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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氏呆呆地扶著涼亭里面的欄桿,周圍的熱鬧和歡喜,和她臉上陰狠怨憎的神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整個秦家都在為了新生兒在歡喜雀躍,只有對于她來說,卻無異于傷口上撒鹽。

憑什麼,明明她的兒子才是秦家的嫡長孫,卻最後連族譜都沒有進。她的孩子,從生下來就在吃苦,最後更是被秦家人的無情給害死了!她什麼都忍了,而現在,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的兒女取代了長生的位置,在那無盡的風光之下,沒有人會想到,秦家那個已經早夭的,真正的長孫!

她憤怒,她怨恨,可是她更多的也是無奈!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她一個人,還在惦念著長生了。司馬雪雁以為,讓秦慕翎未來一年內都在她的房間里面安寢就是補償了嗎?

小小的屋子里面,不是傳來曖昧的低吟和男人壓抑的吼叫喘息,門口的兩尊石像紅著兩張一模一樣的面孔,捂著耳朵自我催眠,我听不見听不見。

「啊啊啊,羞死個人了!以後我要怎麼見兩個丫鬟啊,都怪你!」

司馬娉婷走進了雲氏,壓低了聲音,說出來的話卻讓雲氏臉上的神色猛的一變,神色凌厲地看著她︰「郡主無緣無故找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就算是我心里有不滿那又如何?郡主莫非以為就因為這樣,就能以此來威脅我什麼嗎?」白雪和白霜也是神色一變,發出了一聲驚呼,只見小包子和小丸子的皮膚上,出現了一層油膩膩的黑色污垢,不像是沾染上的,反而是從身體里面排出來的一般。只是看著兩個小家伙明顯很好的氣色,倒不像是毒物,心里也有些奇怪。

咳咳,呸呸呸,她家小丸子這麼文靜秀氣,怎麼會是妖女呢!口誤口誤,白流蘇低下頭,再次毫不客氣地將寶貝女兒的初吻也奪走了。與其不知道以後便宜哪家的臭小子,還不如交給自己的親親娘親比較好呢!

微帶著薄繭的修長手指輕輕滑過她細膩的肌膚,滑過肌膚上留下的點點櫻紅,他再也忍不住輕輕的吻了下去。她光滑的額頭,微閉的雙眼,挺翹的瓊鼻,如玫瑰花一樣芬芳的唇。在那唇上反復索求,用舌尖細細描畫那柔美的形狀,手也開始探入衣服之中,不安分的四處油走。

雲氏心中一跳,听了司馬娉婷的話,臉上的神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她低著頭,有些不悅地開口道︰「郡主在說什麼,小婦人實在是不明白。既然郡主也是來參加洗三的,倒不如先過去看看。」

「我倒不是真心想要來參加什麼洗三,只不過礙著現在的親戚情分,過來走一個過場罷了。」司馬娉婷卻是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今天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為了看白流蘇的孩子洗三。而實際上,雲氏,才是她進來過來真正要找的人。

白流蘇仰起頭,有些討好地笑了笑,淳于瑾琛何嘗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擰了擰她的小鼻子,眼中滿是笑意︰「那是當然,你是我的女人,當然得要我來保護。」zVXC。

「二夫人心里肯定也跟我一樣,不喜歡秦家的人吧?本來是秦家的嫡長媳,未來秦府的女主人,卻因為他們的忽然出現,失去了長媳的地位屈居為下,叫一個小丫頭片子大嫂。如今更是連管家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甚至還自己唯一的兒子都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喪了命。二夫人,你的心里,恐怕比我要怨憤得多了。」

想起等孩子滿月,估計秦逸生還會大辦一場,她心里就有些膈應的慌,除了弟弟阿景,她真不想和白家的任何人再有來往。只可惜,她這個願望要實現,卻沒那麼容易。

司馬娉婷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似乎有些漫不經心地開口道,雲氏微微一愣,猛的回過神來,勉強勾了勾嘴角︰「原來是郡主啊,今日洗三是大房的事情,我本來也只是看個熱鬧,幫忙招待一下客人就成了。」

白流蘇一醒過來,自然要問問孩子們的情況,白雪笑著開口道︰「主子醒得剛剛好呢,小主子們才吃飽了女乃,現在精神頭正足,奴婢這就讓女乃娘把人抱過來。」

「主子,小少爺的眼楮倒是像您呢!」白雪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地開口道,白流蘇也湊了過去看了看。果然,包子遺傳了她白家特有的丹鳳眼,清澈如水的眸子漂亮極了。反倒是小丸子隨了她爹,有著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尤其是那眼睫毛長的,連白流蘇這個當娘的都嫉妒了。這要是長大了,絕對是一傾國傾城的妖女啊!

白流蘇軟軟地躺在床上不想動彈,她已經沐浴過了,不但手軟,嘴也很酸。禁欲很久的男人傷不起,為了應付這頭狼,她的犧牲大了去了。好在淳于瑾琛沒有折騰太久,抱著她睡了一會兒就出去忙了,反倒是白流蘇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多久之後才睜開了眼楮。

而且白流蘇也不得不承認,光靠自己真養不活這兩個小家伙,她的女乃水不多,勉勉強強夠小丸子一個人用了。更別提還有一個大胃王小包子,她實在是照顧不過來,因此她現在只是每天中午親自喂上一次,其余的時候都便宜給了瑾琛那個大色魔了。

淳于瑾琛這也是久旱逢甘霖了,行動中難免帶了一絲急促,即使如此,他的動作卻依然十分小心。白流蘇早就在他的攻勢之下化成了一汪水,心疼他的忍耐,那一點點的小別扭小害羞也都拋到了腦後。

不得不說,司馬娉婷的話很有煽動性,雲氏臉色一沉,顯然是想起了這些年的苦楚,眼中的恨意越發濃烈。見狀,司馬娉婷臉上浮現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來。

心里暖暖的,白流蘇猛地湊上前去,重重地親了他一口。淳于瑾琛微微一愣,隨即反客為主,低下頭攫住了她的唇,肆意地親吻起來。淳于瑾琛已經當了幾個月的和尚了,起先沉浸在為父的喜悅之中,倒是沒什麼綺念,如今卻被她這一吻勾起了壓抑許久的欲、望。

門簾被掀開,淳于瑾琛那張俊美無雙的面孔頓時出現在白流蘇面前,他看了看兩個熟睡的小家伙,頓時壓低了聲音。

相比之下,大房那邊卻在白舒蘇還沒嫁過來就開始暗中相助了,現在更是為白昃景鋪就了一條錦繡大道,如今還即將承襲白國公府的爵位。二夫人難道心里就不會覺得偏心,不會覺得憤恨嗎?至少,在我這個外人眼里,都替您不值啊!」

才出生沒多久的小孩子最難伺候,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餓了,什麼時候拉了,時時刻刻都要為了他們忙得團團轉。淳于瑾琛不想讓她這麼辛苦,因此請來的女乃娘並沒有辭退。在她不方便的時候,兩個孩子的吃喝拉撒都是由女乃娘照顧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我做什麼?」雲氏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她,眼神之中顯然是在掙扎。

洗三的儀式折騰到了接近正午便結束了,小包子被淋了水,哭聲震天,卻反而是吉祥的象征。就連文靜的小丸子也被可憐兮兮地扎了耳洞,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至于白舒綺的女兒,自然而然地被某人忽略了。

兩人面面相覷,神色還有些迷茫,白雪眼見看到了自家主子那害羞的臉色和微微凌亂的衣衫,心中頓時了然。她雖然還是未出閣的女子,最近卻是在薛一山的教導下知道了許多有關孕婦的常識,也明白此時此刻不是適合同房的時候。正要開口提醒,猛的又想起姑爺比自己更清楚這些,想來不會真刀真槍的上陣,當下便臉色一紅,乖巧地抱著孩子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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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看起來愁眉苦臉的?」

「那就好,現在阿景真的是長大了,我也用不著事事為他操心。不過五房那邊恐怕不會這麼容易就消停下來吧,我還是先把白衣衛都留在他那邊吧,反正在秦府有你保護我,不礙事的。」

「二夫人,人有時候,還是識時務一些比較好。我也許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敵人,但是我們卻有共同的利益,為了雲家,也為了你自己。」

「說實話,秦家對現在的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不是嗎?他們傷透了你的心,卻從來沒有給過你該有的補償,你們雲家也算是百年世家了,最近一直在走下坡路,秦家和你們雲家結親,明明有那個能力拉拔你們雲家一把,可是卻從來沒有任何動作。

「依我看,二夫人是不想觸景傷情吧!也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孩子的地位被別人奪去,才離開沒多久,除了你這個母親,竟然沒有人記得秦府真正的嫡長孫了。我記得您的孩子似乎連族譜都沒上吧?哎,秦家這樣的行為,未免也太過分了。」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這話還真是不假,小包子和小丸子許是營養充足,又有靈泉水滋補的功效,不像別的小孩子那樣一出生就是皺巴巴的,跟個小老頭一樣看不出樣貌。如今出生三天,他們已經能夠睜開眼楮了,此時此刻吃飽喝足,便好奇地睜大了雙眼,看著這個世界。

等兩個寶貝蛋被送到了白流蘇的房間里面,頓時心疼的她眼楮都紅了。親這個哄那個,想了想,她還是不放心,最後一個喂了一口靈泉水,總算是搞定了兩個小家伙,喂女乃之後才消停下來,陷入了呼呼大睡之中。

「都老夫老妻了,羞什麼?蘇蘇,你挑起來的火,就得負責滅掉!」

「別——瑾琛——不行——」

「客人們都走了麼?」

「這里可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二夫人要是真的想通了,可以找機會出門到京華寺來找我。算起來,我嫁到白家也有一些時日了,最近總是要去京華寺求神拜佛,賜我一個兒子呢!」

「姑爺。」

眼中浮現出一抹冷笑,雲氏的心中難掩恨意,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忽然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淳于瑾琛好氣又好笑,這個壞丫頭,若是她勾起了自己的欲念,他又怎麼會失控?每天都靠忍耐,久了那可是會出問題的!他重重地咬了白流蘇一口,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平靜地對著門外開口道︰「白雪白霜,進來!」

「這——奴婢明白。」

「別怕,我知道不能,蘇蘇,像上次那樣好不好?好不好?」

白流蘇恨恨地咬了他一口,臉蛋紅的能滴出血來,淳于瑾琛卻是不以為意,他們兩人親熱的事情,白雪和白霜已經習以為常了,再加上她們丫鬟的身份,絕對不會故意提到這些事情的。也就是眼前的女子臉皮薄,自己害臊罷了。

「奴婢這就去請莫大夫過來!」

一旁的白雪白霜再次暗地里翻了一個白眼,決定無視自家主子這幼稚的舉動。白流蘇想起這個時候,小孩子的視力和听力已經發育了,便讓兩個丫鬟取了鈴鐺和顏色鮮艷的花球過來,逗著兩個小寶貝玩耍。看著兩個小家伙好奇地東看西看,跟著聲音和顏色劃拉著雙手的嬌憨模樣,整顆心都軟成了一團。

「這不是二夫人嗎?你不去參加洗三,在這里做什麼?」

手上微一用力,將她整個人帶入懷中抱坐于膝上。一手環住她小小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下顎,便對著那粉白的櫻唇深深吻了下去。唇舌肆意的糾纏著,從微開的玉齒間進入,強悍的攻佔其中的每一方寸空間。吮、吸著她的小舌,換來她笨拙的回應,唇舌津液糾纏著,欲、火漸漸燒毀理智。

瑾琛因為要在外面招待客人,倒是沒有辦法時刻陪著她,廚房單獨做了午膳送了過來。等到宴席散去,娘家的人又來一一告辭了之後,今天的洗三宴就這樣結束了。白流蘇松了口氣,她還真不耐煩應付白家的那些人,尤其是里面還有一個危險分子司馬娉婷。

「這是怎麼回事?」

「嗯,我送了送小舅子,他讓我告訴你別替他擔心,好好保養身子。白家那邊的事情他自己會解決,等你出了月子,白家那邊估計也要舉行爵位繼承儀式了。」淳于瑾琛點了點頭,沉聲開口道。

如此直言不諱地表露出自己對白流蘇的惡意,倒是讓雲氏有些意外。可就算是如此,她們之間也沒什麼話說。

唰地一下,白流蘇的臉漲的通紅,這個壞蛋,大白天的就飽暖思yin欲了,她搖了搖頭,避開他的親吻,掙扎著後退︰「不行——孩子還在身邊呢,你也不羞!」

白流蘇微微喘息起來,嘴里斷斷續續地發出了拒絕的聲音,她才生完孩子,連月子都沒出呢,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是不能同房的!

「不不不,二夫人你誤會了,我可沒有威脅你的意思。實際上,如今的我和二夫人,應該是可以結盟的盟友才對。你瞧瞧,我們擁有共同的敵人,為什麼不能聯手,找那些討厭的家伙復仇呢?」司馬娉婷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分外真誠的笑容。

「把小少爺和小小姐抱出去,讓女乃娘照顧他們,你們主子累了,我陪她小睡一會兒,沒事情別來打擾。」

一開始的驚慌之後,白流蘇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看了看兩個小寶貝,越來越覺得這情況,怎麼有點像是仙俠小說里面的洗髓伐骨?雖然說沒有那麼夸張,但是這情況看來,的確是毒素從體內排出來了。她才不信兩個孩子會有這樣古怪的能力,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在之前,喂了兩個小家伙喝了靈泉水。

「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去看看今兒的洗三大禮,究竟有多隆重吧!」司馬娉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便離開了。只留下雲氏站在原地,神色復雜地看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

玩累了,白流蘇便讓白雪白霜準備了熱水,打算親自為兩個小寶貝洗澡。月兌下了他們身上的小衣服,白流蘇的笑容卻猛的僵硬在了臉上,看著他們白白軟軟的身子上出現的黑色污漬,眼神驀地變得凌厲起來。比口鹽秦。

小孩子的身體只能喝女乃,最是純淨,因此靈泉水作用下去的效果也會比較明顯。當初她中了劉雨柔下的劇毒都能夠在靈泉水的作用下得到克制,那麼兩個孩子現在的情況也能解釋的通了。如此一來,便是有人給孩子下毒!

今天接觸過兩個孩子的人便是白家的那群女眷,因此很有可能是她們其中的一人動的手腳。白流蘇自然而然的便想到了司馬娉婷的身上,臉上頓時浮現出怒氣。這個女人的手段真是太惡毒了,竟然敢傷了她的寶貝,簡直是罪不可赦!

莫大夫很快就到了,白流蘇已經將兩個孩子洗干淨了,神色焦急地看著他診脈問道︰「怎麼樣?孩子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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