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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寶靈沒有拒絕,而是默默的承受那些陌生的親吻與,顫動的身軀與微弱如同貓咪一般的申吟聲。讓夜戰邪將所有的理智,都丟掉了九霄雲外去,餓狼般的吻如發現了獵物一般不依不饒的落在南宮寶靈的身體上。

襯衫被夜戰邪幾乎全解開,白淨的肌膚在白色浴缸的熱水內,不知是因為熱水汽的原因,還是因為羞澀的原因,南宮寶靈全身都泛著粉粉的紅色,堪比剛剛走進浴室里時還要迷人百倍。南宮寶靈感覺渾身燥熱,有種說不清的茫然與絲絲的渴望,卻有懵懂不知要如何得到。

夜戰邪眯著眼楮,望著他身下此生最渴望得到的女人,卻有了片刻的遲疑……這樣真的好嗎?這樣佔有了,就是得到嗎?她的心是否也在自己這里?如果就這樣佔有了她,之後她會不會討厭自己?會不會恨自己?

南宮寶靈輕微喘息,微微顫抖著緊閉著眼眸躺在夜戰邪的懷里,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感染了他的熱情,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片刻遲疑不決的夜戰邪門心自問,這是自己期待的事情嗎?就這樣草草開始,還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我愛你,也還未听到她對自己說過愛,卻得到了他最渴望的東西。這樣的得到,不過是佔有了南宮寶靈的身體,卻永遠得不到她的心。他不要這樣得到了身,卻得不到心。他要的是身與心都完完全全的屬于他。

片刻的想明白後,不斷加深了這個的吻,纏綿悱惻,夜戰邪此刻用盡了所有的柔情,只為這一吻。最先來到那帶有濕霧的雙眸,舌尖輕輕劃過,留下一片徘色。再來到那精致小巧的閉尖,然後悄然無聲的尋找到那冒著甘甜的溫泉口。那無比誘惑人的櫻唇上,反復的吸吮,舌尖與舌尖的勾兌,親密之間無半點縫隙。好一會兒才微微退開些,劃過她的脖頸,留戀在白雪的雙峰之上,最終狠下心來,嘩啦一聲站起了身子。

南宮寶靈被嚇了一大跳,猛然睜開了眼楮,一眨不眨的。就看見了夜戰邪一副猶如雕塑一般肌肉分明,線條誘人的身材,還有他家老二正在那盎然堅硬,如此巨大的模樣,徹底讓她傻眼,甚至忘記了害怕,直勾勾的屏住呼吸,只難傻愣愣的看著他。

那個,那個,潛意識的咽了口口水,那個,初、夜……一定會很痛吧!雖然南宮寶靈有時候有些粗線條,生理課上也學見過男人的果、體,可是,當真人版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滿腦子就是恐慌,完全不符她心里所想的那種感覺。此刻的南宮寶靈有點後悔了,啊!早知道就死都不進來了,可是現在這樣的氣氛,早就騎虎難下了,咬著下唇,不斷安慰自己。

沒事的,沒事的,所有的夫妻都要經歷這種事情的,忍忍就過去了,真的好痛時,就當被狗咬了口吧,洗白白後,再擦點藥,一切就都OK啦!把正這種事情,夫妻之間的從來沒听說過誰家鬧出過人命。

此刻的夜戰邪是沒有听見南宮寶靈內心的對語,不然肯定是要被氣大吐血的,但是無論是兩個人渴望還是懼怕的事情,最終事情卻只做了半套,剩下的卻什麼也沒有再發生了。

夜戰邪站起身子,跨出浴缸,用浴巾圍住了。再次跨進浴缸內,一把將南宮寶靈抱出,為她披上了浴衣,推門而出直接往床邊走去,然後一把丟到了床、上。

南宮寶靈一直都是害怕的緊閉著眼楮,再夜戰邪把她丟到床、上時,她以為他會像餓狼般撲面而來,但是那具灼熱的身子卻沒有壓過來,反而冷冷的站在了床沿的邊上。

「南宮寶靈,你記住,在你沒有全心全意愛上我之前,我絕對不會踫你的,絕對不會……我從未想過要這樣的佔有你,我雖然渴望想要得到你,但那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還有心!」

夜戰邪說完後迅速轉身離開,因為他沒有辦法克制心中某些**,那兒生生的疼,不僅僅折磨著他的**,還有折磨著他的心靈。

「你趕緊把身子擦干下,然後換身衣服,不要感冒了。」剛走到浴室門口時,夜戰邪停了下去,雖然某些**折磨著他的理智,但是他心里還是記著小嬌妻的身子虛弱,不可感冒了。

回到浴室內,夜戰邪打開了花散,冰冷的涼水讓夜戰邪感覺無比刺骨。他對南宮寶靈的好,不過是想那個小丫頭愛上自己,卻不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可賜剛那個粗線條的笨小女人,竟然沒有反抗,反而順從的想要將自己交出來。

這樣的事情對夜戰邪來說是一種侮辱,幾乎可以說是玷污了他的感情,那些單相思的日子,那些寵愛與包容,他不是個衣冠禽獸,只懂得索取,不懂得尊重的人。他要的她的心,她的心…

「該死的!」

夜戰邪憤怒的不行,不斷咒罵,無處發泄的憤怒,只能一拳拳砸在浴室牆壁的瓷磚之上,隨後留下了絲絲的裂痕,可是他卻沒有停手。全然不顧手臂上的繃帶已經全部都打濕了,可是他心中的渴望與不甘卻沒有辦法平息。

**。

被夜戰邪無情丟到床、上的南宮寶靈,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直到浴室傳來花啦啦的水聲時,她才反映過來,拿起浴巾輕輕擦干了頭發,然後站起身來換了一套睡衣,心中百感交集。夜戰邪喜歡自己,渴望自己,她知道,可是那些喜歡,那些渴望卻沒有讓他失去理智,在這種時刻他還心心念念著要尊重自己,這樣的男人天底下才難找幾個。

是的,佔有只是一種短暫得到,得到的只有**,卻不涉及心靈。她可以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夜戰邪,但是那不包括她的心,他們若是有這種關系,那僅僅是表明因為夫妻義務而已。

可是這樣的得到是夜戰邪不屑的,她知道,他要的很簡單,就是自己愛上他,將身心統統都交給他。

愛上夜戰邪嗎?說來容易,做起來難。南宮寶靈握緊了拳頭,她沒有自信,愛情太過于飄渺,何況她身上流著南宮宏達的血,她總感覺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背叛全世界,成為想他父親一樣的男人,為了錢,連尊嚴都丟掉。

失魂落魄的南宮寶靈繼續站在床沿邊發呆,一直到浴室的門再一次打開,夜戰邪僅僅穿著一條四角短褲走了出來。但是,南宮寶靈一眼便看見了他那手臂上的繃帶已經打濕了,她馬上站起了身子。

「首長,你怎麼搞得,不是說了手臂上不會沾到水嗎?你看現在,這樣會感染的……得趕快清理好,你快點過來坐好,。」

南宮寶靈幾乎是下意識的跑了出去,到大廳里找到醫藥箱,用盡了最快速度飛奔回來,按住夜戰邪的身子,開始仔細檢查,然後輕輕地拆下繃帶,小心翼翼的消毒,上藥,再次為他綁好新的繃帶。之後,到浴室里拿出一條浴巾,細心的擦干了夜戰邪身上的水珠,再為他拿了一套睡衣,輕輕地幫他上了衣服。

可是當南宮寶靈與夜戰邪雙目相望,卻尷尬的起來,現在要怎麼辦?想說點什麼來,可是她感覺喉嚨干澀的要命,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腦子一片混亂,也不知道到底要說什麼。

夜戰邪看了看為難的南宮寶靈,苦澀的勾起嘴角,最終抬起手揉了揉她柔順的發絲。

「我沒事了,只是有點累了。我先去休息,你快去寫報告吧,不要寫的太晚了就行。」

說完話,夜戰邪就自顧自的躺下了,也不管南宮寶靈還站在那里發愣著。南宮寶靈見夜戰邪好象有些不高興,而且這也是第一次他沒有等到自己來,而是比自己先休息。有一種不舒服感覺在她的心里蔓延開來,她只好悄然無聲的離開。回到書房里去繼續寫報告,可是在這書桌上坐了好幾分鐘,任是一個字都沒寫出來,渾身上下都是夜戰邪留下的感覺,滿腦子也是夜戰邪的身影在不斷的晃動,根本沒有辦法讓她有片刻的安寧。

徹底慌亂了內心,南宮寶靈知道現在讓她勉強寫報告也絕對寫不出什麼好的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關上電腦,起身回房。

南宮寶靈輕輕的爬進床的里面,那個屬于她的位置上,黑暗中傳來夜戰邪均勻的呼吸聲。她也不知道夜戰邪到底有沒有睡著,只知道這一夜那個熟悉的懷抱沒有緊緊的懷抱自己,這是兩個人結婚以來第一次相敬如賓,相隔甚遠的同、床、共、枕。

南宮寶靈習慣了夜晚有夜戰邪的懷抱,可是,現在卻只有一個冷冷的背影留給自己,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種感覺像被貓抓似的,其癢無比。

一連幾天,那個曾經溫馨到讓人感覺空氣都發出甜膩幸福味道的家里,最近這幾天卻沉浸在一種詭異的低氣壓中。

(首長大人最後還是沒吃到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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