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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誰動了我的項鏈

樹葉形的美麗翡翠在手中反射著陽光,透明的玻璃水種看起來晶瑩剔透,還微微帶一點綠色,雖然色澤不夠深,但勝在水種上乘,身為草根階級的凌亂自然是不懂翡翠這種奢侈石頭的。但他對身旁的富家女很有信心,清楚普通的珠寶藍莉雅是不會感興趣的。唯一值得擔心的是,翡翠這種石頭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市場。

從小伙計口中打听到了魔法飾品店的位置,兩人第二天就早早地出發了。小鎮並不大,兩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有名地魔法用品店,恐怕這家魔法用品店是整個小鎮最豪華的建築物了。

如同宮殿一樣的建築,精致的回廊,潔白的大理石貼面,藍白的琺瑯釉面磚反射著耀眼的陽光。一座小小的塔樓高高聳立在那座宮殿一樣的建築的背面,這就是傳說中的魔法用品店?尼瑪,這派頭簡直比環球購物中心也不逞多讓啊!這樣的地方才不怕被人忽悠啊。

凌亂歡呼一聲興奮地沖向目標,突然一匹馬從側面的小巷里沖出來,凌亂急忙躲開,還沒等他罵過去,卻又撞到一個人,只听一個細細地女聲驚呼一聲,等凌亂回過神來發現一個少女坐倒在地上,手捂著腳踝,淚眼汪汪地望著他。少女雖只是穿著平民女子的布裙,但從的一段小腿和手臂可以看出女孩健康的膚色和光滑的皮膚。

凌亂暗呼一聲美女啊!正準備上前扶她,順便問一下家庭住址電話號碼什麼的。藍莉雅卻及時上來拍掉想要趁機卡油的同伴的咸豬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扶起那少女說︰「這位小姐,那家伙沒撞疼你吧?」見少女迷惑的眼神,又補充對同伴了一句︰「亂仔,翻譯一下。」

「說過別叫我亂仔的!」凌亂嘀咕了一句把藍莉雅的話翻譯了一遍。然而正當藍莉雅的身體擋住凌亂視線的時候,少女的嘴角不經意掠過一絲得意的微笑,她的一只手卻神不知鬼不覺地伸到了凌亂的口袋里,一瞬間藍莉雅的翡翠項鏈再次換了主人。

藍莉雅扶起少女,凌亂道完歉,還沒等他詢問女孩電話號碼,已經被心急的女同伴給拖著去珠寶店了……

少女望著兩人走去的方向搖搖頭,暗道人是不錯,可惜傻了點……轉身便消失在小巷中。

藍莉雅攜同伴來到「寶石之眼」大門前,只見一對高達3米的花崗岩雕塑聳立在左右。藍莉雅十分不解,「為什麼不用白大理石?以這里的財力又不是用不起?」凌亂則用手敲敲石像,搖頭說︰「室外雕塑容易受侵蝕,花崗岩硬度高才不易受損。」

兩人于是走進大廳,大廳內的陳設果然不負眾望,金碧輝煌已經不足以形容了。精美的廊柱,包金的浮雕,懸掛的格式藝術品,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各種珠寶。凌亂那個土鱉早已張大了嘴,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嘴臉,而藍莉雅也不禁睜圓眼楮左手輕捂著嘴,努力不使自己發出聲音來。

很快一位侍者走了過來,向他們行了個禮,顯得彬彬有禮。開口問︰「早上好!尊敬的先生和小姐!請問是第一次到本店嗎?」顯然這些侍者早已習慣客人們的表現。

好在藍莉雅原本大場面也見過不少,聞言立刻恢復大小姐的派頭,抬起下巴,微微點了一下頭。那儀態可以說是無可挑剔,那侍者可以肯定這應該是位貴族小姐,只是奇怪她的打扮怎麼這麼奇怪,裙子太短,襪子卻這麼長。不過作為訓練有素的招待,他可不會隨便評論客人們的裝束。看了藍莉雅一眼便熱情地說︰「本店的一層主要經營珠寶首飾,二層是貴賓招待廳,三層則是魔法飾品區。請問小姐對哪個區感興趣?」

藍莉雅這次沒有輕易開口,只是偷偷用手肘頂了頂凌亂的胳膊,凌亂會意用當地語言說︰「你好,我們對三層十分感興趣,但這次來卻不是為了魔法飾品,而是我們有件首飾需要出售,不知道你們收不收。」

侍者點點頭,本來嘛介紹三層只是例行公事,根本沒指望有人真的會去三層,那些三層的貴賓無一不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不是大貴族就是大騎士,當然最多的當然是魔法師,一般人哪有錢在那里揮霍。這兩個少年兩種人都不像。但侍者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輕視,顯示出了良好的素質,點頭說︰「好的,請跟我的里面的櫃台,等我們的鑒定師鑒定過,大堂負責人就會和你們商量價格。」

藍莉雅目光平視很淑女的輕輕走去,凌亂雖然著急,但看侍者和同伴都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眼珠一轉,也抬頭挺胸裝出一副紳士的樣子跟來上去。凌亂听說過,去當鋪典當即使再著急用錢,也一定要表現地輕輕松松,好像視金錢如糞土的樣子,這樣才不會給人當成凱子。只是他這身登山鞋、牛仔褲加運動外套,怎麼看都是一副跟班打手的形象。

當然最後的結果無疑是個悲劇,凌亂差點把內褲都月兌下來了都找不到藍莉雅的項鏈。臉上已經布滿黑線的藍莉雅,重重地給了這個猴子一樣東模西模的家伙一拳,氣勢洶洶地將他拖了出去。實在呆不下去了,真是太丟臉了!藍莉雅覺得這輩子最丟臉的就是今天了,從前的她哪里需要變賣首飾,而且最後還搞成這樣狼狽的結局?這一切無疑都是手中這個傻叉的錯,想到這里一發狠又重重地擰了我們可憐的翻譯官的耳朵,換來一聲殺豬似地尖叫。

「啊!斯尼馬塞!……嗚!

就多嘛嗲!偶修井薩馬!哦……斯尼馬塞!嘛嗲!就多……呀咩爹……」某個闖了大禍的賤仔在大刑之下已經語無倫次了。

「我讓你丟!讓你丟……還讓我丟臉,讓我丟臉!去死!!去死……」這是某個陷入暴走狀態的女孩,呃……也許這一時刻應該稱之為女王更貼切一些……

遍體鱗傷的男孩死狗一樣地躺在地上,腳邊就是某個發泄完畢,稍稍恢復一點理智的女王……

「笨蛋,別在那裝死了,趕快想一想,東西是怎麼沒的。」藍莉雅指著凌亂命令道。

凌亂捂著頭,畏畏縮縮地回答︰「我也不清楚,但是進門前沒幾分鐘才拿出來看過呀,你也看到的!」

藍莉雅點點頭,托著下巴努力回憶十分鐘前的情景,試圖在記憶中找出失竊的經過。

凌亂皺眉望著天,不是很確定的說︰「從最後一次查看項鏈到發現,好像只有兩個人接近過我們!」

藍莉雅一呆,惶然道︰「那個少女和珠寶店的侍者!」

「應該不是侍者,他與我們總是保持一定距離,而且從來沒有過身體接觸,除非他會魔法!當時店里有不少人,他應該沒有這麼大膽子。」凌亂分析著,停了一下又說︰「我問了使魔艾克賽歐,她肯定今天都沒有感應過魔法波動。」

藍莉雅沉吟道︰「看來只有那個少女了,她與我們接觸最多,那她是什麼時候動手的呢。」

凌亂想了想︰「我好想一直都沒有靠近過她,因為你一直擋在中間。」

「呃??」藍莉雅一愣。

「難道你不記得了嗎?我剛想扶她起來,你就沖上來把我推開!」凌亂斬釘截鐵地說。

「但是……」藍莉雅越說底氣越弱。

「我本來一直盯著那女孩的,但是你一來就擋住了我的視線!」凌亂繼續斬釘截鐵的說,他可不會說他一直盯著的都是女孩露出衣服的那一小部分。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藍莉雅還在掙扎。

凌亂卻一把將藍莉雅拉了過來。

「你……你干什麼?放開……」藍莉雅瞪著男孩說。

「我們來排練一遍就知道了!」……

10分鐘後,女孩惶惶不安地給男孩擦藥。

「喂,輕點!你這怪力女,你想殺人滅口嗎?嗯!!」凌亂嘴里哼哼唧唧,一邊囂張地呵斥。

「哦!疼了嗎?那我輕點,你忍一下哦。」男孩身邊,剛剛的行凶者正小心翼翼地為受害人包扎。

「什麼忍一下??你剛剛對我動粗的時候怎麼沒有忍一下!!嗯!!你說啊!!嗯!嗯!!」氣焰囂張啊!真是囂張。

「對不起啦,格滅涅!」自知理虧的藍莉雅無奈地賠著不是。

「哼……現在知道說對不起了?我剛剛對你說對不起怎麼沒見你停手?連下手輕一點都沒有,你說,你當時是不是想殺了我?嗯?」受害人正如同庭審一樣對審判席上的凶手做著質問。

深吸一口氣,藍莉雅極力忍耐著自己的怒氣,小聲地說︰「對不起,這是我的錯!你暫時忍耐一下,還有一點就好了!」

可是凌亂是什麼人?得了便宜就賣乖的賊小子。「哼!什麼?就這樣算好了?你是不是當我是凱子?行凶花了半個小時,治療只要5分鐘就行對付過去?你這是對所犯下的罪行應有的認罪態度嗎?」

「好的,好的!我正在認真幫你包扎,我認罪行了吧!其實只是擦破點皮,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藍莉雅無奈地說。

「認罪就行了嗎?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這對我**的傷害還是輕的,但是對我心靈的傷害卻是無比沉重的!這是對我人身權益的重大犯罪,是對我人格的污蔑,懂嗎??嗯!!你想過用什麼來補償你對我犯下的罪行嗎?」凌亂像小流氓一樣繼續添油加醋地指責著。

「好吧,那你說我怎麼補償你?最多那穿項鏈不要你賠了!」藍莉雅不滿地說。

「什麼??污蔑,你這是污蔑,什麼叫不要我賠了??項鏈是我弄丟的嗎?明明是你擋住了我的視線,才給了小偷可乘之機,項鏈本來就是因你的原因而被盜,到頭來還要我賠你?霸王邏輯嗎?」凌亂瞪著眼楮咆哮著。

「項鏈在你身上丟的,這是事實啊!」藍莉雅為自己辯護,這是這起案件責任認定的關鍵點。

「對,項鏈是在我身上,但卻是你委托我去賣的?因為你不會外語!所以我只對項鏈的交易有責任,而沒有對其的保管義務,youunderstand!!」凌亂雖然沒學過法律,但是現在媒體曝光那麼多維權糾紛,怎麼樣推卸責任那是一點都不陌生啊!

藍莉雅本來就理虧,一繞又被他繞暈了,最後負氣道︰「那你想怎麼樣?我身上就這一件值錢東西,已經沒東西陪你了!」

「嘿嘿……所謂欠債還錢,肉債自然肉償……哎呀!你怎麼又打我?嫌賠得少嗎?」再次遭到攻擊的凌亂痛呼。

「我警告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藍莉雅緊握著拳頭威脅著。

最後案件就這樣不了了之,藍莉雅從此深切的認識到,霸權主義是不需要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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