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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夏玄下令禁衛軍封鎖漢宮,城衛軍封鎖上洋城,不允許任何人進出,除非有夏玄或者馬超的手令。值得一提的是公子杰居然公然違抗夏玄禁令,帶著數十位僕役想要硬闖城門,可惜的是馬超根本懶得搭理公子杰,甚至還下令衛士再有犯禁者一律殺無赦!

同時,曹c o帶著禁衛軍步步緊逼,做出一副絕不留情的模樣,挨家挨戶的將上洋城的貪官污吏一一法辦,短短一個中午時間,就有四五位官員被抄家,其中更有兩家罪惡滔天,首犯直接被拖到了菜市口當場斬立決!

形勢越來越緊迫,試問明知必死的情況下魯寇等人又怎會束手就擒!雖然說戰國時期並未有什麼真正兼並土地的門閥士族出現,可豢養私兵卻已成了慣例,別說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哪怕普通的大戶人家也會花不菲的錢財買壯丁充作僕役、家丁,而這些家丁和僕役實際上就是私兵!

不過達官貴人豢養私兵有一個正當的稱呼,那就是門客!魯氏商行乃是漢國首屈一指的大商行,同時也是漢國首富,其門客遍布漢國三縣九城,數量高達上千,其中長期駐留上洋城內的魯氏門客就有五百!這五百門客再加上魯家內負責打雜的家丁、僕役少說也有七八百吧?可想而知僅僅魯家就能湊出七八百人,魯寇麾下的官員們就算不如,東拼西湊怎麼也有個兩三千吧?

三千多私兵組成的雜牌軍不堪一擊,這一點魯寇非常清楚,可魯寇還是有逃離上洋城的把握,那就是城衛軍中有魯寇的內應,而且魯寇的兒子魯杰還是禁衛軍都伯之一呢,雖然被暫時停職了,可魯杰在軍中的威望不低!最重要的是魯寇的心月復就負責駐守著東城門。只要魯寇等人逃出上洋城,沿著官道逃往遼東,出了漢國地界,難不成夏玄還敢派漢**隊踏入他國領土嗎?

其實魯寇並不是沒有想過前往南苑宮找夏公求助,可早朝過去了大半天,南苑宮宮門緊閉,根本一點動靜!以夏公執掌漢國三十六的威望,怎麼可能不知道朝堂上發生的事情?而且當公子德退朝第一時間前往南苑宮求見夏公時都被南苑宮門外守著的數百禁衛擋了下來,這明顯是夏玄特意下令公然封鎖南苑宮,試問魯寇會去送死嗎?

或者說魯寇為什麼不帶著三千多私兵硬闖禁宮,可惜這簡直是個笑話!三千私兵去對陣漢國的王牌三千禁衛軍,絕對是死路一條!有可能連禁宮的大門還沒闖進去就直接全軍覆沒了,魯寇會這麼傻嗎?當然魯寇還有一條路,那就是坐等家中等著曹c o帶人來查!

問題是魯寇也知道自己不干淨啊,這些年來不知道貪污了漢國多少錢糧,哪怕其中連前線將士的餉銀都克扣了不少,如此重罪,夏玄怎會輕饒,如今可不是心軟的夏公掌權,而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夏玄!

夏玄會饒了魯寇嗎?明顯不可能!

可惜的是魯寇終究打錯了算盤,當魯寇讓內應成功打開東門時,面對的卻是嚴正以待的兩千禁衛軍以及天將馬超!

天將馬超會根本就不和魯寇講半句廢話,當魯寇打開城門時,已經注定了魯寇難逃一死。何況如此多的私兵在上洋城內也是一個隱患,若不及早除去,明顯對漢國以及夏玄不利,這個時代的門客雖然沒有ch n秋時期那般重義氣,但也是一個個鐵錚錚的漢子組成,萬一有漏網之魚想要找夏玄麻煩呢?

其實夏玄也想在上洋城內來個甕中捉鱉,可夏玄擔心殃及池魚,畢竟數千人的戰場充滿了未知x ng,而東城區多是達官貴族,一次x ng端掉漢國大半官場對夏玄的名聲來說已經是一次極其嚴重的打擊了,若是再禍及無辜之人,到時候夏玄這位少君在漢國以及周邊國家豈不是臭名昭彰?

這個時代君王最注重的是什麼?當然是賢明!若是一位殘暴不仁的君王,試問又有誰會來投效。廢話不多說,在馬超和兩千禁衛軍的嚴陣以待下,僅僅一個沖鋒就將魯寇一黨三千多私兵沖了個七零八落,無數殘肢斷臂將東城外偌大的官道染的一片殷紅,而首當其中的魯杰更是死的無比憋屈,連一招都沒擋下,果斷的被馬超刺穿了脖子!

與此同時城頭上夏玄與賈詡、曹c o君臣三人卻只是靜靜的看著城下的屠殺。對,這就是一場血淋淋的屠殺,私兵對陣漢國禁衛軍就似孩童般可笑,好在的是開戰前夏玄就吩咐馬超,盡可能的少造殺戮,能勸降就勸降,至于冥頑不靈者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不是夏玄心軟,若心軟夏玄也不會一次x ng端了漢國大半個朝廷,只是夏玄在心疼壯丁而已,城下的數千壯丁未來可是漢國的免費勞動力,眼下漢國掃除了朝堂上的蛀蟲,接下來可就要想著如何強國了,數千壯丁說多不多,但也絕對不少!

看著血腥的修羅場,城頭上的夏玄面s 有點蒼白!說實話這還是夏玄第一次真正如此近距離接觸死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夏玄的胃部翻滾不已,可此時賈詡和曹c o就站在一旁看著,試問夏玄這位少君又怎能露洋相,問題是夏玄根本忍不住!

「嘔」快速走到牆根處,夏玄掐著脖子吐出了一大堆黃白之物,而在旁賈詡和曹c o見得夏玄如此模樣,頓做一副慌亂之s 。此時城下的喊殺聲已接近尾聲,大部分反抗的私兵都已經被禁衛軍當場殺死,余下者皆是被禁衛軍殺破膽當眾跪地投降的,至于那些老弱婦孺們緊挨著牆角跟被嚇得連動也不敢動一下,但同時看著滿地的殘肢斷臂也是哭聲震天。

「本公沒事,下令馬超速戰速決,馬上讓人清理戰場,本公不希望明早再看到東城外還有殘肢斷臂!」在曹c o的攙扶下,臉s 蒼白的夏玄回到了城頭,看了一眼血腥的修羅場以及哭聲震天的老弱婦孺,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有點猶豫不決的說道︰「至于這些婦孺」

「殿下,斬草要除根,否則後患無窮!」曹c o提醒了一句。

賈詡眯著眼楮看著那些老弱婦孺們,淡淡的點了點頭,認同了曹c o的說法,說道︰「曹大人所言甚是,這些人目睹了親人被馬校尉下令殺死,對馬將軍和殿下可謂仇深似海,若不殺死,將來必成為我漢國禍端!」

「難道那些私兵也要全部殺死嗎?」夏玄的語氣更加猶豫,若說殺了那些私兵,夏玄還能同意,可是老弱婦孺,夏玄真的下不了手。說來說去,夏玄也是成長在二十一世紀,根本沒有曹c o這些如此生活在亂世中見慣了殺戮,而且官員犯罪又何必牽連家人?可問題是

「區區數千禍根,留之何用?!」曹c o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殺氣說道。歷史上的曹c o為父報仇,屠殺徐州數十萬人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何況區區數千婦孺以及私兵,哪怕城下再多萬人,曹c o也絕不會有一絲的手軟!

「哎」夏玄深深的嘆息,知道此時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正想下令讓馬超斬草除根時,突然看到牆角跟處有個少婦正抱著一位剛出生數月嬰兒。在淡淡的月光下,嬰兒雖然因為戰場上的喊殺聲太過吵雜哭得哇哇大叫,可或許哭累,不多時便在母親的懷中安然入睡,睡覺了的嬰兒偶爾還掛起一道傻傻的笑容,笑容是那樣的純淨,無邪。見其情景,本就猶豫不決的夏玄如遭雷擊一般的顫了顫!

夏玄收回目光,深深的吸了口氣,突然睜開雙眼不容置疑的說道︰「傳本公口諭,城下賊首一脈五歲以上知事者一律殺無赦,余下旁族,八歲以上男丁一律打入奴隸營服役二十載,負責修築、修繕全國各地的官道、城牆,若有妄想逃逸者,逃一人誅百人,逃百人誅連全營!」

「另建工坊一座,老弱女眷全部圈禁在內負責織紗紡布來贖罪,期限同為二十載,逃逸者罪同奴隸營,至于不懂事的幼童」夏玄看向皺著眉頭一臉無奈的賈詡說道︰「這些幼童全部交給文和你處理,本公不希望他們記得自己的出生,也不希望他們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將來,希望他們會成為本公手中征戰四方的利劍!若真有記恨者,本公等著他們來復仇!」

「殿下」曹c o和賈詡二人看著夏玄沒有一絲留戀轉身離去的背影面面相覷。雖然知道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斬草除根,但夏玄目前還接受不了這種株連九族,慘無人道的殺戮,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夏玄心底里還沒有接受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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