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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替代她是什麼意思

"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他不是好人。"南宮浩晨強硬的說道。

"晨哥哥,你認識他,若兒姐姐,你也認識,是不是,告訴我他在哪里?"看到他們兩個的臉色,小小的臉上全是激動。

"小小,姐姐也不贊成你們在一起,他可能是邪教的人,當初他去南宮家,恐怕另有所圖。"白靈若也贊同南宮浩晨的說法。

"不,他不是壞人,他說過他是來執行任務的,不過也是被逼無奈,他哥哥生了重病,要是他不來做,他們兄弟倆都沒有好結果。"小小激動的辯解道。

"這麼說,你知道他是有所圖謀了?"南宮浩晨板著臉,"這樣你還和他在一起?"

"是,可是我就是愛他,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我都愛他。"南宮小小的臉上全部是淚。

"即便他流落鴨館,成為別人的玩物,你也不在乎嗎?"白靈若挑了挑眉,這個世界和中國的古代一樣,對娼妓本能的看不起。

"他真的這樣了嗎?都是我,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我爹他們不會廢了他,將他扔到鴨館的,他也不會有這樣悲慘的命運,都是我。"南宮小小捂著嘴,哭了起來。

"原來都是你,是你將我弟弟害成這樣的,你該死!"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過來。

"誰,誰在裝神弄鬼,趕快出來,免得你雲逸大爺發威,你就死定了。"雲逸擋在他們面前,看向聲音的方向。

"殤,出來,我知道是你。"白靈若沖著黑暗的地方喊道。

"殤?你是殤?不對,雖然長的一樣,可是殤是溫暖的,你是他哥哥?"南宮小小看向從黑暗處走來的人。

"你喜歡的那個叫塵,是他弟弟。"南宮浩晨低聲的解釋道。

"哇塞,又是個死人妖,你該不會是女扮男裝吧?"雲逸圍著他轉了一圈,咂巴咂吧嘴。

"你才是人妖呢,你們全家都是人妖。"殤最討厭人家說他是人妖,長的美又不是他的錯,這些人嫉妒個啥?

"還真是個人妖,不然說話怎麼也這麼娘娘腔。"雲逸半倚著牆笑嘻嘻的看著他,這廝挺有趣,就這樣的人,還邪教的,真不知道他們收人的標準咋那麼低呢。

"好了,雲逸別逗他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們不會打起來的,除非他又想被我扎一針。"白靈若笑得不懷好意。

"你,你別亂來哈。"殤向後退了退,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啥針呀,看起來很管用。"雲逸眼楮一亮,好像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怎麼你想試試?"白靈若挑了挑眉,她不介意幫他扎一次。

"不用了,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先睡覺了,明天見哈,妹子。"雲逸直接閃身進了客房。

南宮小小一直貪戀的看著那張臉,雖然不是一個人,卻是幾乎相同的容顏,她好像已經很久沒見到了。

"你來做什麼,不會就是專門來听牆根的吧?"南宮浩晨看向他的目光不善,先不說他們欺騙小小的事,就是那看向白靈若的目光,他也不喜歡。雖然表面上好像是厭惡,可是實際上濃濃的情意被掩蓋住的,這樣的目光,他覺得有威脅。

"我本來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的,不過現在又多了件事,報仇!"殤惡狠狠的看向南宮小小,滿臉厭惡。

"什麼事?"有什麼事會讓一個邪教中人專門跑來說呢。

"邪教現在的高手都被調到南風國的京城了,听說目的便是你,所以我是來提醒你的。不過你也不要想多,我不過是感激你救了我弟弟而已。"殤轉過臉去,他不會告訴她,他是听到了教內的談話,連天加夜的跑過來提醒她的,要是說了,不知道她會不會瞧不起他。

"哦?如此多謝了?"雖然她今天白天已經踫到了幾個,不過人家來提醒,她還是禮貌的感激下。

"好了,接下來該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殤執劍便向南宮小小刺去。

"慢!"白靈若擋在她面前。看到是她,殤急忙收劍,內力的反噬讓氣血上涌,他用了好大的力才讓自己沒吐出來。

"我們還沒追究你們欺騙我們南宮家的事,你倒找上門來了。"南宮浩晨臉色陰沉的看著他,他最疼愛的妹妹,被他們欺騙了感情,他沒殺上門去,已經不錯了。

"是呀,殤,看在小小和你弟弟真心相愛的份上,你就別動刀動槍的了。"白靈若也勸到,雖然不知道塵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可以感覺的到,絕對是慘不忍睹。

"你們知道什麼?我弟弟自幼體弱,他那一百多年的功力花了比別人多了三倍四倍的努力才得到的。那些賤女人乘我不在家,就欺負他,可是他為了怕我難過,重來不肯說。後來我作任務回來,找到他時,他的臉,他的臉被那些變態割了,做成了人皮面具。"殤忽然紅了眼,這些年他和弟弟相依為命,沒有人幫過他們,所有人都欺負他們,如果他連弟弟的仇都不能報,有什麼資格再做他的哥哥。

"你是說他的臉上帶著的是自己的面皮做的面具?"白靈若心里抽了一抽,那個單純的孩子,竟然遇到了那麼多事情。

"是,那個東西是被我偷回來的,我只是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方法將他復原。可是我因為練功走火入魔,有時候會變成完全沒有修為一樣,他便瞞著我,以我的名義去做任務。這次我正在養病,等我知道時,他已經不知道所蹤了。我一路慢慢打听,才知道他的武功被廢了,淪為那些賤人的玩物,直到有一天被碧霞島出來游玩的大長老發現,買了過去,成為她的私寵,直到被你救了出來。"殤的聲音漸漸恢復平靜,只是那握緊的拳頭,和頭上暴起的青筋顯露了他的內心。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真是難為你們了。"白靈若唏噓不已,南宮小小早已經淚流滿面了。

"殤,雖然我很同情塵,但是我還是不會讓你殺了小小。"南宮浩晨臉色緩和了不少,換成是他,可能他也會和殤一樣吧。

"不,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喜歡上他,他就不會受那麼多罪了,都是我不好,你殺了我,來世我做牛做馬的補償他。"南宮小小忽然跪在地上,她好後悔,那樣溫柔的人,居然遭受了那麼多不堪,都是她的錯。

"是,你該死。"殤再次提劍。

"慢著,殤,我理解你的心情。"白靈若打掉他的劍,"但是我覺得你應該尊重塵的意見,如果他也埋怨小小,那你再殺也不遲,如果,我是說如果塵願意接受小小,不如就讓小小用余生來彌補她的錯吧。"

她的話一出,在場的人便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

"好,我去問問塵,如果他不想找你報仇,就算了,否者,我會再來取你的腦袋。"殤閃身離開,他的心里很不平靜,他要找個地方安靜一下。

"殤,你的傷找我來治。"沖著那離去的背影,白靈若忽然說到。雖然無關愛情,可是她想幫下他。離去的人只是一怔,旋即離開。

"啊~"南宮小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好了,小小,別難過了,只是你真的願意照顧塵一輩子嗎?他本是邪教的,如果想平靜的生活,只能找些人跡罕至的地方隱居,你就再也不是一個大小姐了,你真的願意嗎?"白靈若拍了拍她的背,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我願意,姐姐,我願意,即便是讓我現在死,我也沒有半句怨言。"南宮小小抓著她的手,緊緊的,仿佛這樣才能有力氣支撐她不倒下。

"那就好,我相信塵也一定舍不得你,那麼天真可愛的小美女,他怎麼可能放棄,你就在這里等著殤的好消息吧。"白靈若微笑著看著她,原來她眼里的這個小女孩,已經瞬間長大了。

"嗯,我沒事了,晨哥哥,若兒姐姐,我先去休息了。"南宮小小模了模眼淚,以後她要獨自生活了,一定要堅強,她還要照顧塵呢。

"嗯"白靈若兩人點了點頭,也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今天天上有烏雲,因此看不到星星月亮,白靈若站在院子里,靜靜的發呆。

"若兒,你是在想新宇?"南宮浩晨又折了回來,這塵的身世和新宇及其相似,應該又勾起她的回憶了吧。

"嗯"白靈若點了點頭,"我一直覺得自己很悲慘了,原來和他們相比,我已經很幸福了,呵呵。"悲涼再次出現在她的臉上。

"若兒,你還有我,所以不要再這樣笑,我會心疼。"南宮浩晨將她擁在懷里,即便她在別人面前變得狠辣,可是內心還是那個需要人疼愛的小女孩。

"是呀,妹子,還有我,不管有什麼事,我會罩著你的。"痞痞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搶我台詞,這句話是我要說的。"妖嬈的紅衣再次出現在院子中,四人相視一笑,淡淡的溫情浮現。

"好了,你們幾個都去休息,我要出去玩玩,不許跟來,明天要是還有黑眼圈,就全部從我眼前消失,丑八怪我很不喜歡哦。"白靈若心情已經回暖,半開玩笑的趕人。

"娘子,要不一起睡吧。"西門雪一臉曖昧的湊了過來。

"呵呵,菊花緊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松一松呀?"白靈若拔出腰間軟劍,在他後面比劃了一下。

"哈,還是不用了,為夫就先去休息了,娘子別玩的太晚哈。"說完一陣風,人就不見了。

白靈若挑了挑眉,看到那消失的人,不禁有些疑惑,這真的是喜怒無常,殺人如麻的紅衣太子嗎?該不會被調換了,這整個就是一個活寶。

"哈哈,這小雪雪真是可愛,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他了。"雲逸被他逗得直樂。

"呦!原來你還真喜歡男人,那本皇子得離你遠點。"南宮浩晨向邊上避了避,仿佛不認識他一般。

"哈哈!你們幾個真逗,不過。"白靈若頓了一下道,"謝謝!"他們在一直耍寶逗自己開心,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正因為知道,便格外珍惜,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她一定要將所有不穩定因素排除。

從丞相府出來,白靈若便直奔石府,當年的仇怨該解決了。月黑風高殺人夜,此時二更天,到處都靜悄悄的,待她到了石府時,石家的人並沒有睡。石家家主和夫人正長吁短嘆,今天的白靈若給他們帶來太多的震撼了,當初一直沒在意的毛丫頭已經成為他們不可望其項背的存在。

"老爺,要不我們想辦法找到她示個好,畢竟是個未及笄的小丫頭,很容易就可以騙過來了,再說我們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她們家的事,您說呢?"家主夫人看自家老爺一直長吁短嘆,勸慰道。

"遲了,太遲了,我們已經綁上了大皇子的戰船,如果擅自離開,只有死路一條,再說我們去討好她,她也未必願意接受我們的討好。"石家主是個明白人,這些年明里暗里也做了不少對不起白家的事,現在想回頭也難呀。

"那我們去和尊主請示,讓他派人來協助我們,畢竟我們這些年為他們做事勤勤懇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我就不相信那小妮子,還敢硬闖!"家主夫人再次說到。

"呵呵,我就是敢了,又怎麼樣?"一個嬌笑聲,在這黑暗寂靜的夜里,格外的明顯。

"你,你真的來了。"石家主驚恐的向後退了退,他猜測她會來,沒想到當天就來了。"是呀,想我了嗎?石家,我覺得不應該存在了,你覺得呢?"白靈若諷刺一笑,她前世的死,和這夫妻倆,還有那些勢力的丫鬟奴僕都有關系,既然這樣,今天自然一起算算了。

"你想滅了我石家?看來滅碧霞島的事還真是你做的?真看不出來,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狠辣。"

"呵呵,過獎,既然石家主已經知道了,那在下就不客氣了。"白靈若笑了笑,仿若只是來過家家。

"慢著,白姑娘,我有一個消息,想必你一定感興趣,我把它告訴你,作為交換,你饒了我兒一命,為我石家保留點香火,可以嗎?"石家主忽然拋出一個誘餌。

"那得看你的消息值多少錢了。"白靈若微眯著眼,石蕭她怎麼會放過,只是她不動手,也有的是辦法讓他死。

"好,姑娘也是個爽快人,姑娘在碧霞島時應該還有一個婢女吧,她其實是人易容以後跟在您後面的。"石家主听她同意,面色好看了許多,此時正看著她的表情,免得有所遺漏。

"就是這一條?"這也算消息嗎?白靈若不屑的撇了撇嘴。

"當然不是,那個假扮的人,應該是姑娘的朋友吧,姑娘就不想知道他在哪里?"石家家主老奸巨猾,見到她的表情,便明白她必然是認識那個人。

"哦?他在哪里?"她一直以為狐狸獨自離開了,難道落在了邪教的手里?

"姑娘應該知道我們背後是誰吧?知道,又敢過來滅門,姑娘必然有所依仗,老夫也不願再說什麼求饒的話,只要姑娘對天發誓,不會殺我蕭兒,我便告訴你那人在哪里。"石家主本來還想用後台壓一壓他,可是看她面色更冷,便話鋒一轉,讓她放了石蕭。

"好,我白靈若發誓,我絕對不會殺石蕭,若違此誓,天誅地滅。"這些古人真是幼稚,發誓有什麼關系,還真有什麼神靈不成,再說那些神靈沒事干,每天就听著大家發誓不成,即便真這樣,她不殺石蕭,不是還可以找人殺嗎。

"嗯,白姑娘,痛快,那人就在…"就在這時,一群黑衣人圍了過來,看來是剛才派人去搬的救兵,只是他們是不是也太看不起她了,就派些小蝦米過來,不過是送死的份。

"說,人在哪里?"白靈若看了一周,臉色冷淡的看向石家家主,"莫非,你不想救你兒子了?"

"白姑娘,這得看你能不能打過他們再說了。"石家主得意的看著她,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居然看不出來他是在拖延時間。

白靈若勾起唇角,諷刺的看著他們,剛剛有人去報信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需要找點替死鬼,否者早宰了他們。"既然你們那麼不听話,那本姑娘就不陪你們玩了。"白靈若執劍便向黑衣人刺去,這些人最高的也不過黃級,那里是她的對手,刀光劍影之間,一個個黑衣人被收割著性命。白靈若宛如殺神,來者不拒,全部送進了地獄。只是短短幾息的時間,碗口大的腦袋便串成了一條線。

"啊,你是魔鬼!"家主夫人直接跪在地上,他們怎麼會惹到這樣一個煞星的。

"兩位,該你們上路了!"白靈若冷冰冰的說到,"要想死得痛快點,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你們的人頭也會出現在那一堆里。"

"白姑娘,姑女乃女乃,饒命呀,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听他們提到過,其他我都不知道,你就饒了我吧。"石家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求饒道。

白靈若諷刺的看著地上的人,"本來我還敬重你是條漢子,想要你痛快點死,現在看來,石家的這德行是遺傳,如此,你們便試試什麼叫人棍吧。"手起刀落,便見到耳朵,胳膊,腿全部分了開來,人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事情發生在主院,雖然鬧了一會,可不管是黑衣人還是石家夫婦,都沒有想到白靈若出手那麼快,因此其他的地方還是靜悄悄的,等她趕到石蕭的院子,里面的激情正在上演。

"丫的,今天不該割他的手指,而是應該割他的命根子。"白靈若直接推門進去,床上的兩人似乎到了最後關頭,忽然听到聲音,直接軟了下來。

"是靈若妹子吧,你也太會挑時間了吧,姐姐我還差點,卡在這里可真難受!"床上的傾城公鴨似的聲音讓白靈若挖了挖耳朵。

"要不然我先出去,你老繼續。"白靈若靠著門,笑得意味不明。

"免了,都成毛毛蟲了,還爽個屁。"傾城從床上翻了下來,挑開了燈,自顧自的穿衣服。要說這傾城的身材真不錯,柳腰肥臀,當真是個尤物,除了那張令人震撼的臉。

"看來你這段時間很盡責嗎,不過我不想再溫水煮青蛙了,所以給姐看點粗暴的吧。"白靈若在床對面的桌子上坐下,這石蕭表面上看起來還好,不過體內已經虛到極致,還需要一根稻草,便可以送他歸西了。可是似乎被補藥吊著呢,雖然差,短期內卻死不了。

"靈,靈若妹妹,白天我不是有意的,你,你饒了我吧。"石蕭本來听見有人進來,嚇得躲在傾城後面,等燈亮了才知道是誰?只是她和傾城的話,他怎麼听不懂呢。

"嘻嘻,妹妹也喜歡玩重點的呀,行呀,你說怎麼玩,姐姐陪你。"傾城一听,那嘴巴都快裂到耳朵後面了。

"別,你們那里應該這樣的事情很多,你做我看著就成,我發誓不動手殺他的。"白靈若將視線對準燭光,這屋里的兩人實在不能入目。

"好呀,那姐姐給你表演一下,懲治不听話的男人的。"傾城‘嫣然一笑’,讓白靈若的臉色立刻白了,好不容易才壓制住要吐的**,可是一看她的動作,直接蹲在地上嘔了起來。

當你看到一個比如花還要丑上百倍的人,在你面前搔首弄姿是什麼感覺,可最偉大的事情是,對面的男人居然有反應了,艾瑪,這世界真的玄幻了。

傾城毫不忌諱的將自己剝個干淨,將男人點了穴道,前面用帶子系上,讓他只能忍著。然後將他擺成跪式,開始在他的敏感地帶點火,沒多久便看到石蕭臉紅脖子粗了。緊接著她做了一件讓白靈若目瞪口呆的事情,她看到傾城手里拿著一根新鮮的黃瓜,頂上的花都還留在上邊,還有那些刺…

"唔~"不出所料,被塞住嘴巴的石蕭發出一陣悶哼,靠!菊花被爆了。

白靈若剎那間覺得自己就是聖母瑪利亞,原來她對待敵人的手段太小兒科了,什麼叫懲罰,傾城真不愧是幻情派的高手,她服了。

這並沒有結束,懲罰還在繼續,黃瓜上的刺漸漸被抹平了,不知道是不是疼麻木了,石蕭竟然表現得很爽,傾城更加賣力,只見到前面包扎的地方竟然繃了起來,越來越粗,沒多久,石蕭的臉色開始發青,青筋爆出,雙眼也漸漸突出。傾城沒有停手,反而更加賣力,石蕭的臉由青變紫,最後口吐白沫,直接暈死在床上。

"妹妹,怎麼樣?"傾城略帶得意的看著她,那石蕭即便沒死也差不多了。

"呵呵,高,這幻情派的掌門之位是你的了。"白靈若看著床上暈死的人,忽然拔出劍來朝他胸口一刺,看著他斷氣才拔出劍來,將劍在傾城身上擦了擦,抹去了血跡,冷冷的看著有些驚慌的人。

"那個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傾城打了一個哆嗦,她現在沒穿衣服,被這麼一踫,頓時感覺全身起雞皮疙瘩。

"你的毒被人解了?"白靈若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其實只是平常的毒藥,即便不解,你也不會死,可是你解了,便代表你動了謀反之心。看來這石蕭還真入了你的眼,剛剛的那一幕看起來殘忍,卻不會要人命,只是給人一種假象而已,我說的對不對?"

"你,你在說什麼?"傾城畏畏縮縮的道。

"你原本應該料定我不敢看是吧,然後你就乘機和他演一出戲,可是你沒料到我不僅敢看,而且看得很仔細。"白靈若笑眯眯的看著她,這點小伎倆就想騙過她。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無話可說,你想怎麼樣?"傾城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橫豎都是死,她反而不怕了。

"不怎麼樣,這幻情派的掌門之位還是你的。"白靈若嘿嘿一笑,這麼笨的一個人,做手下再合適不過。

"是不是很疑惑,既疑惑我為何會發現,又疑惑我為何還是給你掌門之位,對吧?"白靈若看她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的眼神,剛剛雖說是你在懲罰,可是你的眼里同時又露出了不忍,這樣的事情你也說了,在幻情派常做,一個大魔頭露出不忍心的表情說明了什麼,這就不用我說了吧,再者你的毒是我下的,被解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至于說為什麼會還讓你做掌門,是因為,你笨。"

傾城的臉色變了變,不管怎麼樣石蕭已經死了,能撈個掌門做做也不錯。

"好了,現在該你做點事情了,作為你背叛我的懲罰。"白靈若看著她,眼里黑絲閃現。

第二天一早,南宮浩晨幾人一起床便听說京城出了件大事,朝廷大員石家一夜之間被滅門,除了石家的尸體外,還有一些黑衣人的,看起來比較像是仇殺,不僅如此,石家人死狀慘烈,尤其是石家家主夫婦和石家大公子,那更是慘不忍睹。石家得罪了邪教的消息頓時傳遍了整個京城。

"娘子,以後這種髒活累活由為夫幫你做就可以了,免得累到你,我心疼。"西門雪湊到她旁邊,雖然他並沒有查出她與石家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不過她願意做的他都不反對。

"是呀,妹子,殺人是體力活,由我們男人做就可以了。"雲逸握了握拳頭。

"若兒,我讓人準備了洗澡水,你先休息會吧,一晚上該累了。"南宮浩晨也不甘示弱。

"不累,我就殺了幾個,剩下是別人殺的,我後來就是在看戲而已。"全部是傾城干的,完了她還偽裝了下現場。

"別人是誰,男的,還是女的?"西門雪一股醋味的看著她,好像她紅杏出牆似的。

"那個,應該算是女的吧…"只是那長相明顯就是雄性激素過多。

"應該,是什麼意思?"雲逸模不著頭腦,難道是人妖。

"那人浩晨也見過,是傾城。"白靈若坐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

"傾城?這一听就是個美女。"西門雪知道不是男的,頓時眉開眼笑。

"噗~"他的話剛落,剛端起茶水的南宮浩晨就噴他一臉的水。

"南~宮~浩~晨,不想活了是不是?"西門雪的臉頓時黑了。

白靈若樂呵呵的看著他們,忽然丟了一句,"哦,對了,雲逸也見過,就是在幻情派我給你的獎勵里面,最極品的那個。"然後閃到一邊

"噗~"西門雪再次中標,那里還能忍得住,沒多會,三個人再次打了起來。

白靈若往床上一趟,舒服的伸了個攔腰,"終于清靜了,不容易呀。"

等她睡醒,南宮浩晨已經命人送來了晚飯,他們三人也一起跟了過來。

"娘子,今晚準備去抄那家?為夫幫你動手。"西門雪坐在她旁邊,現在西岐出了不少事情,他恐怕沒時間留在這里了。

"今天不抄家,我要去皇宮找洪妖嬈問問邪教的事。"現在好多事情沒有眉目,丞相爹爹那里,狐狸那里,都亂著呢,只有先找個邪教的人問問了。

"也好,我們陪你一起去。"南宮浩晨看了一眼西門雪,西岐現在應該很麻煩吧,他居然還有心情坐在這里。

"嗯,走!"白靈若吃完之後,便準備夜探皇宮,不過忽然又折了回來,"浩晨,我想問你,你願意做南風的皇帝嗎?"她希望他做,因為丞相爹爹他們都在南風,如果他做了皇帝,他也可以安穩的生活,不過他若不想,便算了。

"那若兒想做皇後嗎?"南宮浩晨不答反問。

"算了當我沒說。"她想過閑雲野鶴的生活,又為何要把這牢籠壓在別人的頭上。

"呵呵,我願意,我願意做南風的皇帝,我要用這南風為嫁妝,風風光光的嫁給你。"南宮浩晨笑著看著她,她不願意強加于他,可是他願意為她去謀劃,這南風國便由他為她保管。

"浩晨…"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這個俊美無雙的男子,處處為了她著想,寧願委屈了自己。如果有一天真的找到了杰克,她真的能和他一個人遠走高飛嗎?

"要是太感動的話,就早點娶我,我等著呢。"紫色的眸子里全部是暖暖的情誼。

"娘子,為夫也願意用西岐做聘,只要你願意,你就是西岐的皇帝,我做皇後,幫你管理朝政。"西門雪不樂意的扭到她二人之間。

"呵呵,好啦,我們走,晚上還有事做呢。"白靈若有些不習慣,這種滿滿的幸福,總讓人擔心隨時會溜走。

四人飛進皇宮,如入無人之境,雖然殤說邪教高手都來了,但是他們四個都是先天高手,最低也是黃級中期,即便是遇到了,也可以全身而退。

皇宮此時仍然是燈火通明,手臂粗的紅燭點的各處都是,巡邏的士兵們也盡責的來回走到,可是他們根本沒有發現皇宮中多了四個人。

坤寧宮的大門已經落下,宮人們跪在外面伺候著,房間內的蠟燭已經有些暗了,想來里面已經休息了。

白靈若從窗戶直接跳了進去,僅僅一招便將洪妖嬈制住,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個單薄的睡衣,未施粉黛,看起來較往日多了幾分清純。

"老妖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這麼一天吧?"白靈若將她穴道封住,只留下嘴巴。

"呵呵,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當初真應該直接殺了你,否則那里會有今日之罪。"洪妖嬈嬌嗲一笑,仿若只是平日聊天。這才半年,她已經成為那傳說中的高手了。

"當初你便對我有殺心,之所以沒動手,一則是因為我娘,二則是想讓我幫南宮浩晨擋桃花,我說的沒錯吧,等你再次想殺我之時,已經發現不是我的對手了。"白靈若冷冷一笑,這個老妖婆為了得到南宮浩晨,第一次見她便想下殺手,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真是惡心極了。

"是呀,這點我最為後悔,我的晨兒呀,最終還是被你勾去了魂。"洪妖嬈探了口氣。

"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了,不要臉的女人。"南宮浩晨一進來便听到她的話,頓時黑了臉。

"晨兒,你來啦,沒想到我臨時之前還能見到你。"見到來人,洪妖嬈頓時激動了。

"若兒,趕緊問,見到她,我就覺得惡心。"南宮浩晨黑著臉站在一邊。這個從他很小時就對他虎視眈眈的女人,無論何時見到,都讓他很不爽。

"晨兒,你不能這麼對我,這些年如果不是我護著你,你早就被皇上或者大皇子給殺了,而且當年你娘的事,不是我的話,她早就死翹翹了。"听到他的話,洪妖嬈仿若瘋了般,這麼多年來,為了保護他,她壓著惡心和那兩個人虛與委蛇,可換來的是什麼?

"洪妖嬈,不屬于自己的不要肖像,這叫妄想,知道嗎?"白靈若拔出軟劍在她臉上拍了拍。

"呵呵,原來我都是妄想,呵呵,這些年,你就沒有過一絲感動嗎?"洪妖嬈紅著眼看著他,這個愛戀了十幾年的人,當時不得不遵從上面的意思毒害他,只要他對她有一點點情,那她豁出命去也會救他的,可是他沒有,他寧願死也不願意踫她。

"沒有,除了惡心,沒有其他,我這輩子,除了若兒,再也沒有人能進我的心。"南宮浩晨冷冷的看著她,平心而論她除了一只對他很急色之外,倒沒有其他的。可是她逼迫若兒發誓,還將她趕出京城,這些犯了他的忌諱。

"哈哈,你喜歡她,你只喜歡她,喜歡一個快要死的人,哈哈。"洪妖嬈狀若瘋癲的看著他們,忽然低笑道,"你們今天來是想問我邪教的事吧,呵呵,我不會告訴你們的,我們的尊主是個非常偉大的人,他一定可以完成統治這個世界的夢想,到時候你們便死無葬生之地了,哈哈。"

"你說快要死的人是什麼意思?"雲逸急忙問道。

"呵呵,你以為那個女子只是要假冒你嗎?她是要完完全全的替代你,到時候你的一切都屬于她,那是你只有死路一條。"洪妖嬈狠狠的盯著她,要是眼神可以殺人,她早就殺她千百回了。

"什麼意思?"南宮浩晨听不明白,什麼叫替代?

"哈哈,心疼了嗎?你現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嗎?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我巴不得她現在就死。"洪妖嬈已經徹底瘋了,她不再考慮激怒他們的後果,橫豎都是一死,不如罵的痛快點。

"你要是不說清楚,那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西門雪狠狠的踢了她一腳,做俘虜就該有做俘虜的本分。

"你是說那個女子是要代替我的命運?"那丞相爹爹是不是知道他們要這麼做,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哼!要殺要剮,悉听尊便,不要想從我這里探到任何消息,哦對了,那個假扮夢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不知道現在死了沒有,他是你的姘頭吧。"洪妖嬈嗤笑道。

"他被你們抓到哪里去了?"白靈若領著她的領子將她提了起來,可洪妖嬈不僅不怕,反而笑得更加嫵媚。

"不好,她嘴里有毒。"白靈若急忙打開她的嘴,可是已經晚了,毒藥已經進了月復部。

"哈哈,別白費心思了,從你在丞相府大發神威之時,我就知道有這麼一天,毒藥我一直帶著,只是沒有見到晨兒,沒有听到他說的話,我不甘心,所以,所以才一直在這里沒離開。我不會背叛我們尊主的,所以不用白費力氣了,哈哈,哈。"笑聲未停,已經斷了氣。

"這下糟了,線索都斷了,我們又不認識其他邪派的人,如何繼續打听?找那個不男不女的嗎?"雲逸有一臉著急。

"看來,為今之計只能去找她了,但願她那里能有我想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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