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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四季飛歌 第五章 四季飛歌(九)(5)

鳳兒不直接回答,反而把難題順手推給了酸杏。她說,我想听听爹的意見,讓你給拿拿主見呢。

聞听此言,酸杏心下大慰。覺得鳳兒是個有頭腦的人,不急于暴露自己的觀點,想從別人意見中驗證自己觀點的正確與否,再來修正自己近乎成熟了的觀點。就憑這一條,她當村干部就很合適。由此,又引起了酸杏對鳳兒的看重和信任。他道,干吧,我呢。僅此一句,不再說話。

鳳兒已經領會了酸杏的深意。有些事情,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說白了點破了,反而無趣得很。鳳兒回道,听爹的,就這麼定哩,明兒,我就跟木琴嫂子回話去。

倆人的一問一答,弄得在場的家人如墜迷霧中,大眼瞪小眼,鬧不清他倆的心思。國慶更是沒弄明白。他還傻呵呵地追問道,咋兒,這就答應啦,忘了木琴與咱家的仇火啦。

酸杏狠狠地瞪他一眼,說,倆家人都好好的,哪的仇火哦。你也老大不小咧,往後說話注意著點兒,甭跟吃屎的娃崽兒似的,說話做事不掌握個分寸。惹出了麻煩,還得這些人替你打理呢。

國慶叫酸杏莫名其妙地訓斥了一頓,越發模不著頭腦兒。他又不敢當面 嘴,硬生生地吞下了一肚子怨氣。

人民也搞不明白爹和鳳兒是啥意思。但看到自己的意見被采納了,特別是又把國慶給訓了,心里自然高興。他說,今晚兒去睡覺時,我就跟木琴嫂子講,讓她也安心。

酸杏回頭瞥著人民道,選不著你。干好自己的活兒就行咧,哪用得著你上鼻子上臉地去瞎摻合呀。

人民被弄了個大紅臉,不敢再搶話插言。窩屈了一霎兒,便灰溜溜地去睡覺了。

晚上上床後,國慶老大不意思地問鳳兒,為啥不听我的話哦,弄得我灰頭土臉的。爹又是咋的啦,像吃了槍藥似的,逮住誰就朝誰身上開火,神神秘秘的。

鳳兒回道,你不會去問問爹,他為啥兒嫌棄你說的話不就行哩。我又不是他,咋能知道。

國慶氣不得惱不得。他揮身惡撲上去,把鳳兒剝得渾身精光,再惡狠狠地壓到自己同樣也是精光的身子下。他還惡狠狠地撕啃揉捏著,嘴里冒出同樣惡狠狠的話語,說,今晚你要是不給我講清楚,我非把你日得喘不動氣,出不得聲,告饒也不行。

說罷,他一口含住鳳兒紅嘟嘟的女乃頭,使勁兒的吸允著,吸得鳳兒渾身亂顫扭曲如一盤蛇樣兒。下邊的體根兒也順勢鑽進了鳳兒的體內,抽送如發狂了的機器傳送軸,上下左右地扭動顛簸。如潮的體液涌出體外,弄濕了身下剛剛洗淨的褥單,散發出濃烈的栗子花氣息。也弄得鳳兒張口氣喘,不時地發出「哦、哦」的低吟聲。

國慶又怕鳳兒的叫聲驚動了東屋里的爹娘。他立時伸長了脖子,一口含住她的嘴唇,把自己寬大的舌頭滿滿地塞進她的口腔里,與她柔韌的舌尖進行著纏磨撕扯。攪拌出了源源不斷的清甜唾液,又被倆人貪婪地吞咽下肚。不停地涌出,不停地吞咽,沒有間歇。國慶還不忘時時提醒鳳兒道,說不說,說不說呀。鳳兒越發意氣昂揚,順口就兩個字,不說。國慶便拼盡全力,發動起一次又一次地進攻,攻勢卻是一次弱起一次。到了後來,國慶體虛氣喘如牛哞,眼冒金星欲昏聵,舌頭麻木若無物,體根兒軟縮似風霜打過的紫茄,漸漸要偃旗息鼓潰敗涂地了。

國慶不想在鳳兒面前現出無能相兒來,留給她日後嘲笑自己的話柄。他再次振奮精神,調集周身力氣,使出了吃女乃的勁頭兒,終于勉強擠出了體內最後一點兒能量,便轟然翻倒在鳳兒身邊,死豬樣兒昏昏欲睡。腦殼兒里渾如山中漫起的遮天迷霧,分不清了南北東西,身臥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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