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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難受,好熱啊(新年快樂!)

舌尖傳來的酥麻感舒服的盛夏嬌軀微微一顫,然而,沒有幾分鐘,不知是感官神經的倦怠還是其它什麼作用,這樣的吻就好像隔靴搔癢一樣,解決不了身體的燥熱這個根本問題。愛睍蓴璩

楚銘揚覺察到盛夏的不滿足,松開她溫軟香甜的唇瓣,吻開始一點一點向下滑移,翻過她尖巧的下頜,越過被染成緋紅色的項頸,朝著她胸前的豐盈慢慢靠近……

他的手探到盛夏的腋下笨拙的去拉裙子上的拉鏈,好不容易拉開,手覆上那抹溫香軟玉輕輕揉捏,盛夏舒服的緩緩睜開迷離的眼眸,感激的望向拯救她的男子,在看清男子俊容的一瞬間像是觸了電一般,使出全身力氣推開楚銘揚,猩紅的雙眼滿是驚懼。

天吶,她是怎麼了,竟然差點和楚銘揚……

「盛夏……夏夏……」楚銘揚怔愣了一秒,微笑著喚道。

「你……你要干什麼?」盛夏隱忍著體內難耐的燥熱,雙臂護住胸前。

「你說你熱,我在幫你解熱啊。」楚銘揚邊說邊緩緩地靠近盛夏。

「別過來!」盛夏喘著粗氣,低吼道。

「夏夏,別怕,我們已經訂婚了,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楚銘揚去拉盛夏護在胸前的胳膊,耐心的勸解道。

我們已經訂婚了,在一起是遲早的事!!!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在盛夏的頭頂爆開,強烈的反應有那麼一瞬間壓下.體內的燥熱,借著短暫清醒沖著楚銘揚語氣尖銳地喊道︰「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楚銘揚的動作一頓,不置信的凝睇著盛夏,她說‘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剛剛說什麼?」他必須確認一下。

「求你,求求你……別過來……別踫我……好難受……嗚嗚……」

盛夏蜷縮在床頭,雙手緊緊的抱著膝蓋,猩紅的雙眼泛著水霧,有些語無倫次的低喃著。

楚銘揚很快釋然,他覺得盛夏之前的那句話是在理智不清語無倫次的狀況下說的氣話,不能作數,繼續緩緩的靠近盛夏,伸手去拭盛夏眼角的淚水,嗓音飽含疼惜——

「好了,好了,別怕,很快就會過去的。」

一把將盛夏繃緊的嬌軀攬在懷中,溫熱的手摩挲著她削薄的背,下巴放在她的肩窩里腦袋磨蹭著她的脖頸撫慰著她。

楚銘揚身體散發的男性氣息,以及他胸膛和掌心的溫度隔著單薄的衣料熨燙著她的身軀,將她死命強壓在體內深處的再一次勾了出來,而且她感覺體內灼燙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燒化了……

抱著盛夏安靜了沒幾分鐘,楚銘揚終是忍不住伸手撩開盛夏拖在床上的裙擺,悄悄地將手探入她的裙底,撫模著盛夏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

盛夏感覺有成千上萬只螞蟻順著她的小腿朝著大腿根部慢慢爬行,使她體內浴火焚身的感覺得到一絲緩解,然而就在楚銘揚拽著她內、褲邊緣往下拉的一瞬間,盛夏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時,眸底騰起一股濃烈的恐懼,伸手去撥開楚銘揚做壞的手,卻發現胳膊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情急之下,張開雪白的貝齒,將全身所有的力氣集中到齒根,朝著楚銘揚的肩膀狠狠地咬下去……

「啊——」

楚銘揚疼的慘叫一聲,抽回手去扳盛夏依然趴在他肩上死咬的腦袋,盛夏順勢往床底下倒去,楚銘揚趕忙下床去扶掉在地上的盛夏時,熟料盛夏騰地站起來跑進浴室,快速的把門從里面反鎖。

「夏夏……夏夏……開門啊……不然你會在里面出事的……」

任楚銘揚怎麼拍門,盛夏就是不開,她知道開門意味著什麼,所以她就算死在里面也不會開的。

打開水龍頭,不停地用手掬著冷水往臉上潑,以此緩解體內的燥熱,看著鏡中臉色潮紅,喘著粗氣的自己,絞盡腦汁也想不通自己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隨著體內越來越燥熱,冷水沖臉已經起不到一絲作用,盛夏蜷縮在牆角,閉著眼,死死的咬著牙根隱忍著,心里默念著,祈禱著,希望這一切快點過去,沒多久額頭就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

楚斯年開車來到海邊,一眼望見那群在海邊狂歡的青年男女,稍稍松了口氣,走過去卻沒搜尋到銘揚和盛夏的身影,一問才知道他們早就回酒店了。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問了楚銘揚所住酒店的房間號碼,飛奔似的跑上車,車速飆升到最大時速,鐵青著臉沖進酒店大廳——

不顧以往的儒雅形象徑直走到前台,冷冷的說道︰「麻煩讓人打開xxx室的房門。」

「對不起,酒店規定沒有本人允許,我們不能私自打開……」

「立刻、馬上!出了人命你們負責的起嗎?」楚斯年怒氣沖沖的低吼道。

前台小姐看著臉色鐵青神色焦灼慌張的英俊男子,不像是說謊,忙不迭的拿起電話通知那一層客房的服務人員用備用房卡打開房門……

「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打開房門……呃……叔叔……您、您怎麼來了……」

盛夏不出來,在浴室門外急的團團轉的楚銘揚突然听到開門聲,轉眸一看是服務人員瞬時暴跳如雷的沖著服務員吼了一半,就看到楚斯年出現在視線中,驚愕了一秒,疑惑不解的問道。

楚斯年薄唇抿成剛毅的弧度,俊臉黑壓壓的可怕,凌厲的視線迅速的將整個房間掃視了一遍,最終鎖定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眸光一凌,喝問道——

「盛夏呢?」

「她、她在浴室里。」楚銘揚被叔叔可怕的氣場嚇的說話吞吞吐吐。

「你們剛剛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楚銘揚沉下氣來,淡淡的說。

「你對她做了什麼?」楚斯年直接了當的追問。

「真的沒做什麼,叔叔,您大半夜的追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嗎?盛夏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在一起是遲早的事。」對于叔叔大老遠的追來問這個問題楚銘揚很不理解。

「你……沒有結婚前我不允許你這麼做!」楚斯年被堵得差點將盛夏和他只是假結婚的事實抖了出來。

「叔叔,我現在長大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以後我的私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楚銘揚不耐煩的說道。

「你……」

‘吱呀’——

剛吐出一個字,浴室的門從里面被打開,盛夏一下子跑了出來抱住楚斯年的胳膊,淚水撲簌簌的往下落,嚶嚀著說︰「叔叔,我難受……好難受……」

楚斯年垂下眼瞼,看著額前劉海濕透貼在臉上,一臉緋紅,臉頰上掛著淚水的小女人,心瞬時揪成一團,抬眸看向表情呆滯的楚銘揚,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給她吃了什麼?」

「沒、沒吃什麼。」楚銘揚目光躲閃。

「沒吃什麼她能變成這個樣子!」楚斯年冷喝道,而後語氣透著濃濃的失望︰「銘揚,你怎麼可以做出迷、殲這種事來,我對你太失望了。」

「我沒有迷、殲。」楚銘揚反駁。

「你敢說你給她沒有吃媚藥?」

郁媽給他看的那粒粉紅色的藥丸他以前見過宋杰在酒吧里悄悄地放在看上女人的酒水中,女人喝了下藥的酒水之後,不一會兒臉色潮紅,主動送到宋杰的懷里,之後發生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說白了那就是激發女人體內,瓦解理智,讓女人欲罷不能的催情藥。

沒想到……沒想到顧筱竟然教楚銘揚做出這種事。

看著身邊衣著還算整齊的小女人,楚斯年暗自慶幸自己趕來的還不算晚。

其實在服務員用房卡開門的一瞬間,他心里猶豫極了,就害怕自己沖進來看到銘揚和小女人赤條條的糾纏在一起的一幕,所以他站在門外,听到楚銘揚罵服務生時這才出現在他的面前。

「媚藥!原來那個……那個是媚藥?」楚銘揚驚訝的瞠大雙眼。

顧筱給他的時候只是說這個藥盛夏只要吃下就會說實話,就會把心里的真實想法表現出來,原來盛夏主動靠近他,想吻他,都是這媚藥藥效在作祟。

最後她的推拒,反抗才是她心里的真實想法對不對?

如果她真的愛他的話,在媚藥的作用,她不會那麼死命的忍著難受不去靠近他,不會躲在浴室中折磨自己,在她的潛意識里連踫都不願踫他一下。

那麼……

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這句話的真假程度可想而知……

她不愛他,那麼她當初為什麼會同意和他訂婚呢?

「唔……熱……難受……」

楚銘揚聞聲斂神望向依附在叔叔臂彎里的盛夏,出奇的發現,仍然一臉緋紅的盛夏一個勁的往叔叔懷里蹭,心想,這又代表了什麼……

他在她心里的地位連叔叔都不如,從未有過的挫敗感由然而生,心里酸澀一片。

這是他喜歡的唯一一個一見鐘情的女生,也是唯一一個想要擁有和她結婚的女生,然而她也是第一個不喜歡他的女生……

「楚銘揚看你干的好事,等盛夏醒來之後我看你怎麼面對她?」楚斯年狠狠蹙眉,疾言厲色的呵斥道。

「我……我不知道那是媚藥。」楚銘揚如實回答,旋即又說,「叔叔,要不要送盛夏去醫院……她好像很難受。」

「我來之前你怎麼沒意識到這點!」楚斯年揶揄道。

楚銘揚不知道那粒藥丸是媚藥他相信,但是說他沒有趁機吃掉小女人的想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凌亂的大床和躲在浴室中不敢出來的小女人就證明了這一點。

「讓我來扶她出去吧!」楚銘揚被戳穿心事,無地自容的走上前去扶依附在叔叔懷里的盛夏。

楚銘揚的雙手剛一觸上盛夏也被染成緋色的胳膊時,盛夏像是看到妖魔鬼怪一般緊緊的抱著楚斯年的腰肢,將臉埋在楚斯年的腋下。

小女人這一舉動讓楚斯年心底泛起絲絲甜蜜的同時害怕楚銘揚因此覺察到什麼,只好雙手抓著小女人的顫巍巍的肩膀試圖將她搬離,熟料盛夏潛意識里還記得楚斯年讓她‘滾’的那晚,情緒激動地嚶嚀道——

「你別不理我……我以後什麼都听你的好不好……嗚嗚嗚……」

楚斯年瞬時一臉黑線,下意識的看向楚銘揚發現楚銘揚已是滿目疑惑,連忙沉聲指責道︰「看你做的這是什麼事,收拾東西馬上回家!」

「……噢。」楚銘揚還是滿目疑惑,木訥的應了一聲。

等他晃過神時,叔叔已經帶著盛夏離開客房,他拾起床畔上的外套剛穿在身上,忽的想到什麼,快速的跑出去,看著快要走到電梯口的兩個人震驚的怔愣在原地……

盛夏因媚藥作用依附在叔叔的懷里這不算什麼,可是他清清楚楚的看到盛夏的手從背後伸進叔叔的襯衣底下!

楚銘揚俊臉籠罩了一層濃濃化不開的陰霾,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各種復雜情緒在心里翻攪著,五味雜陳……

………………

楚斯年的悍馬停放在酒店的門前,打開後座車門將盛夏往里一塞,盛夏瞬間沒了支撐癱倒在後座里,楚斯年甩上車門,繞過車子,坐進駕駛室,發動引擎,黑色的悍馬‘嗖’的一聲,猶如深海箭魚一般穿梭進深藍色的天幕之中……

「嗚嗚……好熱……」

盛夏趴在後座上,粗喘著,發出難受的嚶嚀聲。

「活該!這就是你想和銘揚來的下場!」楚斯年挑眉望著後視鏡中小臉緋紅的小女人,咬牙切齒的揶揄道。

「嚶嚶嚶——」盛夏陡的坐起身來,臉頰上掛著淚水,嗓音被體內的浴火炙烤的沙啞的不成樣子,「是你讓我來的……你是讓我滾的……」

「……」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譏誚的弧度,還有臉來怪他,是她自己主動答應銘揚朋友的,讓她滾的前提也是因為她說她願意去,現在出了這種事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他身上,虧她說得出口。

看著小女人受盡委屈的可憐小模樣,楚斯年終究不忍再用嚴厲的言辭責罵她,負氣的在心里將她月復誹了一通。

盛夏隱忍著體內的燥熱靜靜地坐在後面卻等不到楚斯年的回答,被晴欲染紅的水眸在黑暗中快速的轉動了一下,雙手撐在駕駛座的椅背上,半個身體伸入駕駛室,炙熱而嬌艷欲滴的紅唇湊到楚斯年的耳畔,朝著他的耳蝸中輕輕呵氣——

「叔叔……我熱……好熱啊……」

「坐回去!」

楚斯年擰眉冷喝道,她把他氣成這樣,就像輕而易舉的得到他的原諒,那他楚斯年也太沒脾氣了。

如果換做平時,臉皮薄的盛夏被他這麼一呵斥,肯定會受傷的窩回沙發里獨自舌忝舐傷口好半天,可是這次不一樣,體內的藥效作祟再加上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哪里還控制的住,哪里還顧得上矜持……

盛夏對他的冷喝充耳不聞,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楚斯年的襯衣領伸了進去,游弋到他健碩的胸肌,把手掌貼上去和他的肌膚不留一絲縫——

「熱……叔叔,你再不救我……我會被燙死的……」

她的手探入他襯衣里的時候,楚斯年狠狠蹙眉,正欲好好斥責這有些死皮賴臉的小女人,卻當她的手心貼上他胸肌的一瞬,眸底快速的騰起一抹心疼,因為她掌心的溫度高的幾乎要灼傷他的皮膚。

「乖……我在開車,先坐回去……我們馬上去醫院……」楚斯年的嗓音柔軟下來,盯著前方的黑眸飽含心疼。

盛夏呆呆的點了點頭,極不情願的抽回自己滾燙的小手,安靜的窩在座位里,死咬著牙根,隱忍著,可是嘴里還是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聲難耐的嬌喘……

楚斯年突然想到似乎從來沒听說過有人去醫院解媚藥的,就算有掛什麼科室他都不知道。

掏出手機撥通宋杰的電話——

「呼呼……斯年,你打的也太不是時候了……有什麼事快說……」宋杰的聲音參雜著濃重的粗喘,不用腦子也想的到他正在干什麼。

「那個……咳咳……誤吃了媚藥該怎麼解?要不要上醫院?」雖然和宋杰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楚斯年問這個問題還是感到尷尬。

「上醫院還不如上我這,我保證人到藥解!」宋杰揶揄道。

「……」

楚斯年抿唇一言不發,很明顯對宋杰的玩笑話很不滿意,臉色凝重。

「得……我的意思是去什麼醫院,你不就是現成的解藥麼?」宋杰最清楚不過楚斯年的脾氣,沒見回話就想象的到此時和鍋底一個顏色的楚斯年,連連解釋道。

其實他知道這個方法,但他只是不想在銘揚懷疑的這個檔口再被他覺察到什麼端倪來,小女人離開之前抱著他的腰沒頭沒腦的說的那一番話,已經讓銘揚心生疑惑了。

可是,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女人難受,受折磨……

掛斷電話,楚斯年將手機扔進儲物格中,心一橫,將車子開向一條無人的小路上在路邊停了下來……

「盛夏……」楚斯年柔聲喚道。

「嗯……」盛夏緩緩地斂起眼瞼,迷離的眼眸痴痴的盯著黑暗中仍舊散發著魅力的俊美男子。

「還難受嗎?」

「嗯……好熱……」盛夏點頭,下意識的用舌尖濕潤被灼燒的干澀的唇瓣。

「那你過來,我現在就給你解熱……」說著楚斯年順勢放下副駕駛座的靠背。

得到楚斯年的許可,盛夏快速的爬過去,還沒坐實,便迫不及待的勾住楚斯年性感的脖頸,送上自己如岩漿一般灼熱的紅唇,柔弱無骨的小手在黑暗中模索著去解楚斯年襯衣衣扣。

她的唇緩緩地下滑,沿著他線條剛毅的下頜線滑落至他喉嚨處上下滑動的喉結,張嘴含住,一下一下吮、吻舌忝、舐……

襯衣的扣子被小女人快速解開,露出大片精實緊致的胸肌,蜜色的肌肉在月色的襯托下越發顯得性感,盛夏的雙手從楚斯年的胸前游弋到他結實的後背,伸出丁香小舌去舌忝楚斯年胸前的一枚小點,細白的貝齒咬住那粒小的幾乎沒有的小點,用牙齒輕輕地碾磨……

楚斯年這才明白像宋杰這種不缺女人的富家子弟,為什麼喜歡在夜店里下媚藥找女人,原來服了媚藥的女人和平常簡直判若兩人,媚藥激發了她們掩藏在內心深處的晴欲,主動地讓人無法接受。

正如此刻的小女人,像是妖精附身了一般,小舌賣力的撩撥著他的胸膛,小手也不用他指引直接去解他的皮帶。

楚斯年捧起她的下頜,俯唇送上去一枚狂熱的深吻,直至小女人不能呼吸,他忙著往她嘴里渡氣,直到到小女人將他的堅硬解救出來,這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的唇瓣。

盛夏像是得到獎勵的孩子,被吻的水女敕.女敕的紅唇勾出一抹絢爛的笑容,泛著紅暈的嬌媚容顏上是神農的晴欲,漂亮的美眸微眯著縫隙中透著一絲迷離,嫵媚撩人……

「叔叔……」

小手觸及到他的滾燙,卻發現楚銘揚還坐在駕駛座位上,盛夏發出軟軟糯糯的嗓音姣嗲的喚了一聲,听到楚斯年的骨頭都酥了。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邪魅的弧度,紋風不動的端坐在座位里,看著小女人因得不到滿足一點一點漲紅的小臉,以及卷翹的長睫在月光下輕顫,猶如一對美麗的蝶翅。

盛夏克制不住體內如岩漿一般翻滾而出的灼熱晴欲,難耐的吞了吞口水,也顧不得矜持,當著楚斯年的面將自己的內、褲褪去,克制著似要跳出胸口的心髒,握住拿一根粗壯堅硬的滾燙,清晰的感覺到它表面上的微微跳動的血管和它繼續在手中變得灼熱越發的膨脹,那處大的仿佛隨時都會跳出她的掌心,心里一急,撩起裙擺,連忙騎跨在他的腰上,讓她的堅、挺抵著她柔軟濕潤的蜜雪口,然後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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