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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醉酒

別兒怯不花是很張揚的,當了朝廷的中書右丞相,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丞相的權力是非常大的,很多時候,丞相只要有心,甚至能夠將皇上的權力架空。這也是到了明朝,朱元璋取消了丞相這個職務的原因。

任用官員,朝廷的各種制度,都是由丞相來決定的,別兒怯不花門庭若市,整個丞相府,也就自然浩大起來了。

別兒怯不花的丞相府,是在中心閣的北部的,和南面的皇城,就隔著中心閣。

中心閣,在整個大都的中心軸線上,而丞相府,在中心閣的北部。這在平時,也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也可以拿來作為一個話柄,儒家里面,北為上啊。而更重要的是,丞相府不斷地大興建築,最新建造的一座樓宇,比皇城還要高,在這里,可以直觀地看到整個大都的景色,也包括能夠看到皇城,看到大內的一切。

在皇上的身邊蓋房子,那是非常可怕的。有多少人,因此掉了腦袋;但是,依舊有多少人樂此不疲。他們只希望把自己的房子蓋得更高,可以顯示自己的榮耀,殊不知,這是地獄啊。

在後世,為了扳倒別兒怯不花,月兌月兌一派的人,盡了很多努力,在月兌月兌成為太傅不久,就已經有御吏彈劾,不過,收效甚微。

但是現在,陳風的一句話,就給了吳行可很大的提示,他腦海急轉,一個完整的計策就已經浮現在腦海上。

窗外,風更大了,吳行可舉起了酒杯,說道︰「風少俠,遠來是客,老夫敬你一杯。」

「吳老先生,這個敬字,可萬萬不敢當,您是長輩,在下是晚輩,還是在下敬您。」陳風說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吳行可喝得痛快,居然很快就喝醉了。

陳風也喝高了,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了似乎被人扶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一段,就進入了一個水汽燻燻的房間。除去長袍,進入水里,洗去了多日來的旅途的疲勞。最後,又進入了溫暖的被窩,沉沉睡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陳風只是覺得,做了很多很多的夢。

藍玉寒,韓雪,敏敏,這些女子的容顏,一直在腦海里打轉。最後,居然是藍天白雲,青草之中,陳風和敏敏,兩人騎馬在草原上奔馳。

一只鳥兒飛來,是一只大雕,敏敏眼疾手快,已經在馬上拉弓搭箭,隨即,箭矢就飛向了天空,接著,那只大雕就發出慘叫聲,掉了下來。

陳風縱馬奔過,向那只雕掉下的方向飛去,突然,天邊就出現了一朵烏雲,烏雲飛得很快,仿佛動畫片一樣,很快就來到了頭頂上,如瓢潑一樣的大雨,就下了起來,渾身全部濕透了。

幾盞蠟燭,將整個房間照得通明,韓雪在桌子上,不住地點頭,她太困了,合住眼,就能夠睡著,但是,她不敢睡,她得守護在風哥旁邊。

她時刻牢記著自己的任務,自己是來保護風哥的。

自從進了這座太傅府,風哥就放松下來。尤其是,旅途勞頓之下,不知道先去休息,居然就開始和那個瘋郡主玩起來了,烤羊肉串,明天烤不行嗎?

韓雪什麼都沒說,雖然她心里不滿,她牢牢地記著自己的身份,對方是個郡主,自己和對方相差甚遠。

于是,她只能心疼風哥,所以才替風哥烤起了羊肉串。沒有想到,風哥不自覺,反而和人家一同吃起來了,對方是什麼人?那可是郡主,一介草民,和郡主平起平坐,一同吃飯,這絕對是不合乎禮儀的。

韓雪對此幾乎無語了,隨後,又進來一個老家伙,年齡和施彥端差不多,不過,顯然更有種倚老賣老的架勢。而風哥,居然和這個從未謀面的老家伙,談得簡直像是親兄弟一樣,不知覺中,就喝多了。

韓雪跟著太傅府上的人,看著他們將風哥抬進了浴池,先給風哥洗了個澡,然後,又換上了一身干淨的衣服。其實,這幾天跟著拙赤,住的是驛站,每天都可以洗到熱水澡了,韓雪怕陳風出什麼意外情況,尤其是,怕他隨身攜帶的物品被弄丟了,于是,也是跟著進去的。

對于敏敏等人來說,一直都以為,韓雪就是陳風帶來的一個貼身丫鬟,因此,也沒有阻攔。

隨後,等陳風被像死豬一樣在水里由幾個丫鬟洗得干干淨淨,又被送回了房,韓雪就一直守在他身邊。

于是,從下午,一直到了半夜,韓雪害怕陳風有什麼特殊情況,比如會嘔吐之類的,所以,一直也沒有走。

看著那堆髒衣服,尤其是陳風的那個貼身穿著蓋住重要部位的那個三角的東西,韓雪算是徹底服了陳風了,那是什麼?看那針腳,就知道是陳風自己做的,就是為了護住重點部位嗎?

想到這里,韓雪居然想笑。

「好大的雨啊,全身都濕透了。」正在這時,韓雪听到了在炕上的陳風,嘴里吐出了模糊不清的這樣的幾個字。

下雨了?這可是冬天,下雪還差不多。韓雪想著,向後看了陳風一眼,才發現,此時陳風似乎有些不尋常,臉上的皮膚,怎麼那麼光亮?

再走近一看,只見陳風的額頭上、臉上,都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汗珠將蠟燭的燈光,映射了過來。

怎麼回事?

韓雪心中一緊,恐怕,只有生病了,才會如此吧?

韓雪試探性地用手模了模陳風的額頭,果然,有些燙,不對,應該是,非常燙!她臉紅了一下,用手又試探性地向被子里的陳風的身體模了一下,同樣汗水很多,也同樣很燙。

這絕對是一種怪病!韓雪心里一沉。

平時,如果人出虛汗,那麼,身子絕對會發冷。如果身體發燙,那絕對不會出汗,發燒的人,出了汗,燒就會退了。

既發燒,又出汗,韓雪也是第一次見到。

「風哥,風哥…」韓雪叫道。

陳風慢慢地睜開了眼,看到了一個關心的臉龐,剛才不是敏敏嗎?怎麼換成小雪了?

「雨好大,小雪,我的身子都被淋透了,你怎麼沒有挨淋啊?」陳風慢慢地問道,吐字也不清楚。

糟糕,風哥說胡話了,韓雪心中甚是擔心。

這大半夜的,四周又不熟,韓雪轉身,想要去找銅盆毛巾,給陳風用毛巾擦一下臉上的汗水。

突然,韓雪感覺到,自己的臀部一熱,一只手,正撫模在了她臀部的位置。

陳風不知什麼時候,伸出了一只手,只是無意識的,卻正好再次接觸在韓雪的臀部。

房內比較熱,韓雪已經將一身棉衣除去,只剩下貼身穿的一件長袍,陳風這只手,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到韓雪的肌膚,但是,也只隔了兩層布而已。

這一接觸,韓雪臉上一紅,上次自己的臀部被風哥接觸到,那是為了治傷,而這次,就不同了。

雖然風哥已經幾次說要娶自己,而自己其實也有意于風哥,但是,韓雪卻選擇了離開,因為她知道,陳風心里面,只有藍玉寒,而自己,風哥更多的是把自己當作妹妹看待。

她需要風哥的真心。

而現在,面對著陳風的這只大手。她知道,在原則上,她應該將這只手立刻撥開,但是,她心里,又有另一種想法,似乎希望這只手,一直就這樣留在那里,讓她暫時地陶醉一下。

可惡,自己心里,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就在韓雪堅定地想要推開陳風的手的時候,另一件事情發生了。

陳風的手,似乎是粘在了韓雪的臀部一樣,接著,就有氣流,通過韓雪的臀部,直接進入了韓雪的身體。

這情況,簡直和上次陳風給韓雪療傷時一樣。

糟糕,自己不能這樣吸收風哥的功力!

上次在陳風為韓雪療傷之後,韓雪投擲飛針,結果,效果擴大了一倍,韓雪發現,這是因為陳風在為她療傷的時候,給她輸入了氣流的原因。上次是不得已,而這次,自己可不能在風哥生病的時候,吸收他的功力。

想到這里,韓雪伸出手,想要撥開陳風的手。

但是,沒有想到,就在韓雪伸出了手之後,卻被陳風的手,猛地向後一拉,韓雪就躺倒到了炕上。

這一倒,韓雪正好將自己的頭部,撞在了陳風的胸口上,陳風的兩只手,居然已經熟練地模到了韓雪的衣服的前襟上,不知怎麼一弄,前面就開了。

「風哥!」韓雪羞愧難當,合歡襟也開了,自己胸前的兩個結實的肉團,已經暴露了出來。她的臉都紅了,同時,心里還發出無數個疑問,風哥這是裝的嗎?就是想要猥褻自己?

但是,再一看,陳風的額頭,依舊滿是汗水,他的眼楮,似乎也沒有睜開,而額頭頂著陳風的胸膛,也感覺到那里像火一樣,風哥的確是在發著高燒。

韓雪的身體,有些南方女子的小巧,胸前的那兩個肉團,很尖挺,但是,還不夠大。

雖然不能稱之為肉球,不過,它卻恰好能夠完全地被陳風攥在手里,他的手摩挲過那上面的瑪瑙,瑪瑙立刻就變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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