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光是成光明驚訝了，就連素梅都驚訝的站了起來。
「什麼？警察同志，你是說？」成光明一听以為李宇指的殺人犯是素梅，急著說。「那個人真的是我殺的！」
「不，是我殺的。」素梅一听成光明說是她殺的急了，馬上爭著說。
李宇眯起了眼楮。眼里精明的目光被他掩飾了起來。根據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這兩個人明顯就是在互相袒護。但那起殺人案件看起來根本不是他們倆干的。
因為被害人的胸口上的傷不是剪刀，已經確認是碎玻璃刺到的。而那名死者的身份也已經得到確認，是附近的一個村民。
有證人說他昨晚因為酗酒跟人打了起來。應該是打架斗毆而致死的。當時參加斗毆的人已經全部被刑拘了。如此簡單的一個案子卻來了兩個自稱是凶手的人來自首，看來事情另有蹊蹺。
他不動聲色的夾著一根煙抽著，听這兩個人的對話。
「警察同志，人真的是我殺的，你說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殺死一個男人呢？而我，你看看我的身體。人真的是我殺的，你要相信我。」成光明當然不知道李宇心里的想法。只是一個勁兒的想要讓他相信自己就是凶手。李宇依舊不動聲色。也不說話。但素梅卻沉不住氣了。她不能讓成光明替自己頂罪。他還有一個母親要養，而她，事情本來就是自己惹出來的，自己的事情就應該是自己來承擔後果。
「警察同志，人真的是我殺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事到如今，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你說清楚……」
「素梅！你……」成光明一听素梅要說出事情的經過就急了。這種事情讓素梅說出來無疑是揭開她的傷疤也足以讓警察相信素梅。可如果警察相信了。他還怎麼替素梅頂罪？
「你別胡說。素梅，你听我的，別胡說了。我知道事情的經過。我來說。」
「不，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只是幫我度過了一個難挨的夜晚。光明哥，我謝謝你！我不能再連累你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以後，你就好好找一個女孩結婚吧。我自己選擇的路，就讓我自己走完它。」素梅對成光明說完這番話，轉過頭對李宇說。
「警察同志，昨天晚上我殺的那個人是一個賭徒，他跟我老公賭博贏了錢，我老公輸光了，就把我……就把我……輸給他一夜。」素梅說到這里頓了頓。
成光明充滿悲戚的看著素梅，此刻難過的蹲在了地上。雙手捂著頭傷心。
素梅看他一眼繼續說。
「他是半夜11點多的時候來的。那時，我已經睡著了，被他驚醒了。我嚇了一大跳，于是就一把推開他，問他是怎麼進的我家門，他說是我老公給他的鑰匙。我一听當時就氣懵了，而他卻又向我撲了過來，我當時也是失去了理智，直接從枕頭底下拿出剪刀就刺了過去。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後果。警察同志，我沒有想到他會死。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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