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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遠涉和親 第二十八章 襲宮準備

第二十八章襲宮準備

段風很高興,這種愉快的心情。他已經很久沒有再次擁有過了。但表面上,段風仍是那一張繃直的面孔。稱在黑暗的星光下,或是普通人。就算段風曾經長得再怎麼帥,那道猙獰的傷疤,總是帶著幾分詭異氣息,讓人有股不寒而顫之感。

偏偏段無涯有著旁人沒有的透過現象看本質的眼楮,那欣賞的眼光,跟正常人也跟著相對另類起來。每個人的審美觀都不同,而段無涯童鞋的眼光,那更是大大的不同。段風一直自卑的面容,在段無涯眼里,那是另類美。野性的,自然的,卻又帶著一分缺憾的美感。

不知為何,段無涯是越看越覺得段風的臉,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就所謂的,越看越耐看的一張臉,怎麼看怎麼覺得俊俏,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吸引人。就連段風那抿著唇,一臉嚴謹的模樣,配著這張臉。那也是越來越有味道。

此時的段無涯,用一種非常痴迷的眼神,盯著段風。

黑夜之中,那雙眼楮,越來越灼熱,越來越迷戀。繞是習慣了段無涯的段風,大感十分之吃不消。想躲在牆角里,可惜某人忽略了段無涯面對美人時的厚臉皮。況且別人怕段風,段無涯可不會出現被段風那張緊繃的一張臉給嚇到了。

開玩笑,那張猙獰面具都沒有嚇到段無涯。現在不過是繃著一張臉而已,完全可以無視。

于是,越湊越近,越盯越露骨。瞧段無涯那神色,似乎要把人給連皮帶骨的給吞下去。

段風縮啊縮,段無涯便毫不客氣的越湊越近。那眼楮的炙熱度,是能把人燙傷的那一種。

段風今天晚上的身子,一直都處于石化的狀態。但那繃緊的面孔,又讓人誤以為嚴謹而頑固。但善于觀察的段無涯發現,段風的耳尖,居然可疑的紅了。

「你害羞了。」段無涯用發種發現新大陸的興奮口吻,興奮的嚷嚷道。

段風一抬頭,雙眼崩發出凌厲的光彩。常年殺戳的血腥之氣,以及那駭人的眼神,膽兒小的,恐怕被這麼一瞪,魂都能少半邊兒。但段無涯是什麼人,那可是為了美色。連自己小命都能拋之于後的男人。

反倒段風那凌厲的眼神,更勾起了段無涯內心里垂涎的。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整個人,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擦了口口水,段無涯貼啊貼,臉上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

「害羞好啊,害羞也不錯。」段無涯不知死活的不停點著頭,用一種自認為欣賞的眼光盯著段風,品評道︰「以你整體形,作為畫上,不知是何感覺呢?嗯嗯,感覺一定不錯。」

一听段無涯靈感崩發,要把他此面畫于紙上,段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之極。

很久以前,段風很羨慕那些被段無涯專注並畫于紙上的人。但現在其本人面臨這種狀況時,段風突然發現,他並不希望于此。

特別是他害.羞.的.一.面!!!!

段無涯尤不知死活的興奮著,卻不知若非礙于此時的實力與地點問題,可就容不得他如此囂張了。

不過看著段無涯打透著心底的歡顏。段風的內心深處,由衷的高興著。只要無涯開心,無論做什麼他都願意。

這張丑陋的臉,他都喜歡的話,是不是證明,他有那麼一點點機會。心里想著,段風的眼角,帶著一分淡淡的寵溺。

無形之中化解開來的結,讓段風與段無涯二人的關系,蜜得跟調了油一般。雖然是被禁固于屋里,段無涯的臉頰無形之中居然肥了那麼一圈。

這一切,都被影子看在眼里。

當一個人心情不爽時,看到別人爽,那心底的不爽,就會呈幾何倍增漲。一般自制力差一點的人,看到別人在眼前親親我我,而自己卻是孤家寡人,主子不知歸處,保證會把怒火發作在眼前不順眼的人身上。特別影子這種,隨時會處于暴發的邊緣。

但影子忍住了,除了天地樓來報告情況,只要有事沒事,他都會站在窗邊,死死的盯著皇城的方向。盯著,看著,感受著心底牽絆的另一個人的喜怒哀樂。其他的事,仿若什麼都沒放在眼底。

天地樓方面,已經聯系的差不多。該布置的,也布置得差不多了。影子握緊著拳頭,仍然繼續等待著。在那皇宮里,存在著令影子威懼的東西。強大的,可怕的,不知名的強大力量。這股力量,讓一直擔憂著自家主子安危險的影子,不敢輕舉妄動。

那股力量,化具成形,保護著整座皇宮。更別提在皇宮里,隱藏著的高手。

若不是與自家主子能夠心意相通,確定自家主子並沒有生命安危,影子可能早就不再忍耐,沖到皇宮里救人了。唐子謀的安撫,制止了影子的沖動。

但就在剛剛,那幾乎染紅了整個皇宮上空的力量,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攪動著一般。整體的力量,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旁人看不見那力量,影子眯著血紅的眼楮,很直觀的能夠觀察得到那令他感覺到恐懼的力量。

那個令他防備的力量,正在逐漸崩塌中。

雖然不知道皇宮里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力量,但那股令他懼怕的力量逐漸的消融,卻是件不爭的事實。饒是影子那一百零一號的表情,此時嘴角也不禁微微勾起一分。但很快。影子的嘴角僵住了。

眼看著那實質性的力量似乎被某個東西打破,如初雪消融一般時,一股相同的力量,卻又如死而復活一般。明明幼小,卻堅定的出現。

不過,新生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太過于脆弱。比起以前,天差地別,不堪一擊的脆弱感。

機會!!

在看到皇宮上空俱變的影子,心底一跳,感覺到他等待許久的機會終于來了。影子眼楮一冷。掃向一直窩在角落里的那一對。影子把人留下來,絕不是心軟什麼,更不是因為無相大師在一邊,才留二人一命。

現在,發揮他們的作用到了。

影子瞬間出現在段無涯的面前,把正纏著段風的段童鞋嚇了一大跳。還沒待段無涯反應過來,影子已經出手,右手在段無涯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搭在他的肩上。段無涯臉色一變,剛想動一下,右肩一股大力傳過來。緊接著,影子化掌為抓,直接扣住了段無涯的肩。

段無涯臉色一變,看來影子出手很不留情。段風一個錯步,正面面對著影子,冷冷的盯著影子。不得不說,在面對影子如此殺氣騰騰的狀態下,還能面不改色的擋著,膽色驚人啊。

「你要做什麼?」段風厲聲喝道。

「帶路。」影子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道。

雖然只是吐出了兩個字,段風卻詭異的听出對方的意思。影子把段無涯留下來,是引如段風這般身份極高的人過來。段風知道皇宮大多隱秘的地方,知己知彼,方能增加勝算。

段風頭一挑,抿著嘴唇,雖然沒有說話,但擺明了不想說。

「不說,殺。」

段風只是站在影子的面前,對于影子的生命威脅,壓根就沒在意。自從跟隨于主上之後,段風便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生命是屬于自己的。哪怕是為此付出代價,早己做好準備的段風,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影子的殺氣,撲天蓋地一般的壓頂。武功被禁的段風,強忍著不適,冷冷的盯著影子。一口鮮血自段風的嘴角里,慢慢的流了下來。

一面看似風平浪靜,段風的體內卻如受到四面八方的擠壓。不僅是嘴角。鼻孔、眼楮等五官,也開始流出血來。段風雖然痛得五官扭曲,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影子眼中一抹漠然之色閃過,原本抓住段無涯右肩的手,狠狠的一用力。

「啊。」

不即提防之下,段無涯痛叫了一聲。

影子的手順著右肩向下模,直接握住段無涯的手腕。影子也不看段風的臉,如撫模著情人的手一般,模著段無涯的手,用一種極為淡漠的口吻,稱贊道︰「真是一雙好手,畫師的手。」

段風心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廢了的話,未來將會少個大畫師吧。」影子難得的開口多說了幾句話「先折斷右手,再折斷左手,廢話雙腿後……。」

影子眯起眼,突然笑了起來,「自相殘殺,可是非常不錯的游戲。」

笑起來的影子,魅惑誘人,讓人窒息的美感。

而看在眼中的段風,卻忍不住肉跳心驚之感。要知道,自從他得到了主上的贊同之後,除了在主上面前,從未再有過這種感覺。這種,只在大宗師級別對感覺如此可怕的對手。

無涯听到影子說要折斷他手時,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回正常模樣「不就是折了手,敷點藥就成了。」

那若無其事的模樣,好像折手的人不似他一般。但只有段無涯自己知道,若是他的手斷了,那他最愛的作畫,恐怕至今為止,將要終止。

對于視畫如命的段無涯而言,這將會是一個非常致命的打擊。他無法想像,失去雙手的日子。而影子的神色,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

「這樣真的好嗎?」。影子捏著段無涯的手腕,問道。

那白皙的手腕,在影子修長的手指下,不停的把玩著。影子一臉的玩味,那仔細觀察的模樣,似乎是什麼珍寶一般。當然,在段無涯的眼底,卻是影子正睜著眼楮,研究著該怎麼把這手腕斷得更加徹底。

段無涯冷汗淋林,右肩被捏之處,開始傳來一股股的劇痛。剛剛麻木的右肩,此時痛得厲害。他隱隱猜到影子打算做什麼,因此就算是痛得兩手發抖,也強忍著痛意,不讓段風看出來。

「閣下到底想做什麼?」段風沉聲問道。

「帶路,放人。拒絕子淡淡的說道。

段風抿唇,他沒有料到,影子這樣的人,居然會做出逼迫人的事來。

對于段風的沉默,影子很疑惑。他偏偏頭,不明白段風為何遲疑不定。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很干脆的就有所選擇嗎?

「你在遲疑什麼?」影子隱隱有些不耐的問道。

影子不知道保護皇宮的力量,為什麼會突然消融。但正因為不知道,所以影子不想在段風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若是時間拖得越久,誰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若是對方不識趣,只有把兩個人當作傀儡用一用。這二人似乎身份不低,武功還算可以,用作探路先鋒也是不錯的。

影子冷酷的想著。

對于影子的話,段風抿唇而不知如何回答。他在遲疑什麼?他在疑惑什麼?他應該毫不遲疑的拒絕回答影子的任何問題,絕不做出背叛主上的事情。但看著段無涯那雙修長的拿著畫筆的手,段風的話,反而開不了口。

身邊的這個人,是他最在乎的。對方的任何受傷,他都不允許。

「你愛他。」

段風抬頭,用一種很震驚的眼神看著影子。一來,他沒有想到,影子會說出「愛」這個字眼。二來……

段風看著段無涯,段無涯卻用一種「你在開玩笑」的眼神看著影子。顯然,段無涯不相信「枯燥無味」的面具男會喜歡他。雖然知道了面具男現在的名字,但不代表段風與面具男是不同的兩個人。這個嚴謹的只知道听從主上命令的死忠份子,怎麼可能會愛上他?

開,開什麼玩笑,這個男人跟影子一樣,段無涯無法在他的身上,感覺到「愛」這個字眼。

是的,段無涯驚悚了,他有一種驚悚之感。特別是看到段風的臉上,同樣露出震憾以及被人識破心臉的表情。

不,不,不會吧,面具男真喜歡自己?怎麼,怎麼可能?

難以置信的段無涯,有種自己是不是在夢中的錯覺。他是在做夢嗎?面具男喜歡他?這個喜歡壓迫自己的面具男,會喜歡自己?

不過面具男長得也挺不錯,真是一表人才。看到段風那張臉時,段無涯又開始不自主的犯起花痴來。

雖然面具男性子不怎麼樣,但長相確實挺不錯,勉強能夠彌補。

段無涯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不抵抗剛剛得到的事實,心里隱隱約約,居然有種理所當然之感。突然之間,很輕而易舉的就接受了。

影子可不管兩個當事人如此想,他偏著頭,用一種迷惑的口氣問道︰「愛他的話,就應該乖乖照做?」

既然愛這個人,就應該把對方的生命放在第一位。主人很重要,如果有人用唐子謀的生命做威脅,無論是任何事,他都願意照辦。只要有人能夠付出,得罪他的代價。

所以,影子很不解,不解段風在遲疑什麼。既然愛人在眼前受到了別人的威脅,就應該乖乖的听話,服從任何命令。有任何不滿的話,可以以後報仇,隨便什麼之類。應該是這樣之類的,不同理解層次,使得不解的影子很疑惑。

正如影子所不解,段風同樣也不能理解,無法理解影子為何能如此理所當然的便認為「愛」便是一切,這種如此單純的想法。

「那麼,你是拒絕了?」

影子眯眼,如果段風再這麼遲疑不定,就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見影子即將動手,段風面色一變,連忙開口阻止影子的動作。

影子把疑惑的眼神挪向段風,這個人類真奇怪。明明讓他選擇,但他似乎有所選擇後,又再次反悔了。

段風面色難看的看著臉色蒼白的段無涯,他還記得這幾天,段無涯說著出去之後。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用上他最心愛的畫筆,畫下他的模樣。

如果這雙手被折斷了,恐怕這一生都無法持起畫筆了。也就,無法把他的長相,躍然于紙上。

段風不喜歡這個事實,所以,他本能的,毫不猶豫的開口阻止了影子的動作。但若是答應影子的要求,他必定會背叛主上。想著要背叛主上,段風根本想都不敢想。

影子的耐心非常有限,特別是在唐子謀被抓到皇宮後,他的耐心越來越有限了。而段風這麼磨磨蹭蹭的,顯然是極度挑戰著影子的神經。

他不想在繼續忍耐著呆在這個地方,他需要到皇宮里,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主人了。對于影子而言,人生中的第二次。如果可能,他永遠都不想與主人再次分開。

他要以最快的,最快的速度,把最重要的主人救出來。為此,付出任何的代價,他都在所不惜。哪怕,付出任何人的生命,只要主人安全無事,任何代價都可以接受。

看出了影子眼中實質性的殺意,段風閉了下眼,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當他睜開眼楮之後,臉上已經一片堅定之色。

段風點頭道︰「我可以把皇宮地圖所沒有的隱秘點全都畫出來。」

段無涯臉色俱變,厲色道︰「你瘋了,背叛主上的話,可是會受到極厲的懲罰。」

李治的性子,跟隨在李治身後的段無涯二人很清楚。曾經的背叛者的下場,每一個都是非常淒慘的。而且越是背叛的人,活得時間越久。當然,活得越久的人,活得越淒慘,死得更可憐。

明明段風的行為,是一種嚴厲的背叛行為。但听到段風的妥協,段無涯有種莫名的喜悅。真該死的,段天涯為自己這種喜 ,感到由衷的痛斥。

他比誰都知道,這個該死的面具男,有多麼忠于主上。可現在為了他,對方卻做出了妥協。一直以為來,段無涯都痛斥著該死的面具男只知道听從主上的命令,但沒有想到,段風會為了自己,明顯的做出了背叛行為。如果被知道……

段無涯不敢想下去,雖然段風為他背叛主上,他很高興。但他絕不允許,絕不允許段風做這種事。如果被主上知道,不,總有一天,主上一定會知道的。到那一天,面具男這人死忠的家伙,一定會很慘的。說不定,會一動不動的受罰。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段風突然出手,一記手刀砍在段無涯的脖頸之上,砍昏了對方。

影子一動不動,對于兩個人的窩里反,他完全沒有意見。段無涯的利用價值遠遠低于段風,昏過去並沒有壞處。既然有利用價值的段風如此做,那就當預付一些利息好了。

段風接住段無涯軟倒的身體,小心的把人放在角落,弄了個舒服的姿勢,才站了起來。

對于早就對皇宮有意的影子,自然把整個大楚皇宮研究的透徹,手上更有一幅天地樓提供的非常詳細的地圖。當段風看到這張地圖時,也不禁暗暗吃驚。除了主上三申五令,只有有限幾個人知道的禁地,這地圖詳細的過份。換防的時間與人數,都一一均有注明。

段風本以為,影子武功在高,也僅僅能探查出大體的路線。這張地圖如此詳細,難道是麟王動用了在他安插在皇宮里的棋子。段風稍一分析,覺得此可能性雖然不大,但也不是不可能。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是唐子謀自己本身的勢力探查得知。

他可沒有忘記,唐子謀本來便是大楚人。甚至曾在大楚當過幾年的文官,像這種聰明人,暗自在大楚留點勢力,也不是不可能。

段風再怎麼猜測,恐怕也不會猜到。現在令大楚官場頭痛的反賊,真正的幕後主使者便是唐子謀。

不在多想,段風提起筆,把他所知道的一些信息,開始添置于其上,補充著這張地圖。

從始至終,無相大師一直盤坐于一邊。他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也沒有動手阻止什麼。

他只是在靜靜的觀察,現在的機會很難得。師兄所說的可能會給這個世上帶來動蕩不安的男人,已經初露出了嗜血鋒芒。現在這個觀察的機會,非常的難得。

至于影子所做的事,無相又不是剛初涉江湖的毛頭小子。作為一個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和尚,無相雖比不上一些老狐狸,但也清楚想要阻止眼前這位血腥煞手,除了皇宮里的那位,怕是世上再無第二人。

……

可憐的龍蛋,唐子謀用指頭扒了扒,這都好幾天過去了。李治就跟侍候祖宗似的侍候著這個小東西,這玩意沒有長大也就罷了,氣息反而漸漸消弱了幾分。

站在龍池邊的唐子謀,用手比劃著龍蛋的大小。得,放到里面的時候多大,現在還是多大的個兒。現在才僅僅是剛剛開始,也許無法發現。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可憐的龍蛋,也許早晚有一天會成為一顆死蛋也說不定。

嘖嘖嘖,真是可惜啊,這可是世上唯一一顆龍蛋。如果死掉的話,那真是太可惜了。

現在李治已經上早朝去了,因為用盡了辦法,李治剛剛的興奮之情,也漸漸有所消逝。再加上堆積的公務,也只能踏出皇宮。但在處理奏折時,仍是令小青子捧到寢宮里。在寢宮里,去處理公務。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恐怕李治晚上睡覺摟著的不是他,而是這顆龍蛋了。

可惜,龍蛋必須放在李治特制的龍池里。否則,龍蛋上的龍息,將會流放的比想像中的快。

真可惜,不得不宅在寢宮里的唐子謀,有空的時候,就會盯著這顆龍蛋看著。雖然唐子謀一直可惜著這顆龍蛋慢慢流逝的生命力,但為了不找麻煩,唐子謀可是連龍池里踏都沒有踏進去過。

說來也奇怪,李治把龍蛋安置在寢宮里。不讓外人進來,可以理解為保守秘密。但卻對唐子謀沒有任何的交待,那便很奇怪。

是的,自從龍蛋被安置到在這里之後,李治既沒有阻止唐子謀進龍池,也沒有說其他什麼。總而言之,似乎寢宮里跟以前一樣,不怕唐子謀會對這顆難得的龍蛋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唐子謀可不會不識趣,最多也僅僅是蹲在龍池邊上,從來不會踏進去。開玩笑,接近龍蛋時,那些金字明顯活躍的態度,唐子謀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而且這些金光,似乎可以活躍龍蛋的氣息,使龍蛋的存活率大大增強。

這個發現,僅僅是唐子謀猜測而已。因為只發生一次,唐子謀也僅僅是猜測,自己也不敢肯定。當然,他可沒有笨得下龍池親自去試,雖然,他曾經有這股沖動。

畢竟,這可是世上唯一一條龍,唯一一條有可能會出生的幼龍。

觀察了一會兒龍蛋,得到龍息比以前減弱一絲絲後,唐子謀便離開龍池。長時間觀注別人心愛的珍寶,那可是很危險的。偶爾觀察,確定確定一下,便也就算了。

唐子謀繼續開始努力的將體力的金字逼出體外,而隨著越來越多的字從手尖里跑出來。唐子謀也漸漸看懂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當金字跑出來之後,會听從唐子謀的指令,乖乖的浮于空中,拉出一排排的字來。

這是一篇很奇特的運功口訣,可以說是,金光自動運行路線以後,繼續修煉下去的方法。從書寫者中得知,這應該是一篇非常奇特的心法。修煉此心法,有著很嚴苛的一個要求。那便是代代相傳,只有擁有金字的人,才能修煉這個無名口訣。

而這套無名口訣修煉起來,因為金光可自動吸收天地靈氣,修煉的速度,是常人的十倍,乃至于百倍。從一些內功以及修仙小說里總結一二。這金光應該是個好東西,它可以自動幫你修煉動轉。而且其主人修煉速度增快,也是這些金光的功效。

金光化為字符,僅僅是把這套無名口訣傳承下去。現在僅僅是內功口訣,這套口訣,配得應是一套劍法。說到劍,唐子謀一下子想起那仙境之地,那金色巨人手中持著的巨劍。以及在幻境之中,由金光組成的那把光劍。

修煉速度之快的秘密解開了,而總是不自主修煉的原因也找到了,唐子謀也不由的安心了下來。但過于快速的實力成長,還是讓他本能的有些擔心。

解開了原因之後,唐子謀本不想再逼這些金字從體內出來。畢竟修煉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讓唐子謀很不安。但體內的那些金字,就好像是受不了長時間的困在體內。一旦到某一個時間點,唐子謀還沒有把最前成的那個字符逼出體外,那字符就像是完全不听話的小孩,在唐子謀的體內亂飛亂撞。若是放著不管,便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字符交叉亂飛。若不是運氣好,差點死在這些字符的手上。

這些金光,就好像在用諸多的方法,逼迫擁有者去修煉一般。

金光之上的解釋,是不希望這個傳承斷掉。雖然有一定的可信度,但唐子謀可不敢完全相信。但不完全相信又能怎麼辦,這些金光可不是善類。它們不會因為你的不修煉,而乖乖的呆在體內。

無耐之下,唐子謀只有努力的逼啊逼。體內的內功,也總是恰好的能配合著逼出的一個字符。等實力上升一點,差不多能逼出下一個。

這是一個無法自我掌握的修煉,雖然修煉速度極快,但唐子謀卻是本能的有些不喜歡。

但無論喜歡不喜歡,那都得煉下去。幸好,金光目前控制得當,實力也在蹭蹭蹭的往上漲。

而隨著實力的上漲,唐子謀發現,誰都沒有發現他體內變化。只有唐子謀,因為在密道時的變化有些懷疑,卻沒有探查出他會武功。

現在的唐子謀,表面上還是一個書卷味極重的書生,內地里,其實已經堪比武林的一些一流高手。更難得的是,以李治的實力,居然都無法發現一二。更別提那些普通的高手,更是不可能發現。

這是唐子謀最滿意的地方,扮豬吃老虎,才是最高境界。

滿屋子的金色字符,如跳動的樂符一般,在空中撒著歡兒。只除了在龍池,在唐子謀的刻意控制下,這些金字沒有一個往那邊跑。

偶有一次,有一個金色字符因為靠得太近,差點就被龍蛋給吸了過去。若不是唐子謀反應得快,也許那抹金光,可不能幸免于難。

龍蛋四周的龍息,僅僅是彌漫在龍池里。但出于不知名的原因,唐子謀從來沒有沾過那些龍息,更沒有讓那些金字靠近。

正當唐子謀開始無聊之時,心神巨震。唐子謀手一僵,立刻向窗邊望去。

與影子之間,那種模模糊糊的感應,使唐子謀知道。影子將要進宮救他,就在這幾天。但具體的事情,唐子謀卻無法得知。而導致這一切的,自然是安放在龍池里的龍蛋。

自從這龍蛋放到寢宮里之後,他與影子之間的聯系,便變得開始若有似無起來。

以前明明很清晰就能感應到的事情,現在只能勉強感應了。如果能模清影子進宮的時間,在來一個里應外合,那勝算更大。

突然得到的好消息,令唐子謀有些眉開眼笑起來。畢竟能夠離開這里,自然是比什麼都好。雖然龍蛋挺稀奇的,但咱連龍的化石都看過了。再稀奇,也沒有自己的小命稀奇。

真可惜,不能看到真正的龍了。等池子里的小東西出來,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馬月呢。身為華人之後,唐子謀出于好奇,也曾想過要把這顆半人高的龍蛋抱走。但想想李治暴火變身後的模樣,唐子謀的這個念頭,也僅僅是一閃而過。

李治早朝上完了,充當了一下下手,喂飽了這位祖宗。

李治再次跑到了龍池邊上,而隨著李治一身黑底繡金龍袍而來,身邊放著與身份不符的一堆古舊的書籍。這些書,唐子謀以前從未看見過,也未曾在藏經閣見過。

好啊,他說怎麼李治如此大方,原來好東西都被藏起來了。

唐子謀好奇的翻了兩下,結果里面的卻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似是而非的古文。對于研究雜多的唐子謀而言,認識這些字,卻是非常困難,更別是讀懂它們,理解它們。

在確定上面定的是與龍有關的話題後,唐子謀便不在多翻那些書。既然李治平時把這些書另外放,自然是不希望他看到。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唐子謀寧願是自己多心,也不想讓李治起太多的疑心。

而李治捧來這些書後,再次開始在這龍池里敲敲打打。偶爾拿著帶金粉的毛筆,在龍池里寫寫畫畫,盡是一些陌生的字眼與怪畫符。

唐子謀觀察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李治如此做,肯定有什麼意義。等到那他弄完之後,憑他現在的眼楮,肯定能看出一二的。

PS︰最近比較懶,比較懶,比較懶,于是偶昨天又沒更,今天又雙倍補更。明明知道自己這是給自己找罪受,卻樂此不疲,淚奔中。

昨天做夢,突然臨光一閃,發現一個穿越同人靈感方面的好點子,可惜現在坑太多。

啥點子,大家好奇不好奇喵?

第二十八章襲宮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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