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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達一個時辰的折騰中,方淑曼是筋疲力盡了,癱在床上連動動手指的力道也沒有了。

這種事她也和以前的心上人做過,人都無法約束自已的七情六欲,到了一定程度就會順其自然的發生,可她從不認為強暴能帶給自已快感,沒有愛,沒有情,會有快樂嗎?

又是在這個漫長的黑夜讓她長了見識,意志再堅定的人也無法神控生理上的反應。

在哭累之後,她無法抑制體內產生的那種快感的流動,你越怕什麼它越來什麼,心里念著不要來著,千萬不要來呀,可那感覺卻來更快更凶猛,被翻過來調過去折騰的頭暈腦漲的她到了最後才發現,自已的雙手居然緊緊抱著這個狗漢賊的,象是怕他離去一樣。

那一瞬間,方淑曼無地自容了,天啊,我做了什麼?我怎麼能下賤到這種地步?

可事實勝于雄辯,靳東虎對她後半場的表現是相當滿意的。

「我想放過你只能這麼做,你想不想我放了地牢里的徐盛才?還有你那幾個朋友?」

赤條條趴在床上的方淑曼眼神發呆,任由靳東虎的手在她腰身臀腿上撫過。

「狗漢奸,我遲一天要你的狗命,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吧。」

「別扯這些沒用的,如果你早同意與我合作,剛才的事不會發生,怪就怪你自已吧,我不了解你的底細,所以也無法表明我自已的立場,強行把咱倆拴在一塊也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我對你下不了殺手,因為我們都是中國人,之所以對你們出手,是我發現你們的圖謀會破壞我的大計,咱倆都如此親密了,我也不怕你知道,我現在扮演的角色是中村良子的丈夫三光正友,這個女人能利用的價值太大了,她是日本陸軍部炙手可熱的紅人,在遠東的一切行動和計劃她都有可能探知,利用這樣一個人物遠比讓她消失更有深遠意義,圖謀她既便得手也只是一時之快,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日本人會利用這個借口在中國制造什麼樣的血腥事件?」

這番話讓方淑曼完全從剛才的強暴中震醒過來,她望向靳東虎的眼神都變了。

「你、你說你在扮演三光正友?那真的三光正友呢?」

「廢話,他要是還活著,我扮演個屁呀?我靳東虎在上海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這次冒險干這件事拿了一百個主意,結果事到臨頭,還踫上你們來攪局,我能心安嗎?」

「你、你難道也是革命志士?可是你潮洲一虎誰不知道是個毒販?想騙我嗎?」

「革命志士不敢當,不過毒販倒是真的,你們如果不壞我的事,我就放你朋友走。」

「你……。」方淑曼猶豫了,她也不知道靳東虎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那、那我呢?」

靳東虎一笑道︰「讓我完全信你們也不可能,只好委屈你留下來當人質了,再說咱們都那樣了,我也得對你負責呀,你說是不是?當我靳東虎的三姨太,對你的身份也是個好掩護。」

「就是我同意,你敢要我嗎?你就不怕我半夜結果你了狗命?」方淑曼恨聲道。

「怎麼不要?靳東虎是那麼鼠肚雞腸之輩嗎?咱們都是辦大事的人,為何要拘于小節呢?」

方淑曼眸子轉來轉去的思忖著,自已都給他糟塌成這樣了,還有什麼話好說,不若先順著他,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再說有他和荀英仙在中間搞亂,這次計劃是肯定要取消了。

「我有一個要求,你要是同意咱們就合作,」方淑曼咬著牙道。

「說吧,我听听是什麼要求,不是太讓我為難的話,我會同意的。」靳東虎點頭。

「你和我之間事不許告訴任何人,我也不當你的三姨太,我、我只當你情婦吧。」方淑曼說到最後,聲音都快沒了,一張臉更赫的通紅,她只能選擇這樣一個保留自已顏面的方式了。

靳東虎當下就點了頭,心說正合某意呀,真就這麼領你回去,我怎麼向五姑秀兒解釋呢?

「好,那你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去說服你的同伴吧,拋開私怨,民族大義當先,就眼下這種形勢,殺一二個日本人,根本左右不了大局,你們既能探出中村良子的底子,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不至于沒有這點覺悟吧?以後你跟在我身邊也能監視我,對不對?」

方淑曼現在是越來越迷糊,這個人說話條理分明,頭頭是道,可咋就把自已給強暴了呢?

「你怎麼安派我在你身邊?我不想你和我的事曝光,我不想,你知道嗎?」

「好,我知道,可你剛才叫的那麼歡,隔壁我的兄弟們都听見了呀。」

「你、你不會告訴他們不許說嗎?誰說你就要他的命,也只能這樣了。」

「至于嗎?我還要他們的命?哈……,好好,我可以嚇唬嚇唬他們,至于安派你也不難,我準備開個公司辦實業,你就算沒大的才能也能干個秘書或助理之類的活兒吧?」

「你別小看人,在日本時我可是當過經理的,秘書算什麼?」

兩個人談的象是忘了剛才的不快,事實上後半場他們配合的極為默契。

「這麼說我還撿到寶了?呵……你們的事是解決了,可我明天就要慘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淑曼一楞。

靳東虎劍眉一皺,苦笑道︰「要說我這長相身材吧和三光正友的確極其相似,言談舉止縱是不象也沒大礙,必竟他和中村良子兩年沒見面了,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這些我都能應付,可是那三光正友的小弟弟實在太沒看頭了,就怕一月兌褲子就現了原形,你說咋辦?」

「啊?」方淑曼忙把眼神轉開,她剛給這‘狗漢奸’的東西折騰過,自然清楚他的實力,半晌嘁嘁呀呀的道︰「關我什麼事啊?你、你、你不會不月兌褲子嗎?」

靳東虎翻了個白眼,「常言道小別勝新婚,三光正友和中村良子兩年多沒見了,那還不是干chai烈火啊?我要不表現出點瘋狂勁來,豈不讓她起了疑心,可一表現問題就更大了。」

別說這還真是個頭疼的問題,方淑曼沒好氣的道︰「割了得了,省你糟塌人。」

「就看明天了,管它過得了關過不了呢,今天先和你玩夠也行,咱們再……。」

方淑曼嚇的直往里滾,「大爺,你要是可憐我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靳東虎卻道︰「給人當情婦那麼容易啊?有苦你得受著,有罪你得扛著,趴下吧?」

「不了,不了,我真的不行了,靳東虎,你再逼我,我真的和你拼了。」

「那就對了,我正想讓你和我拼呢,你瞅瞅都杵起來了,一付要拼的架勢,快來吧。」

「啊,救命啊,」叫了一聲她又趕忙掩住自已的嘴,「你、你咋听不進人話呢?」

「你就當我是牲口好了,哎,你也怪可憐的,這樣吧,不想拼就過來給我咂咂泄火也可以。」

方淑曼想往被子里鑽,可床上這點地方能跑的了嗎?最終她也沒逃過靳東虎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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