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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文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蔣文文想起來,可是頭有些沉,想著起來也是被囚在這兒,也不勉強了,倒了一會兒又沉沉地睡了過去。張嫂敲了幾次門,蔣文文都沒听見,張嫂沒辦法,就去找阿剛開門,蔣文文的臉紅的像熟透的隻果,一模額頭,燒得很厲害。阿剛慌了,立刻給秦川打電話,秦川將工作交待下去就往回趕。

「怎麼回事?」秦川一到家就沉著臉問,身後跟著家庭醫生。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多大一會兒,怎麼就病了。

「少將軍,你走的時候交待讓蔣小姐多睡會兒,我就沒叫蔣小姐起來吃早飯,九點的時候我想著問問蔣小姐吃什麼,可敲門蔣小姐沒理,我以為她還睡著,就下來了,後來再敲,蔣小姐還是沒說話,我才覺察不對勁,少將軍,都是我的錯,太大意了。」張嫂慚愧地跟在秦川身後。找自己來的時候,少將軍給了豐厚的報酬,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小姐,可自己才來一天,小姐就病了,這不是打臉嗎?

秦川坐在床前,看著吊著點滴的蔣文文,眼里溢滿柔情,「病了怎麼不說。」大夫都走了,幸好只是著了涼。一听蔣文文病了,他就慌了,也嚇壞了阿剛和張嫂,關心則亂,蔣文文年紀輕輕的,能有什麼大病。

蔣文文歪著頭靠坐著,不看秦川,也不說話。病了還不是拜你所賜。

張嫂端來了粥,秦川吹涼了喂了蔣文文一口,蔣文文沒拒絕,秦川激動的手都抖了,喂得更加小心翼翼。只吃了幾口,蔣文文就吃不下了。

「文文,再吃點,听話!」蔣文文來了兩天一夜了,只昨晚上吃了兩小碗粥,這頓也才吃了小半碗,吃得這麼少,這病什麼時候能好。

「我吃不下!」蔣文文想家,想冷奕,想家里人,她想離開這兒。現在病了,蔣文文愈加脆弱,想著那些擔心她的人,眼淚就在眼圈里轉。

見蔣文文要哭,秦川也顧不得了,「好,不吃,吃不下就不吃,」秦川放下碗,「等餓的時候再讓張嫂做,先睡一會兒吧!」秦川扶蔣文文躺好,看蔣文文睡了,才拿了本書坐在床邊看。可是怎麼也看不進去。

蔣文文睡熟了,臉色也恢復了不少,因為著了涼,蔣文文的呼吸稍重,胸口不停地起伏著,配著紅潤的臉蛋,殷紅的小嘴,格外的誘人,秦川看著看著,腦袋就熱了,然後這熱漫延到全身,連呼吸也變得粗重。

蔣文文睡了一大覺,醒來的時候,秦川仍舊坐在床前看書,只是換上了家居服,頭發還沒完全干,幾綹頭發隨意地擋在額前,多了幾分率性,顯著年青了許多。蔣文文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她仿佛又見到了那個成熟中帶著幾分靦腆的大男孩。重逢以來第一次,蔣文文想起了兩個人的曾經,當年若秦川肯堅守那份情,兩人現在也一定很幸福吧!可惜沒有,如今蔣文文已經有了深愛的冷奕,不可能再回頭了。

秦川很寵蔣文文,蔣文文幾次提出離開,秦川都無視了,他每天都哄著蔣文文,希望蔣文文能安心地呆在他身邊。

蔣文文再不是當年的小姑娘了,對于秦川做的一切,她最多的是厭煩。蔣文文再沒出過臥室的門,每天就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想著親人,累了就倒一會兒,張嫂送進來的飯也都按時吃,可是半個月下來,蔣文文還是瘦了。

冷奕每天都與陳建武一起尋找蔣文文,可是蔣文文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點蹤跡可尋。原以為是政敵綁走了蔣文文,可是半個月過去了,沒人給蔣家,陳家任何一個人打電話。

冷奕想到蔣文文的失蹤可能與五年前那個男人有關,但他猶豫了,他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知道怎麼說,對于那個男人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再說蔣文文也不想讓家里知道。若是那個男人帶走了蔣文文,蔣文文暫時不會有危險。可是一想到蔣文文可能在那個男人的脅迫下做一些不情願的事,冷奕就覺得心口像壓了一堵牆一樣,沉重得無法喘息。

蔣文文起得很晚,這個時候秦川應該已經上班了,她站在窗口看著大門,每天都站好幾個人的門前,今天一個人也沒有。她想離開這兒,這些天她看了,大門旁邊有個小側門,平常都是開著的,下了樓蔣文文直接就去了大門,她推開門就急急地走了出去。

有兩名警衛追了出來,「蔣小姐,蔣小姐,您快回去吧!」兩個人攔住了蔣文文的去路。這蔣小姐的性子真是沒法說,來了半個月了,幾個人天天在院子里轉,可就是看不見她。若不是這別墅里就住著這麼一個年青女人,他們都不敢肯定眼前的這位就是蔣小姐。

「讓開!我要回家,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蔣文文說完就要繞過兩人,可是怎麼也繞不過去,幾個人糾纏了好一會兒,正僵持不下,其中一個保鏢回頭看了一眼樓上,突然就拉過另外一個人,「蔣小姐,你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只是別走太遠了,這山里有很多狼,不安全。」

蔣文文看兩人讓開了路,雖然納悶,不過還是小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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