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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對峙,或紛爭 第九章 一地杏黃(一)(8)

其實,她只講出了半截子夢。這夢的前半截是這樣。在後半截里,銀行竟然變成了公爹振富,光著白花花的身子在水中游。游著,游著,一下子沉到了水底,不見了一絲兒蹤影。香草想喊,卻怎麼使勁兒也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焦急之時,她又是跺腳,又是尋人。四周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只黑狗站立在池塘的對面,瞪著血紅的眼楮,呲著白森森的犬牙,伸著長長的舌頭,盯看著振富沉下去的地方,拉開了一副隨時撲咬的架勢。那狗舌頭竟然像極了振富胯下那根硬挺了的男根,並往地上滴著乳白色粘液。香草猛然醒來,渾身冒出了一層細汗。她想不明白,自己咋會做這樣的夢,還夢見了公爹。

自打自己與振富斷絕了那層羞死人的關系後,她就從不去想他了。初時,一個人夜里睡不著覺,還偶爾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到與他廝磨的那段情景。僅僅是一閃的工夫,她就趕緊斬斷這種可怕地聯想,去想一些別的瑣雜事,來轉移自己的心思。有時,實在轉移不了,她就拼命地去想銀行,想與銀行倆人在一起時的情景。有時,連這樣都轉移不了自己的念頭,她就有意混淆地把公爹當作了銀行。盡可能地摻入銀行的影子,堪堪度過了初時那段煎熬日子。後來,隨著銀行的病癥好轉,她才徹底地把自己從不堪回首的思想印記里解月兌出來,一心一意地感受著銀行帶給自己的陽光普照和雨露滋潤。

此時,香草一想到昨夜里的夢,心下也是一陣抽搐,頓時生出了一股愧疚和歉意來。她趕緊掐斷這種念想,把心意集中到**乍泄的銀行身上。任憑他解開自己的衣扣,揉搓著自己的**。她也不再像前幾年那樣,不敢在燈亮下現出**,非要等吹滅了煤油燈後,才讓銀行放手去揉搓吸允。這或許正應了一句俗語,女人結婚前的**是金**,結婚後就變成了銀**,生了娃崽兒後就直接變成狗**了。

銀行挺不住了。俯身抱起香草,進了里屋。又拉滅了電燈,只留著床頭上那盞小瓦數的燈泡,便開始急不可待地替香草月兌鞋子褲褂。直到把香草月兌剝得一絲不剩了,香草還是閉眼橫陳在床上,任由他撫模,探看,吸允。銀行俯身而上堅挺入巢的時候,她的心里又掠過公爹的影子。她不敢再往深里尋思,而是死死地抱緊了銀行的身體,大力配合著銀行的舉動。以自己刻意調集起的忘我激情,堪堪避開了那團陰影的騷擾和侵襲。

完事後,倆人躺在床上,又在講說著今晚的事。銀行擔心道,要是四方哥不听我講說,可咋好哦。

香草撫模著銀行日漸寬厚肥胖的脊背,安慰道,他會听你講的。你倆軋了這多年的伴兒,從沒有隔牆的話。咋就會不信你吶。

銀行有些心緒不寧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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