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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qingsongdu.146祭煉

姓張的白臉大漢在內門找到一處洞府,先將劉金彪安置在一間房間里,他從儲物袋里拿出一付鐵練將劉金彪的手腳都鎖住後,便將綑仙索收了,用綑仙索綑人是要消耗靈力的,不能長期用綑仙索綑人,所以姓張的白臉大漢一進入洞府,便將綑仙索收了.qingsongdu.

劉金彪的雙手被白臉大漢用鐵練連同雙腳一起反鎖在背後,鐵練的另一頭栓在插在地下的鐵栓上,讓他的身體只能坐著或者是躺著,想站起來都不可能。

看到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劉金彪的情緒非常低沉。他躺在地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一覺醒來,見洞府里特別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他覺得自己的手臂有點麻木,便試探著坐了起來。

劉金彪用神識在房間里察探了一番,這個房間不大,也就只有十幾個平方,當他的神識探查到洞口時,卻被一層無形的波紋給攔了回來,他知道這是別人在這個房間外面下了禁制,是害怕自己掙月兌了鐵練的束縛跑了出去。

開始劉金彪還在想著能不能逃出去,但現在看來,逃出去的機會非常小,難道真的就在這里等死嗎?他有些不甘心,雙手用力的扯了扯手上的鐵練,他這雙手一用力,起碼有上千斤的力量,這麼大的力氣,卻根本就扯不開鐵練,不知道這鐵練是什麼材料做的,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一般的鋼鐵打造的。這下讓劉金彪心如死灰。

五天的時間一晃就到了,這天劉金彪正在沉沉如睡時,突然外面的腳步聲把他驚醒過來,他用神識一掃,見到姓張的白臉大漢,滿臉笑容的走進了房間。他一邊走一邊說道︰「小子。這幾天委屈你了,真不好意思,不過。你也不要太難過,馬上我就可以讓你得到解月兌。」

這個時候劉金彪的心己經死了。根本就不想說話,他連看都不想看對方一眼,只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對方處置。

姓張的白臉大漢見劉金彪不想說話,又說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看著自己慢慢的走向死亡,擱誰身上都不會好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你放心,你的尸體我會好好的安葬的。」

听了這話,劉金彪真想痛痛快快的大罵對方一通。輕松讀你他媽的什麼東西,為了自己能夠突破築基,拿老子的生命給你祭煉,現在還在老子面前裝好人,什麼玩意兒。可後來一想。沒有那個必要,不就是一個死嗎,敢進入這大森林,本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的,反正劉家的大仇己經報了。沒有什麼值得自己牽掛的。

姓張的白臉大漢也不管劉金彪在想些什麼,走到他的跟前,輕輕的在劉金彪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別想那麼多了,我們上路吧。」說著祭出綑仙索,將劉金彪重新綑住,再將鐵練解開,提著劉金彪的身體走出房間。

來到洞府外面,劉金彪才知道,現在正是半夜時分,天上正掛著一輪圓圓的大月亮。姓張的白臉大漢笑道︰「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大呀,正是你上路的好時刻。」

劉金彪現在就象是一個木偶一樣,任由對方怎麼擺布,他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甚至連想罵對方一通都辦不到,姓張的白臉大漢出了洞府後,竟直向山上走去。

他們洞府所處的小山並不高,只是一座稍大一點的小山包,不一會兒,姓張的白臉大漢提著劉金彪的身體來到了山頂上,他早就在山頂上找到了一塊岩石,這塊岩石上面只有兩三米直徑的平面,不過岩石並不高,最高的地方也只有不到一米,最低的地方只是與地面稍稍高一點點。

在岩石的一邊放著一個石台,姓張的白臉大漢先將劉金彪放在岩石上面,再從儲物袋里拿出香紙蠟燭等物,擺放在石台上。

這一幕其實劉金彪見過,那次被魔頭余昌武騙去做爐鼎時看到過,還得虧了那次被騙,要不然他可能還進不了修真界。

姓張的白臉大漢首先將蠟燭點燃,插在蠟台上,再把五根香點燃,雙手舉著香,跪在石台前,口中念念有詞,劉金彪就在他的身邊,也听不清楚他念的是什麼。

鼓搗了半天,才將香插進早就準備好的香爐里。接下來又拿起幾張黃彪紙,在蠟燭上將紙點燃,等黃彪紙燒得差不多要完的時候,才將剩余的黃彪紙丟掉,接著雙手合十,跪在地上又開始口中念念有詞的默念著法訣。這些動作他都是一氣呵成,好象非常熟練的樣子。

從這些動作上可以看出,這位姓張的白臉大漢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劉金彪心想,這些魔教弟子真是該死,為了修練,他們每個人身上不知道背有多少血債。他們為了自己的修為能夠提高,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被他們葬送了性命。可悲的是,自己也要馬上死在他們的手里。

姓張的白臉大漢念完法訣後,轉過頭來看了劉金彪一眼,他面無表情的手一招,劉金彪的身體一下就自動的漂浮起來,慢慢的向著石台漂去。

記得上次魔頭余昌武祭煉馬松林時,也是這樣讓馬松林的身體漂浮在石上,一下就把馬松林嚇暈過去。沒想到十年後,這一幕輪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劉金彪的身體一動不動的漂浮在姓張的白臉大漢的面前,只見他慢慢的讓劉金彪的身體移動到他的嘴邊。

劉金彪的身體被綑仙索綑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全身上下除了大腦可以想,眼楮可以看外,其他的部位好象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失去自主的能力。

姓張的白臉大漢伸手扶住劉金彪的身體,睜著眼楮看著劉金彪的脖子,滿臉興奮的伸了伸舌頭,在劉金彪的脖子添了添,好象面前的不是劉金彪的身體,而是一塊鮮美的食物。

感覺到一張大嘴向著自己的脖子咬來,劉金彪很想掙扎一體,躲過對方咬向自己的嘴巴,可身體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指揮。清楚的感覺到,脖子上被人咬了一口。

劉金彪閉上了眼楮,心想,這下肯定是活不成了,自己的未來,自己的願望,自己的美好前程,自己的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完了,結束了。

姓張的白臉大漢,在劉金彪的脖子上,美滋滋的吸了一大口鮮血,咕嚕一聲了下去,又伸嘴吸了一口。還沒有將這口鮮血下去,便感覺到先下去的那口鮮血,變成一股火辣辣的氣流向全身蔓延,很快全身好象燃燒起來了一樣,嚇得姓張的白臉大漢心里發慌起來,渾身一緊張,又將口里的鮮血進了下去。

第二口鮮血到月復中後,月復中感覺到就象有火在里面燒著了樣,嚇得姓張的白臉大漢一把將劉金彪的身體推開。

劉金彪被對方猛然一推從絕望中驚醒過來,他睜開眼楮盯著姓張的白臉大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姓張的白臉大漢臉色由紅變紫,雙手捧著自己的脖子,好象里面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拼命的伸著脖子,想將里面的東西吐出來。

劉金彪有點不明白,難道我血里面還會有什麼東西可以卡住他的脖子不成?再看姓張的白臉大漢,雙手拼命的在身上亂抓,他的臉色己經由紫色變成了黑色。

看到姓張的白臉大漢滿臉發黑,劉金彪一下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臉色發黑,明顯是中毒所至,而自己被綠頭蜈蚣紅頭蛇咬過後,血液中肯定留有這兩種妖獸的毒素,這綠頭蜈蚣紅頭蛇的毒素有多厲害,只怕修真界里,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這位姓張的白臉大漢喝了這種有毒的血液,不中毒那就太沒有天理了。想明白這些,劉金彪會心的笑了。

劉金彪的身體現在還漂浮在空中,不過沒過多久,姓張的白臉大漢就中毒身亡了,他很可能到死都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主人一死,綑仙索便失去了靈力的供給,法力也在慢慢的消失,劉金彪的身體便慢慢的回落到地上。這個時候劉金彪脖子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向外流血,血液沿著脖子流到身上,慢慢的流到了綑仙索上面。綑仙索被劉金彪的血液浸入後,發出  啪啪的響聲。

听到這種  啪啪的響聲,劉金彪還不知是怎麼回事,不過他能感覺到,這種聲音有點熟悉,好象什麼時候听到過。他用神識在身上檢查了一遍,當他發現這聲音是自己的血液浸到綑仙索上,發出來的時候,便想到了自己當年在水潭山洞里,得到那位前輩的乾坤袋時,給乾坤袋滴血認主時,血液滴在乾坤袋上,也是發出的這種聲音,看來這也是自己的血液在向綑仙索里面浸入,只要血液能夠浸入到綑仙索里面去,這綑仙索就算是被我認主了。想到這里,劉金彪心里很高興。

不一會兒果然劉金彪便能感覺到綑仙索的存在,這說明己經認主成功,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怎樣操控綑仙索。

既然綑仙己經認自己為主人了,難道自己還不能從綑仙索里面解月兌出來嗎?劉金彪這樣想著,他猛力的一掙扎,果然很輕松的就從綑仙索里面掙月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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