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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泳裝

武玲就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壞蛋,你越來越壞了,連姐姐也調戲」說著,她忍不住又哈哈大笑出了聲,還伸手在張勁松臉上模了一下,這才繼續道,「是不是喜歡我了?想勾引我呀?小弟弟,我可是你姐姐呀,不能亂勾引的哦」

張勁松就滿頭黑線,苦笑道︰「姐姐,我說的是真的。」

武玲就睜大眼楮看著張勁松,滿臉的無法置信︰「真的?你沒騙我?」

「當然是真的。」張勁松滿臉無奈地看著她,嘆了口氣道,「姐姐,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啊!你想想,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師父肯定早就教你了,用得著推到我身上嗎?你可是他干女兒啊,連他常年隨身的寶貝都給了你」

听著張勁松的話,武玲臉上的神色幾經變幻,最終無比怪異地看著他,嘴唇幾動,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話來。

張勁松一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了看她,移開目光,沉默了下來。

過了大約一分鐘的樣子,武玲臉上又現出了笑意,聲音嬌媚地說道︰「小壞蛋,差點被你騙了。如果雙修的話,干爹他會無兒無女?咯咯咯小寶貝,編理由你也不編個好點的。虧我那麼疼你,親自下廚給你做面條,你就這麼對我的啊?哼,小壞蛋!拿雙修來嚇我,來呀,教我呀,不就是雙修嘛,等我學會了,就找人雙修去,哈哈哈」

張勁松倒是沒料到武玲竟然會想出了這麼個理由,頓時為之語塞。是啊,既然師父是修的雙修功才永葆青春的,那為什麼他會無兒無女?雖然張勁松從來沒問過師父有無後人的話,但他能夠感覺得到,師父應該是沒有後人的,現在听到武玲這麼肯定的話語,他算是確認了這一點。

不過,他還是說︰「姐姐,師父有沒有兒女,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師父教我的功夫就是雙修的法門,據說是呂純陽傳下來的法門。」

「傳說呂祖以風流成仙道,他傳下來的雙修法門,應該不錯。」武玲嘿嘿笑道,臉上的神色表明對張勁松的話一點都不相信。

張勁松一陣無語,呂祖風流是風流了點,但也不是以風流成仙道的啊,倒是有傳說在上古時期,黃帝御女三千,樂此不疲,終白日飛升。他暗想,這個姐姐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疑心就這麼大呢?我有必要騙你嗎?

眼見她心里恐怕已經被永葆青春這四個字所佔據,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令她滿意了,便只能一本正經地說︰「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你實在想學呢,那我現在就可以教你。但是,我要首先申明,這個法門可出不得半分差錯,我會給你講解的很細很細,直到你完全理解。如果,我是說如果,教的時候,出現些什麼,呃,我是說,我說到某些方面的東西的時候,話可能有些那個,你不準生氣啊。」

看著張勁松這小心翼翼地樣子,武玲的疑心又冒出來了︰「小弟弟,你跟我說實話,干爹讓你教我的真是雙修的功夫嗎?你不會是看姐姐漂亮,就想勾引姐上床吧?」

張勁松對她的說話風格已經有了免疫,倒沒被她給雷得外焦里女敕,只是內心的震撼還是相當大的,以前她雖然也時常會冒出幾句挑逗的話來,但卻從沒有這麼直白地吐出上床二字啊!唉,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她的彪悍程度。」張勁松翻了翻眼皮說。

「小樣,還跟姐置氣呢。」武玲站到他身邊,伸手在他臉上模了一下說,「剛才就是開個玩笑,姐那麼疼你,你就算是對姐有什麼想法,姐也舍不得真把你怎麼樣啊。對不對?好了,笑一個,姐下次帶松露給你吃。」

說著,武玲就坐了下來。

張勁松不知道松露是個什麼東西,但想必應該比較少見吧,要不然武玲不會這麼說,他明白她這是在表達歉意,想到她對自己的幫忙對自己的好,他也就不再拿架子了,苦笑著說︰「姐姐,我知道你疼我。行了,找個房間,我先教你基本功。」

「現在去房間呀?」武玲臉上就有點扭捏了,眨眨眼道,「小弟弟,非得去房間嗎?在這兒不也一樣可以教嘛。」

張勁松翻了個白眼道︰「我說姐姐,你還怕我吃了你啊?我要干壞事在這兒不行嗎?還非得去房間?哼!」

「瞧你那樣!讓你干壞事你有那膽子嗎?」武玲哼哼著,站起身道,「去房間就去房間,姐還怕你不成?走吧。」

張勁松算是明白了,她在嘴巴上是不會認輸也不會認錯的,不跟她一般計較,跟著她往樓上而去。

武玲這幢房子跟她在南鵬大梅沙那邊那幢大小差不多,但張勁松感覺沒那邊的舒服,雖然窗明幾淨,卻還是讓人覺得這房子平時沒怎麼住人的,或許是因為沒那邊人多吧,顯得人氣不旺。從進來到現在,他連一個佣人都沒見著,面條都是武玲親自煮的,讓他覺得奇怪。就算她平時不住這兒,但她在內滬應該有分公司的啊,臨時找幾個家政服務人員應該是很容易的啊。

「到了,這是我的房間。」武玲一句話打斷張勁松的思緒。

張勁松跟進去一看,第一個感覺並不是被這間大房間或者大床所震撼,而是被床上的一套黑趣內衣所吸引。靠,這套內衣不會是武玲在這兒穿著給誰看了的吧?

武玲這時候也注意到了床上的東西,頓時大窘,平時再怎麼開玩笑都不變的臉色竟然微微紅了一下,趕緊三兩步沖過去收好,然後沖張勁松惡狠狠地說︰「不許亂想,不許亂看!」

「姐姐,你放心,就是你不說我也在心里跟自己說了,剛才我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看。」張勁松嘿嘿笑道,臉上的表情十分欠揍。

武玲哪里听不出他這話的弦外之音,狠狠瞪了他幾眼︰「小壞蛋!小!」

張勁松冤得慌︰「姐姐,我可是你弟弟,有你這麼說弟弟的嗎?我哪里色了?哼,我要是,早就把你」

「把我怎麼樣?」武玲沖到張勁松面前,睜圓眼楮盯著他,凶神惡煞的樣子道。

「把你」張勁松就嘿嘿笑了起來,「你是我姐姐,我能把你怎麼樣呢?呵呵,當然是把你當親姐姐一樣對待了,渴了給你倒水,累了給你揉背,怎麼樣?我這個弟弟不錯吧?」

對張勁松這個反應,武玲比較滿意,情趣內衣的尷尬消除了,她就說︰「你先出去一下,我換下衣服。」

「換衣服?換衣服干什麼?」張勁松很奇怪,問了一句之後,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往她剛才收內衣的地方掃了過去。

「不許亂看。」武玲哼哼著道,然後臉上又現了一片紅霞,略帶嬌羞地說,「你不是要教我練功嗎?不換衣服我怎麼練?」

張勁松把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覺得她這身衣服沒什麼不合適,盤腿打坐的時候沒有走光的可能,不過她既然說要換,那就換吧。他覺得有錢人的習慣不是他能夠理解的,說不定人家做一個小事情就要換一套衣服呢?

站在門外等了十來分鐘,張勁松見武玲還沒有開門的意思,便伸手敲了敲門,里面傳出武玲的聲音,叫他等一下,馬上就好。

其實武玲早就換好衣服了,只不過她這時候覺得很難為情,想打開房門早點學到夢寐以求的永葆青春的法門,卻又覺得害羞。

她害羞的不是張勁松要教給她的內容,而是現在身上這身衣服。先前在和她干爹吳長順通電話的時候,吳長順在肯定了那個功法確實是雙修功法之後,又還交待了幾句注意事項,說這個功法最重基礎,基礎的學習出不得一點差錯,要她學的時候整個人的身心都要放松、放空、放開,要和張勁松坦誠相對,不要有什麼顧慮,要相信張勁松的定力,能夠把這門功法修到小成的人,都是定力非凡的。

這個話,其實只是一些常規的交待。可是在武玲想來,那就覺得干爹這話可能是大有深意,想必干爹有些話不好和自己說得太直白了,所以就這麼暗示自己吧!什麼叫整個人的身心都要放松放空放開?什麼叫和張勁松坦誠相對不要有顧慮還要相信他的定力?聯想到張勁松遲遲不肯教自己這個功法的情況,再想到張勁松前不久說過的叫她不準生氣還要到房間里才能教的話,她就覺得她明白了!原來如此啊,學這個功法是需要兩個人**著身體才行的,難怪干爹不肯親自教自己呢,難怪張勁松一直往後推呢。

呂純陽的雙修功法她沒見過,可是她這麼大的人,也是看過金庸《神雕俠侶》改編的電視劇的,對于楊過跟小龍女一起練《玉女心經》時那種赤身相對的情節卻是沒有忘記。她覺得,這個功法應該是跟玉女心經差不多的,也要那樣子才能學。

要她赤身**和張勁松相對,她肯定是不干的,可如果關鍵部位遮著的話,她倒是可以接受。她這房間里除了情趣內衣和平時穿的內衣之外,還有游泳時穿的。她經常會游泳,當著許多陌生和熟悉男女的面都不怕,相反還很享受他們那欣賞和她們那羨慕的眼神。所以,她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就穿泳裝吧。

當作游泳了,也讓那小壞蛋見識見識姐的魅力,干爹說了他定力好不用擔心,那就不用擔心。被老爺子萬分推崇的人說出來的話自然是不需要再懷疑的。

可是,真穿好後想開門的時候,她又有些害羞了,現在畢竟不是在泳池啊。

這一馬上,便又是十分鐘過去了。張勁松等得不耐煩,再次敲門,門終于開了,卻沒見到武玲的人,他腦子里只稍稍一思索,便想到了個緣故,這個姐姐還有幾分童趣嘛,這麼大的人了,堂堂聖金鯤投資的大老板,居然還藏在門後玩躲貓貓的游戲,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見武玲有這麼大的興趣,張勁松倒也不好掃她的興,便裝作沒發現似的,目不斜視徑直往前走去,邊走還邊說︰「人呢,人呢?」

這時候,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響,他就猛然轉身,準備裝出一個相當驚訝的表情滿足一下這個便宜姐姐的童趣,然而等他看到眼前的情景,驚訝之狀根本就不需要裝了,自然而然地浮現在了臉上,不僅僅只是驚訝,還大吃一驚,大驚特驚。

只見武玲身上雪白的肌膚大片大片地在外,渾身上下除了一套三點式的泳裝之外別無他物,胸前的溝壑深得能夠讓人靈魂都陷進去;那一對鼓脹得極其過分的人間胸器波濤洶涌顫抖不止,仿佛她剛才關門時的動作所引起的關聯效應永遠不會停止似的;光滑的小月復不見絲毫贅肉,肚臍內斂得相當完美,看不出一丁點瑕疵。

目光再往下,張勁松就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

武玲冷哼一聲︰「哼,小,不準看。」

張勁松又吞了口唾沫,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自控制地起了很強烈的反應,艱難地把目光往上移到她臉上,卻見她這會兒正滿臉通紅,跟熟透了的柿子似的。

「還看。」武玲狠狠瞪了他一眼,舉手欲打,卻是惹得那人間胸器一陣更過份的晃蕩。

張勁松往後退了一步,扭過頭看向一邊,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她,嘴里道︰「姐姐,你,你身材真好。」

「少廢話,我準備好了,趕緊教我練功。」武玲冷冷地說,然後從他身邊走過去,坐在床上。

「姐姐,你這樣子,我怎麼教你啊?」張勁松哭笑不得,心說我現在身體就已經起反應了,要再教得兩下雙修功法,看著你這誘人的模樣,非得出大事不可。

武玲一下就火了,猛地站起來,伸手指著他吼道︰「張勁松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底線了,你今天教也得教,不教也得教,想讓我完全月兌光,絕不可能!」

張勁松听得雲里霧里,一臉不解地說︰「我沒說讓你月兌光啊!你現在這樣子,我看到了都已經心跳加速了,哪兒還能靜得下心來跟你教功法?更別說月兌光了。姐姐,我就是個平常人,不是搞藝術的,你把衣服穿多點吧,再這麼下去我怕我會犯罪」

「你是說練這個功夫不用月兌衣服?」武玲臉上的表情就五彩繽紛了,疑惑的聲音中,那壓抑的怒火跟將要爆發的火山有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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