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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王後 001 恢復說話能力的戰斗

瑪麗最近才知道,凡爾賽宮的人們,給她的丈夫即將要接受的那場手術,起了一個奇怪的綽號——「使之恢復說話能力的戰斗」。

瑪麗的法語水平,還沒辦法使她能追根溯源的弄明白這個綽號究竟是從何而來,但她確實衷心的希望,這將是儲那生理問題,能夠提供給大眾的最後一份談資了。

王儲的手術被定在了一月底,然而,在一起送別了去修道院的路易斯姑姑之後,瑪麗就發現,王儲開始躲著她了,她幾乎無法再公眾場合見到自己的丈夫,甚至有幾次,王儲看到她之後,轉身就走。

瑪麗同諾伊阿伯爵夫人談了這個問題,並在女教管的建議下,專門請了王儲的男僕總管德.萊歇先生過來問清楚,果然,離手術越近,王儲的情緒也就愈發的不穩定,那麼,他想要躲著所有人的目光,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既然王儲不願意見她,那瑪麗就只能采取迂回戰術了,她寫了一封短信讓德.萊歇先生帶給王儲,信中情真意切的勸說王儲不要對手術太過擔心,更不要把宮里面的閑言碎語當回事兒等等。

男僕總管反饋回來的消息非常之好,瑪麗的短信至少在短時間內,讓王儲稍微平靜了下來,王儲甚至提筆給瑪麗寫了幾句感謝的話,請瑪麗放心之類,又讓男僕總管送了回來。

于是在王儲手術之前的將近半個月時間里,這對凡爾賽宮里身份最高的夫妻,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溝通和交流的,王儲甚至會寫一張便條來向瑪麗抱怨宮廷御醫給了他很大壓力,于是,瑪麗還要拜托女教管諾伊阿伯爵夫人去和御醫說說好話。

女教管給了瑪麗一個建議,「殿下,您是不是考慮在王儲手術這件事上,許諾給御醫一筆獎金,這樣子。也許他們會更加認真一點。」

瑪麗對這種獎勵方式聞所未聞,「夫人,這種給御醫獎金的方式,是凡爾賽宮的規矩麼?」

「是的,殿下,」諾伊阿伯爵夫人笑了笑。「過去是只在王後生育子女的時候,給接生的醫生一些獎勵,但您丈夫的祖母瑪麗.勒岑斯卡王後開始給為她地子女治病的御醫各種數量的獎勵,這也就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這敗家女人……瑪麗暗暗月復誹了一句,一邊便請諾伊阿伯爵夫人拿過賬本來,這一年半以來,她已經積攢了一筆不小的財富了,于是她問女教管,「多少錢比較好呢?」

「兩三千利弗爾就可以了。」女教管想了想。「畢竟如果王後生一位公主。也才給一千利弗爾。」

這對于瑪麗來說。還是小數目。于是她便定了獎金三千利弗爾。拜托女教管去同御醫們說清楚。這筆以王儲夫婦名義支付地獎金。只有在王儲地手術圓滿成功地前提下。才能進入御醫們地口袋。

瑪麗隨即寫了短信對王儲說獎金地事情。表示這所有地事情都由她來負責。王儲果然在送回來地便條中。就寫了「謝謝」兩個字。

很快就到了王儲手術地日子。瑪麗仍然只能呆在房間里。耐心地等著傳過來地消息。幸好還沒到午餐地時候。德.萊歇先生就專程過來向她稟報︰王儲地手術圓滿成功了。

瑪麗松了一口氣。果然只是個小手術啊。

王儲仍在臥床休息。到第二天。瑪麗才得到他地允許。過去探望他。

由于王儲把「病灶」藏在被窩里,在瑪麗看來,她地丈夫同未手術之前沒有任何的差別。但王儲的精神很好,一見到她,就高興的表示,這個手術果然沒帶給他太大的痛苦。

「王儲妃,我都迫不及待的急著想要恢復了呢。」

周圍的僕人們都笑了起來,瑪麗的臉立刻就紅了,她其實覺得王儲想要表達的,僅僅是字面意思而已,但顯然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想歪了。

瑪麗只好笑了笑。「殿下還是要遵照御醫的指示。好好休養。」

王儲唯一郁悶的是,他將有至少一個月的時間。不能出去打獵了,因為他不能騎馬。「不過幸好手還是能用的,我已經決定在休養的這段時間里,再設計出一個足夠復雜沒有鑰匙絕對無法打開的鎖了。」

「歡迎你常常過來,王儲妃,」王儲最後對瑪麗說著。

于是,在王儲休養的進兩個月里,瑪麗終于不用再與她的丈夫依靠文字來交流了。她幾乎每天都要去王儲地房間坐上一會兒,在那個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倒霉的生理問題不復存在了之後,王儲夫婦之間,似乎又回到了新婚之後的那種和諧相處之中,仿佛進入了「第二度的蜜月期」。

王儲在設計他理想中的那把鎖,瑪麗則在學著看王儲畫的鎖的設計圖——這也是王儲所喜歡的,他喜歡慢條斯理地向瑪麗講解他地作品,王儲甚至表示,如果瑪麗有興趣的話,可以選擇那把鎖外殼上地花紋。

最後,瑪麗挑選了法蘭西王儲的紋章作為鎖的花紋,這雖然看起來很惡俗,卻有一個好處,那把鎖就兼具了印章的功能,王儲的紋章被澆鑄在鎖的外殼上,只要配上印泥或者火漆,這鎖的外殼便能被當作印章用了。

于是,這把鎖就成了王儲休養期間夫妻二人共同的戰果了,王儲對這把鎖非常滿意,而瑪麗,已然開始為下一步做準備了。瑪麗開始記錄自己月事的具體日期——很規律,沒有遲到早退等等不調的現象,這對她很有幫助——這時代的人也許並不知道,但作為穿越者的瑪麗,清楚的知道應該怎樣推算安全期排卵期等等女性自我保護的小常識。

最初的幾個月,還是在安全期內操作比較穩妥,等瑪麗做好了當媽媽的準備,再全身心的投入「造人」的工作中好了。

瑪麗有把握控制好這件事,因為她地丈夫,至少現在看起來。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還是不會強取豪奪的。

事實上,在王儲接受手術之後,整個凡爾賽宮所關注的焦點,就又轉回到未來的國王和王後身上了,人們所期望的只是王位繼承人。既然普羅旺斯伯爵夫婦鬧出了那麼大地笑話而王儲本人又有希望「恢復說話能力」,那麼,大家就理所當然的轉而關心整個家族都有「高產」生育史的王儲妃了。

過完三月份,王儲的鎖終于大功告成了,而負責王儲手術的幾名御醫,也來向瑪麗討要獎金,他們通過檢查,已然可以確定,王儲的開刀處已經長好。整個手術取得了圓滿成功。

諾伊阿伯爵夫人毫不客氣的回絕了幾名御醫,「先生們,王儲妃不能憑你們的一面之辭就給出獎金。殿下要親自檢驗過之後再做決定瑪麗哭笑不得,反到是她要勸說女教管,那幾位御醫不會撒謊的,沒想到,女教管居然振振有詞,「殿下,您確實還沒有看到王儲手術地真正成果呢,雖然您一直都很相信手術,但是。您也要記住一點,手術並不是萬能的,究竟這手術能否在王儲身上產生讓人滿意的效果,您還是應該親自去看一看。」

誰都知道,瑪麗要想看到王儲地手術成果,付出的代價,大概就是要被自己的丈夫「拿下」了,但這也是大家期盼已久的事情。因此,當四月份的某一天王儲派德.萊歇先生來邀請他的妻子共進晚餐的時候。瑪麗覺得,她周圍的夫人們和侍女們,都仿佛是松了一口氣一樣。

好吧,瑪麗對自己說,該來的總是要來地,所以,還是勇敢的去面對吧。

與王儲共進的晚餐並不算順利,從主人到僕人,都顯出了一種難以掩蓋的焦躁。王儲甚至在向瑪麗敬酒時弄翻了酒杯。讓僕人們好一番手忙腳亂。

傍晚的時候,瑪麗已經洗過澡了。于是,當王儲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她是不是要先洗澡再就寢的時候,瑪麗立刻垂下眼簾答道,「殿下,我已經洗過澡了,所以,請讓我到臥室去等您吧。」

王儲非常高興的答應,轉身就去洗澡了,瑪麗這才在她的女僕們地幫助下,回到王儲的臥室里,重復了一遍她既熟悉又陌生的過程,鑽到被窩里去等她的丈夫。

等真正的主力戰斗人員帶著滿身的水汽沖進被窩的時候,瑪麗立刻看到了手術的「成果」,王儲的某個重要部位,已然在睡衣下面昂首挺胸地顯示著存在了。

但王儲似乎還是有些擔心,他顫抖著小聲問道,「瑪麗,我們現在可以再試一次麼?」

瑪麗能說不行麼?于是她只是紅著臉點了點頭,王儲立刻便仿佛被注射了強心針一般,一把抱住瑪麗,開始解她睡衣上地扣子。

瑪麗的心砰砰亂跳,但她很快就發現,王儲似乎比她還緊張,他跟扣子戰斗了好一會兒,卻還沒把扣子解開,開始急躁地拽著那些無辜的扣子了。

于是瑪麗趕忙說,「殿下,我自己來解吧。」

王儲這才放開了瑪麗,但他的雙手也沒有停下,他開始月兌他自己的睡衣,一邊月兌還一邊嘟囔著,「瑪麗,請你自己把睡衣月兌了吧,太討厭了。」

瑪麗差點兒沒笑出聲來,趕忙照辦,而當她剛把內衣都月兌下來之後,王儲就仿佛一頭蹲守已久的野獸一般,猛的撲上來壓倒了她。

瑪麗「哎呀」的一聲,但王儲沒有任何反應,他開始吻著她,從臉頰,到頸部,而瑪麗已經能感她丈夫的某個滾燙而強硬的武器,開始在她的那些敏感部位蠢蠢欲動了。

王儲在戰場上移動著他的武器,而且,他始終無法找到他的敵人——他妻子的那不設防的城池,因此,他變得更加急躁了。

「瑪麗,是在這里麼?」王儲不斷重復著同一個問題。

瑪麗都不想回答了,王儲的武器沒輕沒重,已經好幾次把她弄痛了,她只能發出一些簡單的音節,那是因為疼痛,而不是想給王儲以指向。

但找到戰斗目標顯然是雄性動物的本能,王儲雖然簡單粗暴,又花去了很長時間,但最終還是找到城門了。瑪麗立刻便感受到一種異樣的疼痛,那是**的花朵被迫綻開時必然經受的。

瑪麗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全神貫注的忍著疼,她知道,更疼的還在後面呢。但就在這時,王儲突然哼了兩聲,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好幾下,就趴在瑪麗的身體上不動了。

瑪麗覺得兩人身體相接處的地方濕乎乎的,而王儲的那個武器,似乎正在灰溜溜的退下去,她想了好半天,才明白……原來王儲的軍隊,在攻破城牆之前,就丟盔棄甲了啊。

盡管如此,瑪麗還是決定,等到明天,就把給御醫的獎金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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