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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江湖 第四十四章 調調情,跳跳舞

二樓又是一番風情,曖昧色調的燈光,身著光鮮的紳士美婦們,如同森林里的蝴蝶,翩翩起舞,一支小型樂隊,坐在靠近吧台的一側,演奏著舒緩優雅的舞曲。

秦綬走到吧台,端起了兩杯加了冰的,走回自己跟薛青梅落座的休息區,遞給女人一杯,自己也坐下了,輕輕的抿了一口。

最好的藥,不是什麼印度神油,美國偉哥,或者華夏的十全大補丸,在這個所謂的名人圈子,真正的藥,無過與美酒了。

薛青梅也沒有拒絕秦綬遞過來的酒,自己今晚實在顯得有些生泛,所以直接端起酒杯,也嘗了一口。咳咳——,女人差點將手中的杯子給扔掉,自己被這一小口,嗆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沒喝過烈酒?秦綬看著女人的窘迫樣子,輕輕笑道。雖然對于自己來講,比不上華夏的茅台二鍋頭勁道,但是,對于這個似乎只習慣喝紅酒的女人來說,絕對稱得上烈酒。

薛青梅點了點頭,擱下酒杯,心里一直思想著這個家伙所說的民生問題,女人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今晚兩個人回到酒店,他真的要提出那種無理要求,自己敢答應麼?或許,自己潛意識里,已經有些期待這種有些妖孽的關系,但是,真要是到了面對的那一刻,自己真的有勇氣麼?女人變得沉默起來,然後將目光投向舞池里的歡快男女們。

秦綬也是不說話,靜靜的喝著酒,腦袋里開始感應著潛在的危機。老實說,來到A國的日子,不輕松,一方面是因為葉曉柒的事情,到現在她也沒有轉好的跡象,自己到底還能撐多久?另一方面,從蘇子祺遇襲,到自己跟齊依依遭遇槍擊,自己一直能感應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壓力,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又瘋癲了兩回,更好笑的是,自己還招惹了三井這個小鬼子。

不知不覺中,杯子已經空空如也,秦綬看了一眼薛青梅那杯基本上沒怎麼動過的酒,就直接沒收了,送向唇邊。

你。薛青梅看著這個家伙的舉動哭笑不得,有些莫名的感動,有有些好笑。

想不想跳支舞?秦綬喝了一口,然後擱下酒杯,滿是笑意的問道。

跳舞?薛青梅一陣緊張,諾諾問道。

恩,秦綬的眼神中滿是期待。

我跳的不太好。女人臉紅成了一個隻果,低下頭輕道。

走吧,練習一下就好。秦綬伸出右手。老實說,自己跳的也不是非常好,川中12年,與武有緣,但是與舞無緣;到了淮北,曾經被一個女人拉著跳過幾次舞,最後跳到了床上,舞藝沒有多少精進,倒是床功與日俱增,成了那個女人的得意門生。秦綬想到這個極品女人,自從畢業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人家,十一期間回淮北,本來有機會,但是卻被半路殺出的冉小影給打亂了一切計劃。會有機會的,秦綬淡淡笑了笑。然後繼續收回心思,回到眼前的女人身上。

薛青梅遲疑了不到五秒鐘,還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跟著男人走向舞池。

圓舞曲,德語發音又名華爾茲。

秦綬眼中帶笑,與薛青梅漸漸融入舞池的人群中。

在這首《風流寡婦》圓舞曲中,兩個人似乎配合的很默契,薛青梅臉上帶著一抹嫣紅,雙眼迷離,翩翩起舞。

並滑步,開放式自然轉,躊躇步……秦綬就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巧笑倩兮。如果這也算作跳得不好,那麼秦綬的動作就無異于是一個入門級別了。

青梅。秦綬第一次叫這個名字,輕輕的喚了聲。

女人本來順暢的舞步一下子遲滯下來,忍不住訥訥道,你在叫我麼?

是的。秦綬眼光中帶著一片柔情,對剛好滑步回到自己懷中的女人笑道。

薛青梅繼續跟上旋律翩翩起舞,心中有些苦澀。青梅,這個比自己小了足足12歲的家伙,竟然叫自己青梅。

君不見,我與他青梅竹馬時,他騎竹馬我倚梅,兩小無猜嬉春城;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昔時青梅依舊在,卻是十載朱顏改。

笑東風,何不紅塵早相逢。

女人喃喃吟道,美眸中,浮起一片水霧。

秦綬听了也是臉上一滯,將這個女人一把摟入懷中。圓舞曲結束,跟著一首《月亮河》奏響。秦綬就這麼安靜的抱著懷里的女人,輕輕的搖曳著步子。

青梅,是不是覺得我很壞?秦綬突然苦笑道,自己何苦來招惹這個女人呢?到現在,自己對她的了解,也只是一個外觀層面的,何曾了解她的故事,或者說她的內心世界。

精.蟲上腦的男人,往往容易沖動。

沒有。薛青梅靜靜的將頭埋在男人肩上。他去跟那個妖精幽會時,自己就跟小丫頭一樣賭氣,連著干掉了三大杯紅酒。現在酒氣有些上腦,感覺暈乎乎的,顧不得什麼嬌羞,閉上眼楮,靜靜的體味著這一刻的寧靜。

秦綬也不會主動去挑起女人的愁思,只要她願意讓自己這麼抱著,一切,就已經足夠。聞著她如蘭如麝的陣陣體香,秦綬覺得這一刻,自己有了一種慵懶的感覺,想睡覺,就這麼靜靜的抱著這個尤物,睡上一覺。

一曲舞罷,兩個人回歸到了自然狀態,繼續坐回到休息區。這一次,是那個滿臉捉模不透的妖精——莉迪亞坐在那里等著這對剛剛有些如膠似漆的男女回來。

你?秦綬現在極不情願看到這個妖精出現,她要老纏著自己不放,那今晚偉大的民生問題還怎麼解決呢?不怕賤女人,就怕被賤女人惦記,秦綬真的有些惱火,這個莉迪亞難道還想纏著自己去她別墅,兩個人在沙發上或者地毯上來個梅開二度,一夜春宵到天亮?

怎麼,有了新歡就忘記舊愛了麼?我們一個小時前才……莉迪亞眼神里帶著玩味,故意說得酸溜溜的,一邊瞄了男人身邊的薛青梅一眼。

薛青梅果然臉色很難看,甩開秦綬的手,氣鼓鼓的坐下。

大小姐,是不是今晚沒有選到你中意的未來老公,很失落,很蛋疼?秦綬坐下來,笑著打趣道,反正又不能趕這個妖精走,畢竟在人家自己家的地盤,要走也是自己。

莉迪亞站起身,扭動著水蛇腰走向吧台,似乎對這個男人的嘲諷絲毫不介意。

別跟她見識,她就那麼賤。秦綬看著臉色難看的薛青梅笑道,故意把那個賤字念的很重。反正實話實說,莉迪亞也對得起這個漢字。

我沒有。女人沒好氣的嗔道。

秦綬苦笑,這個薛青梅,倒退個十年八年,就是一閨中怨女。

莉迪亞點了三杯酒,回到了秦綬跟薛青梅落座的地方。

今天還沒有謝謝你為我解圍。莉迪亞坐回到沙發上,打趣的看著秦綬笑道。

秦綬點燃一支煙,說免了,受不起,其實,我願意上台也不全是為了你。

哦?莉迪亞有些驚奇。

你是猶太人吧?秦綬眼楮眯成一條線,接過剛剛端過來的一杯馬爹利,嘗了一小口,然後淡淡問道。

是的,怎麼你又開始對我的種族產生懷疑了?莉迪亞疑惑的問道。

No,那你們猶太人心中,最嫉恨的民族,是哪一個?秦綬明知道答案,卻還是想從這個莉迪亞嘴中听到。

德意志,或者確切的說,是納粹德意志。莉迪亞正色回答道,作為猶太人的後裔,對于二戰時期,那一段猶太人的血淚史,莉迪亞是不可能忘記的。

同樣,你再想想東洋跟華夏的近代歷史就明白了。秦綬也懶得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一方面潑冷水的目標已經達到,自己已經站在很偉大的立場上告訴她,自己不僅僅是因為跟她圈圈叉叉過兩次,才要幫她解決那個三井正雄的;更重要的是,歷史話題,總是那麼沉重。

咯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莉迪亞雲淡風輕的笑了笑,瞥見薛青梅,端起那一杯自己特意為她點的紅酒——來自西班牙的紅古堡63年珍藏。心里嘆道,這女人仔細看上去,也端的是哥美人坯子。

秦綬一陣沉默,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妖精一出現,自己就不知道扯些什麼話題,在兩個女人中間來去自如了。

莉迪亞淡淡一笑,主動伸出手,看向秦綬,「我們跳支舞吧。」

秦綬搖了搖頭,因為現在開始演奏的是一首探戈舞曲,舞池里的一下子變得冷清了。探戈,並不是適宜一大群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舞種,或者說,探戈,屬于技巧更高一層次的舞蹈,尤其是風情洋溢的阿根廷探戈。

不敢跳,還是不會跳?莉迪亞笑著問道,老實說,自己不相信一個會跳華爾茲的19歲小男生,不會跳探戈,要麼都不會,要麼全都會。

激將法,我一向很受用。秦綬站起身,牽起女人的手臂走向舞池。

提琴曲《(只差一步)》,秦綬听過很多遍的曲子,當年那位貼身教導自己的老師經常會放這首曲子,兩個人會跳阿根廷式探戈,然後跳到身上一件衣服也不剩下,跳到沙發上,跳到地板上,跳到床上……

舞池里,大多數A國的男女們,都跳著相對低調的美式探戈,秦綬詭異一笑,將頭俯在女人耳邊輕道,阿根廷探戈,敢跳麼?

莉迪亞咯咯一笑,那就放馬過來吧。

拿準了舞曲的節奏,秦綬就摟上女人的縴腰,開始了這支所謂只差一步的探戈舞。

只差一步。

如果你這個小妖精不出現,哥偉大的民生夢想或許就要實現了。

秦綬抱著女人,讓她在自己手臂的佑護下做了一個後傾動作,然後偷偷的看了一眼休息區的薛青梅。讓秦綬哥很失望的事情是,女人並沒有用艷羨的目光看向自己,而是一個人坐在那里,端著那半杯紅酒怔怔發呆。

一瞬間,秦綬覺得男人某些時候,有些應接不暇。

看來,自己這個得更新換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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