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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這就是傳說中偷情的節奏?

回到屋內後,他忽然有種想即刻離開的沖動,那兩人,與其說是順帶,倒不如說是驅趕,怕自己給柴家人添麻煩。昨天橙點變紅點後就沒留意過小地圖,想來那兩人是早在一旁了的,明明可以早出手卻要等到命懸一線,為的是不是那句「咱倆扯平了」?否則又何必多說那句「殺你們,有失我身份」明顯為柴傳鋒撈面子的話?

是該離開了,像玉面小白臉說的「逃避下去不是個事」。不管是梁爍也好,門封府也罷,他們為了一句口角就能置人于死地,這帳遲早是要算的。難道還能在柴家躲一輩子?柴家護不護的住還是兩說,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再說哥可不是軟柿子,好不容易穿越一把,還得了金手指,要是個NPC都能在勞資頭上撒尿,哥還用混嗎?惹急了勞資蹲深林里殺到滿級,就不信虐不死你們這幫孫子。不過必須得先回流雲城,合成系統的激活任務要交,湖心藍得賣,還要買魔核充值,[充值有獎]里的[10級成長大禮包]絕對有一大堆好東西,天命也等著或許會存在的提升成功率的道具來激活,另外還得購置兵器,不管是殺怪還是防身都需要。

想到兵器楊小三又開始考慮起今後的發展方向,穿越到這兒已經快一個月了,兵器多多少少也模過好幾種。論起砍怪,那無疑是刀最爽,好用、順手、殺傷大,且掌握起來也容易,最適合自己當下這種小白狀態。可要說與人拼殺又覺得用刀不舒服,破綻太大,用游戲的眼光推敲,PK,盾牌!才是上上之選。首先,輕功身法他一丁點不會,別說武俠小說那種貼著劍鋒的游刃有余,單單閃避就是個大問題。其次,武技招式半點沒學,刀來劍往的戰斗方式純粹是找死。再有就是戰斗經驗,幾乎為零。統計下來唯一的優勢只剩下比別人更容易獲取的力量,論反應、c o作、技術、意識他自問不比人差,但那是游戲不是現實,何況那段職業玩家的生涯已經讓他養成了習慣,職業玩家的目的是賺錢,不是打架,又不是競技玩家,對PK的態度是敬而遠之。

所以,西式那種傻瓜式的戰斗方式才最適合自己,力量自己有,敏捷雖然低點但足夠自己反應,另外還有個大殺招,強擊!不過盾牌只是副武器,只能挨打不能還手那不是打架,是沙包。主武器的話,比較傾重短劍,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短劍介于劍與匕首之間,不需要劍那麼多技巧,又比匕首容易上手,絕對是PK的不二之選。不像刀,一旦與盾牌配合會失去許多優勢,比如靈活、攻擊角度、攻擊方式等等,附帶的連盾牌的防御效果也大大降低。至于說盾牌和武俠江湖的風格相悖,誰管你那麼多,比起風度外形,哥更在乎小命。

下午柴三總算回來了,可惜他毫無所獲,听說楊小三已經將湖心藍弄到手後,差點沒跪下來感恩戴德。

他們不說藥還好,一說藥才想起那包藥材連同湖心藍一起給了柴逸墨,一問,還好沒被動過,否則楊小三非跳腳罵娘不可。借著這個機會順便把離開的打算一說,他們也沒多說挽留的話,倒是朵兒開始纏他,齊川一看這架勢吊在後面當起跟屁蟲來,弄的楊小三哭笑不得,小屁孩的,那那麼多鬼心思。

兩天後,拆開包扎傷口已然結痂,楊小三不再多做停留,收拾妥當後便向柴家人告辭,回城的路早已問清,畢竟才相處幾天感情說不上多濃厚,客套幾句便是離別,唯獨朵兒這小女孩灑了幾滴眼淚。

行在這鄉間小路,楊小三忽覺得有些浪跡天涯的蕭索,這小村他其實並不熟悉,而這世界他亦然不熟悉。不過,只要妹子的身體結構沒問題就行拉,啊哈哈!

往西出村,那里有桿大旗,旗下有座小院,院門口立著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準確來說是位佳人!

楊小三禮貌x ng的問候一聲:「二嬸早。」

「楊公子早。」俏二嬸微微一笑︰「可是打算回流雲城?」

「對啊。」我不回城,住你家啊?

二嬸螓首稍低︰「妾身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楊公子可否答應?」

「啊?」喂,文縐縐的你能說點人話不?

二嬸銀牙輕咬︰「請公子進屋一坐。」

進屋?眼角往小地圖一瞄,光溜溜沒任何s 點,柴傳鋒不在?楊小三心里一跳,這~~難道~~邀我進屋不是一坐,而是一做。瞧著眼前的清麗女子,身上一陣麻酥酥的,像過電一樣。這就是傳說中偷情的節奏?是!絕對是!!沒見柴家老二那蹩腳樣嗎,絕對是那撒痿那撒泄的面相。再瞧瞧她,彎彎眉角,細細嘴唇,水女敕女敕的肌膚,縴弱弱的肩膀,緊緊裹著的胸部,嫵媚婉轉的腰臀線。這身材、這氣質、這樣貌,擱地球上那是女神級的存在啊,異界真是個好地方!雖然人妻非我愛,可到底是進,還是進,還是進呢?

哎,竟然給哥出那麼難一道多項選擇題,阿彌陀佛!不是小僧定力不夠,是這二十來幾的姑娘實在難以跟二嬸兩字扯上關系。再說美女有難,我這當s 狼的還不得鞠躬盡瘁?

「咳,好。」既然你連公子都叫了,我要沒點公子的樣兒,豈不是很沒禮貌?

「公子請!」女子柔然轉身,

楊小三扶著胸口讓自己順了順氣,二十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子邀進家門吶,想想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嘶~罪過罪過!

左右一看,四下里無人,閃身進屋順便把門帶上。她已在前面帶路,那熟透了的女x ng背影,楊小三的眼神直接滑向臀部,咕嚕一聲口水咽下!乖乖,要是等會她真誘惑我,怕是根本擋不住啊!

院子里擱著許多木塊木板,工工整整的有些雕著花紋,有些搭成木架,倒是挺有身為木匠的本分。院子zh ngy ng有座石桌,石桌上刻得是三鳳成祥,余下六朵石墩也是紋鳥雕獸,分外別致。

女人越過石桌走入大堂,大堂內兩排客椅,成六數,分配同數案幾,正中是近三米寬的大床椅,牆上掛著一幅山水丹青。幾抹重筆,三兩孤鷺,無人無煙,輕墨灑出的波紋,把一江ch n水描的淋淋盡致。

畫名《沙江幽夢》。橫臥松南嶺,下葬東沙坪。只渡鴻來雁,難修問水人。落款是盛世1860年七月,朱砂鈐印——玉白。

看到床椅楊小三心中又是一熱,要在這來一炮,嘖,那得多爽啊!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從門口到大堂這不足30步的距離,石墩上,石桌上,客椅上,再到床椅上,他通通腦補個遍!

從大廳偏門走入後院,一條碎石小道,幾株掛綠新樹,有花,有石亭,有小溪,還有竹織小橋。小道盡頭是小屋,屋外有塊石碑——依竹小築。

小屋是竹屋,屋內竹床、竹桌、竹茶幾各一張,除了筆簾、硯台、鎮紙外其他的全是竹做的。

「公子請坐。」女人在竹案前落座,各斟一杯清茶︰「公子請用。」

屋內幽香繚繞,素雅的格調讓楊小三冷靜了不少︰「呃,你叫什麼名字?」他也不知剛才怎就那般情y 高漲,如今回過神來已成孤男寡女,此情此景二嬸兩字怎麼也叫不出口,也不想叫。

女人正襟危坐,雙手平放捂著杯子,點點漣漪在杯中散開,那是緊張的顫抖︰「妾身,姓慕名雲秋,字玉白。」此時,她背後剛巧掛著一幅字卷︰雲庵白樹里,秋池玉門外。

楊小三根本不會去注意這些,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著如何展開劇情呢,雖然也知道偷情的戲碼幾乎不可能發生,可腦海里全是**鏡頭,不可能歸不可能,有機會就得爭取不是?翻騰了半天,總算想出一句︰「你一個人在家啊?」

慕雲秋心里也很亂,眼前的少年目光極其侵略,死盯著敏感處不放,她很害怕這種登徒子,卻又隱隱在被無禮中激動。這是敬賢禮士的習慣與獵艷新奇的叛逆在踫撞,她很懷疑如果被遭強迫……自己恐怕都不會放抗吧。

「相公他有事外出。」

楊小三抿了口茶水︰「咳,你能不能正常點說話?」

慕雲秋探問道︰「公子是何意?」

「像我這樣說白話,揣文吊句的听起來很費勁。」

撲哧,慕雲秋掩嘴一笑,脖頸上升起一抹淺紅,有被點中下懷的羞赧,又因楊小三話中的別字感到好笑︰「我~~我很少~與人說話,望公子見諒。」

楊小三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把玩著茶杯,借著說話的當口將杯子往前又挪了一點點︰「怎麼會沒人和你說呢?哦,也對,這山上就你一家人。你平時都不下山玩的?」

「妾~~我與她們無~與她們說不到一起。」慕雲秋很努力的糾正著自己話語中的詬病。

楊小三反而听得更費勁了,不過說話不是重點,重點是右手又向前挪了一段︰「是你不願跟他們說,還是他們排斥你啊?」

慕雲秋一直低著頭,因揪心于措詞而忽略外物,這會總算是瞧見了對面的茶杯已與自己的近在咫尺,蔥白的指尖更顯蒼白,聲音細弱蚊吟︰「是妾身不知如何開口。」

楊小三猛然一抓,恰到好處的冰涼,骨感中帶著絲絲彈x ng,那觸感直達心底,帶著全身血液一陣沸騰,熱氣從鼻腔噴出,已經是忘了說話。

乖乖!好滑,好女敕,勞資也牽到女神手拉,啊哈哈!值了,值了!他釀的,異界真是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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