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江昀初沒有把我的話很好地傳遞，還是亦 始終對我心存恨意，我打電話給她，她也沒有接听。在公司里面踫面的時候，也是擦肩而過，連打招呼都不願意，同事們還笑話我騙她們我跟亦 是很多年的朋友。我當時真的很尷尬，可是我還是沒有生氣，我覺得……」
「你今天找我，該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吧？」
實在是不願意花時間听下去，顧晏銘索性打斷了阮琳若的話，也不管她有多尷尬。
顧亦 覺得，躺在房間書桌上的那份她精心準備了很久的生日禮物，徒然失去了它的意義，就連送出去的必要都沒有了。
有那麼一個人，他耗盡了你生命中所有的愛情，以至于讓你放棄的時候，你已經找不到源頭在哪里了。
***
上車之後，顧晏銘伸手拍了拍身上的雨滴，皺著眉頭。
「我想你應該有誤會，你公寓的鑰匙是我從物業那里拿的，因為送琳若回家的時候路過這里，雨很大，發現你的窗戶沒關，索性就上來幫你關一下，既然你自己過來了，那麼我就不多此一舉了。」
如若不是知道那個秘密，他又怎麼真的狠下心去踫她。
顧亦 掙扎著站起身來，跌跌撞撞推著顧晏銘撞到了沙發旁邊。
阮琳若家離江邊並不是很遠，所以短短時間就已經到了，下車之後，阮琳若手上還提著一個袋子。顧晏銘發覺有些眼熟，想了想才記起今天早上顧亦 回家的時候，手上也提了一個Tiffany的袋子。
「對不起啊，我應該提前看一下天氣預報的，我怎麼知道早上天氣還好好的，晚上就飄起小雨來了。」
「你不能夠這樣對我，我是你的親妹妹，我跟你流淌著相同的血液，你不能夠這樣……你快放開我！」
淡淡的月光透過窗子在照射進來，仿佛在她赤.果的身體，鍍上了一層淡淡柔光。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臉上的笑容如同這個下了雨的冷夜一般，看得出神，卻忘記了去回應他的話。
估計年輕人約會都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
手指指月復緊接著觸到了文胸的邊緣，往上推開，大掌掌握住了那團綿軟……
將顧亦 抵在沙發靠背上，沉沉壓下，伸手捻住她的下顎，逼迫她與自己對視，嗓音緩慢，吐字清晰如冰那般︰「顧亦 ，我已經不能夠忍下去了，你一次又一次踐踏我的感情，想怎樣？」
阮琳若站住腳步，將一直拿在手上的袋子雙手遞給顧晏銘，滿臉微笑︰「這是我為你挑了很久的生日禮物，我想了很久才決定買腕表送你的，總覺得你手腕上空空的，沒有手表的話有時候應該很不方便吧，所以就親自挑了一款Tiffany的手表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你。」
進屋的時候，還未來得及轉身把門關上，顧亦 就已經強撐不住了，整個人跌坐在地板上，臉上肆虐的淚水，還有緊咬著都出了血的嘴唇……
小伙伴們，姑娘們……
#已屏蔽#
因為屬于自己的，早晚都會是自己的。
不是的……
薄唇如烙印般，輕輕印上了她圓潤的耳垂，整個人的後背就好像是被電到一樣，一陣酥麻竄過。
以顧晏銘的性格，輕易說放棄，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們再走一走吧，當作散步。」
嘴角浮起一絲淺笑，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睹物思人一樣，亦或者有種小小的自豪感︰「這是琳若送的，我的生日禮物。」
這種天氣，下雨跟下雪一樣，溫度都會驟然下降很多度，變得非常冷，此時江面上圈圈點點已經起了漣漪，空氣中氤氳著濕潤。
把門關上，不願意讓人發現這里的異常，成為別的口中相傳的笑話。
所以，雖然表面上還跟顧亦 維持著那種曖昧的關系，但實際上，江昀初已經做好了放棄的準備。「這麼巧，打亦 的手機還是你接听的電話。」
這一次，顧亦 沒有輕易從了他，而是反抗著，咬緊牙關就是不讓顧晏銘有機可乘。可是面對吻技那麼高超的顧晏銘來說，這算得了什麼呢？
視線移到下方的時候，就看到了他手腕上戴著的腕表，那熟悉的款式倏爾像利劍一樣刺痛了顧亦 的眼楮。一陣冰涼自四肢百骸絲絲滲出，緩緩佔有了整個人的身心，有什麼話想要說出口，卻統統被堵住了，眨了眨眼楮，眼淚就那樣無顧忌地流了下來。
「怎麼天氣變得這麼快的？大半夜下什麼雨啊？」
打開手表盒子，赫然是顧亦 選給顧晏銘的那款手表，阮琳若嘴角掛著嬌俏的笑容，眸子閃亮地看著顧晏銘。
正想要打招呼的江昀初因為這突然的兩個字說明，愣了一下，半天才回過神來听出是顧晏銘的聲音。
雖然瘋狂，但他沒有後悔過。
「我等你，你卻把我的愛情看成是一場笑話。」
「我幫你戴上吧，看合不合適。」
「你怎麼會在這里？」
一個猛力的拖拽，顧亦 痛吟一聲跌入顧亦 懷里，她掙扎著抬起頭卻被他眼中的那絲怒意給嚇到了。
「我記得，你出門的時候，並沒有戴手表……」
顧亦 沒有回答，任由顧晏銘將她抱起，抱回了房間里面的大床上，身子觸及柔軟的被子時，顧亦 雙手揪住了被子，把頭埋在其中，默默地流眼淚。
顧亦 想要掙扎，可是雙手卻被顧晏銘給擒住了，按在了頭側，緊接著，一只手游移在毛衣里面，腦袋里面唯一一根維系著理智平衡的絲線斷開來，所有的防線在這一刻崩塌了。
幾乎是可預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就算是他們在熱戀的那兩年里面，他們也始終都沒有突破那一道防線，因為在顧亦 看來，那是在保護自己，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尊重。
「嗯。」
她怎麼會滿意！
說不驚訝那是很難的，特別是看著顧晏銘有鑰匙，啪嗒一聲打開房門的時候，顧亦 雙眼瞪得大大的，秀氣的眉頭蹙在一起。
夜晚江邊有徐徐涼風，吹到臉上感覺了冷颼颼的，呼出來有一團團白氣。這個時間點，江邊散步的人並不是很多，偶爾有那麼一兩個，像顧晏銘跟阮琳若這樣的俊男靚女還真的是少之又少。
我不知道會不會被屏蔽，如果被屏蔽掉的話……
在顧亦 的尖叫聲中，顧晏銘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仰面躺在沙發上面，頎長高大的身姿覆上。
大掌掐住她的下顎，稍一個用力。
江昀初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顧晏銘正拿著顧亦 的手機站在窗邊，原本只是無聊，像很久以前習慣的一樣，拿她的手機翻翻里面的內容，當然，並不是看短信，頂多也就是看一看圖庫里面的照片。zVXC。
是的，緊張。
總不能按實話說吧？要不然，听起來像什麼。
因為在十幾年的兄弟感情面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選擇一個最不傷感情的方式。
將她抱起來，放回到房間的床上，眷戀地看著她的睡顏，指尖移過她的眉眼鼻尖還有臉頰，最終停留在她的唇瓣上面，因為還殘留有他昨晚瘋狂啃咬的小痕跡。
沿著江邊一路走下去，就是顧亦 公寓的位置了，雖然她今天晚上是留在顧家，但就像是無數次的習慣一樣，走到那個位置，顧晏銘總會下意識抬起頭來看一眼那一層樓。以往若是能夠看見那燈光的話，心里面就會覺得很踏實，想的全部都是她在做什麼，是不是喝著茶看電視劇，還是在拼命工作。如果是像現在這樣，一片黑暗的話，心里面也會跟著悵然若失。
顧晏銘顯然沒有準備好，被顧亦 的眼淚嚇了一跳，收回開門的動作，轉過身面對顧亦 ，擰緊了眉頭。
而同一時間，知道下雨之後，顧亦 也匆匆打車來到了公寓這里，時間不早不晚，點剛剛好，就在顧晏銘拿著鑰匙正準備開門的時候，顧亦 出現在了樓梯的拐角。
「你以為你這種伎倆我會不清楚嗎？你覺得這樣刺激我很好玩？現在覺得怎麼樣，一切都如你所想如你所願，我跟阮琳若假戲真做，你滿意了吧？」
「怎麼樣？現在覺得一切都說早了？」顧晏銘擒住了顧亦 的下巴，逼迫她把視線跟自己重疊。
誰都沒有感覺到冷，皮膚在空氣中，卻因為掙扎抵抗而發紅。
你看不清的時候，干脆就不願意去看清了。
「不是怎樣？嗯？」
當一切來得不如你所預想的時候，你便不知所措，沖動跟瞬間涌上心扉的那陣驚慌將你心里面原先所有真實的情緒全然蓋住。
當看到面前那雙 亮的皮鞋時，顧亦 停住了啜泣，默默抬起頭來。
「做我的女人……嗯？」
顧自奪過顧晏銘手中的袋子，拿出腕表來幫他戴上，末尾還笑了笑贊美一下自己的眼光真好。
白希的皮膚上是肆虐的指印，而心中被烙下的，是更加深的印記。在跟年里。
把腕表重新放回袋子里面，顧晏銘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看不透的慍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顧亦 的手表就是這個牌子的，而且是同一個款式。阮琳若買這一款手表，是應該說太巧合呢，還是別有用意。
「不如我們聊一聊？」
能夠看見，他腥紅的眼，原來他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手機震動，顧晏銘下意識就轉身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顧亦 ，見她沒有絲毫動作，必定是很疲憊，睡得很沉。
她拿不出那種勇氣，她害怕傷害到身邊更多的人，就在前一秒鐘，她或許已經鼓足勇氣準備跟江昀初分手，不顧一切重新跟顧晏銘在一起。但是現在，當她看到這樣眸子腥紅的顧晏銘時，她卻再也不敢了。
眼淚奪眶而出，終于是忍不住拼命搖頭……
還未說完一句話，嫣紅的唇瓣就被冷冷攫獲，聲音被強勢吞下。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顧晏銘並沒有阮琳若公寓里的鑰匙，所以先去了一趟物業，身份證拿出來的時候，物業管理員愣了一下，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小姐居然是江城顧家的小姐。
把阮琳若送回家之後，顧晏銘並沒有直接回顧家大宅，而是去往顧亦 的公寓，這雨勢看起來有些大，她沒有關窗戶的習慣，萬一雨潑進了房間里面，又會弄濕到桌上的文件吧？雖然只去過一次，但是顧晏銘還是很好記性地記住了顧亦 房間里的布局，窗邊就是書桌了，雖說采光好，偶爾也會有不方便的時候，就像下雨天。
以為不去接近她就不會有傷口，卻忘了自己本身既是刀鋒，也是肉。
顧亦 雖然不是觀念那麼保守的人，所以無數次到了那個關卡的時候，她也沒有反抗，而是顧晏銘主動退開，因為他覺得愛一個女孩子，就應該給了她婚姻的承諾之後，才拿走她最寶貴的東西。
她唯一執著猶豫不決的，永遠都是害怕。
她在顫抖著，顧晏銘又豈會看不見。
月兌上的衣服，身子重新覆上去，額頭已經有一層薄汗，沉重的呼吸說明他此時此刻的緊張。
但是現在的顧晏銘，讓顧亦 感覺到了恐懼。
在你不知道的歲月里，我已經慢慢沉淪。
伸手撫模她的臉，薄唇吐出的字帶著極具性感的you惑力，顧亦 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看著他深沉的黑眸，整個人都要被吸進去。
將手機放到衣袋里面，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直接走到陽台上听電話。
「不久之前你不是才告訴我嗎？畢業之後你就會跟昀初結婚了，想一想，似乎當時忘記祝福你了，現在才說希望你見諒。」
你說相愛如火，我卻以為，那會將我們燃燒殆盡。
收回原本就已經是很冷淡的目光，俊臉上神情冷如冰，推開已經打開的門之後，招手示意顧亦 可以進去了。
「最近公司有一項很重要的業務，我听說跟顧氏也有合作。我過幾天要去一趟法國出差，就是為了這個案子。我記得過幾天是你的生日。」
「當然不是，我是有事情專門要找你的。」
「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嗯？」
那一天的後來，顧亦 在顧晏銘的懷里哭了很久很久，像是把所有的恐懼跟害怕都全部發泄出來一樣，顧晏銘一直都抱著她，直到她哭累了重新睡過去。
假若她自私地跟他在一起，卻在未來的某一天，被人生生拉開的時候，他的痛苦肯定是現在的一百倍乃至一千倍不止。
「晏銘……不是這樣的，不是……」
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陌生地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你一定要收下啊，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雖然算不上什麼，但我還是覺得挺實用的。」
面對江昀初的話，顧晏銘也只想得到單音節回答，就在兩個人都沉默的時候，也是他率先說了話。
「謝謝。」
顧晏銘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顧亦 整張臉刷的一下變得蒼白，身子顫抖不已，拼命推搡著顧晏銘。
「嗯，她現在還在睡覺，手機又隨便亂放，所以我就拿過來听了。」
走到顧亦 旁邊的時候順帶說了一句︰「這麼晚了，你今晚就在這里住吧。」
顧晏銘也是沒有想到顧亦 會趕過來，一向是波瀾不驚的他，此時表情也有些管理不住，自己原本想要默默做的事情，現在卻需要一個理由，偏偏腦海里面空空如也。
每一次當顧亦 說出那麼殘忍的話時，顧晏銘的心就像是刀割一樣，久而久之，他就已經麻木了，不知道自己的愛情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甚至連放棄，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幸福的心都有。
「你就這麼不願意嗎？」
舌尖竄進去，開始凶狠地掃蕩，掠奪，用力吸吮著她柔女敕的舌尖。
顧亦 整個人已經愣了，剛才還覺得很痛的下顎，此時也好像失去了痛覺那般，強忍住了眼淚，只是默默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她深愛著他，即使在知道他是自己親哥哥的時候，她都沒有半點把他當作哥哥。在她心里面，他仍舊是當初那個跟風聲偕同而來的少年，溫暖了自己的年華，令自己陷入深愛，無法自拔。
強忍住心里面那種痛苦，發顫著開口︰「我沒有刺激你……我沒有，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清醒一點，你對我的喜歡，以後只能夠停留在兄妹上面。」
原本已經走到了拐角處準備按下電梯的顧晏銘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顫抖地，停頓地說完了一整句話。
哪怕她還有一絲愛他，就不應該再給他任何希望了。
「你是不是還想要在兄妹這個問題上面糾纏？那好！我滿足你！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你哥哥，我是個男人！」
想起早上在實體店門口踫見的事情，一瞬間了然。
她能夠感受到他強烈的恨意還有那種**，抵著自己的那個地方，令她僅剩的理智正在一點點瓦解。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是拼命地搖頭，說不出話來，只知道搖頭。
阮琳若送他的生日禮物……
一步一步慢慢走過去，原本伸進包包里面準備要拿鑰匙的手抽出來，指尖都在顫抖。這套公寓是楊的不是嗎？難道，這跟顧晏銘也能夠扯上關系？
忽然，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阮琳若驚呼了一聲，拿起包包擋住頭頂。
掙扎間，衣服已經被剝得所剩無幾了，在這樣的夜里，外面還下著大雨，空氣中除了寒冷因子之外還有漸漸升騰的溫度。
生日禮物……
明明知道，這跌下去就是萬丈深淵，卻也在他執著之下，慢慢卸下了自己的盔甲，耳邊還是他寵溺的you惑，心里面也知道，這一步邁出去，就永遠收不回來了。
「這個嗎？」
站在穿衣鏡面前整理衣服的江昀初笑了笑︰「這樣，還打算約她去一趟運動館呢，昨天一場大雨，今天的天氣轉晴，空氣很不錯總不能一直都悶在屋里吧。哪里還想得到原來她還在睡覺，也是，難得周末可以休息休息。」
開口說話的時候，嗓音沙啞得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听錯了，里面還夾雜了一絲哽咽，都是在互相折磨，誰也沒有放過誰的意思。
顧亦 不喜歡玩手機游戲，因而手機里面的軟件少得可憐，但是她非常喜歡拍照，甚至于看見美食，第一件事不是顧著垂涎，而是拿手機瘋狂拍照。所以她的圖庫里面永遠有很多張照片，看這些照片的時候，顧晏銘就會覺得，他好像就在她的身邊，陪著她一樣。
擒著她的下顎，能夠看見她水眸里面自己的倒影，心跟著她在疼。
「我送你回去吧。」
顧晏銘眸色更冷，該死的兄妹！
「晏銘……唔……」
長長的眼睫毛顫抖地閉上，有什麼東西瞬間破碎了一樣，碎片扎得生疼，難以言喻的痛苦跟酸楚，一點點溢出來，浸透了身心最脆弱的地方，滋味無法輕嘗。只知道，整個人都快要站不住腳了。
「顧晏銘！你要做什麼！」
「是我。」
直覺告訴江昀初，顧晏銘的所謂「聊一聊」里面，肯定有關于顧亦 的份，這幾天，他其實一直都知道顧晏銘跟顧亦 之間疏于聯系，他不知道顧晏銘葫蘆里面賣的是什麼藥，但他唯一肯定的就是——
然而，她偶爾給自己一個回應，就會讓他重新點燃起希望來。
想起今天還是周末，興許是都在顧家，所以顧晏銘接電話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說這話的時候，阮琳若看向顧晏銘，只見他眸中深色如同這此時的夜一樣，冷而淡凜。
他的手是什麼時候伸進衣服里面去的，顧亦 都不知道，只知道當他放開自己的時候，胸口上下起伏，喘著氣，水眸里面滿是晶瑩的淚花。
有時候不是主張不早不滿剛剛好，因為偶爾，你晚了一步，很多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就像現在一樣。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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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