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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蒼吉廟的傳說

李凡握著齊玉的雙手搖了搖,暗中度過去一絲靈力,穩住了她被驚嚇過的心神。笑著道︰「齊大校花能加入我們戶求之不得,那有不歡迎之理。你放心,溶入這個大家庭後,衣食住行不成問題,而且每月還能發給你二百元的生活費。安全保障沒問題,在我這里,看誰還敢動你一根毫毛。王雪給你安排個休息的地方,先洗個澡,再吃飯。等過兩天集體戶新房建好之後再搬過去,到那時、傳你倆新的技藝如何?」

王雪听說李凡答應下來了,很是高興。齊玉更是激動不已,一個大膽的擁抱表達了很久的心愫情結,心情也舒緩過來。李凡取出一套龍門工裝遞給破涕為笑的老同學,道︰「洗去心火和晦氣,安心住下來,有困難隨時找我!」

太陽偏西的時候,鐵頭領著一幫練騎馬的知青回到了院里。看到院里拴著兩匹挺不錯的蒙古馬,又都圍了上來。胡靈這時走出來笑道︰「假馬給你們換成了真馬了,怎麼樣?說話算話吧!這兩匹馬就給你們男生使用。那匹洋馬車就歸女生使用,你們要侍弄好了!」

騎馬是這里的唯一交通工具,馬車就是奢侈品。十幾個人下鄉到這里快大半年了,連騎馬是什麼滋味都沒嘗到,心里也是癢癢的。女生更慘,最多就是蹭坐個驢車,還得看老鄉的臉子。這回可好了,都有了。大家歡呼一聲,紛紛動手,這個卸鞍具,那個取麥草,忙得不亦樂乎。鐵頭在男女生的要求下,制定了使用馬和馬車的辦法,專人侍養,輪流使用,解決了這一難題。

干活已經下了工的老鄉,听到隊里的通知︰要求每家派人到隊部,領取集體戶贈送的東西。大多數人都是半信半疑︰天上掉餡餅了,窮知青不揩咱們油水就不錯了,還能給老鄉東西,不信??

在議論紛紛的時候,看見有人領回來的白花花的大米,上好的豬肉和牛肉,五瓶精裝的好白酒時都啞口無言了。暗想,這東西也太好了,得值多少錢吶!看來咱們都是小心眼子。沒再觀望,呼啦一下,上百口子男女老少涌到隊部,笑容可掬地開始領東西。再也看不到往日,帶搭不理的面孔了。

袁明在屋里對著鐵頭道︰「戶長真是大手筆,可惜這些好東西了。看咱們以前吃得什麼,大醬還是帶蛆的,肉星都沒見一塊,咋沒人管咱們!」

鐵頭沒好氣地說︰「李凡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咱們的處境,人家自己要啥沒有?就憑咱們這十幾個城市秧子,將來還不得要飯吃!戶長稍微露了一小手,就改變了整屯的形勢,高人吶!」

勝常說︰「要怪咱們自己沒本領,可別躺在福中不知福,戶長怎麼定咱就咱們辦!」

屯里百八十人鬧鬧哄哄地將東西領回了家,戶戶晚上炊煙升起,做起了豐盛的晚餐。喝著酒,吃著肉,夸獎集體戶的好話也都多了起來。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大隊四個屯的人都知道了。

晚上為了歡迎齊玉加入集體戶,李凡特意要了芹菜餡,韭菜大蝦餡和豬肉大蔥餡的餃子。大家伙、吃著熱氣騰騰地新下鍋的水餃,喝著百果酒,就著粉皮涼拌菜,滿口噴香,真趕上過大年三十了。

李凡又通過空間,弄來了不少禮花爆竹,酒足飯飽之後知青們一陣鳴放。一顆顆五彩繽紛的禮花升上夜空,散發出奪目的光環,映亮了整個大隊村屯,引起了無數的歡呼聲。

老少爺們,婦女小孩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禮花是什麼樣,紛紛出屋站在院子里指手畫腳,驚嘆著‘赤橙黃綠青藍紫’組成的各種各樣的焰火……

齊玉吃完餃子又看著禮花焰火,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知道這是李凡的一番心意,眼淚不爭氣地又流了下來。倚在王雪的身旁念道︰「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咱們倆下決心跟他時,都有些晚了。當初他在校籃球隊的時候,我也是女隊主力,接觸的機會還是很多的。當時對他還是有些好感的,願意經常搭個話,只是覺得自己大他一年級,傳統觀念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哎!李凡如今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淨干些大事,不在一個層次了……」

王雪也有些悔意的說︰「在學校我也注意過這位打籃球的年輕人,那時我不太喜歡運動。後來他幫我搶回錢包還受了傷,我媽就告訴我,李凡是個好小伙,讓我主動點,好好相處。也怪我那時年紀小沒抓緊機會,現在還得依靠人家,但名不正了!我媽就說我沒眼光!」

齊玉看著天上飛舞的絢爛的彩花,看著滿院子歡聲笑語地知青們,樓緊王雪的臂膀,悠悠地道︰「李凡人雖然年輕,但講義氣又善解人意,不會虧待咱倆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也挺好的。王雪咱們與李凡都是有過故事的朋友,應該高興起來,呵呵!!」

夜深人靜,李凡領著胡靈,杜鵑悄悄地來到廢墟。三人仔細打量︰「這里處在屯落的正南方向二里地的位置,中間是大片農田,遺址坐落在荒坨子右側腳下。這里到處是荒草和細沙子,看不到一磚一瓦。

李凡道︰「據老鄉傳說,很久以前這里有一座喇嘛寺院,佔地極廣,香火鼎盛。院子正中有一座‘鎮龍鐵塔’,極為雄偉。三進大殿都是青磚灰瓦,青石鋪路。後來鐵塔被砸碎煉鋼煉鐵了。這里人不用磚瓦蓋房子,逐漸荒蕪被荒沙掩埋了。我想,將荒沙搬運走露出原有的地基,用這里的磚石就可以蓋成集體戶房舍。」

胡靈道︰「是個好主意,這里有現成的建築材料最好,省的咱們從空間倒騰。你們倆在這里清理沙子,我先把這五個沙坨子的外圍圈起來!」

杜鵑問道︰「胡靈姐,你用什麼樹苗圈起來效果好啊?」

胡靈胸有成竹地道︰「是這樣︰最外圍使用沙漠邊緣的沙棘灌木和柳條叢擋住上山的路,防止大牲畜啃咬毀壞。二層移種些蒙古榆,柞木,胡楊樹等。第三層移過來成年的紅松,黃花松,油松等。地四層,移植些名貴樹木,水曲柳,黃波羅,核桃楸,東北紅豆杉等。中間地帶種植︰隻果,鴨梨,桃樹,栗子,李子,櫻桃,核桃,海棠果,葡萄,棗樹等。從山頂正中開一條四通八達的小道,門就開在集體戶院里。」

李凡和杜鵑听罷,連聲叫好,問道︰「這些樹木空間和秘境里夠用嗎?」

胡靈呵呵笑道︰「別忘了,我可是木門門主,種樹和移植樹木是拿手好戲。具體種完後,長得快不快,還得靠靈泉水澆灌的如何?」

李凡道︰「那更沒問題了,要多少有多少。如何澆灌就得靠小黑和小白倆個汽車人了,他們能使上勁兒!」

胡靈說道︰「事不宜遲,咱們就分頭施術了!」說完飄身飛到沙坨子最高處,取出胡楊木劍,口中念念有詞︰「太黃老祖,急急如律令!唑……」劍指腳下沙丘。

黑暗中就看見微風四起,無數的黑影焯焯。又有無數的樹叢和高大直溜的大樹從天而降,按照沙丘的位置栽種下來。行是行,豎是豎,尺寸排列無一不精。胡靈又用空間靈泉水稀釋數滴,灑在新栽種的樹根上,馬上見到了樹枝招展的景象。

短短的半個時辰,原來整座光禿禿的沙坨子,轉眼變成郁郁蔥蔥的樹林。山腳下密密麻麻的地排列著沙棘和柳條叢,將進入樹林的四面通道圍的是如磚牆一般。

胡靈滿意地點了一下頭,一揮手中木劍,飄到了第二個沙坨子,依法炮制。暗中無數個樹精,樹靈們奮力施為,樹木不斷的飛來。

這一邊李凡和杜鵑找準了方位,都施展出的功夫,將腳下的荒沙移到低窪之處。一時間,就像幾台大功率的挖掘機似的,轉眼平推出二米深,還沒見到塔基。倆人抬頭看到荒坨子不見了,出現了茂密的樹林,傳來了深林里的潮濕清香。倆人對視一眼,都舉起了大拇指,贊揚胡靈。

這一幕,恰巧被起夜上廁所的王雪和齊玉看到了。李凡三人剛才前腳走,後腳被二女發覺,好奇之心的驅使,二女悄悄地跟了上來。親眼目睹了三人移山造林的神通,驚得大眼瞪小眼。這才發現李凡三人絕不是平常之人,而是神仙下凡,二女驚得心咚咚直跳。

李凡三人早就發現王雪和齊玉的蹤跡,怕驚嚇倆人,也就假裝沒看見。再往下進行的手段更是驚世駭俗,于是李凡設了個氣陣,馬上將這里遮蔽了起來。二女後來逐漸看不到這里的變化,也怕暴露身份,就捂著嘴,悄悄地回去了。

蒼吉廟畢竟經歷了幾百年的風風雨雨,遺址被風沙掩蓋了很厚的沙土層。李凡和杜鵑繼續大面積清除沙土,一直深挖到四米左右,才看見地下面倒塌的青磚斷瓦,還有一段段的牆基和圍牆。大塊的青磚和青條石,足足佔地好幾百米方圓。因為李凡和杜鵑的靈力充足,挪移這點磚頭瓦塊的也只用了半個多時辰,歸納的整整齊齊。

倆人規整好了磚瓦條石才發現,這個廟里的地面是用整塊玄武岩石,按八卦圖形鋪設的,中心圓心是黑曜石和白爍石瓖嵌的陰陽魚,磨得是光滑照人。

李凡和杜鵑用強光手電細看,覺得里面存有玄機。倆人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想起了胡靈有解惑機關的法術,站起身來尋找胡靈的身影。

此時胡靈移栽樹木進展迅速,這時已經完成了三座荒坨子的綠化,樹木快連成了大半個圓圈。听見李凡的召喚,快速飄了過來,看到如此平整精細的地基,也是吃驚不小。原本認為邊緣地帶的小廟,只能剩下破磚亂瓦,沒想到能有這麼大的規模和八卦圖形的地基。

李凡道︰「我覺得這個廢棄的古廟不簡單,我有心血來潮的感應,胡靈看看這個陰陽魚上,有沒有機關?」

胡靈道︰「我也有同感,預示著要有什麼事發生,有福禍雙行的先覺,讓我仔細看看!」

杜鵑拿出只強光手電,遞給胡靈。胡靈看了一忽兒陰陽魚,念了一句咒語。陰陽白魚忽然轉了起來,越升越高,達到一米左右時停止轉動。杜鵑喊了一聲︰「升起的石碑上刻有字跡!」

三人用手電齊照在石碑前面,清清楚楚地刻著黑字︰二十八宿星君受北極大帝之命,合力鎮壓蒼龍在此五百年。

三人看罷大吃一驚,北極大帝是神佛五老中的北方玄靈,他老人家的命令,非同小可。三人再看背面,上面刻著︰

封印者︰︰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馬張月鹿翼火蛇軫水蚓;︰奎木狼婁金狗胃土雉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虛日鼠危月燕室火豬壁水獝。

這是天庭二十八宿星君的名諱,被封印的蒼龍是如此厲害,合二十八個星君之力才鎮在此廟的地窟中,可見這個妖魔法力高強。三人又看到在碑側面還刻有︰陸月廿五庚戌年癸未月戊申日,赤粒子--獅子吼解咒。

李凡和胡靈懂得歷法換算,一算完,胡靈直眼盯著李凡,說道︰「太不可思議了!碑上的日子就是今天,而且需要你使用獅子吼解開封咒的地窟!」

杜鵑疑惑地說︰「茲事體大,關系到凡哥的命運,還是小心行事為好!」

李凡沉思了一會兒道︰「我再考慮仔細,胡靈趁此機會,你馬上把另外倆個山頭完成移栽。一會兒如果要打開地窟,咱們可能就沒有時間了!」

胡靈點頭道︰「好!我馬上按計劃實行完整後,再研究這里的事情,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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