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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玩兒起來沒底線

咚咚’兩聲敲門響,閆熠驟然睜開眸子,低頭看了眼懷中熟睡的寧夢菲,動作極柔的翻身下床,替她蓋好薄毯,拿遙控器調高空調的溫度,一系列動作做完才走到門邊,拉開.房門。愛睍蓴璩

冷鷹立在門口,見開門人恭敬低聲的招呼︰「熠少……」

閆熠抬起右手食指抵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房門輕輕帶上,他的表情瞬間涼意四起︰「查出來了嗎?」

「熠少,抱歉,我們辦事不利,鄒宏……死了,線索斷了。」

閆熠只听不答,一抹深邃的光鎖在冷鷹身上,強烈的壓迫感瞬間席卷了他全身。

「冷鷹……」他忽然低聲喚道,好似有笑容,說出來的話卻叫人心驚膽顫︰「要麼忍,要麼殘忍,你覺得我會是那種人?」

冷鷹立馬有種被利劍抵著喉嚨的危險感,這次下藥那人竟然敢把矛頭指向軒少和寧夢菲,而且意圖挑起郁杰和閆熠兩大黑道首腦反目,閆熠當然不會是能忍的那種人。

「對方這次出手做了充分的準備,與這件事有關的人,幾乎全部死在當天,最近天氣悶熱,等我們一環一環找到的時候,幾乎都腐爛了。」

「顧少寒最近有什麼動靜?」

「呃………」冷鷹被他變了風向標的問話弄得一愣,偷偷瞟了眼他陰晴不定的臉,心里顫抖(閆大爺,您要殺就殺吧!)清了清嗓子答道︰「顧少本來準備出國的,腿受傷了,在家養傷。」

「看著他。」半晌閆熠從口中滑出這句話。

「是!」冷鷹躲過一劫,按松了口氣。當他對某個人下這種命令的時候,多半這個人不再被他所信任。

「等等…」閆熠喚住準備下樓的冷鷹,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眸底一絲慌亂閃的飛快︰「吩咐下去,那天的事,不要讓她知道。」

「…………是!」冷鷹從他神色中推測出那個‘她’應該指的是寧夢菲,一時有些愣怔,這閆大少爺不是不能忍,只是看人而論,如今和寧夢菲的這種關系的確有些尷尬,要是讓她知道被人下藥和閆弈軒赤身果體睡了一個晚上,先不說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就算沒有心里也會有個疙瘩,一醒過來就被閆熠全方位無死角的OOXX一番,這不擺明了會讓她想歪麼?看來閆熠這次這黑鍋背的夠結實!

關門輕微的響動,寧夢菲全身一顫,皺了下眉,睜開眸子,瞌睡立馬跑光了。

閆熠抱著胸,在屋內來回踱步,腳上沒穿鞋,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貴公子的慵懶姿勢。

這位大哥,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像個幽靈似地飄來飄去干啥玩意兒?

愣怔一秒,寧夢菲繃緊了全身的皮,反應神速的閉上了眼簾。

這人多半是發情了!

「寧夢菲。」他忽然出聲喚了她一句。

本來準備繼續裝睡的寧夢菲,被迫睜開了眼楮,每次他連名帶姓的叫她的時候,聲音里與生俱來的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力量,讓她心里打鼓,不敢在他面前輕易耍小動作,惴惴不安硬著頭皮應道︰「………啊。」

「我睡不著。」閆熠彎下腰半跪在床邊,睨著她,唇角微微翹了一下。

寧夢菲立馬全身警戒起來,悄悄往里面挪了下,拉開距離,邊說邊翻身下床︰「床太小了,擠著是不好睡……我睡好了,你………」

「我們劃拳怎麼樣?」

這男人又是那根神經不對頭?半夜三更這到底是想鬧哪樣?

「………我不會。」寧夢菲心下一驚,說了句謊話,她和李驕陽玩兒的比較瘋,心情郁悶的時候就跑到李驕陽家,把奇悅趕到客廳去,抱一打啤酒和她玩兒劃拳,她輸了喝酒,李驕陽由于懷了寶寶,輸了罰她月兌衣服。一開始,她大醉如泥,李驕陽衣衫完整,最後反敗為勝,一打啤酒最多喝一瓶,李驕陽月兌得yi絲不gua,惹的奇悅心驚肉跳了好久,生怕她是個性取向有問題的人,佔了他親愛的老婆的便宜。

這個男人不會這麼恐怖把她這些囧事都模的一清二楚吧?

「嗯?」

背後傳來閆熠陰陰柔柔的一個字問句,接下來的話讓她的心涼了一截。

「寧夢菲,你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敢對我說謊的人。」

「我那是鬧著玩兒的,談不上會。」她立在床的另一邊,和他隔了一個床的距離。

「我不會,你教我!」睨著她局促不安的單純模樣,閆熠長長的睫毛斂了下,遮掉眼里情不自禁流露的欲.望。

腦袋一根筋的笨蛋女人,他卻偏偏這麼感興趣,太糟糕了,簡直要命。不給她說反對意見,起身往廚房走去︰「我去拿酒。」

「喂」寧夢菲抬手扶額,這兩天被他折騰的腦袋疼,那兒都疼,這兩天沒去上班了,去那兒他都跟著,美其名曰‘不跟著你,我怎麼追你?’好吧!你跟就跟吧!但是買個菜,不至于讓手下把整個超級百貨大樓清場子吧?美其名曰‘清場子不用排隊買單,一進去,拿貨,付賬,走人,一步到位!’尼瑪!大少爺,您當買菜是搶劫啊!去超市買菜是考慮到他大少爺有潔癖,肯定聞不慣菜市場那味道,第二次,她直接去了菜市場,這次更讓她崩潰,這閆大少爺竟然帶著手槍,美其名曰‘我不喜歡人太雜亂的地方,這種地方容易藏伏暗殺人物。’大少爺您是買菜呢還是在演電視劇?弄得跟地下黨潛伏進危機四伏的敵後方似地。

「來吧!」閆熠從廚房變魔術似地提出一打啤酒,往床上一丟︰「教我,教會了再來博輸贏定規矩。」

「………好吧!」寧夢菲額頭冒出一串黑線,猶猶豫豫的坐在床上,真的很懷疑這個男人不會劃拳,睨著他有氣無力的道︰「劃拳又叫豁拳、猜拳、拇戰,飲酒時兩人同時伸出手指並說一個數,誰說的數目跟雙方所伸手指的總數相符,誰就算贏,輸的人喝酒,是我國古傳至今仍時尚流行的飲酒游戲…………」抬起眸子些許鄙夷的瞟了他一眼,接著道︰「最常見的喝酒劃拳就是哥倆好了,一般喝酒的人都會,口訣是………」越說越發囧,寧夢菲眼中鄙夷的神色變成了無地自容的神色︰「口訣是…一听,哥倆好,三多多,四季財,五魁手,六六順…」

閆熠坐在她對面,彎起一條腿,雙手交疊擱在膝蓋上,頂著下巴,魅惑至極的斜瞟著她,看著她發囧的樣子,眸子含情唇角含笑,懶懶散散的冒出句話打斷她︰「太土了,我們照本宣科換個花樣怎麼樣?你輸了,我喝酒,你月兌一件衣服。我要輸了,我還喝酒,幫你穿一件衣服,怎麼樣?」

「不行!我可以不玩兒。」寧夢菲立馬反對,騰地一下立起身子想從床上下去。

閆熠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帶,寧夢菲一坐了回去,氣氛一下子緊張的危機四伏。

「菲兒,從來沒有人在我面前說不,我想要你,忍的很辛苦,試著轉移我的注意力。」

「你……」寧夢菲瞪大驚恐的眸子,腦子里瞬間亂轟轟的,這個男人陰晴不定,他的腦袋是逆向思維方式,指不定興趣一來隨時隨地對她用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她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擺月兌這種痛苦的糾纏。狠絕的他也好,陰陰柔柔毫無攻擊性的他也罷,她始終不是他的對手,習慣了妥協,一咬牙道︰「………好。」

听見這個字,閆熠瞬間換了嘴臉,笑的很讓人流口水,坐直身子道︰「我來打個比方,我說騎(七)個爛摩托,你可以接八方找感覺。明白?」

「……明白。」寧夢菲嘴角抽搐,第一次听閆熠這樣的男人說這麼鄉村的話。

「開始。」閆熠手中拋著一听啤酒玩兒,懶洋洋的樣子,毫無攻擊性,給人感覺他真的只是一時發神經,想玩兒劃拳。

寧夢菲覺得這個男人不把她逼死就會逼瘋,暗吸口氣,考慮到在一頭發情中的野獸旁邊,月兌衣服是件極危險的事情,立馬進入備戰狀態,芊芊玉手一伸,拿出唐詩宋詞來︰「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雲和月。」

「兩只黃鸝鳴翠柳。」

「一行白鷺上青天。」

這個男人還說不會劃拳,明明就是老手,寧夢菲一咬牙,奇葩口訣出口︰「淋(零)巴結發炎。」

閆熠唇角一挑,反應神速的來了句︰「四環素消炎………呵…你輸了!」

寧夢菲全身一僵,反正伸頭也是死縮頭也是死,起身準備跳下床逃離,被閆熠妖涼的一句話制止了動作︰「丫頭,男人通常都喜歡征服,你越是排斥,越刺激我的興奮度,我一向對乖乖在我面前月兌衣服的女人不感興趣。但要是被我扒衣服的話,沒有一個逃得掉啊!」

「閆熠,別忘了你說過不逼我的,你怎麼總是出爾反爾?你……」

閆熠啪的一聲打開啤酒蓋,無限風流的仰頭喝了口,淡淡的說道︰「對你,我一向不講道理。言而無信,卑鄙下流,厚顏無恥,嗯……我知道的成語就這麼多。」

「………」反正全身上下都被這個男人看光了模盡了,不跟他多話,一直保持消極抵抗戰略,一閉眼一咬牙,一副壯士赴死的姿態,動作沒有一點優雅可言,嘩的一下月兌了一件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粉色蕾絲邊抹胸內衣。

閆熠被她的動作嗆了下,睜大眼楮盯著她不懂情趣的月兌衣姿勢。

笨死了,他跟她調情呢都不懂!這種機會要是換做是別的女人,絕對懂得回應,配合著各種性感嫵媚的姿態想盡方法勾.引他。

可是怎麼辦?真的很糟糕,他卻偏偏感興趣的很,閆熠再次斂了下長長的睫毛,遮掉情不自禁流露的欲.望,若無其事的再次出手說口訣。

………………

半個小時不到,寧夢菲身上只穿了條粉色小內.褲,閆熠喝完了六罐啤酒。她無地自容的紅透了整個臉部,脖子也紅了,而他當真只是玩兒劃拳。

他這種不殲不殺的姿態,反而擊潰了寧夢菲的意志,有種淪為砧板上的肉的感覺,甚至冒出一個念頭‘大少爺,您想干嘛就干嘛吧!大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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