟然還有過一段?」

邵寄言自是听出她話里的諷刺,不屑的說道︰「傅小姐也高貴不到哪去吧?要是楚軒知道他心目中那個純潔善良的初戀女友做了那些事不知道會有哪些感想?」要不是查到那些東西,自己還真是不敢相信,面前這個看起來高貴優雅的女人有那樣的一面。

「你,你說什麼?」傅雪臉色瞬間煞白,他怎麼會知道,那件事不是都已經銷毀了嗎?為什麼他會知道?傅雪手中的拳頭約握越緊,那起伏的胸口宣示著這一刻她的情緒有多激動,閉上眼開,腦海中一篇又一篇的閃現出那些畫面,不,自己不能就這麼認輸,睜開眼楮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絲毫畏懼,「你想讓我怎麼做?」

「傅小姐不要誤會,我沒有任何的惡意,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你只是想要奪回我失去的,我想傅小姐也不甘心目前的狀況吧?」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軒現在的心里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我又能怎麼辦?」說起這個,傅雪眼中一片哀傷,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頓生憐惜。

「我相信一句話,事在人為,幸福可是要自己去追求的,傅小姐既然能在多年前得到楚軒的心,為什麼現在不能,更何況以楚軒那樣的冷性,他既然都願意照顧你,這說明他的心里還是有你的,你得到你想要的人,我得到我想要的人,何樂而不為呢?」

「這…。」說真的傅雪是心動的,對于楚軒她從為想要要放棄,這些年來活著的信念就是楚軒,她真的做不到放棄,更何況現在既然有人願意和自己並肩作戰又有什麼損失呢?「傅小姐有什麼顧忌不煩說出來,只要是寄言能說的,寄言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的目的真的是凌沫兒,沒有其他的?」這邵寄言畢竟和軒在商場上是對手,若是因為她而讓軒有什麼損失她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

「呵呵,多疑是件好事但是有時候也是一件壞事,沫兒本來就是我的,是楚軒搶走了她,也是怪我沒有本事,要是當初自己能查出那件事的真相,沫兒也不會親自接近楚家,也不會認識楚軒更不會有任何的瓜葛,是楚軒搶走了沫兒的,沫兒本來打算在法國定居,以後也不再會國了,我以為以前的噩夢都結束了,我和沫兒可以從重新開始,可是沒想到,楚軒竟然挾持了沫兒,還把她軟禁在別墅中,不可原諒。」邵寄言原本溫和的面容因為憤怒而全部扭曲,顯得十分的駭人。

「我可以答應和你合作,只是我有一個要求。」傅雪知道他們都是同一類人,溫和的外表下面是顆丑陋的心。

「你說——」要不是你現在還有用,能輪到你和我談條件。

「事成之後,那些證據全部銷毀。」她不能留下一個隱患給自己,更不能讓別人知道那段不堪的過去,尤其是軒,那樣自己會死的。

「呵呵,當然,那份東西事成之後我會當是作為答謝傅小姐的謝禮。」

傅雪心中恨得牙癢癢,要不是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中,有何必這般委曲求全,最後不要給我抓住什麼把柄,否則,傅雪微低下頭擋住了那眼中快速閃過的嗜血的殺意,「那我現在該怎麼做呢?那個別墅我可也進不去啊,在說凌沫兒也非凡角,楚軒現在根本就不去我那,我又有什麼辦法?」「傅小姐實在是太謙虛了吧,這怎麼對付男人,我想傅小家比我有經驗吧?」

「你——」傅雪被邵寄言氣的小臉漲得通紅,指著邵寄言說不出一句話。

「我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至于要不要做還是看傅小姐的一句話,倒是我邵寄言最恨別人耍我,收起你的小聰明,不要在我面前耍,不然哪天我要是忘了寄出去一份不該寄的東西就不好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著急,我也不見得蛋定。」凌沫兒那個女人現在有人收不是更好嘛,還省得我自己動腦筋安排她的去處了。

「傅小姐有這個心就好,還有我奉勸傅小姐一件事,最好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樣,沫兒要是有什麼事,你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哼,傅雪的把柄都在您邵總裁的手上,我還能玩什麼花樣。」自己不過想要的是楚軒,只要那個女人不在出現,她自然不會怎麼樣。

「時間也不早了,既然傅小姐想明白了那寄言就先走了!」邵寄言在桌子上留下錢,起身就走了出去。待邵寄言走了之後,傅雪頭疼的揉了揉額頭,以上次去的狀況來看,凌沫兒好像是並不想留在楚軒的身邊的,軒的個性是絕不會放讓凌沫兒離開的,夜長夢多,難保凌沫兒不會改變心意,既然這樣自己何不出演一出好戲呢?凌沫兒,我這是幫你堅定你的信念,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將來走在哪里都被人恥笑吧?

于此同時,凌沫兒確實在動搖,自從那天和楚軒談論過一次,楚軒的態度簡直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天天最積極的事情就是往家里跑,一回來不是纏著她就是帶兒子玩,現在孩子看到他也不哭了,倆兩人總是咯吱咯吱的笑,那一刻自己是心動也是幸福的,她真的很想什麼都不用想,不用去想兩人之間的關系,沒有那麼多的阻礙,沒有傷害……

「沫兒,想什麼呢?吃藥了。」看著沫兒拿著孩子的衣服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是病情加重了吧,不該啊,明明以後好很多了。

「我知道了,等下吃。」凌沫兒此時心中很是煩躁,對于大衛的話也是沒心思搭理,可大衛卻認真了,一把抓住凌沫兒的肩膀定定的對著她想看,也不說話。

「你干什麼啊?你今天怎麼不去找小琪啊?」這個大衛做事就憑自己的愛好,他非說他第一眼看到了楚棋,心突然感覺跳動了一下,就想天天追著她的身影。當時自己覺得這個比喻挺奇怪,難道說大衛沒有看到楚棋之前,心都是不跳的?

「我不放心你啊!」小兔子雖然很可愛,可以自己還是不能不顧沫兒的。

「呵呵,我沒事,你有什麼不放心我的,你還是去找你的兔子吧。」自己倒是樂見其成他們兩個,對于楚棋不管是不是自己多想,但是終究還是希望她能遠離那些比較好。

「不行,你今天有心事,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憋在心里不好。」就想你現在這樣,老是憋在心里又不說出來,看吧,要吃藥了。

凌沫兒自是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病情,其實自己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有產後憂郁癥,如今這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策劃好的,借著產後憂郁癥作掩護,把大衛帶進這里,如今有這個病掩飾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門,還得他們求著自己出去,整日除了照顧孩子什麼都不管,這樣也放松了楚軒的戒備,場外的一切也部署好了,只要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沖出去就好了,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只是唯一沒有算進去的是自己的心,它舍不得了。

「我的病已經好了,從明天開始偷偷的把要換成維生素知道嗎?」自己不過是輕微的產後憂郁癥經過大衛的治療已經好了,沒必要再吃那個藥了。

「你好了?那為什麼?」難道沫兒真的是假裝的?就是說嘛,當初看著沫兒天天困在這里才故意說的那麼嚴重嚇唬嚇唬楚軒。

「不要張揚,好好的配合。」大衛是自己的人,雖然他不是Sariel內部的人,但是自己一直視他為心月復。

「恩恩,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凌沫兒想著前幾天自己出門就發現有新消息,原來邵大哥一直在找自己,好不容易查到了自己的下落。可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就是怕傷了自己,邵寄言的貼心讓凌沫兒很是愧疚,自己是不該動搖的。

日子還要過,戲還要演,凌沫兒和楚軒的日子還是一如既往,楚軒覺得很滿足現在生活,在房間中楚軒看著凌沫兒為孩子忙前忙活的身影,真的感覺很幸福,雖然日子過得很平淡,但是自己真的如願以償的得到她。

「哼,你整天就知道想著孩子,我嫉妒了。」楚軒從身後環抱著凌沫兒,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孩子氣的說著。

凌沫兒忍不住的翻個白眼,有些無奈的說道︰「孩子還小,我不想著他還能想著誰?」

「可是自從有了孩子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孩子需要照顧啊!」凌沫兒看著孩子頭也不回的解釋著。

「我也需要你照顧啊!」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我照顧好意思?」凌沫兒掙開他的手,繼續的忙著孩子,不在管他,這是忙完了小的,還要忙大的?

「怎麼不好意思了,我是你男人,你不照顧我,你還能照顧誰啊?」楚軒說的是理所當然,凌沫兒手下的動作卻一僵,男人?自己的「哥哥」嗎?凌沫兒的發呆楚軒自是看到了,上前把她擁在懷中,緊緊的抱著︰「沫兒,不要去想那些,你只要好好的感受我給你的一切就好了,我們去登記吧!」「登記?你瘋了?」他們的關系能登記嗎?

「只要你願意就可以,我會安排好一切,我也會給你一個婚禮。」這個世上只要是自己想要做的,有什麼不可以,所有的人都反對,他偏偏就是做,那些人又能拿他怎麼樣?

「我不願意,你簡直是不可理喻。」這個世上哪有兄妹結婚的道理?他楚軒不怕,可是她凌沫兒怕,回頭看著熟睡中的孩子,她更怕會傷著孩子。

「凌沫兒,你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讓你安心的呆在我身邊?」楚軒真的受不了了,自己只要有一絲的松懈這個女人就會有動作,那麼這這一次就一次性解決吧。

「我……」該死的,中了這男人的記了,他這是在試探,凌沫兒平了平心境,抬頭看著楚軒沒有一絲的閃躲,「軒,我們現在的日子不是很好嗎?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樣,再多的我給不了也給不起。」那話語中的無奈與痛讓楚軒心疼,可是一絲理智卻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那不過是假象,這個女人自己不能有那麼一刻的放松!

「可是只要你一天不屬于我,我一天就不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好嗎?」自己從未先現在這一刻希望能和這個女人結婚,以前他從不相信那一張紙能代表什麼,但是現在他相信,有了那層關系自己也是名正言順的了。

「軒,這是不可能的,楚家不會同意的。」何止是楚家不會同意,但時候只怕是天下大亂了,Sariel的人不會善罷甘休,要是邵大哥知道了又豈會放任不管?

「我說了這些我都會處理好的。」就是要接著這個機會好好的鏟除那些小老鼠徹底的斬斷她的後路,不然她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待在自己身邊。

凌沫兒真的不想和平的日子要又要爭吵,深吸一口氣,對著楚軒淡淡的說了句︰「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這邊凌沫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軒的手機一正清脆的鈴聲響起。

楚軒看著顯示來電,看了看沫兒,最終還是接了起來,「喂……」

「您好,請問您是楚軒,楚先生嗎?」

「是,你哪位?」楚軒皺了皺眉,很少有陌生人知道他的號碼。

「您好,我們是仁和醫院,我們這里有一個病患昏倒在醫院,一直沒有家屬,我們在她的手機中找到您的聯想方式,這位小姐一直在叫著您的名字,您能過來一趟嗎?」電話中是一個護士禮貌的聲音。

楚軒緊皺眉頭,雪兒昏倒了?听著那護士的話一瞬間他心中很是愧疚,低聲說道︰「好,我馬上來。」轉身就往外走去,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對著凌沫兒說道︰「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回來。」

有事?只怕是情人有事吧?楚軒的電話在她面前從不掩著掖著,今天的這個電話,他明顯的閃躲,嘲諷的一笑,凌沫兒啊凌沫兒你還在期待什麼,這樣不是很好嗎?

等楚軒緊趕慢趕到醫院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不是傅雪又是何人,本來就巴掌大的小臉如見更是清瘦,蒼白的臉色,穿著醫院大號的病服顯得極不協調,就是睡著那眉頭也是緊緊的皺著,好似睡覺都是痛苦的,看著這樣的傅雪,楚軒是心痛的,自己這段時間一直照顧沫兒,也是為了不讓沫兒多心就故意忽視雪兒,他沒有想到雪兒會弄成這樣,輕輕的坐在傅雪的床邊,拉著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是如此的涼!

「軒…。軒……」傅雪睡的極不安穩,口中還在喊著楚軒的名字,那晶瑩的淚珠也順著眼角滴落,那滾落的淚水好似一把重拳狠狠的砸在楚軒的心上,是他負了雪兒,可是他的心中真的放不下第二個女人了。

「雪兒,我這這里,醒醒,雪兒…。」

傅雪的眼珠動了動,慢慢的睜開眼楮,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面前的楚軒有些難以置信,「軒…。」美人話為出口,那一雙水般的眸子成片的淚珠往下落,莫不說男人,就是女人恐怕也拒絕不了這誘惑吧,更何況楚軒的心中對她有這著深深的愧疚,楚軒伸出手提她擦拭著,「傻丫頭,哭什麼?」

傅雪緊緊的抓住那擦拭眼淚的大手,哭泣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管我。」

「怎麼會呢?只是這段時候有點忙,我不會不管你的,我說過要好好的照顧你的嘛。」楚軒看著她的樣子也只有盡力的安慰著。

「我知道的,我的存在給你帶來了困擾,她不開心你就不會開心,我只希望你開心,所以再從那次我再也沒有打擾過你們。」傅雪說著也放開了楚軒的大手,低頭不語。

楚軒想要安慰些什麼,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就要和沫兒結婚了,不能在給雪兒任何的希望,自己已經不能在給她什麼了,不然受傷害的只會還是雪兒。

正當兩人僵著時,門外的醫生進來了,看著楚軒笑著說道︰「你先生來了?」

傅雪听著這話,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染上一片紅暈,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您…。」傅雪著急的想要解釋一切,楚軒倒是毫不在意,「她怎麼樣了?」

「你先好好的休息,我和你先生說下一些注意事項。」醫生說著就走出了病房,楚軒皺了皺眉,回身囑咐著,「你累了睡會,我馬上回來。」

傅雪乖巧的點了點頭。

「醫生,她怎麼樣了?」傅雪的情況很嚴重?

「你要最好心理準備。」

「你什麼意思?」

醫生拿出一個片子,遞給楚軒說道︰「這是傅小姐腦部情況,她的情況現在比較嚴重,是二級膠質瘤,就是俗稱腦癌。」

「什麼?腦癌?是早期還是晚期?」楚軒簡直不敢相信,腦癌,這樣的病會出現在雪兒的身上,不應該的,不應該的,她還年輕,怎麼會?

「你先不要激動,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情況還不是太糟,只要控制住慢慢的用藥物控制也就好了,只是現在有一件事很麻煩。」醫生說這很可惜的搖頭。

「什麼事?」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定都要救她。

「以她目前的狀況來看情況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那瘤長的位置比較特殊所以不能動手術,只能靠藥物控制,還有這種病最忌大喜大悲,我們剛剛發現傅小姐的求生意志很薄弱,很消極,如果她長期都是這樣的話,誰也不能救她。」

「你說什麼?她求生意志薄弱什麼意思?」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原來雪兒已經有了輕生的念頭。

「是的,我必須告訴你,你要好好的重視,若是她一直保持著這種心態她最多只有幾年的生命。」

「我該怎麼做?」

「打開她的心結,讓她有活下去的希望,這樣配合著治療才有希望,哎,好好的年輕人有什麼不想活的。」醫生說著惋惜的搖著頭,後面的話楚軒一句也听不清,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雪兒,雪兒所有痛苦的源泉都是自己,可是現在自己有了沫兒…。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走進病房中的楚軒看著那安靜的躺在床上的女人,安靜的讓人有些心疼,楚軒突然感覺這些年來自己都不曾了解過雪兒,雪兒的一切自己知道的少的可憐。

「怎麼不好好睡覺,在看什麼呢?」

「軒,你回來了,醫生怎麼說?」凌沫兒,你我的較量現在才剛剛開始,軒不會不管我,很快,很快那個屋子的主人就會是我。

「沒什麼,只是說你最近太累了,放你一個星期的假,給我養好了身體才能上班,听清楚了嗎?」

「放我的假?」傅雪還未說完,那眼中的晶瑩又一刻的滑落,轉過頭不在看楚軒。

「怎麼了,怎麼又哭了?」楚軒不知道哪一句話不對,怎麼這就哭了呢?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什麼都不求,我只是希望能在每天上班的時候看看你,這樣我就滿足了,為什麼你這麼殘忍連這點願望都不曾給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我已經不曾去打擾你們了不是嗎?」傅雪哭的泣不成聲,要說楚軒听著這話沒有感到那是假的,抱起傅雪,「胡說什麼,只是讓你好好的養身體,怎麼就出現了那麼多的想法呢,不要在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嗯?」醫生說了她不能有太大的情緒變化,目前先是讓雪兒有信心才是關鍵。

「真的嗎?」傅雪看著也差不多了,這演戲也要適可而止,楚軒從來可都不是一個沉溺中人。

「小丫頭,當然是真的。」楚軒刮著傅雪的俏鼻,逗得傅雪咯咯的笑。

「軒,我知道你心里愛的人不是我,我也不曾求過什麼,我…。我…。」傅雪咬著下唇,看著楚軒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軒,求求你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我什麼都不求,我也不會去爭,好嗎?」傅雪說完恰大好處的留下一行清淚,那眼中的祈求是報了多大的希望。

「雪兒,你應該得到一個男人完整的愛,這樣只會太委屈你了。」楚軒不敢把話說的太白,他真的怕傷害了雪兒。

「可是我愛的男人他不在愛我了,只要能在你的身邊我就不委屈,沒有你,我的人生又有什麼意義呢?」傅雪眼中希望的光芒慢慢的消除,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絕望。

楚軒不知是出于救她還是憐惜,月兌口而出,「我給不了你名分。」這輩子他認定的妻子只有沫兒,雪兒,他真的做不到看著她死。

「啊?呵,你同意了?」這在外人看來多麼荒唐的事情,可是這傅雪卻高興的不得了。

楚軒苦澀的一笑,模了模傅雪的頭說道︰「傻丫頭,你知道你這是做什麼嗎?你確定要這麼做?」楚軒不知道的今天他的行為差點讓他抱憾終身。

「軒,在美國的時候,唯一能讓我活下去的目的就是能再見到你,若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比起其他,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傅雪說著輕輕的靠在楚軒的懷中,嘴角上揚,早知道能這樣就做了。

楚軒的心中百感交集,看著窗外的天也黑了,再看看懷中的傅雪,楚軒就是著急也不敢說什麼,自己走的時候匆匆忙忙的,也不知道沫兒怎麼樣了?

「好了,軒,你今天能陪我,我真的已經很高興,天黑了,你快回去吧。」

「沒事,你身體還沒有好,我陪陪你。」楚軒听著傅雪如此說還真是不好意思說要走,只有硬著頭皮坐下。

「我沒事,你也出來這麼長時間了,還是回去吧。」

「那我就先走了,你晚上好好的休息、」楚軒模了模傅雪的頭拉出門走了出去,前一秒還溫柔淺笑的女人這一刻臉上有的只有無盡的憤怒和記恨。軒,難道不管我怎麼做,就算為你做到這般地步,你心中依然是那個女人?

「傅小姐還真是厲害,幾句話就改變了楚軒的注意?」邵寄言打開病房的門,他一直都在對面的病房中觀察著這邊的情況,還真是精彩。

「我不知道邵總裁什麼時候有偷窺的愛好?」傅雪看著門外的邵寄言沒好氣的說道,她是欺騙了軒,但是她是真的愛著楚軒,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希望能夠在他的身邊。

邵寄言倒也對傅雪的諷刺不甚在意,「看來你的計劃很成功,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楚軒是絕不會放走凌沫兒,既然她想走,我們是不是該幫她一把?」只要那個女人走了,到時候自己在演那麼一出戲,自己寶貝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跑了,凌沫兒,我不信他還能愛你?「哦?怎麼幫呢?」邵寄言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怎麼幫,這不是該由邵總裁您出面了嗎?」自己想要的可是楚軒,凌沫兒的事自己可不想多管。

「呵呵,你可這回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不過今天傅小姐這麼精彩的表演,我又怎麼能讓傅小姐失望呢?是不是?」

「那既然這樣,邵總裁是不是也該走了,我累了。」傅雪淡笑的下著逐客令。

邵寄言嘴角上提,嗯,這麼多年來自己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給下的逐客令的呢,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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