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林總說了什麼，蘇皖已經听不太清。
她只記得離開辦公室時，他的爽朗笑聲，「雖然還是同一個集團，但是，以後小蘇可就在上級公司了哦！記得多多關照我們啊！」
這，是發生了什麼？
不僅她不能理解，發短信給余婷婷後，婷婷立即打電.話來了。
「蘇皖，是真的嗎？」
「嗯，剛剛林總和我說的。」
「怎麼會，難道集團公司的哪位上司是你男朋友？」手機那頭傳來一陣壞笑。
「我沒有。婷婷，你知道我的。」她越解釋越不清楚。
那邊的人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看你急得，開你玩笑的，好了，無論如何，既來之則安之，去總公司還不好嗎？機會更多了。」
「機會是更多了！」工作機會多了許多，眼界也開闊許多，細細想來，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求不來的機會啊！
「你也覺得機會更多了？」
「嗯？什麼意思？」
「我是說，看宣元的機會更多了！」
宣元？
宣總！她可不敢直呼其名。
這個余婷婷，任何時候都不忘宣總。
「好了，蘇皖別想了！你安心接受就是！回來可要請我吃飯！」
「好！」
手機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兒。
－－
中午，藍心還沒回來。
蘇皖獨自吃飯後，回辦公室收拾東西。
2點，坐電梯往集團公司人事部所在樓層56層趕去。
看著電梯中逐漸變化的紅色數字。
蘇皖覺得一切都像做夢。
在燁星的日子怎麼如此的不真實。
偷偷掐一下手臂。
很疼……不是夢。
－－
到了人事部。
這里的人都是標準的高檔職業裝。
高跟鞋的鞋跟高了許多。
當然，她們看人時的眼神也高傲許多。
每個人都很忙碌，沒人注意到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蘇皖。
上洗手間回來的李姐先發現了她。
「你是……」
「我叫蘇皖，從咨詢分公司過來……報道……」她有些忐忑。
「哦，你就是蘇皖。」李姐扶了下眼鏡，朝門口位置的年輕女孩喊道︰「林夕，蘇皖來了，快帶她去辦手續。」
年紀相仿的女孩看了一下蘇皖，眼神有些奇怪。
但是，還是有耐性的伸出手來，「拿來吧，他們讓你帶來的檔案袋……還有，去那邊填表……這里是表格和公司規定，記牢它。」
另一只手甩了一疊文件給她。
蘇皖趕緊抱住了文件，輕聲感謝後，走到一旁圓桌上填寫。
【……上班化淡妝、穿4cm－8cm的高跟鞋……夏天穿黑色、藍色、灰色的西裝裙，裙沿離膝蓋在10cm以內……】
蘇皖內心驚呼，只是這些瑣碎條款就佔了八頁a4紙。
正在這時，辦公室遠處角落窸窸窣窣的說話聲有一下沒一下的傳到耳中。
她听得出來，她們故意壓低聲音在交談。
……
「……就是她……」
「齊副總要求調進總公司的女生……」
「啊，是她啊！听說還在試用期呢？」
「就是，如果不是背景很厲害……那就是個手腕了得的人物……」
「說不定是哪位高層的那個也說不定？」一個女孩說得隱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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