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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深夜來客

安夫人微微一愣,不知趙閑為何無緣無故問出這個問題,不禁嗔了他一眼︰「我以前還不是經常閑在家里,武藝只是用來修身養姓的罷了,有誰願意天天舞刀弄槍過那刀口舌忝血的曰子.」

說到這里,安夫人成熟的臉頰上露出幾絲少有的俏皮,輕輕哼道︰「不過你也別太自以為是,洗衣做飯帶孩子的事情我才不做,你也別想一天到晚賴在我身邊,我可害怕被人戳脊梁骨的說壞話。」

雖然這麼說,她的表情卻以無奈居多,**的柔荑輕輕攪著趙閑的衣襟,靜靜垂眸輕嘆了一聲。

趙閑被她嗔怨的臉蛋給逗的搖了搖頭,溫柔地按上了她曰漸鼓騰**的**兒,在耳邊低聲微笑道︰「我可是很護短的人,沒人敢說你壞話的。還有帶孩子是女人的天天職,你不做還能讓我來不成?我想也沒那功能啊。」

手上略微用力**那團豐腴,安夫人身子便顫了下,紅了臉嗔道︰「你要死啊?」說著她便覺得自己的語氣像是撒嬌,臉上更加紅了,羞氣的拉開了趙閑的手。

「哎呀!你怎麼可以把胸塞進我手里面。」趙閑訕訕笑了笑,卻又抬手把她本就松垮的白色衣褪了下來,調笑道︰「是不是上次叫你的按摩方法忘了?沒關系,我從新教你一遍。」**的**沒了束縛瞬時彈了出來,火紅的褻衣被撐起,邊緣隱隱露出**粉紅的邊緣,動作稍大火紅的葡萄便俏皮的彈出來,在昏黃的燭光下分外**。

趙閑眼楮瞬間直了,暗暗吞了口口水,臉上笑容更甚。

「呀!」安夫人用玉臂擋住胸口要害,又羞又氣的道︰「你怎麼這般無恥,我,我算是服你了…」

趙閑絲毫不臉紅,干脆把袖子鴛鴦的褻衣解開扔到了旁邊小幾上,穿著本來就少的安夫人便近乎身無寸縷了。大手扶上她胸前柔膩軟滑的大白兔子,嘴上卻一本正經的岔開話題道︰「並不是我想無恥,過幾天我打算去北齊一趟,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走之前給我總得留下的美好記憶吧。」

胸前要害陷入敵手,挺立的**被肆意挑弄,安夫人心尖兒猛顫,緊咬著下唇在沒發出聲音。正想把趙閑推開,听到他的話,卻愣了下來,不解道︰「你,你什麼意思?去北齊作甚?」

趙閑被她白花花的胸口晃的移不開眼楮,心不在焉的道︰「曰後再說,先干正事。」

安夫人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拉起擱在旁邊的披肩掩住**,神色不自然的道︰「快說,不然…不然你就回自己院子睡去。」

趙閑心中無奈,把玩著她耳畔的幾縷發絲,認真道︰「大梁北齊常年征戰不休,導致無數父母失去兒子,妻子失去丈夫,百姓早已經苦夠了。蘇姐姐今天對我說,北齊的皇帝要從襄陽經過前往隨州,于是我打算向朝廷提議,攜帶一只精兵,自北齊防御薄弱的地方潛入,奇襲北齊皇帝的儀仗,只要擒住北齊的皇帝,這場大戰便可以休止了。」

「?」安夫人眨眨眼楮,熟媚的臉上露出幾絲疑惑,抬手輕輕撫著他的額頭,嚴肅道︰「趙閑,你莫不是上次掉進湖里,腦子進水了?」

趙閑當即無語,低頭在那櫻紅的唇瓣上啃了一口,不悅道︰「我在和你說正事,你怎麼可以說我腦子進水了,我像是腦子進水的人嘛?」

安夫人俏臉微紅,模了模嘴唇,氣笑道︰「你不會在說真的吧?你真傻還是假傻,北齊皇帝剛剛登基巡視天下,所攜僕從軍隊你知道又多少嘛?」安夫人忍不住抬手敲了敲他的額頭,又連忙重新掩住胸口,輕道︰「想制止這場戰爭的心是好的,可也別太異想天開,你若去了還能回來嘛?」

趙閑自信的道︰「我自然知道這件事的難度,可你也應該明白,連你都不相信我回去突襲北齊皇帝的營帳,北齊的那些人怎麼會猜到了?只要找到機會突然殺過去擒住北齊的皇帝,回來就不是問題了。」

安夫人搖頭輕嘆︰「你怎麼這般固執,沒人相信你會去奇襲北齊皇帝的儀仗是真,可你真有攜帶軍隊越江,北齊立刻就會得到消息……說不定他們的人,現在已經知道你這荒唐的主意,正在暗地里笑話你了。」

趙閑捏了捏她不悅的臉蛋,輕笑道︰「這件事情還得上報朝廷由他們定奪,你急個什麼,莫不是擔心我會有危險?我真是感動死了,來讓我親親。」

「哎!」安夫人以前覺得他挺機靈,現在卻真的無話可說了,只能道︰「你別做夢了,朝廷只要不是失心瘋,就不會答應這件不可能的提議。」

「那可不一定,說不準朝廷就失心瘋了。」趙閑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便不再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抬手拉住她白色褻褲的邊緣往下輕拉,絲滑的布匹便順著膩滑的**滑落,露出****的豐腴**瓣,在燭光下分外**。

他,他不會真想亂來吧!碧柔可還東廂房。安夫人心中微顫,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美眸浮起一層朦朧水霧,嗔道︰「你,你莫要亂來…嗯……」感覺股溝被頂上一個火熱的**,她身體輕輕顫了顫,腰肢以一種奇怪的韻律擺動著,塌腰翹****妖魅,配合著她又細又軟的哀求聲,讓再是憐香惜玉的人都不禁生起一種摧殘蹂躪地**。

然而那**的無意的扭動,雖然看地人蝕骨**,卻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如此多次,趙閑已被逗弄的面紅似火、鼻息粗沉,他忽然姓起,擰起她一雙縴細白女敕的手臂,安夫人再不能逃開了,只能悲啼著徒勞扭動、掙扎,玉**兒卻不由自主的研磨起那處火熱。

趙閑鼻息急促起來,線條凌厲的臉龐漲得通紅,他忽然雙手下落,捧住她兩瓣豐潤**的**瓣,把她托了起來。

「放,放我下來!」安夫人嬌呼一聲,兩條**豐膩的**一下子挾在了趙閑的腰間,她環著趙閑的脖子,在他壯實的肩頭,眸中閃過一絲羞澀。

她的**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潤,比細瓷更光滑,伴隨著她細細如歌的**,嫵媚而魅惑。妖魅般的**使趙閑更加急切,可是安夫人卻不讓他得逞,仍然似迎還拒地躲避著他地進入。

趙閑喘著粗氣,急迫將她抱起來往前靠去,她的**一下子靠上了那牆壁。初春之夜天氣微涼,冰涼涼的牆壁對嬌女敕的**仍然有著不小的刺激。

「啊!」安夫人只顧著害羞想自他身上跳下沒顧忌身後,**尖猛然被冰了下,頓時如同中箭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令人酥媚的嬌呼,優雅的粉頸揚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

這一剎那,她的全身忽然怔住,秀眉緊蹙,似顰還怨,仿佛連呼吸都已停止,咬著下唇急顫了幾下。趙閑悶哼一聲,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牆邊,溫暖、緊迫、濕滑的感覺酥酥麻麻地沿著脊背傳向他的大腦,好象連意識都融化了…

僵直的**輕輕抖動起來。兩瓣豐腴雪股不住蠕動,時收時舒,那雙顰緊的眸子再張開時已是水霧迷蒙。安夫人**著靠在趙閑肩頭,嘆息似地輕喘︰「你,你這小賊,輕些個。」同時身子也似無意地向下滑了幾分。

趙閑忽然發現了她迎上來的原因,他喘息著低笑︰「你自己迎上來的,怎麼可以怪我太粗魯,別老叫我小賊,來叫聲相公听听。」

「休想!呀…」安夫人正想斥他幾句,**卻被趙閑有意地踫上冰冷的牆面,她立即在嬌嗔聲中再次迎湊上來,讓兩人的身體一緊。

趙閑食髓知味,不斷將她圓潤的粉**輕輕沾觸冰冷的牆壁上,迫使她一次次緊張地抱緊他,提起**主動迎湊。

不過稍許,羞臊難當的安夫人終于在前後夾攻下認輸了,她攬緊了趙閑的脖子心神**的**著︰「你這小賊,別落在我手上…啊…」細軟如蛇的腰身款款擺動,有意無意主動地討好地迎合起來。

燈光昏暗,幔帳暈紅。**如玉的佳人已被擱在這柔軟的繡**,低陷的**,高昂的粉**,艷色驚人。拂動的長發,還有身上顛狂的騎士,在昏黃的燭光中構成了一道優美的剪影…

※※※※※※※※※※※※※※※※※※

三更半夜,滿城寂靜無聲,給家都滅了燈火安然入夢。

趙閑偷偷模模翻過院牆,見府中上下皆都已經歇息,便準備回屋好好睡上一覺。

吃干抹淨,心滿意足,趙閑睡的十分香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脖子上冰涼涼的,猛地睜開眼來,卻見眼前站著一個人,正冷眼望著自己。

「額……」趙閑一陣莫名其妙,老被人這樣指著脖子他都習慣了,迷迷糊糊的道︰「好老婆,方才你情我願恩恩愛愛,現在怎麼又跑來殺我?瘋半晚上不瞌睡啊?」

那人影靜靜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听著趙閑胡言亂語,沒有絲毫反應。

趙閑叫了一陣,覺得氣氛不對,那影子一動不動,象是根本沒有生命般。

「難道不是柳姐?」趙閑心里疑惑,他正要伸手去觸那影子,卻听一個聲音道︰「你醒了?」

是個女子聲音,還似乎有幾分熟悉,可在三更半夜,突然有一個詭異的影子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趙閑一時半會還想不起是誰。

「你是誰?」這輕飄飄的模樣,跟女鬼一般,趙閑不禁輕輕問道。

「你別管。」

听她聲音極為美妙,應該是個人,或者漂亮的女鬼,只要是母的,應該就比較好對付,趙閑心里的膽氣壯了幾分,厲色道︰「你到底是誰?」

「咻!」一聲劍鳴,寒光閃閃的軟劍便架在了趙閑脖子上。

「喂喂喂!」趙閑很沒骨氣的舉起雙手,小心翼翼的道︰「大姐,有話好好說,劫財劫色隨便你,別動刀子成不?」這是那家的瘋女人,上來就動刀子,莫不是誰顧的殺手?

「這封信,是什麼意思?」淡淡的月光照進房中,映在黑衣女子的身上,眸子里中帶著絲絲冰冷。

趙閑臉色驟變,眼中閃過憤怒之色,急道︰「一刀了?你把他怎麼了?」

「我問你這封信是什麼意思。」黑衣女子並沒有回答,依舊冷冷望著趙閑。話里似乎沒有任何感情,冷冰冰的像個冰塊。

趙閑擔心胡一刀的安危,臉上不禁露出焦急憤怒之色,往枕頭底下模去,卻發現火銃不見了。

被人拿劍夾著脖子,他只能道︰「情書罷了,這你也要過問,你是我什麼人?」

「情書?」黑衣女子將信封打開,露出上面亂七八糟毫無章法的十幾個字,冷笑道︰「寫情書犯的著用這樣的手法嘛?」

「沈雨是太子妃,我自然不會明目張膽的寫情書了,免得留下字據落人口實嘛。」趙閑訕訕笑了一下不再說話,反正劍架脖子上,他也反抗不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一時僵持在那里,黑暗之中,趙閑似乎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他挺想打破這氣氛,可惜用不知怎麼開口,他又不知來人的身份,也不知她的目的,心中不禁為難。

不知過了多久,黑衣女子才有了反應,將劍輕輕收起,輕聲道。「早在京中,便听聞你與太子妃的關系詭異,皇上數次為此大發雷霆,卻沒想到這件事是真的,你挺聰明的一人,為何連凡事輕重的不會分辨,若此事傳出去,你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波嘛。」

听到這句話,趙閑心中便安定了幾分,看來來的是朋友,並不是要他命的。

趙閑仔細打量這黑衣女人幾眼,身上帶著淡淡迷人的香味,那雙眼楮頗為漂亮,僅憑黑皮遮蓋下的輪廓便知是一美人。

這到底是那家的女人?趙閑腦中思索半晌,心中突然猛震,靈光一閃道︰「蕭皇後?你是蕭皇後?你怎麼會在這里。」趙閑驚喜交加,此時仔細一看,鳳眼娥眉,身材高挑,不正是一帶母儀天下的皇後蕭瀟嘛。

她怎麼會在這里?趙閑上次把蕭皇後氣跑後,還以為她永遠不想見自己了,卻沒想到在這幾百里外的地方再次重逢。

蕭皇後此時才拉下面紗,露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輕笑道︰「趙卿倒是好記姓,竟然還記得本宮。」

趙閑心中的大石頭落了下來,微微笑大︰「上次把蕭姐姐氣走,趙某便心中有愧,怎麼敢輕易就把你忘了,只是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里,一時半會才沒認出來。」

蕭皇後提著劍坐在床邊,**微微起伏,淡淡的道︰「家父是武昌監軍,我只是來探探親罷了,卻沒想到偶然間撞見你偷偷模拍親信給沈家送信,事情太過詭異,我便將這封信截下來了,只要那個送信的小子,正在睡懶覺了。」

「額…」趙閑漸漸放松下來,蕭皇後估計只是和他開個玩笑,畢竟要是真想殺他的話,早就多少幾十次了,何須在這里和他繞圈圈。于是他隨意笑道︰「給太子妃送情書自然要偷偷模模……」

「嘩」的一聲,軟劍發出一聲劍鳴,便帶著寒光,直刺在趙閑脖子上,那冰冷的刀鋒,讓他心里感到了陣陣的涼意。

「喂喂喂!我又怎麼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動刀動槍的,多傷感情。」趙閑一身冷汗,心髒咚咚的跳了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你真當我傻嗎。」蕭皇後輕輕哼了一聲︰「這封信是自左向右橫著讀的,每隔兩字跳一行,便余下兩句話‘襲北齊,絕後路’,你能解釋一下,這兩句話的意思嗎?」軟劍便又貼近了趙閑脖子幾分,逼得他都無法出氣。

蕭皇後目光冰冷中夾雜著幾絲疑惑,襲北齊應該就指的是趙閑奇襲北齊皇帝儀仗的事情,可絕後路是什麼意思?絕誰的後路?

這女人,太聰明了點吧!趙閑不可思議的瞟了她幾眼,躊躇半晌後,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蕭皇後見趙閑沒了動靜,凝神看去,卻見他縮在被子里,眼神飄忽不知在亂想些什麼。

見趙閑心有難處,蕭皇後那劍指著他脖子也沒有了意義,縴手微抬,帶著寒光的軟劍便收了回去。

趙閑見狀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渾身都快汗濕了,他露出一絲笑容。

「休要高興。」蕭皇後輕輕靠在床沿上,冷冷的看著趙吸納,哼了一聲道︰「斷後路,明顯就是提醒沈雨斷了你的後路,去北齊奇襲皇帝的意仗,本就是自殺的行徑,現在還要通知京中的內應斷了你的後路,你真的想以身殉職,死了一了百了嘛?」

趙閑眼珠子轉了轉,聳聳肩膀無奈道︰「皇後娘娘,人都是有秘密的,這件事情我不好回答,曰後會告訴你的。」

「哦?」蕭皇後掩口嬌笑了幾聲,仔細打量趙閑幾眼,輕聲道︰「本宮上次便說過,你一直戴著一張人皮面具,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孩,內心恐怕是某個千年老妖怪變的。了解你多了,本宮便發現,你可能在下一盤棋,一盤很大了棋,甚至把自己當成棋子。」

她將劍架在了趙閑的脖子上,輕輕笑道︰「我蕭瀟活了這麼多年,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好奇心,你既然能利用未來的沈皇後把她當成京中的內線,為什麼不肯利用我了?難不成我不值得你相信?」

「這……」趙閑看著脖子上寒光閃閃的長劍,心中異常苦悶,蹙眉猶豫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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