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搭在脖子上,涼涼的把劍瑤驚醒。
「這就是你所謂的‘掌握’?」江良冷冷的說道。
劍瑤不禁低下頭,心中是五味雜陳。
江良收起長劍,對劍瑤說︰「你明白你自己錯在哪里嗎?」劍瑤迷惑的搖搖頭。
「嗨……」江良皺眉道,「你只是極力去模仿一招一式,完全沒有去感悟其中的意境。」
江良又轉身直直面對劍瑤,「你知道這第一式叫什麼?」
「蒼龍初醒!」
「那你明白它的含義嗎?」
劍瑤又搖搖頭。
「武功,之所以要取名,是因為名字能代表著這套武功的特點和要訣,名字重要性你明白嗎?」
劍瑤點點頭。
「不過,這次不怪你,你才剛開始接觸劍法,還讓你自己參悟。」江良又說著,」不過,重點的東西你一定要明白!」
「出劍,目的就是打敗對手。而你剛才挽劍花來迷惑對手,這個想法不錯,但你忽略了很重要的東西,你的重點應該是那上挑一刺,你沒有突然性的攻擊,讓人能很容易把握到你的動向,這在過招中式極其不利的。」
……
江良認真的講解,劍瑤認真的听取。
「提劍,再來!」
「是!」
「咳咳……」
一個密室中,一個白須老者正盤腿而坐,緩緩地催動著體內的內力真氣,真氣緩慢的在全身的經脈中游走,一點點的修補著受損的經脈。這人正是被共公打傷的虎風門唐嘯,他正在閉關療傷。
「可惡!已經七天過去了,傷勢還如此重,連行功運氣都不敢來得太快。」唐嘯一臉怒容,「此傷怕是要拖上三個月的時間,可惡的共公,我不會輕饒你的。」
「咳咳……」怒氣又牽動了傷勢,唐嘯不禁又連咳幾聲。
「哥,該動手了吧!我們都在山上蹲守了三天了啊!」白發少年說著。
「不急!」
「還不急?哥,你是怎麼回事啊?」
「虎子,你就是心急,做事要謹慎,知道嗎?」虎子哥說著,「況且這次我們是來……」
「那……」
「情況已經收集完成,我們今晚就動手!」
「好!」虎子壓低了自己興奮地聲音。
月,在人沒有留意間悄悄爬上了半空。皓月當空,月光灑下來,大地上的萬物都好像穿上了一件銀裝,若是被哪位騷人墨客留意到,怕是又有「青天有月來幾時?」的精美詩句了。
「嗖嗖……」兩道黑影從山上竄下,向密室方向快速奔去。
石室外,兩個巡邏模樣的男子一前一後從石室前走過。
「師兄,師傅都閉關七天了,怎麼還不見動靜?」
「噓!你這樣說,不怕人家知道我們師傅在療傷啊!」
「哦!師兄,你看今晚的月亮真……」
「師弟,你怎麼了?月亮沒也不至于你說不出話來啊!」師兄轉過身來看自己的師弟。
「啊……」聲音還未完全發出就戛然而止了,留在地上的是兩具尸體和一籃食物。
石室的門緩緩的打開,密室中的唐嘯也有所察覺。
「今天送飯的來晚了點,我不在又偷懶,這些晚輩……」唐嘯心想,停下了運功,起身打開密室大門,準備去呵斥弟子一番。
門一開,立刻傳來一陣奇異的香味。
「不好!」以唐嘯多年的經驗,這是一種迷藥。
「唐老兒,今天,你的命我們哥倆就勉強收了!」白發大哥說道。
「何人?」
「水國秘使,前來取你狗命!」
「乳臭未干的小鬼,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是東龍國的人嗎?」唐嘯旋即一想,便覺不對。
「嘿嘿,你不信有人會信,死尸是不會泄露秘密的。」白發少年見唐嘯識破自己偽造的身份,並沒有惱火,而是面帶微笑緩步向其走去。
「想殺我栽贓給東龍國,沒門!」唐嘯緊緊了拳頭,「怎麼會這樣?」
「察覺到了吧!全身使不上勁了吧!」白發少年帶著邪笑已離唐嘯很近了,白發的弟弟也緊隨其後。
「給我聞的是什麼?」
「虎尾迷香」
「虎尾迷香!你們是暗虎唐的人?」唐嘯連退數步。
「你知道得太晚了!」白發少年說話間已經出手,揮動著閃爍青光的拳頭只向唐嘯的胸口奔去。
白發少年的面貌飛快的在唐嘯眼前放大,原本俊俏的臉上卻刻著一個長長的叉形傷疤。唐嘯連退,換上平時的唐嘯,對付這兩個地武少年那是輕而易舉,可現在自己受了重傷,還中了兩人事先準備的迷藥,現在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兩兄弟左右夾攻,招招狠毒,唐嘯想逃都逃不掉的,只有揮拳自衛。
經過很長一陣時間的頑斗,打斗聲停止了。
「這唐老兒果然有幾分本事,都如此了還有反擊之力。」白發兩兄弟全身各處掛彩,氣息紊亂。而唐嘯,已經成了一具尸體。
兩人把現場布置成水國人來襲的場面,然後飛速離開了現場。
在兩人離開後,原本躺在地上已成尸體的唐嘯,手指動了動,在地上劃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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