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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的那些小小的真氣化成的利劍也已飛到,方平只得掄圓逆天戟,旋轉成風車,將那些小劍打散。但是,對方的真氣力量頗為巨大,如一堵無形的鐵牆,硬是迫了上來,推得方平只有後退的份,左手火花飛舞,右手的手指已出血,一陣陣鑽心的巨痛涌到心髒,使人快要昏厥。

「頂住!」

他咬緊牙關,然後緊緊握著逆天戟,朝著那些小劍掃去。戟芒所過之處,盡是劍氣散碎開來。

最後,他被對方的真氣推得直撞在後面的城牆上,把城牆也砸出一個大豁口,再倒飛十數丈,才用逆天戟撐地勉強站穩,此時,要不是龍鱗鎧甲的防御力足夠強,恐怕身上也是千瘡百孔,小命難保。手上有些部位有鎧甲保護則沒受傷,那沒有鎧甲保護的部位則被散亂的劍氣割傷溢出血來。

而卓健沖使出最後拚命的一擊,再也沒有能力閃躲,也被方平的真氣圓台砸中,掉在了地面的深坑里,不知是死是活。

方平感覺渾身酸痛,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站在深坑的邊緣,瞧到十數丈下面的卓健沖已是紋絲不動,四叉八仰的平躺在坑底。為了防止對方裝死,他跳了下去,立刻一戟刺進對方的心髒,再把卓健沖的頭顱割下來。這個頭顱還挺值錢的,拿到朝廷去領功,還能加官至大將軍。結果了對方,方平的心才敢放松下來。

城堡里早已被打得破敗不堪,殘垣斷壁隨處可見,本來還有幾個沒死的守衛,卻早已逃得精光。此處已空蕩蕩,沒有其他人。

方平用逆天戟挑著卓健沖的頭顱,把那張神臂射月弓撿起,踏著風火輪出了深坑,坐在大城門前的台階上,大口喘著氣。

月光無聲地灑下來,籠罩著這一片寂靜的土地。

遠處的房舍偶爾有一兩個窗戶悄悄打開來,有人伸頭往這邊瞧上一兩眼,又立刻縮進去,把窗戶關好。

方平運起意識把方圓三百丈掃視一圈,沒發現有殺氣,心里也輕松一些。

「神臂射月弓!」

他舉起這張巨弓,仔細打量起來,弓弦就有二指粗細,也不知是何種材料所造,韌性極強,要不是身懷巨力之人,還真拉不開。此時,饒是已踏入上位戰聖的他,也因疲累差點拉不開。弓身上下兩端瓖嵌著兩個栩栩如生的獸頭,極為猙獰,也不知是何種獸頭,只見獸頭上的眼楮在閃動,流漾著暗紅的光澤,叫人以為它要活過來。

他很久之前就渴望能得到一張神臂射月弓,當年是那麼的求之若渴,到了此時,手中拿著它時,心里又沒有了以前那種興奮,只是淡淡地欣賞著它。或許是因自己的實力提高了,眼界也開闊了,對于神臂射月弓的仰慕也降低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台運源與立拳恭帶著近衛軍乘著月色趕來。

「將軍!戰況如何?」台運源問道。

方平淡淡道︰「一切都搞掂了。你們進去搜搜,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是。」一隊人馬立刻進入了城堡里面。

半晌,台運源帶著近衛軍抬出一箱箱的金銀珠寶,還有一捆捆的巨箭,比一般的箭要大。方平抽出一支,原來是神臂射月弓特用的箭。除此之外,還有許多晶石與藥材。

「金銀珠寶你們分了吧。」方平道。

「多謝將軍!」眾人非常興奮道。

「把這些箭全都帶上,我以後要用。」方平掃視一眼,「晶石與藥材也要帶上,煉制火種時要用到。」

「明白。」

……

方平挑著卓健沖的人頭回到秦王城堡,也不知如何處理那個人頭,若自己親自將人頭帶到中州去報功領賞又太遠,不要又有些虧本,想來想去都沒找到合適的辦法,倒是祝婉玉幫了他的忙。

「這樣吧,」祝婉玉微笑道︰「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就幫你帶回去向朝廷報功,那你就可以加官至大將軍了。如何?」

「那就先多謝祝幫主了。」方平頗感滿意。

祝婉玉受了傷,但她不能再與方平合練陰陽雙修武訣,否則,非但治不好內傷,反而還會加重她的內傷。經過幾次的惡戰,她的傷不輕,也想先回南州好好養傷,待傷愈後再來天獸山脈。

「如今滅掉了卓健沖,古羊國可能會派人前來報仇,還有恭親王也應該會找機會報仇。我們都得小心。要盡快找到寶藏。我打算先回一趟南州,你們就留在這里繼續尋找寶藏的下落吧。」祝婉玉道。

方平心里暗暗發笑,連忙道︰「小生也要離開了,本來是打算再住上一段日子,幫秦王尋找寶藏,不過此地太危險,我留在這里也沒什麼用。」

祝婉玉也知他跟裘千重有仇,要是自己走了,剩下他們二人在此,必定有一日會大打出手,二者同亡或只存其一,若想解決難題,只得使他們彼此遠離,是以,方平要離開,她也頗為贊同。

方平當然有自己的思量,他想到鐵牛他們應該也差不多要搬完那些寶藏了,留在這里多一日就多一分危險,得找個地方把那些寶藏重新藏起來。他已想了許久,覺得不能運回金龍帝國,否則會惹來更大的麻煩,或許白驚波等人都要來尋自己開齋。

他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到地風國或乾土國去,在那里買下一塊領地,然後把寶藏埋起來,待時勢比較平穩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寶藏運回南州。

第二天,卓健沖被滅的消息像風一樣瞬間傳遍了整個蒼生盆地。

這個消息跟連城決被滅那個消息同樣叫人震驚,無異一場巨大的地震。人們都在紛紛議論,說方平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把連城決與卓健沖都滅掉了。他們聞听方平這個名字,臉色都變得十分的肅敬。夜啼小兒聞到方平二字都立刻止哭。

方平這個名字在蒼生盆地成為一種奇跡。

沒過幾日,鐵牛便來向方平報告,說寶藏已悉數搬到船上了。

方平大喜,在祝婉玉起程之前,他便起程了。他帶領自己的人馬離開了蒼生盆地,登上了飛鯨船。他察看了滿滿一船的寶藏,笑得見牙不見眼。不過,擁有這麼多寶藏,在這種惡劣的環境里,也叫人擔心得很。總之就是害怕別人來搶,除非自己天下無敵,否則,寶藏到手也未必是自己的。

方平也有這種擔心,他感覺在海上航行就怕七海武與海盜王半路殺出,要是不趁早找個地方把寶藏藏好,始終是一塊心病。他以前在地風國見到有大莊園出售,覺得去買一座,然後把寶藏藏在大莊園里就很好。于是,他下令去地風國或者乾土國也可以,那里也有土地出售。

「!」

他大手一揮,四艘船同時離開海岸,使向大海。

此時,正是七月初。

天氣炎熱,艷陽高照,海面上一陣陣熱風裹著海水的腥味撲面而來。方平站在船頭的甲板上,正得意洋洋地眺望著一望無邊的大海。在與卓健沖的打斗中,他受了些內傷,不過,幾天下來,也已痊愈。他的心情頗佳,雙手交叉環抱于胸前,想著如何把船上的寶藏平安地埋藏起來。

每天,除了修煉武技之外,就是煉制火種。他有足夠的晶石與藥料煉制火種。他的屬下,基本每個都要火種的能量來維持修煉,而他自己也要火種的能量來維持修煉。他如今已擁有七階魂力,可以煉制七階的火種。

當他實力已踏入上位戰聖之後,發現乾坤離火的能量也滿足不了身體的需要。

他很想煉制七階的殞星烈炎。可是,要想煉制殞星烈炎必須得有殞星鱗石,其他材料都比較好找,他自己的船上也有,就是殞星鱗石沒有。他也有些著急,如果沒有找到殞星鱗石,那就煉制不了殞星烈炎,沒有殞星烈炎,那就會使修煉的速度降下來,停滯不前。

「到哪里去找到殞星鱗石呢?」

他盤膝坐在甲板上,微微皺著眉頭,一副沉思的神態。

他體內的乾坤離火的能量也快被消化完,而金晶也快用盡,當務之急便是要找到殞星鱗石,不過,船上的寶藏一天沒埋藏好都不安全,帶在船上出來四處逛,容易出事。他還是決定先把寶藏安置好再去尋找殞星鱗石。

沒有修煉,那體內的真氣就無法增加。對于他這種中等別級的武者而言,若真氣沒法繼續增加,那只有修煉其他的武技來彌補自身的不足。強大的武技可以少使用真氣而打敗真氣多一點的武者。

他又開始內視自己的腦海,參悟里面的「南斗聖拳」。

半天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他卻是還沒參悟到絲毫的奧義,不得不感嘆道︰「南斗聖拳真的很難修煉!也不知到我老的時候能不能參悟出第一式。唉,要是連第一式也參悟不出,那就愧對師傅老人家的期望。上天保佑,讓我早早領悟出它的奧妙。」

參悟不了南斗聖拳,他只好轉攻《火印訣》的第九重火鳳凰,然而,又因魂力沒達到八階,根本修煉不了。這使他頗為不快。

最後只能在腦海里參悟逆天戟的第三式,不過,照樣連第三式的名稱也瞧不出來。

「女乃女乃的,坑爹啊!怎麼都修煉不了?」他也頗為無奈。自己修煉了幾天,居然沒什麼進展,只好去指點近衛軍們修煉武技。

而這段時間里,四個家將的實力倒有進步。

鐵牛快要進入下位戰皇的實力,而台運源也離中位戰皇的距離不遠,立拳恭跟鐵牛一樣,不久也要踏進下位戰皇的實力,忍者神龜倒踏入了中位戰皇的實力。

他們的進步,跟方平提供充足的火種有直接的關系。

雲娜還是下位戰王的實力,她把《煉髓訣》修煉成功了。而她的火貂也還是三階的靈獸。

金毛熊整天纏著方平要火種,方平每次煉制火種時總是煉制兩朵六階的火種,一朵給自己,一朵給金毛熊,因此把金晶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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