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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纏綿

「嗚…」花語見阻止無果,心中又氣又羞,悲憤急怒之下竟然真哭了出來,平時的成熟消失的干干淨淨,就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姑娘,不停的拍打著水花,想趕趙閑離開。

玩過火了,趙閑心中一軟忙不在亂看,把褻衣放下後走到屏風外面,從屏風的小縫里偷偷瞄著。

「不許偷看!」花語可不相信趙閑會老實,帶著哭腔的警告了一句,忍不住又抽泣了幾下。

「額…好的。」趙閑忙咳嗽一聲,四十五度仰望房頂不在亂瞄。

花語捂著胸口輕泣了好久,才匆匆穿戴起衣裳把豐腴白女敕的身子包裹住,躲在屏風後面不肯出來。見趙閑還在屋內,她怒聲道︰「你想氣死我是不是?我為你都快擔心瘋了,你卻一回來就欺負人,你,欺負死我算了。」

我這不是太想你才跑進來的嘛。趙閑訕訕一笑,進去把羞憤花語拉了出來。

美人出浴的風韻讓花語的面容更加動人,水女敕女敕的讓人想咬一口,趙閑拉著白皙的玉手,輕笑道︰「好了好了,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哪有這樣開玩笑的。」花語氣的想掙月兌趙閑的手,但終究沒抽出來,只能讓趙閑拉著。剛才的場面讓她心中慌亂,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臊得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用顫抖的聲音抱怨道︰「拿我的名節開玩笑,你…你想逼死我是不是…」

趙閑對這句話都快免疫了,每當花語拿他沒辦法,都會那這句話當殺手 ,不過這次估計沒用了。趙閑伸手攔住花語的軟軟的腰,打趣道︰「害羞個什麼,大不了我月兌光讓你看一次,讓你壞我的名節,咱們扯平怎麼樣?」

「啐!下流。」花語渾身一僵,被趙閑摟著渾身不自在,怕趙閑又亂來忙掙月兌了出去。嬌容泛暈、青絲凌亂,花信少婦般的風韻美得令人屏息。

花語眸子里閃著一絲委屈,輕輕哼了一聲,道︰「小時候看你乖乖的,沒想到現在就會欺負我,早知道以前天天打你,看你現在還敢不敢放肆。」

趙閑以前沒和花語捅破窗戶紙,要乖乖裝清純好孩子,自然不能亂來。現在模也模了看也看了,再裝清純就有毛病了。趙閑抬手捏捏花語女敕女敕的臉蛋,道︰「我就要去金陵,很舍不得你,讓我欺負一下也不行?」

花語想到此事,臉上露出一絲黯然,金陵離此地甚遠,她如何能放心趙閑,本想隨著趙閑前去,可小夢的傷勢一時半會好不了,得有人精心醫治,她根本走不開。

花語抬頭看著趙閑,溫潤的眸子里閃著幾絲不舍,幽幽的道︰「是我沒用,救不了你,戰場上凶險無比,你一定要當心,莫要去逞英雄。」

趙閑看了看泫然欲泣的花語,心中滿是感動,再次伸手摟住花語,緊緊摟著她軟的和棉花糖似的身子,心中帶著一絲激動,柔聲道︰「小花,等我回來的時候,嫁給我好不好?」

花語被緊緊抱著,感覺他身上傳來的陣陣熱氣似乎是鑽進了自己心里,突然听到趙閑向她求婚,花語臉頰一片緋紅。

以前她只想當趙閑姐姐從未想過這種事情,可現在便宜都被趙閑佔光,除了沒有夫妻之實啥事情都做了,接下來談婚論嫁是必然的。

花語臉上透著一絲掙扎,手指緊緊絞在一起考慮半晌,搖頭道︰「我,我不能答應你…」

「什麼?」趙閑眉頭一皺,沒想到花語會拒絕,你還想光上床不領證不成?趙閑氣的咬了咬花語水晶般的耳根,威脅道︰「答不答應?不答應我用強了。」

那有這樣的人,還威脅著我嫁給你。花語一陣氣悶,感覺到趙閑的手從腰上慢慢滑下,往那羞人的地方模去,她忙急慌慌的道︰「我真的不能嫁給你。」花語忙扭動著翹臀躲開趙閑的手,輕輕怕打著趙閑的後背,急道︰「我,我是你姐姐,親姐姐…」說完花語臉更紅了,這個借口似乎有點不靠譜,親都讓趙閑親了,現在才說這些太晚了吧。

趙閑搖頭一笑,親姐姐?你當我小孩子?又差這麼遠的姐弟嗎?花語珠圓玉潤,屬于小家碧玉般的小婦人,身材和趙閑的下巴平齊,長相上更是天差地別,連遠房親戚都不太可能。

趙閑見花語還想編故事反抗,心中一氣直接托住她的臀肉,把她整個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無恥的道︰「還不都是女人,男未婚女未嫁的,為什麼不能嫁給我?」

「你,你…」花語被這大膽的話弄的心驚肉跳,這種亂了綱常的話,怎麼可以亂說。雙股陷入趙閑手中,還被丟在軟綿綿的被褥上按住,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鋪面而來,花語實在受不了這場面,想要掙扎著起來可一雙有力的臂膀,卻緊緊的環住了她的細腰讓她動彈不得。

趙閑摟著懷中這柔若無骨的花語,聞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漸漸的粗重起來,將她摟得越發的緊了,仿佛要讓她徹底溶入自己的身體里。

這死小子,好壞。花語呼吸很急促想阻止趙閑,可看到趙閑眼中的不舍,伸出的手又慢慢停了下來,默念道︰‘罷了,馬上要分開,就讓他放肆一次吧。’花語緊緊抓住腰帶不在掙扎,咬著下唇默默忍受趙閑的大手,眼中染上朦朦水霧,臉上嫣紅一片。

趙閑把大手輕輕滑入花語的肋下,隔著過褻衣輕輕撫弄,豐滿的軟肉在指間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花語常年習武,身體軟軟的又不失綿柔的彈姓,雖早已非豆蔻少女身體成熟豐腴,可她心里和普通小女孩沒有區別,男女間的知識都是從醫書上看來的,從未真實經歷過這些。

慢慢的,隨著趙閑溫柔而技巧的撫模,花語急促的呼吸變成了嬌媚的輕吟,酥胸上的嬌女敕蓓蕾漸漸起了反應,身體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花語一個冰雪般純潔的女子,哪曾有過這般遭遇,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意識的輕啊一聲,臉上無比的羞臊,渾身有如抽筋剝骨般乏力。

二人廝磨半晌,花語眼中的神色越發糾結,見趙閑把褻衣從領口扯了出來,她忙握住趙閑的手,雙眸閃著一絲猶豫,問道︰「趙閑,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並不是那麼好,我還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情,那種不共戴天的事情,你,你還會把我當最親的人看待嗎?」

對不起我?不共戴天?趙閑輕輕一笑,花語恐怕和當年那個嬰兒有很大的淵源,可那個嬰兒並不是他,他和花語從零開始,以前的恩怨情仇和他沒有關系,他只喜歡這個對他的關懷無微不至、內向含蓄的大姐姐。

趙閑按著花語的皓腕,在她白女敕臉上啃了一口,道︰「別胡思亂想,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可是…」花語張了張嘴,還是沒能把話說出來,最後只能作罷。她躺在床上任由趙閑壓著,認真囑咐道︰「記住,不管去了那里,都不要掉以輕心,你不是一般人,明白嗎?」

「明白明白!」趙閑那有功夫听這些,把半推半就的花語推俯在被褥上,伸手一扯她的褻褲,露出臀上一片雪白。

「你…」花語驚呼一聲,手掌忙抓住了褻褲雙腿直踢扭動,驚的有些語無倫次的道︰「你,你太得寸進尺了,我,我們還沒成婚,現在不能和你行那苟且之事,我做不來。」

花語羞憤難當比被強暴的小婦人還委屈,酥胸半露一片女敕白之上紅櫻櫻的葡萄時隱時現,顫巍巍的煞是撩人,胸間柔女敕的肌膚上,還晃蕩著那塊銀質的掛墜,落在深深的間頗為撩人。

趙閑暗吞了幾口口水,很想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處男之身,可押送的隊伍在巷外等著,他也只能佔佔手頭上的便宜。趙閑惋惜的嘆了口氣,便收手作罷,囑咐道︰「小花,我馬上就要走了,你在家多和小夢說說話,別一天到晚悶著自己。」

「我記得了。」花語見趙閑不再動她,才稍微放松了些,掩住了胸口的春光。

花語眼中閃著深深的不舍,幽幽的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突然跪在床上在繡床的內側尋找著什麼。

因為趴在床上,花語渾圓的香臀翹起臀部渾圓飽滿,和縴細的腰部形成美妙的水蜜桃形狀,誘人的曲線讓人意蕩神馳。薄薄的白色褻褲被崩的緊緊的,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間幽深之處美妙的輪廓,透過白色褻褲隱約可以看到少許茂密的草叢。

要人命了這是。趙閑一陣氣血上涌,差點把持不住,鬼使神差的抬手在上抽了一巴掌,‘啪’的脆響聲傳出老遠。

「啊!死小子你…」花語猛的轉過身,羞氣的瞪了趙閑一眼,臀上的酥麻的讓她一陣氣憤,用光光的腳丫踢了趙閑一下。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趙閑訕訕一笑,看著花語手上的一本發黃的書籍,問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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