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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害怕也得去【手打更新VIP】

蔣文文正猶豫著要不要與冷父冷母談,徐嬌來了,蔣文文去接的機,哥哥說過,她病的這段時間徐嬌經常打電話過來詢問她的情況,徐嬌這個朋友她沒白用心去結交,一得到她的允許馬上就來了。

「老四!」徐嬌見著蔣文文抱著蔣文文就哭上了,她可沒忘記當初蔣文文病成了什麼樣,徐嬌以為蔣文文這輩子都得那個樣了。

「哭什麼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蔣文文知道徐嬌的心情,她拍打著徐嬌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哄著她,夾在她與沈少軒中間,徐嬌一定很累,可是蔣文文能說什麼,說不怪沈少軒,想著病床上的冷奕,她說不出口,如果不怪了,那也得是冷奕醒來之後的事了。

徐嬌抱著蔣文文哭了老半天,蔣文文眼淚在眼圈直打轉,就是沒讓它掉下來,她要是再哭得悲悲切切的,估計徐嬌的心就更不安了,她不想讓無辜的徐嬌承受那些本不該她承受的。

「老四,干嗎總不讓我來看你!」徐嬌哭夠了,才松開蔣文文,擦了擦眼淚。蔣文文醒來她就知道了,多少次她想來,可蔣文文就是不讓,弄得她更加的不安了,她以為蔣文文連她一起怨恨上了。

「這不是讓你來了嗎?」蔣文文能說什麼,她醒過來就在冷奕身邊,哪有心情看徐嬌,再說了,徐嬌來了看見她和冷奕的狼狽樣,得多自責啊!現在的她至少外表還是光鮮的,徐嬌看著這樣的她多少能感到幾分安慰。

「老四,你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真好!」說完這話,徐嬌給了蔣文文一個大大的擁抱,見到蔣文文這樣健康地站在她面前,她是發自內心地高興,她有多惦記蔣文文,她相信蔣文文知道。

「走吧!去我公司看看!」電話里說好了的,徐嬌要參觀她的公司,蔣文文一再的以公司剛成立,忙不分不開身為借口,阻止徐嬌來B市,徐嬌就說了,「我倒要看看怎麼樣一個公司,竟比我還重要。」其實徐嬌明白,蔣文文的狀況不好,如果好的話一定會讓她來。

蔣文文帶著徐嬌在公司里轉了一圈,徐嬌沒想到剛成立一個多月的公司竟挺紅火,「老四,你不錯啊!」就蔣文文這總公司模樣,可以和她哥徐昊總公司的規模相比了。徐昊的公司可是從她老爸手里接過來的,兩代人經營了幾十年了。

「這就是人脈的作用。」蔣文文的身份背景走到哪兒都有人巴結,不能交下這大小姐,至少得保證不得罪她吧!這就為她的公司發展提供了很多方便了。再說公司是開在B市,在B市就她這規模的公司,一抓一大把,很多東西都是C市那樣的二線城市比不了的。

「老四,我留下來幫你吧!」公司剛上軌,蔣文文身邊肯定缺少得力的人,徐嬌這次來就沒打算回去,她想幫蔣文文,再有就是嬌小姐的生活她過夠了,她想好好地干點事兒。

「你要留下來?歡迎啊!」蔣文文身邊有能力的人不少,可貼心的真就一個都沒有,「除了我這總經理的位置,剩下的隨你挑。」蔣文文一直認為徐嬌是個有才華的人,只不過她的心思不在這上。

「可別,我啊就想好好照顧你。老四,讓我做你的秘書吧!」秘書工作她做過,不說得心應手也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能照顧著蔣文文,蔣文文瘦了很多。

「你要是成了我的秘書,我可就一點人身自由也沒有了。」蔣文文沒想到徐嬌會甘願做那樣一份繁瑣的工作,看徐嬌那架勢,分明是要干一番大事業的。

「我先適應適應,等工作理順了,你再給我安排個合適的崗位,到時候你就自由了。」她要把蔣文文養胖,然後再找一個更能幫蔣文文的崗位。

「真的決定了?」蔣文文知道徐嬌對沈少軒的感情,她就這麼地跑到B市來投靠她,就說明他們的感情出現了危機,蔣文文能想到,多半是因為她和冷奕。

「嗯!」徐嬌堅定地點了下頭,「來之前都和家里說好了,家人都同意了。」畢竟她也老大不小了,不能總在家養著,父母放她出來也是讓她吃點苦,能珍惜現在的生活。

「嬌嬌,是你自己要來的,哪一天想走我可不一定批準啊!」徐嬌留下來,讓蔣文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她是真的累,哪怕有個人分擔一下她的心事也是好的。

人要是成心地想做好一件事,就沒有可能做不好,徐嬌到底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在蔣文文的身邊只一個月就顯示出了超人的才干,一些決策上的東西蔣文文總會征求她的意見,徐嬌也不矯情,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倒是真幫蔣文文減輕了不小的壓力。

徐嬌只在來的那天去看了一次冷奕,她看不了蔣文文看著冷奕時那深情的眼神,還有蔣文文那似自我安慰的話語,「我的奕哥,他會醒的。」哭著從冷奕的病房出來之後,就再沒去過,每次蔣文文去醫院她就留在公司處理業務。

在蔣文文看不見的地方,徐嬌過得很辛苦,在B市的時候想著來幫蔣文文,也許心里會好受些,可是離蔣文文近了,每每看見蔣文文眼角的淚,她就更內疚了,徐嬌只能拼命工作,麻痹自己。

「嬌嬌,你再這麼干下去,我這個總經理的位置就得讓給你了。」來B市後,徐嬌瘦了,公司的保衛說徐嬌幾乎每晚都是夜里十二點之後下班,有時根本就不離開公司,難怪有些時候徐嬌給的建議甚至她都沒想到,她一定是在查閱了大量的資料後才有了結論。

「老四,我也就這麼大能耐了。」她累點能讓蔣文文稍稍地輕松一些,也是好的。兩人正說著話,徐嬌的電話響了,徐嬌看了眼電話號按了,「無聊的電話,沒事我得工作去了。」說完就落寞地出了蔣文文的辦公室,還沒出門,電話又響了,這一次徐嬌連看都沒看就按掉了。

蔣文文看徐嬌那表情就知道電話十有**是沈少軒打來的,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徐嬌那看看,果然徐嬌趴在桌子上哭,連她進來都沒發覺。

「嬌嬌,你又何苦這麼為難自己。」既然有情,就該好好的珍惜,像冷奕這樣,兩個人有再深的感情也不過是徒增遺憾罷了。

徐嬌听見蔣文文說話馬上坐了起來,慌亂地擦干了眼淚,找了個最蹩腳的借口,「我……我就是想家了。」蔣文文已經夠忙了,她是來幫蔣文文的,可不想再給蔣文文填一點亂。

蔣文文見徐嬌不肯說,也不強求,搖了搖頭就出了,剛到門邊就听徐嬌說,「老四,你不用管我,只有你幸福了,我才有勇氣追求自己的幸福。」

「嬌嬌?」蔣文文回過頭,她不明白徐嬌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是看她為情所困怕了,沈少軒身邊的女人多她早就知道的啊!

「蔣經理,你不忙嗎?快走吧!我還要工作呢!」徐嬌說完也不看蔣文文,拿過了一打文件開始看,蔣文文見徐嬌不打算理她了,只得回了自己辦公室。

下班之後,蔣文文想請徐嬌出去聚一聚,這段時間她除了工作就是陪著冷奕,怠慢了這個好朋友,可是辦公室里沒有,沒想到徐嬌還有這麼早下班的時候,既然徐嬌難得的給自己點時間,她也就別打擾了。

乘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就听見了沈少軒的聲音,「嬌嬌,我已經來了一個星期了,你打算就這麼躲著我。」他是專程從C市過來找徐嬌的,在C市的時候至少他還可以偷偷地看徐嬌,可是徐嬌一聲不響地就來了B市,他受不了了,他放下工作追來B市,可打電話徐嬌不接,要不是保安告訴他徐嬌的車停在這里,他可能要白跑這一趟了。

「我們沒有什麼可談的。」徐嬌繞過沈少軒就要上車。

「嬌嬌,你講講道理好不好?你一聲不響的就打掉了咱們的孩子,還想讓我怎樣?」沈少軒拉住了徐嬌,眼里有淚,「我真的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經過了柳葉菲的事,他對女人提不起一點興致,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著急把心愛的女人娶回家,他是真的打算好好地過日子了。

「沈少軒,你不是冷奕的好哥們嗎?去醫院看看冷奕,再看看蔣文文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就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做了。」有些錯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後果,就是改了,也無法抹去那些留下的傷痕。不說蔣文文曾經受的打擊,就說現在的冷奕,她沒法心安理得地和沈少軒走在一起。

「我不是故意的,嬌嬌,你原諒我吧!」他不是神仙,沒有先見之明,在那次事故中他能安然無恙已是萬幸。

「沈少軒,這些話你等著冷奕醒過來的時候對他說吧!蔣文文和冷奕沒幸福,我不敢幸福,特別是那個對象還是造成他們不幸的罪魁禍首——你。」該說的都說了,徐嬌掙開沈少軒上了車。

「冷奕不醒你就不原諒我是吧?可我只是想和他們開個玩笑,嬌嬌,你把錯都加注到我一個人身上,這不公平。」沈少軒追過去拉住了車門,他不能讓徐嬌就這麼走了,他來是要帶徐嬌回C市的。

「我沒說是你一個人的錯,在這件事情里錯的最多的是我,我明知道你花心就不該和你在一起。」沒有一個人贊成她和沈少軒在一起,和沈少軒在一起她做好了受傷的準備,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傷的會是冷奕和蔣文文。

「你做這些是在懲罰你自己?」沈少軒看著越來越淡漠的徐嬌,深深的無力感充斥著他的身心,如果徐嬌怪的是他,他還可以爭取,可是徐嬌在怪她自己,他怎麼做都是徒勞的。

趁著沈少軒愣神的功夫,徐嬌關上車門開車就沖了出去,沈少軒緩過神追了一段,蹲在地上就哭了,這是老天爺讓他還過去欠下的風流債,可是他寧願傷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冷奕,至少那樣徐嬌不會離開他。傷了冷奕他也愧疚,可是他能與誰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蔣文文坐進了車里,看著沈少軒一個大男人不顧形像地蹲在那兒哭了老半天,直到他離開了,她才開著車去了醫院。

冷母正用熱毛巾為冷奕擦身體,蔣文文接過毛巾,把冷母推坐在椅子上,「阿姨,你歇會兒,我來。」

「文文,听說你的公司辦得不錯,以後別那麼辛苦的兩頭跑了,小奕也許一輩子也醒不過來了。」冷母眼里含著淚,兒子想醒過來是不可能了,這次會診來的是國內外權威人士,他們都不抱希望,兒子哪還有醒過來的可能。

「阿姨,我們就看著奕哥這麼倒下去嗎?」蔣文文不想冷奕這樣倒在床上,她相信冷母和她想的一樣。原來在猶豫是她不想冒任何的風險,至少現在她能每天看著冷奕,她怕一旦手術失敗,她連見冷奕一面都成了奢望。可是她不能再自私下去了,這樣的生活不會是冷奕想要的,再說她和冷奕這樣,多少親人為他們牽腸掛肚啊!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冷母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兒子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倒著,他有意識的話一定覺得生不如死吧!

「阿姨,俄羅斯有一位腦科博士,曾經成功地救治過多位奕哥這樣的病例。」蔣文文一邊細細地為冷奕擦身,一邊將詳細的情況說與冷母听。

听蔣文文講了伊萬諾夫的傳奇人生,冷母動心了,「我們把小奕送去俄羅斯治療吧!」冷母沒想到兒子還有康復的希望,「文文,你怎麼不早說!」

「我不敢讓奕哥去,因為有風險,阿姨你不害怕嗎?」手術如果不成功,她們就要提前面對生離死別。蔣文文自己做不了決定,才想听听冷母的意思。

「害怕也得去!」冷父推門進來了,他是男人,了解男人的心思,冷奕怎麼可能願意躺在病床上過下半生,他怎麼舍得讓他心愛的女人圍著病床過半輩子,如果讓冷奕自己選擇,他也會去。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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