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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故意的,目的是什麼呢?雖然不排除這是好心吸引喪尸過去,但是也不能排除有人在吸引幸存者過去。我們最好還是觀察清楚。」梁羽說道。

「嗯,小心無大錯。拋出李哥家和我家以外,還有10家咱們這棟就算是徹底安全了。明天全清理出來吧。先挑有喪尸的房間,至于別的等徹底安全了在搬吧。接著好研究下一步怎麼辦。」劉凱說道。

兩人都表示同意。

由于今天的任務比較多,幾人早早就起來準備,在吃了頓比粥干,比干飯稀的早餐之後幾人準備好出門。

首先是4樓。收獲算是不錯,意外的是找到了三套西餐具。餐刀的刀刃雖然不算鋒利,但是起碼攻擊的類型可以由砍變成捅了。如果實驗找出來喪尸的弱點,一刀進去就行了。

一直到三樓劉凱家的對門301才終于發現有了點動靜。但是這屋里的動靜比較奇怪。

「了解這家的情況嗎?」梁羽轉身問劉凱。

「完全不了解,我一個月見我老婆的時間才十天左右。這個樓里我只認識李哥,還是因為有時候晚上趕火車的時候打車。」

「這家好像是有個殘疾人,很久以前打過我的車,不知道什麼病,反正是坐著輪椅。」李哥說道。

大家按老規矩開始撬門。

「慢!快躲開點!」正在撬門的李哥忽然對幾人大喊道。

幾人如臨大敵般的把手中的家伙全亮了出來。

因為大家也听到了,這是有人在擰門鎖的聲音。

幾人頓時覺得毛骨悚然!難道喪尸真的會開門?

門緩緩被打開。

里面忽然有人說話︰「進來吧,不用費勁撬了。」這是個上了年齡的女人聲音。

眾人大為詫異。這都兩天了咱們這麼折騰是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大家小心,估計她不跟咱們一起的原因就是她已經被咬到了!」

幾人已經做好準備對付喪尸,但是還真沒準好對付被咬還沒變的。幾人相互看了看。

「那也不能直接砍死啊。畢竟現在是活人呢。」劉相宜看出幾人的顧慮,急忙說道。

「嗯,最起碼變成喪尸之前我們不能下手。」梁羽說道。

劉凱相對比較冷靜︰「進去吧,她還活著證明里面已經沒有喪尸了,目前我們還是安全的。順便了解一下,她被咬了多長時間了。」

幾人心髒猛的一縮,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這明顯是要拿活人做實驗啊。

劉凱看著幾人緊繃的眉頭一松︰「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我們能治好她的話還用說什麼。」

又想了一想說道︰「算了,我估計她自己也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們問問她吧。她如果同意我們就沒有心里負擔了吧?」

「那如果她不同意呢?」劉相宜逼問道。

沒等劉凱回答,梁羽就直接說︰「不同意就給她足夠的糧食,出來時把門徹底堵死吧!」

幾人一想也只能這樣。于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和听到的聲音一樣,這女人的年齡大概在60歲以上了。不知道被咬多久了,臉上的皮膚已經變得慘白。眼楮已經開始變的灰暗。眼神沒有任何神采。放在腿上的兩只手已經失去水分開始干癟。

「除了我的樣子越來越像死人了之外,就是我以前的老哮喘已經兩天沒犯了。其他的沒什麼感覺。」

還沒等幾人開始詢問。老人就看著手腕上的老式手表自顧自的說著。

這番話到讓幾人覺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梁羽知道她听見了幾人在門口的談話,急忙解釋︰「阿姨,我們沒有別的意思,您別誤會。外面的情況您也知道,我們幾個只是為了活下去。因為要活下去才要了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等梁羽解釋完這女人就急忙說道︰「先別說了,先听我的!你們這幫年輕人真當我是老糊涂了?」

梁羽一怔,沒有在接著說下去,但是回頭給幾人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叫幾人隨時準備好應變。

老人深吸了口氣接著說道︰「我這老伴兒啊,當了一輩子兵,老了老了還攤上個全身風濕,動也動不了的躺了十多年。我的兒子呢,幾年前還出了車禍死了,車上一家四口啊!一下全沒了。到現在啊,我的老伴兒都不知道他的兒子已經比他先走一步了。我呀,這幾年什麼理由都說過了。實在是瞞不住了,還想這段時間就告訴他。沒想到現在不用了。死了是多麼輕松的事情,但是活著的人該怎麼辦?」

老人已經泣不成聲。

劉相宜也不管老人會不會馬上變成喪尸的就撲到老人懷里,在老人懷里哭了起來。

老人撫模著劉相宜的頭發接著說道︰「前天中午我正在喂他吃飯,他突然就一閉眼暈了過去,但是當時他還有呼吸,我就急忙去打急救電話,可是電話佔線,我打了十多遍還是佔線,于是我就直接給我以前上班的醫院打。響了兩聲之後還真接通了。但是听到的卻是︰「劉姐,快跑,快回家關好門不要出來!」緊接著就听見人慘叫的聲音,就那麼一直慘叫著。听了一會我實在是害怕就掛斷了。緊接著我就報警,但是手機已經接不通了。于是我去客廳試試座機電話,還是接不通。等一進屋就看見我老伴頭在動,我以為他醒過來了。就模著他的額頭問他好沒好點,誰知道他一口就咬在我得手腕上。」

說著老人就把手腕一翻,幾人就看見老人的手腕上已經被生生要下一塊肉,傷口邊緣的皮膚向外翻著,能清晰的看見黃色的脂肪和里面表面已經發黑的骨頭。手臂上盡是已經干涸的血液痕跡。

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種傷口存在著,老人竟然面無表情的在跟幾人說話!

老人也沒管幾人是什麼表情︰「在軍區的醫院做了一輩子的護士,什麼傷口沒見過?但是像這樣受傷,手腕的動脈都被咬斷了。等我包扎好了之後不到5分鐘就發現傷口根本沒有感覺了。等我一拆開,動脈斷了沒縫合的情況下血已經不流了!而且我本該每天都犯兩次的哮喘被咬之後的兩天根本沒有再犯過!」

這是幾人從沒見過的,而且這是從一個懂得醫學的人嘴里說出來的,所以幾人听的特別認真。

「更離奇的是,我老伴的風濕十多年連手指都動不了。等我正在驚訝我的傷口時,听見撲通一聲,等我站起來回頭看,他竟然從床上爬了下來,也許因為太久沒有動,一爬身上的關節就嘎 嘎 直響,然後順著我手腕開始流血時淌在地板上的血漬,向我爬了過來!」

老人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哽咽了幾聲接著說道︰「畢竟是幾十年風風雨雨一起走過的,我能因為在不知道原因的情況下跟他發火嗎?于是就過去扶他,沒想到他根本不管不顧,直接又在我在小腿上咬了一口!」

說著把傷口給幾人看了一眼。

「天哪」劉相宜忍不住驚呼一聲。

這個傷口簡直就是活活撕下來的。在老人略微肥胖的腿上直接咬出了一個月牙形!邊緣還有被生生被撕下去的痕跡。雖然沒到深可見骨的程度。但是這塊肉最少得1斤!

「是啊,這塊肉他就夠他吃幾口的。于是就趴在地上吃了起來,當時我連傷口的疼痛都忘了。就那麼看著他在一口一口的嚼著,這可是跟他一起生活了一輩子的女人身上的肉!」

「看著他在吃我的肉,我才發現,他的那雙眼楮分明沒有任何生機了!灰白灰白的。分明就是死不瞑目時的死人眼!」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他已經死了。就知道本能的吃!你應該直接砍他的頭!而且你被咬到或者抓到早晚也會變成他那樣!」劉凱狠下心說道。

老人身體似乎一顫,眼神里終于透出了絕望。

「我還有多長時間?」

「我們具體情況也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再門外說那些話了」梁羽急忙接著解釋。

老人想了想︰「我是14號上午11點半左右被咬的。到現在已經47個多小時了。你們記著吧。」

老人的心似乎已經放下了,忽然露出坦然的表情,微笑著把劉相宜推開。

「死就死吧,反正都走了。也不差我一個。留下我還有什麼用。萬一我變成那東西咬了你們怎麼辦?把我綁在椅子上吧,」

幾人相互看了看,誰也下不去這個手,但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劉凱嘆了口氣在一邊把電話線扯了下來走到老人身邊︰「阿姨,對不起了。我們必須這樣做!」

老人笑著搖了搖頭。

梁羽猛的想起來個問題于是問道︰「阿姨,您的老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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