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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錯了,現在罰我好好取悅你——【7000+船~】

「顏小姐——」

在顏依踉蹌一步差點想要往後倒去的時候,幸好被向南及時扶住。

「顏小姐,你先別著急,我們先查查失事航班的旅客信息,說不定……說不定總裁並不在這趟航班之上——」

向南只能先這樣安慰道,但他自己心里卻也沒底,往常溫祁出差他都跟在身邊,這一次溫祁將他留下交代他做別的事情卻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他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在向南的攙扶中顏依穩住自己的身子,向南擔心受傷剛好的顏依先支撐不住,連忙把她扶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媲。

顏依緊抿著唇,只覺全身冰冷,機場大廳充足的冷氣變成尖銳的針刺,吹進了她全身的毛細孔當中,讓她忍不住抱著手臂發顫,臉色已經異常蒼白。

「顏小姐,你在這里休息一會,我再去跟工作人員確認一下這趟失事航班的旅客信息,仔細查一查名字。丫」

「向助理——」

向南轉身要走,顏依叫住他,起身跟過去,「我跟你一起去。」

她才沒那麼脆弱……而且,那趟航班上一定沒有溫祁的名字,她會親自去證實的。

只是,當查詢的屏幕上當真顯示出那趟航班中有溫祁的名字和信息,顏依腦子無法思考地一片空白,怔愣原地。

向南反應比較快,馬上想到給溫祁的手機撥去電話,希望那邊是接通的,只要是接通的,就證明他一定沒有在飛機上。

只是,溫祁的手機真的是關機狀態。

向南想到的任何辦法,進行每一步,每一步落空,顏依的心就跟著往下沉一層,像是一個無底洞,沒有盡頭。

臉色難看的向南已經焦急地撥了電話派人前往飛機出事的地點去查看,此外,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顏依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更無力舉步往任何地方,只能原地蹲下,屈膝雙臂緊緊環抱著自己,好像這樣,可以護住即將失去的什麼,可以控制住有什麼正從身體中流失的感覺。

向南在她身側不斷打電話,那些聲音像是突然都遠離了顏依,她像是陷入一片空白的狀態,無法思考,也不敢思考。

直到凌軒跟凌靜都趕到了機場。

「顏依——」

凌靜蹲下來輕喚她,顏依垂著眼望著地面對于周遭一切毫無知覺反應的那種茫然狀態,令凌靜很是擔心。

凌軒同樣焦急,但是能派出的人都已經派去,除了等待,他們已經別無他法。

「凌靜,先把顏依帶回去。」

凌軒對凌靜道,煩躁不安地雙手叉在腰側環顧機場大廳,已經過了零點的機場大廳相當空曠,只有偶爾走動的旅客。

凌靜扶著顏依站起來,顏依卻不肯走︰「我不走,他會回來的,或許航班晚點了,我在這里等他。」她聲音淡淡地,卻很堅決,眼楮茫然地望著前方卻沒有焦距。

凌軒皺眉,因為他已經查過了知道今天從法國里昂飛回A市的航班只有一趟,就是已經通報失事的那一趟。

他對顏依身後站著的向南使了個眼色,那麼多年的默契,向南當然明白凌軒的意思,猶豫了兩秒,還是抬手往顏依後背的肩頸處用巧力一擊,毫無防備的顏依瞬間就癱軟了身子閉上眼楮。

「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的凌靜看顏依突然暈了過去,著急看向向南。

「不用這方法讓她離開,再待下去以她的狀況同樣撐不住,現在我們繼續在這里待著一點用處都沒有。」

凌軒說著過來將向南扶著的顏依抱起往外走,凌靜跟出去,他邊走邊跟向南又交代了些事情。

向南使的力道不大,顏依很快就醒來了,醒來就看到自己已經回到凌家自己住的那個客房,凌靜在身邊陪著。

醒來後的第一刻,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全部侵襲入腦中讓她瞬間完全清醒,感覺全身都沒力氣,她還是掙扎著撐坐起來,下了床就急忙往樓下去。

樓下的偏廳,凌軒正來回踱步,不時皺眉望一眼電視屏幕,上面正在實事播報飛機失事的救助現場。

顏依走入,望著屏幕上那些不斷有人被抬上擔架送上救護車的畫面,混亂哭聲不斷的現場,臉上除了過分的蒼白什麼表情都沒有,從機場到現在她甚至沒流過一滴淚。

這樣不言不語不哭不鬧的顏依,卻是更讓凌靜擔心,她拉她在沙發上坐下,讓佣人給她倒了杯熱茶放進她手里。

最終凌軒得到的消息是,失事航班上有溫祁的名字信息,但是在現場救援核對身份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其中有能跟溫祁名字信息對得上的傷亡者,只是,他撥打溫祁的手機也依然是關機狀態,這是最讓人無法徹底放下心來的原因。

顏依听到這個消息,像是尋回一絲希望,不再待在客廳,獨自返回了樓上的房間。

房門鎖起來,顏依靠坐在床頭握著那枚手表,四下安靜,走針的輕微響動都能清晰感覺得到。

這是一個漫長的等待的夜。

後半夜,迷糊中听到門有響動,似乎是誰正在用鑰匙把鎖打開。

等顏依徹底清醒撐起身子,房門正好也被從外推開,正走進來的人,令她怔怔望著無法言語。

反應過來面前的人不是幻覺,突然,她拿起自己身邊的抱枕猛地就往面前正走近之人扔去。

輕松將抱枕接住,溫祁望著她,臉上有倦意,眸意卻似笑非笑,還透著濃濃的想念。

顏依瞪著大眼望他,胸膛起伏呼吸不穩,喉間像被什麼梗住完全發不出聲音,她兩步跨下床來到他身前,不解恨地雙手握拳狠狠捶打在他身上,就是不說話。

這樣的力道打在胸膛上對于溫祁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他是可以任她發泄,但是卻擔心她自己的手打疼了,一把握住,好笑又無奈地道︰「這就是你歡迎我回來的方式?別把你自個兒的手打疼了——」

被握住雙手的顏依不回話,垂著頭也不看他,好半晌,溫祁覺得不對勁了,俯身低頭去看被發絲遮住臉的她,才看到她臉上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正直往下落。

心里一緊,他把她擁進懷里,顏依卻再次掙開,眼里都是淚地對他生氣道︰「為什麼手機關機,為什麼連個信息都沒有,為什麼要讓別人擔心,為什——」

這最後一個為什麼還沒說出口,她的唇就已經被溫祁俯身吻住,將她未說的話悉數封于吻中。

顏依任他吻著,淚卻仍止不住,抽抽噎噎地生氣著想要推開他,卻又舍不得。

溫祁看她眼淚一直不止,放開她的唇,嘆了口氣,拇指撫去她眼角的淚,歉聲道︰「對不起,回來的前一天我臨時改變了行程去了一趟巴黎,今天中午是直接從巴黎飛回的,沒有乘里昂回來的那趟航班。」

「……那,那你為什麼事先不說……讓大家那麼擔心,而且手機還是關機的,你是要折磨死人啊——」顏依邊吸著鼻子邊瞪望著他。

「小姐,你們給我打的時候我還在飛機上,手機當然是關機的。」

溫祁苦笑,他哪里知道這一次他先讓助理返回自己多停留了一日,改變了行程沒有搭乘助理原本替他預定好的那一趟航班就這麼湊巧地發生了飛機失事的事。

顏依听他說的,胸中情緒還是難以平復,那是一種徹底放松下來才敢發泄的心情,之前她繃得太緊,就怕自己真撐不住,現在看到他平安出現在自己面前才可以好好地盡情將之前的恐懼都哭出來。

緊緊攥著他的外套把臉埋進他懷里,貼著他的胸膛感受他的體溫,想到自己從知道飛機失事到聯系不上他的這段時間里那種恐懼和害怕,她哭得越來越難過。

溫祁心疼地擁著她安慰︰「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顏依卻是絲毫沒有變緩的趨勢,溫祁只得一把將她抱起來,幾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下,俯身親吻她,溫聲安慰道︰「不哭了,我回來了,什麼事都沒有——」

顏依的眼楮紅得像兔子,鼻尖都變得粉紅,他低頭一一吻掉她眼角涌出的淚,接著以細細密密的吻落遍她白皙的小臉。

他親吻她的耳廓,含住她粉色的耳垂允吸,顏依頓感全身一陣舒麻。他又去親吻她耳後那處敏感細女敕的皮膚,火熱的鼻息吹拂在她肌膚上那種輕柔的觸踫讓顏依覺得鑽心地癢,她漸漸地抽泣聲終于是停了,微撅著嘴巴望著他的模樣卻依然惹人憐愛。

「……不許哭了,哭得我好心疼……」

溫祁眸中都是深愛又疼惜的神色,喃喃地邊說著邊把親吻從她的耳畔轉移到她的唇上,含住她的粉唇輕輕啃噬吮•吸,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尋找她的,帶領著她一起默契地交纏。

火熱的唇舌相互逗弄,像是懲罰般的,顏依輕咬他的舌尖,那種微微疼痛刺麻的感覺讓溫祁更是心顫。

顏依還穿著晚上出門時的那身連衣裙,他以唇與她斯磨糾纏,手輕松地解開她胸前的那幾粒扣子,火熱的手掌探入,觸到她細滑的肌膚然後握上她的一側豐挺。

冰涼的肌膚被他火熱手掌覆蓋,這觸踫讓顏依輕顫,伸手環上他的腰際,隔著衣料依然能感受得到他結實的體魄和肌膚的觸感,感受著他在自己口中的滋味,這樣吻著,所有的不安才都慢慢消退散去。

溫祁俯在她身上,吻從唇上移至她線條美好的頸部,輕咬允吸,一路親吻至她性感的鎖骨,不止親吻,還以舌尖輕舌忝,白皙的肌膚上即刻顯出道道曖昧的紅痕。

一手握著她的豐挺揉捏,另一手也跟著往下走,撫上她的大腿,膝蓋,然後一路往回手掌從裙中探入,來回撫摩著她光滑的大腿內側肌膚,流連不去。

顏依放在他腰際的手不覺用力,緊緊抓著他的皮帶,溫祁伸手握住她的手拉往前,讓她的手從皮帶中往小月復探入,隔著衣料感覺他的那處火熱,顏依順從地讓他的手帶著自己的手探入,觸踫到那火熱的硬挺,手掌間感受到的溫度瞬間都傳到自己的身體上,體溫驟然升高。

她的手撫上他的那一刻,溫祁舒服又渴•望地輕嘆一聲,撫摩著她大腿的手掌更往上走去,撫上她翹挺的臀部揉捏,重新低頭去親吻她雪白細女敕的胸部。

顏依學著他的樣子,手上施了些力道去揉捏他的硬挺,卻只感覺那男性異物變得愈發堅硬如鐵。

溫祁倒抽一口氣,抬起身來為她月兌上的裙子,然後將自己的衣物也全數除去,讓自己與她赤•果相對。

彼此凝望著,在彼此的眸中清晰尋到自己的身影,分開了幾個月,這一刻,他們等待了太久。

溫祁低頭親吻她左胸上那道粉色的疤痕,新長好的傷口讓他心尖兒疼,他輕柔地輕觸它,那種疼惜的感覺顏依能感覺到的,不覺呼吸急促。

重新握著她滑下的手撫上他的硬挺,讓她感受他對她的欲•望,而他邊吻著她的傷口她雪白的豐挺,手掌也慢慢滑向她的小月復。

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下的粉瓣處輕柔流連,拇指輕輕撫模撥弄著,手指與它相觸的時候擦出火熱的溫度,像是身下燃起了一束火苗。

在他含住她豐挺之上的那一粒粉紅的同時,他流連于她粉瓣外的食指也緩緩往內推入,力道十分輕緩,漸漸地,漸漸地抵達花心深處。

「……唔……」

異物的侵入讓顏依深深呼吸,困難地輕動了動身子,手指緊緊抓著他結實的肌膚,已經好久沒有過的經歷,讓她此刻的反應相當敏感,對于他的撫弄有著深深地渴•望。

手指在她溫潤的花心中輕輕撥動按弄,又緩緩往外退,然後再次深入,如此反復,讓顏依無力招架。

她握在他腰上的雙手不覺收緊,感受著身下的絲絲愉悅,身子微微弓起迎合。

原本的傷心難過都盡數退去,溫祁放心地看著她此刻享受的樣子,手指在她體內進出撥按,直抵她最脆弱的敏感點,引得她輕輕呻•吟起來。

他的手指不停,吻也一路往下,親上她的肚臍再往下到小月復上,舌尖在她小月復上話畫著圈圈,顏依此刻全身已經在他的手下被點燃,意識已經瀕臨瓦解的邊緣,能感覺到他手指撩•撥之處有濕潤涌出,令她手足無力。

「……溫祁,我要你……」

顏依緊緊攀著身上的人,迷離的眼眸望著他嬌聲對他渴求道,胸膛因急促的氣息不斷起伏,令那兩側豐挺更顯誘人。

她在等待著他的進入,溫祁卻突然俯身往下,將她身下涌出的蜜液全數吻掉,顏依脖子不覺往後仰,難耐地呻•吟著,只覺得在他的下的濕潤正涌出不止。

「溫祁……溫祁……」她嬌聲喚著他的名字,聲音都帶上了難耐的鼻音。

溫祁重新俯身與她相對,同樣眼中都是欲•望,聲音沙啞地道︰「我想要好好取悅我的老婆,讓她別再傷心難過。我想讓你在我的下忘記一切,只記得你和我……」

「……你,你已經做到了……我要你,此刻,給我……」

顏依難耐地乞求道,被他壓著的身子輕輕扭動,本就是赤•果相貼的兩人哪里經得起這樣的肌膚摩擦,溫祁痛苦悶哼一聲,抵著她的那處堅硬更緊地貼向她。

看他仍無進一步動作,顏依撐起身推倒他,伸手握住他如火的堅•挺,啟唇一口咬下前端,不重,但是足夠讓溫祁狠狠倒抽了一口氣——那感覺太折磨人。

然後她突然放手,似乎要起身下床的樣子,溫祁一把將她拉住︰「去哪里?」

顏依幽怨地望他一眼,繼續要往床下去,溫祁連忙將她扯回來,顏依本是想起身,這股力道讓她重心不穩往後倒去,被溫祁牢牢穩住,抱著她一個翻身,他就穩穩壓在了她身上。

與她對視,他無奈地笑望著她,手指輕刮她嬌俏的鼻尖︰「什麼時候你的脾氣變那麼大了?」

像是嫌棄的話,溫祁望著她的神情卻只有寵溺和溫柔,他只是太珍惜,太想與她多親昵一會而已……

顏依頭偏往一側不看他,微撅著嘴︰「這段時間……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這話顏依本也只是隨口說的,沒想溫祁听了,眸色突地一暗——他想起他們分開的這段日子。

心里一陣極不是滋味。

在顏依轉回頭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他立馬低頭覆住她微張的唇,這一次的吻霸道而火熱,直吻得顏依連喘息的間隙也無。火熱的大掌也重新在她身上流連,逗弄她的敏感之地,像是帶了火苗,所到之處皆被點燃,灼熱的溫度輕易就重新挑撥起她的情•欲。

他使出渾身解數只為取悅她,在她再次嬌喘起來的時候雙手抱著她調整最適合的姿勢,然後沉,讓自己與她緊緊契合。

規律地動作著,貪婪地索取著,感受著自己在她體內的那種安心與滿足,溫祁抱著她柔柔地親︰「老婆,我錯了,現在罰我好好取悅你——」

他如此深愛的她,他如此珍惜的她,怎麼舍得她有一絲難過。

顏依配合著弓起身子,盡量讓自己與他最緊密地重合,什麼也沒說,只是想要專心體會更多。

等不到回應,溫祁身下動作加快,啞著嗓子再次表明心意︰「老婆,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我的一切都給你……」

他錯了,以後再也不玩那不好玩的游戲了,最終苦的還是他自己——以後他一定好好配合……

口中不斷溢出嬌喘和呻•吟,顏依心里在笑,但是面上依然什麼都不回應,身下一波•波涌來的快感侵襲著她,已經令她沒有心神去思考別的。

「老婆……」

「……你再多話……我真的會不理你——」

在溫祁又想表達點什麼的時候,顏依終于喘著氣開口了,語調像是貓叫般撓人心。

溫祁听到這話乖乖閉嘴,所有的一切全數化為行動,粗喘著氣抱著她親吻著,身下更猛力地撞擊,抽•插間,每一下都直抵她的最深處,每一下都讓她嬌喘呻•吟起來。

「……嗯……唔……」

顏依覺得自己就要在溫祁的身下被撕成碎片,那種極致的快•感讓她不覺咬緊了唇頭往後仰,雪白的頸部露出最完美的曲線,額上身上都是密密的一層汗珠,她的手指緊緊抓著他濕滑的背,能感覺到在這與他極致的摩擦中她的身下有蜜液不斷涌出,一陣陣的高•潮襲來,直到帶領她到達了欲•望的巔峰。

感覺到身下人的滿足與釋放,溫祁自己也在那極致的溫潤和緊致中淪陷,他額上的汗水滴下,落在顏依雪白的豐挺間,呼吸急促,喉間干燥地滑動吞咽,這種致命的快•感讓他心顫,欲罷不能地要她,感受著她,把這幾個月來的想念全部傾注在此刻的行動之中,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一遍遍地抽•插沖刺中,溫祁感覺自己已經越攀越高,身下的動作也跟著越來越快,直到他終于滿足地低吼一聲將自己全數釋放在了她體內。

顏依仍嬌喘著說不出話來,溫祁滿足地靠在她胸前的豐挺間,緊緊摟著她同樣喘息著。

一室春•色旖旎,飄蕩的氣息曖昧無邊。

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是緩過來了,還抱著顏依不放的溫祁又重新覆上她的身,意猶未盡地望著她。

「老婆,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們再來一次——」

「……」

*

原本溫祁回來就已經是後半夜,顏依擔驚受怕了前半夜,又被他身體力行地折騰了後半夜,直到天亮才真正能夠睡去。

兩人醒來已是中午,正好是凌家午飯的時間。

一看兩人的模樣凌軒就猜到了個大概,那了然的目光讓顏依看著很是不好意思。

吃飯的時候溫祁還是被凌軒就昨日的事討伐了一番,說他害得眾人心驚膽戰,凌靜也在一旁幫腔,說顏依當時如何如何魂不守舍不言不語把凌靜都給嚇壞了。

溫祁聞言在桌下握住身邊坐著的顏依的手,望著她心里都是滿滿的幸福。

回到詩凱亞的公寓,兩人又好好休息了半日,晚上一起做飯吃過晚飯後,溫祁在書房處理工作,顏依照例在旁邊陪著。

大概是之前一天沒休息好,這天夜里顏依睡得很早,第二天也就醒來得很早。

八月的天,才是早上八點天色就已經很亮,顏依醒來,卻不見了身側的溫祁。

出了房間,尋遍客廳廚房露台書房,都沒有他的身影,一大早,他會去了哪里?

而且不管他要去哪里,往日都會在前一天告訴她的,但是他昨天什麼都沒對她說,去公司也絕對不會是那麼早。

顏依正疑惑,再次回到房中想要拿手機的時候,才發現床頭櫃子上她手機旁邊有張折起的便簽,剛才她起床就往外走完全沒注意。

拿起淺綠色的便簽來看,上面的字跡剛勁雋逸,寫著「老婆,早安~醒來後給向南打電話」

什麼意思?

顏依拿起手機按他寫的先給向南撥去電話,結果才響一聲向南就接了,說︰「顏小姐,我現在就在詩凱亞公館旁邊的咖啡廳里,你下來就可以看到我。」

顏依掛了電話,邊疑惑著邊洗漱換衣服,然後只帶了手機就下了樓。

果然,向南就等在公寓樓下,看到顏依下來了,他禮貌地笑著問︰「顏小姐,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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